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想你呀

第22章 、想你呀

還在廣州的周立然收到陸禹安的智能家居新産品進了臨躍樣板房的消息。他并不奇怪,陸禹安身邊有着老袁這個“神人”助力,估計沒什麽事能難住他。晚上老袁打了電話來,知道周立然去了廣州,言語間想讓周立然趁着他大伯在廣州為智能家居展覽開幕的機會去時不時吹一下耳邊風。到時候臨躍的智能家居這一塊掌握在周立然手裏,也相當于有了實權。比起如今忙東忙西,沒個定性的模式要好太多。雖然能理解老袁的用心,但周立然心裏有杆秤,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他擰得清。比起手裏有實權,肩上有擔子,他更喜歡的是逍遙自在的生活。兩人之間這些對話,已是老生常談。聽得老袁在電話這邊直搖頭,又說道:“你現在是被桃花迷了眼,什麽都看不清。”“世上哪有這麽多好事讓我周立然碰着?我落得一樣就好。”周立然不以為意。“我是不太明白你們年輕人的想法。那陸禹安也是,剛做出點成績就急赤白賴去找前女友,生怕她跟別人跑了。也不想想當初回這臨城是為了什麽。”老袁本來十分看得起他這老婆的遠方表弟,在北京那邊做到了年薪百萬還願意回臨城來任職一個部門經理,心裏抱負必然不小。想必在北京吃苦吃得多,如今這些委屈也算不上什麽。他偏就欣賞這種願意為生活低頭的人,也傾盡自己的力量去幫陸禹安。原本今天他想帶着陸禹安去跟臨躍董事會裏的人打牌,卻被陸禹安告知自己在醫院,老袁還以為陸禹安出了什麽事,急急忙忙準備去找他。誰知陸禹安吞吞吐吐地說自己在等前女友下班。前面有着周立然這個情種,再看陸禹安也不那麽刺眼。卻也實在沒想到自己看得起的兩個年輕人都是被女人迷了眼,把感情看得比事業重。老袁還在抱怨自己的眼光毒辣,選忘年交竟然都選到了“癡情人”身上。這邊聽得周立然立馬警覺,沒空接他的話,只是急着開口問:“前女友?”“什麽前女友?”老袁被周立然問得一懵,忘了自己要說什麽。“陸禹安的前女友?”周立然繼續問道。“是啊,說是下午一直在醫院。”老袁被問…

還在廣州的周立然收到陸禹安的智能家居新産品進了臨躍樣板房的消息。他并不奇怪,陸禹安身邊有着老袁這個“神人”助力,估計沒什麽事能難住他。

晚上老袁打了電話來,知道周立然去了廣州,言語間想讓周立然趁着他大伯在廣州為智能家居展覽開幕的機會去時不時吹一下耳邊風。到時候臨躍的智能家居這一塊掌握在周立然手裏,也相當于有了實權。比起如今忙東忙西,沒個定性的模式要好太多。

雖然能理解老袁的用心,但周立然心裏有杆秤,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他擰得清。比起手裏有實權,肩上有擔子,他更喜歡的是逍遙自在的生活。

兩人之間這些對話,已是老生常談。

聽得老袁在電話這邊直搖頭,又說道:“你現在是被桃花迷了眼,什麽都看不清。”

“世上哪有這麽多好事讓我周立然碰着?我落得一樣就好。”周立然不以為意。

“我是不太明白你們年輕人的想法。那陸禹安也是,剛做出點成績就急赤白賴去找前女友,生怕她跟別人跑了。也不想想當初回這臨城是為了什麽。”

老袁本來十分看得起他這老婆的遠方表弟,在北京那邊做到了年薪百萬還願意回臨城來任職一個部門經理,心裏抱負必然不小。想必在北京吃苦吃得多,如今這些委屈也算不上什麽。他偏就欣賞這種願意為生活低頭的人,也傾盡自己的力量去幫陸禹安。

原本今天他想帶着陸禹安去跟臨躍董事會裏的人打牌,卻被陸禹安告知自己在醫院,老袁還以為陸禹安出了什麽事,急急忙忙準備去找他。誰知陸禹安吞吞吐吐地說自己在等前女友下班。

前面有着周立然這個情種,再看陸禹安也不那麽刺眼。卻也實在沒想到自己看得起的兩個年輕人都是被女人迷了眼,把感情看得比事業重。

老袁還在抱怨自己的眼光毒辣,選忘年交竟然都選到了“癡情人”身上。

這邊聽得周立然立馬警覺,沒空接他的話,只是急着開口問:“前女友?”

