第43章

第43章

溫溶的手指好像燃着火焰, 滑過夏薇歌身體的每一處都帶着炙熱的溫度。

夏薇歌被燙得全身發軟,若不是溫溶扶着她的腰, 她估計早已滑落到了地上。

溫溶吻得很深,夏薇歌喜歡極了被這樣完全的占據着。

有一種溫溶快要融進她身體的感觸。

唇畔是抑制不住的吟哦,眼眶裏墜落下晶瑩剔透的淚珠。

夏薇歌的身體極力的反饋着這股強烈的熱浪,使得她全身的神經都在繃緊。

額頭的傷口也被牽動,本就紅腫發炎的地方稍稍拉扯到就疼得她受不了。

夏薇歌沒忍住痛呼出聲,她叫得并不暧昧,是真的疼得不行了。

溫溶撫摸親吻的動作停住, 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

看到夏薇歌被吻得潮紅的臉,眼眸迷離,眼角如清潤的水一般, 好似要化掉了。

她這副恍如被欺淩了似的模樣,豔麗又帶着柔弱, 好看極了,溫溶看着怦然心跳。

忍不住又吻了吻夏薇歌臉頰,可眼眸瞥見對方額頭越發嚴重的紅腫時,一切的暧昧都迅速從她眼中煙消雲散。

“我們去醫院。”溫溶徹底拉開了兩人距離。

可夏薇歌還沉溺在歡愉裏, 怎麽能接受這樣突然的抽離。下意識搖了搖頭,眼角挂着委屈, 不肯聽溫溶的話。

溫溶總是不喜歡夏薇歌對自己身體的不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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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将人拉開, 指腹抹去夏薇歌的眼淚,本來有些不滿,但最後還是放柔了聲調:“乖一點。”

溫溶總是對夏薇歌沒法,夏薇歌也同樣拿這樣柔聲哄着她的溫溶毫無辦法。

對方溫柔的讓她乖一些, 她雖然心裏不願,但腦袋已經接收到溫溶的聲音, 聽從着溫溶的話語。

溫溶讓夏薇歌去換身衣服,她自己則動手整理了客廳地上的紗布與剪刀。

這處房子車庫裏有一輛車,溫溶接過夏薇歌找出來的鑰匙,帶着人開車去到最近的醫院。

這時候只能去急診,醫生一邊開單子,一邊把人瞧了好幾遍,看到系統裏挂號單上的名字時,終于認出了夏薇歌。

不免好奇的反複打量。

“你這傷口上過藥的啊,有藥跡殘留,應該也會給你包紮的,怎麽弄成這樣的啊?”醫生仔細檢查了下她額頭紅腫的傷口。

“浸了水。”

醫生邊看邊皺眉:“沾了點水也不至于發炎成這樣。”

“你不會泡在水裏的吧?”醫生這才反應過來,“洗澡的時候直接對着沖了嗎?”

夏薇歌搖搖頭又點點頭,想着真正的原因也解釋不清,跟直接拿水對着沖也差不了多少,幹脆就這樣承認了。

醫生聽了神色都變得無語,開了單子,吩咐道:“去急診室裏面重新上藥包紮,這回可不能再碰水了。”

夏薇歌趕緊點頭。

因為發炎紅腫的原因,傷口比之前更疼,光是用生理鹽水沖洗,就已經疼得夏薇歌直吸氣。

再到醫生用酒精給她消毒時,夏薇歌疼得整個臉都蒼白了。

溫溶心疼的握住夏薇歌的手,後者用了極大的力氣反扣住她,溫溶感受到五指被夏薇歌攥緊的疼痛感。

知道對方此時比她還要疼上好幾倍。

對夏薇歌明明帶着傷還折磨自己的行為,又是心疼又是氣憤。

最終也只是化作心底無聲的嘆息。

終于上完藥重新包紮好,溫溶憐惜的拭去了夏薇歌額間滲出的冷汗。

等兩人再回到別墅,夏薇歌終于受不住這一天的勞累,沉沉睡了過去。

溫溶看她倒在床上只脫了外套,鼻息間透出清淺的呼吸,屬實是累極了。就算溫溶不小心弄出了響動,她也一點沒有醒來的跡象。

溫溶幹脆在廁所找來了一次性毛巾,幫夏薇歌擦了臉,擦了手,把人好好的擺正在床上,仔細蓋好了被子。

“晚安,夏夏。”她低下頭,親吻在夏薇歌緊閉的眼睛上。

溫溶是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下的,第二天夏薇歌被黎姐的電話吵醒,接起電話等了半分鐘,意識才真的回神。

