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第一次住這裏怕不怕,需不需要..

第9章 、你第一次住這裏怕不怕,需不需要..

趁着假期還有幾天,春曉叫來大家幫忙搬家。程露在幫忙打包東西,陳駒有事出差,大同在沙發上等着做搬運工。李逸還在公司開會,程露一邊打包,一邊開口罵,“天天開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嫁了國家總統呢。誰能有他忙。”春曉聽着這些話早已免疫,偏偏大同在旁邊煽風點火,“趁着沒辦婚禮,你還有回頭的餘地。”春曉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再火上澆油。大同識相地閉嘴,起身準備去擡地上的紙箱,裏面全是書。他明顯低估了紙箱的重量,身體沒站穩,往前一傾。“嚯!曉兒,你這裏面裝的金磚嗎?怎麽這麽重。”大重新使力,開始跟着程露咒罵李逸和陳駒不講義氣。“嗯,裏面裝着金鑲玉。”春曉揶揄。大同可聽不懂這些彎彎道,把箱子費力地移到電梯門口,正好看到周立然從電梯裏出來。大同和他打了聲招呼,擡手指了指春曉家的位置讓他先進去。春曉把十多箱書整理好,擡手挽着袖子正催着進門的人幫忙封一下口,怕等會兒上車後書被弄髒。見進門的人沒回答,她擡頭看了眼,周立然站在門口正準備脫外套去搬箱子,春曉詫異地看着他把外套放在了沙發上,轉身走過來接了自己手裏的剪刀和膠布,準備去封地上的紙箱。“剛李逸說讓周立然過來代替他幫忙了。”程露在卧室裏喊着,估計也沒想到周立然這麽快就到了。春曉也顧不得和他之間的糾葛,專心打包。周立然和大同進進出出,三輛車的後備箱全部裝滿。兩位男士各自開着車先去了春曉的新房,程露和春曉在後面善後。估算着時間,等兩人把東西全都搬到新房門口,春曉帶着程露來開門。四人忙完,已是下午。周立然和大同癱在沙發上,那十幾箱書的重量可想而知。程露在衣帽間幫忙挂衣服,說起陳駒的事情。“那女孩去了國外留學,好像是陳駒父母給的錢。想是前段時間鬧得太厲害,陳駒一兩個月沒回家,他爸媽也沒辦法了。”“陳駒和那女孩同意了?”春曉正挂着襯衫,袖口的扣子有些松,想着一會兒得縫緊點。“不同意還能怎麽辦,難不成真把自己爸的飯碗…

趁着假期還有幾天,春曉叫來大家幫忙搬家。

程露在幫忙打包東西,陳駒有事出差,大同在沙發上等着做搬運工。

李逸還在公司開會,程露一邊打包,一邊開口罵,“天天開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嫁了國家總統呢。誰能有他忙。”

春曉聽着這些話早已免疫,偏偏大同在旁邊煽風點火,“趁着沒辦婚禮,你還有回頭的餘地。”

春曉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別再火上澆油。

大同識相地閉嘴,起身準備去擡地上的紙箱,裏面全是書。他明顯低估了紙箱的重量,身體沒站穩,往前一傾。

“嚯!曉兒,你這裏面裝的金磚嗎?怎麽這麽重。”大重新使力,開始跟着程露咒罵李逸和陳駒不講義氣。

“嗯,裏面裝着金鑲玉。”春曉揶揄。

大同可聽不懂這些彎彎道,把箱子費力地移到電梯門口,正好看到周立然從電梯裏出來。大同和他打了聲招呼,擡手指了指春曉家的位置讓他先進去。

春曉把十多箱書整理好,擡手挽着袖子正催着進門的人幫忙封一下口,怕等會兒上車後書被弄髒。

見進門的人沒回答,她擡頭看了眼,周立然站在門口正準備脫外套去搬箱子,春曉詫異地看着他把外套放在了沙發上,轉身走過來接了自己手裏的剪刀和膠布,準備去封地上的紙箱。

“剛李逸說讓周立然過來代替他幫忙了。”程露在卧室裏喊着,估計也沒想到周立然這麽快就到了。

春曉也顧不得和他之間的糾葛,專心打包。

周立然和大同進進出出,三輛車的後備箱全部裝滿。

兩位男士各自開着車先去了春曉的新房,程露和春曉在後面善後。估算着時間,等兩人把東西全都搬到新房門口,春曉帶着程露來開門。

四人忙完,已是下午。

周立然和大同癱在沙發上,那十幾箱書的重量可想而知。

程露在衣帽間幫忙挂衣服,說起陳駒的事情。

“那女孩去了國外留學,好像是陳駒父母給的錢。想是前段時間鬧得太厲害,陳駒一兩個月沒回家,他爸媽也沒辦法了。”

“陳駒和那女孩同意了?”

