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拿我當司機還當上瘾了?

第8章 、拿我當司機還當上瘾了?

兩人到了禮服定制店,春曉已在後排睡了過去。周立然轉頭,看見她臉上幾縷發絲散落,心裏竟有幾分異樣。自從上次被她教訓一番以後,這還是第一次見面。雖然知道她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但看在自己大老遠去接她的份兒上,話總會說上幾句吧。誰知人家一上車就開始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國外飛回來在倒時差呢。他開到目的地也沒叫她,順手打開微信發了條朋友圈。—命中注定給有些人當司機。春曉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一看是程露打來,詢問自己怎麽還沒到,還罵着周立然辦事不靠譜。春曉剛睡醒有些發蒙,一時分不清現在是在臨城還是廣州,看到駕駛座上的人才完全清醒。春曉立馬在電話裏安撫程露,說自己已經到了店外。挂了電話,準備打開車門,偏偏安全鎖被鎖住。她知道周立然是故意的,畢竟三個月前在馬路邊被自己教育了一番,還故意沒有給他還口的機會。早知道他想要鬧這一出,在機場的時候就不應該給他面子,自己打車回來。周立然知道春曉已經挂了電話,也沒收起手上的手機,假裝不知道春曉打不開門。偏要看她到底撐到什麽時候,才會開口和自己說話。“喂。”周立然不理。“周立然,把鎖打開。”春曉憋不住了,語氣冷漠。“哦。差點忘了。”周立然彎了嘴角,見自己的目的達成,伸手把安全鎖解了。春曉的位置剛好能看到他嘴角的笑,罵了一聲,“幼稚。”被罵的人也不見生氣,跟着下了車。一路手裏甩着車鑰匙,進了婚紗店裏。走到二樓VIP區,程露在試定制的婚紗,店員正在理裙擺。春曉在心裏驚呼,果然電視裏沒騙人,穿上婚紗的女人最漂亮。春曉剛上完最後一步臺階,程露就沖過來抱她,也不顧身上穿着婚紗,“曉兒,我真是想死你了。”說着又在春曉身上蹭了蹭,“你總算回來了。”春曉被程露撞了個滿懷,差點跌下樓梯,幸好身後有只手托着她的腰。春曉站定,将程露往後推了推,避開了身後那只手的接觸。偏偏被觸碰的地方過了好久還是發熱。站在後面的周立…

兩人到了禮服定制店,春曉已在後排睡了過去。

周立然轉頭,看見她臉上幾縷發絲散落,心裏竟有幾分異樣。

自從上次被她教訓一番以後,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雖然知道她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但看在自己大老遠去接她的份兒上,話總會說上幾句吧。

誰知人家一上車就開始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國外飛回來在倒時差呢。

他開到目的地也沒叫她,順手打開微信發了條朋友圈。

—命中注定給有些人當司機。

春曉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

一看是程露打來,詢問自己怎麽還沒到,還罵着周立然辦事不靠譜。

春曉剛睡醒有些發蒙,一時分不清現在是在臨城還是廣州,看到駕駛座上的人才完全清醒。

春曉立馬在電話裏安撫程露,說自己已經到了店外。

挂了電話,準備打開車門,偏偏安全鎖被鎖住。

她知道周立然是故意的,畢竟三個月前在馬路邊被自己教育了一番,還故意沒有給他還口的機會。

早知道他想要鬧這一出,在機場的時候就不應該給他面子,自己打車回來。

周立然知道春曉已經挂了電話,也沒收起手上的手機,假裝不知道春曉打不開門。

偏要看她到底撐到什麽時候,才會開口和自己說話。

“喂。”

周立然不理。

“周立然,把鎖打開。”春曉憋不住了,語氣冷漠。

“哦。差點忘了。”

周立然彎了嘴角,見自己的目的達成,伸手把安全鎖解了。

春曉的位置剛好能看到他嘴角的笑,罵了一聲,“幼稚。”