她一邊接黎姐的電話,一邊焦急的下床尋找溫溶的身影,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了溫溶熟睡的身影時心才漸漸安寧下來。

她不想打擾溫溶,走到陽臺上去接電話,黎姐告訴她等會要過來帶她去公司見許總。

也不再提讓她繼續演戲澄清的事。

夏薇歌已經很小聲了,不過溫溶本就沒有睡得很好,夏薇歌剛走出房門時她便幽幽轉醒了。

那夏薇歌也不必再小心翼翼,直接走過去,親呢的貼在溫溶身上。

“等會黎姐要接我出去。”夏薇歌埋在溫溶的頸間,對方身上此時沒有香水味,但依舊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

她鼻尖聳動,不可避免的蹭到了溫溶脖子側邊。

她蹭得輕,溫溶覺得實在太癢了,便仰着脖子退開了些。

可夏薇歌立即追了上去,在溫溶喉間印上一個吻。

她親吻完便不再胡鬧,任由溫溶手指點在她眉梢,又似無可奈何的懲罰,又似溫柔的親呢。

黎姐很快就來了,要帶她去公司,溫溶也不方便跟過去,就留在這裏等夏薇歌回來。

坐上車,黎姐先翻出網上最新的輿論給夏薇歌看。

昨晚她與溫溶去醫院被路人拍到了,紛紛好奇她怎麽大晚上去醫院。

不少人都是惡意的猜測着,這時候她輿論不好,除了粉絲很少有人護着她。

【哦,開始準備上演苦肉計了?】

【我說這些明星能不能換個招數啊,一有事就是自己受傷了,要抑郁了,能不能尊重一下真正受到傷害的人,真正的抑郁症患者。】

【夏薇歌旁邊是溫溶吧?哈哈哈,上演苦肉計還能順便談戀愛,真牛。】

【早就覺得夏薇歌不是什麽好人了,從未提及過自己的父母,果然。】

“昨天晚上在病房裏的視頻還在我們手上沒發,現在輿論不用管,等這個視頻發了會反轉一點。”黎姐說,“我們先去公司,商量公關要如何應對。”

夏薇歌點點頭,正要說什麽,手機卻忽然震動,收到了一條信息。

她點開來看,竟是李母發來的信息。

夏薇歌的手指落在手機屏幕上,忽然想到了什麽,指尖停頓住。

她猛的吸了口,呼吸都變得緩慢了。

然後她點開了李母發的短信,是一段錄音,夏薇歌将公放打開。

昨晚她們與李母的對話都錄了進去,包括夏薇歌那句“你該閉嘴永遠不要提及我”,以及黎姐後面說的澄清計劃。

夏薇歌閉了閉眼,感到心口有些冷,便讓黎姐遞了條毯子給她蓋上。

夏薇歌确實沒想到對方會錄音。

這時候發來給她便是對方知道了因為昨晚的事,想要的錢很可能會拿不到,于是發來錄音威脅夏薇歌。

以夏薇歌現在的輿論,這段錄音一旦曝光,很可能會将她推入難以控制的局面。

夏薇歌覺得可笑,他們要治病的錢其實十分容易,他們從不曾愛過夏薇歌,所以只會用盡手段。

黎姐奪過了手機一下關掉,輕拍了拍夏薇歌的肩膀,無聲的安慰。

黎姐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這樣的父母她是真的從未見過。

她其實只知道夏薇歌與家裏關系不太好,一直不願意回家,不太清楚具體是什麽事。

夏薇歌也從未說起過父母的事,公司做藝人背調時,也明确的寫着夏薇歌确實是他們親生的女兒。

這麽多年對方也沒來找過夏薇歌,黎姐開始還有問過夏薇歌父母的情況,夏薇歌只是搖着頭說他們關系不好。

這麽多年都沒來看過女兒,确實關系不好,但黎姐從未想到過竟然嚴重到這種程度。

要不是夏薇歌長得還跟他們有點相似,黎姐都以為夏薇歌是他們仇人的孩子。

不過她轉頭看夏薇歌神情,對方神色穩定得多,好像并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車子很快到了公司,這邊只是一個分部,許總昨晚坐飛機過來的。