春曉正挂着襯衫,袖口的扣子有些松,想着一會兒得縫緊點。

“不同意還能怎麽辦,難不成真把自己爸的飯碗砸了?”

“過不了幾年陳老爺子退休,他們也沒那麽多阻礙了。”

正在這時,程露的電話響了。

李逸那邊忙完,打來電話哄着程露,說了幾句好話,程露的臉色越來越活泛。春曉默默退出衣帽間,轉身去了廚房收拾東西。

“李逸問要在家開火,還是出去吃?他好訂飯店。”程露在裏屋喊着,春曉知道程露已被李逸哄好。

大同癱在沙發上,叫着:“走不動了,走不動了,就在家吃。”

春曉聽到只得在App上買了菜,準備在家做個火鍋。

李逸到的時候還提來了兩瓶紅酒,說是來給春曉賠罪。

春曉在廚房收拾鍋碗瓢盆,一時發現周立然不在了。

她放下手裏的東西,手上還戴着手套跑到外面晃了一圈,走到沙發邊用腳踢了踢大同,“那個人呢?”

大同正在和最近認識的美女聊天,順口答了句,“誰?”

問完又反應過來,看了程露那邊一眼,說道:“你說周立然?他說李逸一會兒要來,他也幫不上什麽忙就走了。”

春曉一時有些愧疚,盡管之前兩人有摩擦,但今天這十幾箱書确實是他和大同一箱一箱搬進屋。自己卻連水都沒給別人喝一口,好像不太像話。

“你又沒讓人留下來吃飯,別人幹嘛還留下來。”程露說完,在旁邊和李逸擠眉弄眼。

“那也該打聲招呼。”春曉舉着手套,抱怨完又進了廚房。

“他還不是怕你不高興,不過他今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是不是應該讓別人來吃個飯。”程露追進廚房,試探着春曉的态度。

程露的轉變讓春曉很疑惑,明明之前她和周立然還水火不容,現在怎麽還替他說起話來。

“他給你灌迷魂湯了?之前不是還不對付嗎?”春曉眯着眼睛看着她,試圖從她臉上看出端倪。

“那我還不是看他給你打了折,又跑來幫你搬家。以前的恩怨我就算了。”程露壓着春曉的肩膀,搖着她。“你看,要不給他打個電話?”

其實程露對待周立然的态度轉變是有原因的。

還是春曉在廣州的時候,婚禮策劃人追着要伴郎伴娘的名單,伴娘早就定好是春曉,可伴郎要在大同、陳駒、周立然三人中間選一個。

當然,周立然在第一時間就被她排除在外,她可不想在婚禮上累得半死,還得花時間去調和伴郎、伴娘的矛盾。

李逸倒是在旁邊說了句,“不覺得周立然和曉兒站在一起更配嗎?”

程露想了想,俊男美女的确更耀眼,連帶着婚禮檔次都上去不少。李逸勸着,不如趁婚禮之前解決他倆的矛盾,到時候就萬事大吉。

本着這樣的目的,程露開始轉變對周立然的态度,相處中,周立然的體貼和紳士也不知不覺為自己加分。程露越發覺得周立然這人不像之前那麽可惡,平常在一起也能開上幾句玩笑。

春曉可不知道程露這些小九九,但自己與周立然也并無多大深仇大恨。大學的事情也早就不放在心上,上次在飯店外還把他教訓得灰頭土臉,再加上這新房還有他給的折扣,左算右算也是自己欠他。

她在程露的催促下給周立然打了電話。

“喂,你去哪了?”

“我在下面買水呢,他們沒跟你說嗎?”

周立然正在超市拿着錢包付錢。

春曉轉頭,看着三個始作俑者。

三雙眼睛全都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大同無辜地指着程露,“是她逼我這麽說的。”

“怎麽了?”周立然電話裏聽見這邊的動靜。

“家裏沒醋,帶一瓶回來。”

春曉随便找了個借口,挂了電話。轉身就準備去教訓三人。

周立然被這個電話搞得莫名其妙,但聽見春曉最後一句話,心裏又有些甜絲絲。

他帶着微笑又轉身進了超市,在貨架上拿了一瓶陳醋,順便還買了些包裝精美的零食。

等到周立然回來時,發現程露正跟在春曉屁股後邊轉,但被跟着的人臉色卻不太好。他不明所以,問大同怎麽回事。

大同在這時候不知死活地說了句,“春曉以為你不回來吃飯着急了。”

春曉在廚房裏,被驚得手裏的筷子差點掉了。程露在身後笑得前俯後仰,被春曉兩眼一瞪,急忙走出了廚房。

周立然彎了嘴角,慢悠悠地把醋拿進廚房。見春曉圍着圍裙,手裏拿着湯勺正在試味道,幾絲頭發從耳朵邊滑下來。

像不受控制般,周立然伸出手把這幾絲撓人的頭發挽到她的耳後。

做完這個動作,兩人皆是一愣。

春曉的耳朵迅速紅起來,周立然倒是假裝淡定,走到她的另一邊幫忙切着沒切完的土豆。

偌大的廚房裏只有切菜的聲音,兩人都假裝什麽事也沒發生。

春曉把湯重新蓋上,右邊的人還在切着土豆,絲毫沒有走出廚房的意思。

她沒辦法,只能假裝不在意,繼續手上的工作。

本來買的全是吃火鍋用的菜,卻發現周立然在一邊把土豆切成了絲。

“土豆絲燙火鍋?你在國外這麽吃?”春曉看着面前的土豆絲問周立然。

“要不炒個土豆絲?”