被罵的人也不見生氣,跟着下了車。一路手裏甩着車鑰匙,進了婚紗店裏。

走到二樓VIP區,程露在試定制的婚紗,店員正在理裙擺。

春曉在心裏驚呼,果然電視裏沒騙人,穿上婚紗的女人最漂亮。

春曉剛上完最後一步臺階,程露就沖過來抱她,也不顧身上穿着婚紗,“曉兒,我真是想死你了。”說着又在春曉身上蹭了蹭,“你總算回來了。”

春曉被程露撞了個滿懷,差點跌下樓梯,幸好身後有只手托着她的腰。

春曉站定,将程露往後推了推,避開了身後那只手的接觸。

偏偏被觸碰的地方過了好久還是發熱。

站在後面的周立然毫無痕跡地收回手,朝着李逸坐着的方向走去。

程露拉着她去試了伴娘服,春曉拿着衣服走進更衣室。

換好衣服出來,看見程露已經脫下婚紗。三人正坐在沙發上等待自己,春曉有些不好意思。

周立然正在打着電話,看着她突然一愣,眼裏透着驚豔。

周立然看向她的眼神并不避諱,倆人視線連接,反倒是春曉不自在的移開視線。

“曉兒,你也太漂亮了吧。”程露站起來拉着春曉轉了一圈,“哎呀,你那天搶我風頭可怎麽辦呀。”

伴娘服是淡紫色的,襯得春曉的皮膚更加白皙。一根細細的吊帶落在肩部,露出好看的鎖骨。裙擺落及腳踝,顯得春曉比平常更加高挑。

整件衣服大方得體,沒有誇張的紋路,合适的剪裁使春曉的身材曲線明顯,淡紫色也很适合春曉的氣質。

但衣服因為是春曉在廣州時量的尺碼,前前後後定制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期間春曉忙于工作的事情沒有按時吃飯,又瘦了幾斤,導致腰部的尺寸已經有些不合适。

“新娘子才是最漂亮的。”春曉制止了程露的胡說八道。

店員走過來,笑臉盈盈,對春曉說:“任小姐的腰部有些空,一會兒讓設計師再給您改改。”

說完拿了尺子量了量春曉的腰部。

春曉等店員量完維度,進了更衣室脫下衣服。整理好,拿出去遞給店員。

四人走出禮服店,程露準備找地方吃飯。

張若媛和任修成這幾天去了成都遠房姑媽家喝喜酒,春曉想着回家也是一個人,同意了程露的提議。

李逸今天沒開車,四人坐上周立然的座駕,程露和春曉坐在後排。

程露詢問春曉打算什麽時候搬家。

春曉的房子在她去廣州前就裝修好,家具、電器也被張若媛一一添置。

原本是想着過了年再搬,讓屋子再敞一段時間。但是這次家裏二老去了趟成都喝喜酒,回來估計又得受刺激。

為了自己日子好過,最好這幾天趁他倆不在就把家搬了。省得張若媛回來看自己不順眼,又得吵架。

“就這幾天吧,趁我爸媽不在家。”

春曉忘了周立然也在場,說完才意識到還有個不太熟悉的人在車裏。

“怎麽說得像做賊一樣。”李逸打趣,“那到時候提前通知一聲,我好多找幾個人來幫你。”

“不用,找個搬家公司就行了。”

春曉想也不想就拒絕。

李逸能找誰,大同、陳駒,還有現在正在開車的這個人。春曉想到以後還要和周立然不斷見面,她就頭疼。

“你那點東西還要找搬家公司?不就一書架的書和兩櫃子的衣服。怕是搬家公司都懶得接這趟生意。”程露跟着夫唱婦随。

前面坐着的兩位男士不約而同地笑出聲。

春曉瞥了一眼程露,正欲發作。

程露見狀,把頭放在她肩上,讨好的蹭了蹭,“哎呀,人家還不是怕你累着。我們幫你搬進去,還能幫你整理。搬家公司能幫你整理嗎?”