兩人直接去到辦公室,許總和公關部的人都在。

“破相了嗎?”許總看到夏薇歌的模樣後皺起眉。

夏薇歌搖搖頭說:“還不知道,說看傷口恢複的程度。”

既然是這樣許總也不再過問,直接讓公關部的人開始說起目前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首先是李母的配合,昨晚沒有錄到她的澄清。

如果對方願意配合就最好不過。

不配合就用錢哄騙她配合。

等她收了錢,再放出視頻,說是溫父發病打人。視頻可以去掉聲音,讓夏薇歌在裏面表現得更加可憐一些。

這樣就能激起網友的同情。

李母哪怕再出來說什麽,如此反複的态度,夏薇歌又已經支付了治療費。

只要輿論加以引導,對方再難掀起什麽波浪。

而夏薇歌之後就好好拍戲,減少露臉,過段時間網友就會忘記這些。

夏薇歌聽着,并不說話。

黎姐卻出聲打斷了公關部的人,她昨晚看到了夏薇歌的模樣,不同意讓其再去演這種家庭美滿的戲份。

公關部認為這才是最好的方法,既能澄清又能引導別人同情夏薇歌。

但黎姐怎麽都不松口,兩方吵了起來,直到許總出聲打斷了他們。

“夏夏呢,你能配合嗎?”許總沒有問夏薇歌是什麽想法,而是直接問對方能不能配合。

她的态度很是強硬,見夏薇歌遲遲沒有開口回答,又說道:“我是個商人,只考慮利益,你是公司最大的招牌,若你不同意這樣做,就得拿出你的方案來。”

“公司不能平白無故的去冒險。”

許總說着這話,直視了夏薇歌的眼睛,周身的氣勢十分強硬。

可許總頓了頓,又說:“公關這邊不主動去揭藝人的傷疤,你若是不願透露,我們就按這個方案公關。”

夏薇歌的目光無波無瀾,淺淺的印在許總的眼中。

她像是沒有棱角的溫和動物,連動作都緩慢又輕柔。

許總最近的記憶裏好像看過相同的人,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那人是夏薇歌那個一起上節目的前任女友溫溶。

許總看過一點,對溫溶留下了一些印象。

夏薇歌此刻與溫溶竟有着某種相似之處。

“我不想再與他們糾纏下去。”

她輕輕的說,連語調都沒有半分激動。

許總挑了眉頭,等夏薇歌繼續說。

“找媒體把錄像放出去,并找人爆出我小時候的事。”

“她們将我送走,只為了照顧好妹妹,後來妹妹去世,認為是我害死了妹妹,想殺了我。”