“我只會做番茄火鍋。”

周立然繞過她,在一邊打着了火,娴熟地炒着土豆絲,還不忘颠兩下勺。

“前幾年在國外,都是自己做飯。”

周立然把土豆絲盛出來,對着旁邊目瞪口呆的春曉說道。

春曉目瞪口呆的原因當然不是因為他炒了個土豆絲,而是發現他往土豆絲裏面放了醋,心裏可惜着這盤土豆絲毀了。

所有菜上桌,番茄火鍋旁的醋熘土豆絲顯得格格不入。

大家都有些餓了,看着菜都上了桌,自顧自地落了座。

春曉正在給大夥兒盛湯,周立然拿過她手裏的湯勺,說了句,“我來吧,你吃飯。”

春曉也不再客氣,坐下先喝了一碗番茄湯。

番茄火鍋用排骨湯做了湯底,把四五個剝了皮的番茄用豬油炒得出沙,加上一勺番茄醬,再用小火繼續炒,看着顏色漸濃便可倒進排骨湯裏,熬到排骨的香味飄出,就可以盛出來先喝一碗湯,再用這個湯來涮火鍋。

這是任修成交給春曉的獨門番茄火鍋秘方,告訴她一定要用豬油炒。剛搬來新房裏哪有豬油,春曉硬生生地買了兩斤五花肉才煎了點豬油出來。被煎幹的五花肉放在一邊,等會兒還可以涮進火鍋裏。

這是任修成為了不讓春曉長期吃外賣而強制她學會的東西,也是春曉唯一拿手的菜,

桌上開了紅酒,可家裏還沒來得及添置紅酒杯。

于是,五人用了一次性紙杯裝了這不菲的紅酒。

好在五人都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這頓火鍋吃得大家都很滿足,

酒足飯飽,大同要去跟最近認識的女神約會,程露和李逸兩人要回家繼續商量婚禮細節,只得留下周立然幫忙春曉收拾殘局。

春曉聽到程露囑咐周立然留下來幫忙,急得直搖手說“不用了”。

周立然倒是點點頭,意思是願意留下來,春曉也不好再開口趕人。

廚房裏都是春曉在收拾,飯廳就交給了周立然。看着春曉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周立然一時有些恍惚,好似自己上輩子就經歷過這樣的日子。

等到兩人收拾好,春曉送周立然下樓。

周立然手裏還提着廚餘垃圾,他又開始嬉皮笑臉,“任醫生,你第一次住這裏怕不怕,需不需要..”

“不需要。”

春曉沒等他說完,立馬截斷他的話。

“我是說你需不需要先回你爸媽家?”周立然看着她臉紅,又補了句,“你以為我要說什麽?”

春曉翻着白眼,自從上次周立然說出想要去她家喝杯茶的玩笑後,她總是覺得周立然對自己的态度好像不太正常。

哪裏不正常又說不出來,反正和大同、陳駒對自己的态度不一樣。

春曉看着周立然因為自己的反應而笑出了聲,面兒上過不去,說了句,“自己回去吧,不送你了。”

轉身進了樓裏,只留下周立然一個人提着垃圾在風中站着。

被抛下的人提着垃圾,慢慢走到垃圾桶旁,輕輕放進去,哼着歌離開了小區。

回到家的春曉準備洗漱,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的耳朵,默默念了句,“怎麽還這麽紅。”

在家休息了一周,周一準時到點上班。

在廣一院待久了,回來還有些不适應。

在廣一院那邊,早上的時候病房裏擠滿了人。像現在走廊上稀稀疏疏的幾人場景,春曉在那三個月一次都沒見着過。

回來上班就接受了康教授手裏的VIP病人,說是自己以前的老師。住在19床,讓她補完資料去查房,順便認識一下康教授的老師。

康教授帶着學生查完房回來,正在看手裏的病歷牌,餘光看見春曉還在辦公室,問她,“你去19床了嗎?”

“馬上去,資料剛補完。”

春曉起身,拿着聽診器挂在脖子上。

“算了,我和你一起去。正好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康教授一邊說,一邊把手裏的病歷牌給了旁邊的學生。

春曉走過去抽出19床的病歷牌看了病程記錄,“周華平,78歲,診斷:COPD。”

她合上病歷牌就跟着康教授去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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