“什麽前女友?”老袁被周立然問得一懵,忘了自己要說什麽。

“陸禹安的前女友?”周立然繼續問道。

“是啊,說是下午一直在醫院。”老袁被問得一頭霧水,還是實打實跟周立然說了。

老袁見周立然沒說話,又繼續在電話裏勸他要在事業上多上心,卻發現電話那邊的人興致越來越不高,以為周立然聽得煩了,接着沒說幾句就知趣挂斷。

和老袁挂了電話,周立然恨不得立馬飛回臨城去,最好是找上陸禹安打一架,誰輸了誰就再也不許找春曉。

可這樣的方法最是沒用,春曉那執拗的性子,要是她不喜歡,估計打殘了都沒用。

想到這,周立然似是長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麽,若是真有什麽事,春曉剛在電話裏也不會和自己有說有笑。

他寬慰着自己,卻又一夜無眠。

等到第二天飛機剛落地,他把給春曉帶的特産放回了她家,洗了個澡便去了醫院找她。

這會兒快到飯點,他提着餐食以及從廣州帶回來的老婆餅和荔枝幹到十七樓。春曉和小麗姐從院辦開完會回來,剛出電梯便看見熟悉的身影站在護士站前,她驚喜地喊出聲:“你怎麽來了?”

周立然看着她微笑,伸手牽了快步上前的她,心裏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想你呀,剛下飛機就過來了。”

旁邊的幾個護士聽着兩人對話,立馬圍在一起開始起哄。春曉的臉通紅,小麗姐見狀,立即喊了句:“都閑的是不是,病房巡視了嗎?”

一群人瞬間散開。

自從上次科室聚餐,周立然以春曉男朋友的身份出場,來這科室便像回了第二個“任家”。周立然這人好說話時,與人怎麽相處怎麽愉快,和誰都交好。一餐飯吃下來,科室裏沒有一個人對周立然評價不是滿分。

小麗姐看着值班室的東西,嘴上開始打趣人,“這花兒送膩了,改成送愛心餐了?”

此話一出,春曉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陸禹安連續送了幾天的花,她嫌麻煩并沒有向別人解釋那并非周立然送出。也沒想過這事兒會讓周立然知道,卻不想這會兒周立然來了科室,将一切撞破。

小麗姐見春曉臉上情緒不對,再看周立然臉上笑容不變。以為那花兒真是周立然買來道歉用的,但又覺得氣氛尴尬,說着外面有事,讓周立然多坐會兒再走。

周立然點點頭,也沒追問花的事,開口問她:“下午上不上班?”

“不上。”

“那我帶你出去玩?”

“行。”

大學的時候寝室流行玩撲克,周立然與陸禹安常常是對家,牌桌上輸贏不定。

兩人是專業的第一二名,又在一個寝室,相處期間不免有些針鋒相對的意味。平常面上雖過得去,但心裏總是互相在較量着。

周立然面上不計較,但大學期間“霍普杯”的競賽,他輸了唯一參賽的名額,心中也有些不服氣。

後來在畢業作品的展覽中,周立然又扳回一城。只是贏得有些費力。

如今見到春曉的感受,好似那日在展覽中看見自己獲獎的那一刻。

驕傲,自豪,還有懷抱入心的踏實。

周立然帶着春曉去看了場電影,又将準備的禮物送去了任爸任媽那。

任爸見着兩人回來十分高興,任媽最近和樓下的李老師新學了交際舞,下了班被舞伴約出去。獨留任爸一人在家,雖然無聊,但看着任媽精神好也不犯病,心裏也覺着欣慰。

這會兒家裏人多熱鬧起來,任爸在客廳裏和周立然下棋,春曉進了廚房泡茶,問着任媽什麽時候回來。

話還沒落地,任媽開了門。

“诶,你倆來了?”

任媽在玄關換鞋,手裏拿着牛奶,下棋的周立然站起來微笑打招呼。任爸先一步走到玄關去接任媽手裏的東西,嘴裏問道:“哪來的這些?”

“舞蹈比賽,參與獎。”

春曉剛好泡完茶出來,又被任媽喊進屋去。

“你王姨嫁女兒,幫我看看這衣服配哪條絲巾好看。”

王姨是任媽的發小,兩人從小就開始攀比,一開始比工作,大了以後比嫁人,剛好兩人都是生的女兒,現如今比得就是誰的女兒嫁得好。

春曉知道兩人之間的這些彎彎道道,也不敢深問,怕将話題引到自己身上。

“藍色這條看起來淡雅些。”

春曉看見任媽的首飾盒外面放着周立然送的镯子,問道:“這镯子你拿出來幹什麽,又不常戴。”

“你王姨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她從小工作、老公,什麽都比不過我,這會兒好不容易女兒嫁在前面,不得好生炫耀一番。到時候別人問你的事情我能怎麽說,不得拿這手镯去應付一番,好歹我女兒也是優秀的。”

任媽轉手又拿了個包,擰在手上問:“這個怎麽樣?”

“挺好的。”

任媽見春曉那忍着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又想開口說她,但想到周立然在外面,還是忍了忍。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要擰得清,選好了人就提前進入下一項。女人不能直接提,太下面子。但暗示一下總是可以,別拖得到時候當了高齡産婦,吃虧的也是你自己。”

任媽順手将沒選上的絲巾遞給春曉,春曉一條一條理好,聽完任媽的話,理絲巾的手頓了頓。

外面下棋的兩人也結束戰局,任爸已經領着周立然進了廚房,兩人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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