夏薇歌平靜的說着自己兒時的那些經歷,屋內沒有一人打斷她。

黎姐第一次聽到這些,夏薇歌這麽多年也從不提及他們。

卻沒想到真相竟比她想象的還要悲苦。

黎姐聽着愧疚極了,夏薇歌痛苦了這麽多年,她們卻一次又一次的要她與那些人裝出父母與子女情深的畫面。

這件事夏薇歌不會再退讓,無論輿論最終會如何。她想徹底的與父母決斷,找來了法務部的律師,咨詢贍養費的問題。

她讓律師準備了合同,算出夏薇歌對父母的贍養需要多少錢,以及夏父治療需要花費的醫療費用。

她拟定好合同,要一次性結算給他們。

這是她從出生起便有着的職責,哪怕對方是這樣的父母,她也只能做到如此。

商定好這些事後,公關部便要開始運作。

黎姐給夏薇歌安排了一段專訪,回應最近她與父母的事件,以及從小到大的父母給予她的苦痛。

有些事并不是無跡可尋,她兒時經常會被奶奶打,只要犯了錯,或是哪些不對不合奶奶的規矩,便會遭受一頓打罵。

并不像砸凳子拿棍子那種恨不得把人打死的暴力,而是讓夏薇歌拼命的闡述自己的錯誤,每一句都會伴随着細長的藤鞭,火辣辣的落在她身上。

粗糙的藤鞭會勾住表面的皮膚,打在身上看着不重,可多挨幾下,那處便會皮開肉綻,疼得夏薇歌全身冷汗。

這種折磨學校的老師與周圍的鄰區其實隐隐有所察覺。

但長者對孩子的教育,是家庭的問題,在那條破舊落後的老舊街道,容不得他人插嘴,多管閑事。

許總根據夏薇歌所說,專門讓人去查了夏薇歌以前居住的地方,訪問了那些或多或少對夏薇歌童年有點印象的人。

其實并不需要多少證據證明,夏薇歌在訪談裏平靜又讓人覺得悲怆的模樣,那樣詳細的說着曾經的痛苦。

再結合夏父打她時猙獰的樣子,脫口而出的話語,已足夠讓大多數人信服。

對于娛樂圈的新聞,大家都只是看個樂子,被各種媒體營銷牽着情緒走。

夏薇歌甚至連贍養費與醫療費都拟定了合同要給他們,這一步已經贏得了很多人的認同。

哪怕有人分析夏薇歌是故意放出這些,包括給錢,讓夏父李母簽訂合同,只是想一次性将包袱甩掉,以後再出這樣的問題,她便是站在有理的一方。

但這條直接被粉絲怼了。

【怎麽,難道還要她割肉還母,割骨還父嗎?】

【對方沒給過她一點關愛,除了生下她,簡直就是她人生裏苦難,還要她怎樣?】

【這樣的父母,我看連錢都不該給他們!】

【他們都說要她去死了,還不夠嗎?】

【我看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人?嗯?】

【不知道夏夏是怎麽走到如今的,她是怎麽做到自己這樣的苦難,卻還在溫暖着別人的。】

【因為溫溶吧,想想如果是那樣千瘡百孔的夏夏遇到了溫溶,或許真的能溫暖夏夏。】

【嗚嗚嗚嗚,我的夏寶,她用那麽平淡的語氣說着那些,我真的要哭死了。】

由夏薇歌被打的視頻開始,到她傾訴童年的訪談,加上黎姐早已安排好的一些路人,爆出夏薇歌以前被看到的不幸,公關部再用水軍和粉絲引導網友的情緒,輿論已經對夏薇歌十分有利。

哪怕真有人想來踩,也很快被掩埋在粉絲心疼的聲音中。

//夏薇歌童年//

//夏薇歌與父母決斷//

// 不合格的父母//

//孩子沒有辦法選擇原生家庭//

//生下她,就可以任意對待她嗎?//

一個個話題沖上熱搜,到後面已經不僅僅是夏薇歌的問題,自古孩子與父母之間的問題都被人們關心着。

愚孝與父母過分操控孩子的矛盾也始終存在。

夏薇歌作為一個偶像頂流,因為她的事也将大衆帶進了這自古以來的矛盾中。

夏薇歌并不想做什麽引導者,處理完一切,讓黎姐開車送她回到了別墅。

當逼迫着父母簽下那份協議後,她身上始終壓迫着她的東西好像消失了。

她看着後視鏡中的自己,仔細的看着。

慢慢她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

她不是怪物。

為什麽七年的時間她從來沒有想過做出這樣的決定呢?

是因為父母從來沒有尋找過她嗎?

還是她以前沒有面對的勇氣?

眼前的陰霾好像被撥開,她好像看到了天際的一縷暖陽。

黎姐把車子停好,“下去吧,我就不送你進屋了吧,家裏不是有人在等着嗎?”

夏薇歌轉頭注視黎姐,盯着後者看了好一會,眼眸慢慢軟了下來。

她輕聲說:“黎姐,我走了。”

“走吧。”黎姐笑着推了推夏薇歌。她又說了一次,這一次夏薇歌點點頭,下了車,站在路邊看着黎姐發動了車子離去。

夏薇歌從地下室走出,遠遠就望見了家門前的院子裏站着一道身影。

她一整天麻木的心在此刻忽然活躍了起來。

夏薇歌朝着那人走進,越走越快,想要快點到那人身邊去。

那人聽到了她的腳步聲,如水的眼眸微擡,柔柔的望了過來。

夏薇歌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想,她以前的所有的苦難,是不是都是為了要與那人相遇?