春曉沒再說話,算是默認了程露的提議。

四人結束飯局,已是晚上七八點。

李逸的父母還等着兩人回家商量婚禮事宜,程露交代周立然務必将春曉安全送到家。

這次回來春曉總覺得程露對待周立然的态度有些奇怪。

明明之前自己也勸過程露,不要因為自己的事情過于針對周立然,這會使李逸難做。

但程露從未聽進去。

可現在,即使程露對周立然依舊不冷不熱,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針鋒相對。

春曉又準備坐上後排,周立然開了口,“拿我當司機還當上瘾了?”

春曉不理,繼續開車門。

周立然把車門鎖住,春曉沒有精力陪他玩這個幼稚的游戲。

又想到自己的行李還在他的車上,不得不低頭走到副駕駛,周立然一臉笑意地走過來,紳士地為她開了車門。

兩人坐在車上,還是像白天一樣并無多話。

“廣州的東西好吃嗎?”路程過半,周立然突然開了口。

“還行吧。”春曉敷衍回答。

“那怎麽還瘦了。”

周立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春曉有些不自在。

兩人分明沒有熟到可以談論自己身材的地步,而且他們最後一次見的場面鬧得又有些不愉快。就算自己大人有大量不與他計較,但自己也知道當時數落他的話并不好聽。

早就聽說周立然心高氣傲,原以為經過上次,兩人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卻沒想到會在廣州收到他發的微信。

更沒想到的是,現在還會坐在他的車上。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春曉并不打算答話,卻驚奇地發現在沒有給他任何提示的情況下,周立然居然走對了她回家的路。連過幾個紅綠燈也沒問她該左轉還是右轉,自己熟練地打着方向盤。

“你怎麽知道我家住哪?”春曉警惕地問他。

“跟蹤過你呗。”

周立然看見她的樣子,打算逗逗她。

春曉默默翻了白眼,就算他真有跟蹤的癖好,對象也不該是自己。

早就在程露那聽說周立然喜歡的女人都是可愛純欲風,就像那天在咖啡廳碰到的劉茹那樣。

周立然見她不說話,說了實話,“上大學的時候,陪李逸去你家接過程露。”

春曉沒什麽印象,大學的時候,跟周立然見面大多是因為陸禹安,除了他們寝室聚會,幾乎沒什麽機會和周立然碰面。

她也懶得去追究真假,淡淡地說了句:“那你記性可真好。”

周立然為了配得上他的贊美,準确地将車停到了春曉家樓下。

他把行李從後備箱裏取出,放到春曉面前。

“不打算請我上去喝杯茶?”

“我家沒茶。”

說完春曉也不理他,拉着行李箱就走了。

周立然摸了摸鼻子,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自嘲地笑了笑。

又甩了甩手中的鑰匙,轉身開車回家。

晚上給父母打了電話,張若媛告訴春曉,遠房姑媽打算邀請他們夫妻二人去九寨溝玩一趟,可能要延後幾天再回來。

現在正值寒假,任校長也不用上班,張若媛也剛好可以休年假。

春曉叮囑兩人注意安全,順便告訴他們自己要搬去新房的打算。

張若媛并未阻止,想到女兒之前因為相親的事鬧了脾氣,去了廣州三個月。早已體會到兒大不由娘,過多幹涉,怕是母女也成了仇人。

康教授給春曉放了假,讓她出去放松完再回去上班,說完還叮囑她早日完成父母的囑托。

雖然康教授嘴上沒說胡亦成的事,但話裏話外都在點着春曉。春曉有些頭大,在家應付完父母,回了單位還得應付恩師。

她無法用對待父母的方法對待康教授。

對待父母可以冷處理。無論自己以何種方式對待,父母永遠都是父母。

可恩師卻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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