夏薇歌想了想,又嘲笑起自己來,溫溶絕不會同意她這種荒唐又極端的想法。

溫溶絕不是那種會拿別人的痛苦開玩笑的人。

她的心是那樣柔軟,會為他人的苦痛而悲傷。

夏薇歌再也不需要忍耐什麽,快步跑到了溫溶的跟前,撲到了溫溶的懷中。

“姐姐,我好想你。”她蹭着溫溶的頸間,将身體埋入溫溶懷中。

溫溶穩穩的接住了她,雙手緊緊把她環住。

溫溶用了很大的力氣,雙臂死死的圈住了夏薇歌的腰。

她一句話的都沒說,繃緊的身體,用盡全身力氣的擁抱,卻都在訴說着她的情緒。

夏薇歌自訴的訪談在網上,溫溶同樣可以看見的,她比別人更清楚夏薇歌的經歷,但真正從夏薇歌口中聽到那些,依舊讓她心疼得快要喘不過氣。

或許只有将夏薇歌融入血肉,替對方承受那些痛苦,才能讓溫溶好受一些。

“夏夏。”溫溶輕聲喊着夏薇歌。

“嗯?”夏薇歌埋在溫溶頸間輕應。

“夏夏。”

“夏夏。”

溫溶依舊只是喊着,不多說其他,卻讓夏薇歌忽然感受到那種恍如從心底破出的濃郁的愛念。

夏薇歌笑了起來,心頭好似被甘露填滿。

她擡起頭朝溫溶吻去,雙唇先落在溫溶臉頰。

溫溶估計是覺得癢,下意識偏頭躲了躲。

然後吻又落在了她的唇角,印在了她的唇上。

對于夏薇歌的親吻溫溶并不驚訝,毫不猶豫的張開唇迎着對方的舌尖。

黏膩濕熱的感覺稍稍撫平了溫溶的悲傷,她被夏薇歌吻着,卻比夏薇歌更加情不自禁。

她們一邊吻一邊往屋內走,舌尖難分難舍,只有短短的距離,卻走了許久。

終于進了屋,夏薇歌便迫不及待的關上防盜門,将溫溶抵在門上。

她動作急,讓溫溶稍稍感受到了一點疼痛。

但雙唇被緊緊封住,身體被夏薇歌完全禁锢。

溫溶輕微動了動身子,想移開被門把手抵到的腰際,卻不想夏薇歌在察覺之後用更大的力氣讓她不能動彈,只能被動的承受着夏薇歌無盡的熱情。

溫溶的鼻息間萦繞着兩人暧昧的氣息,一股纏綿的香味誘惑着兩人意亂情迷。

夏薇歌吻得又急又深,在溫溶抑制不住發出難耐的聲音時,她忽然擡起了眼,目不轉睛的凝視着溫溶。

她的眼眸濕漉漉的,與她此刻強勢的動作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看向溫溶的眼神裏邊含着情yu,但她停下來的動作又極度克制。

溫溶不明白夏薇歌為何突然停下,微睜開迷離的眼睛去看,目光便一瞬間被吸進對方濃烈的欲念裏。

溫溶胸腔劇烈的起伏,chuan息着,夏薇歌擡手摸了摸前者的臉,溫柔缱绻。

“姐姐,你的聲音真好聽。”夏薇歌緊緊貼着溫溶的身體,感受着兩人身體的火熱,輕聲說道。

溫溶哪有說話,唯一發出的聲音,唯有方才那聲沒能壓抑住的shen吟。

溫溶耳朵瞬間全紅了,身體竟因夏薇歌的一句話而變得酥麻。

她全身都抖了起來,在夏薇歌赤果果的凝視下,微顫着閉上雙眼。

夏薇歌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仿佛是在觀賞她這副情難自禁,迷亂不堪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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