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有男朋友了

第21章 、我有男朋友了

是在收到第三束花時,春曉才感覺到不對勁。“師姐,你的花兒。”此刻春曉正在辦公室裏和康教授讨論科室評優要準備的資料,聽見小牟在門外喊,康教授讓她先出去看看。電梯口站着送花的人,這已經是連續三天一模一樣的場景,連送花的人都是同一個。春曉過去接了花,向送花的人道了謝。見小牟正笑着看着自己,她開口問道:“查完房了?”“查完了,你和康教授在裏面說話,我自己一個人先去查了。”春曉被堵得找不到其他話來數落他,便拿着花進了值班室。前兩天她以為是周立然送的花,但他昨天中午就去了廣州出差,得明天才能回來,他工作忙又在外地,應該也沒空送花。況且周立然那樣的性格,要真是他送的,估計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為他叫好才是,這麽一句不提也不是他的風格。“這18代表着真誠與坦白,88代表用心彌補。”小牟正在科普,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樣子,“估計是師姐男朋友惹她生氣了,準備送花求原諒。”“那你看見任醫生那束有多少朵沒?”旁邊護士問他。“還沒數清楚呢,被抱走了。”小牟抱怨道。“要不我抱出來再讓你數數?”春曉從值班室裏出來,站在他身後說道。小牟被吓得不清,心想這師姐怎麽走路沒聲。但也沒敢說話,一溜煙去了病房。護士見任醫生臉色不善,又知道她不喜歡別人打聽她的私事,便不再多聊。這邊陸禹安從周立然那沒走通關系,又找了其他路子通向臨躍。他剛打算回來時就想過這臨城難不成有北京難混,自己在北京城裏都能拼出些許成績,回了這地方還拼不出一方天地?可等到他真正回到臨城才發現,這裏雖不如北京大,但做生意之間牽扯的都是人際關系。而自己常年在北京,關系底子薄弱,縱使一身本身也施展不開。好不容易等到臨躍掌門人松了口,讓設備先進了他們新開的樣板房裏試用,陸禹安這才松了口氣。空閑時想着上次去春曉家裏看望了她的父母,卻一直沒有等到她聯系自己。正好開車路過花店,定了一周的花送去醫院。可整整過去了三天,也沒收到她的信息。…

是在收到第三束花時,春曉才感覺到不對勁。

“師姐,你的花兒。”

此刻春曉正在辦公室裏和康教授讨論科室評優要準備的資料,聽見小牟在門外喊,康教授讓她先出去看看。

電梯口站着送花的人,這已經是連續三天一模一樣的場景,連送花的人都是同一個。春曉過去接了花,向送花的人道了謝。

見小牟正笑着看着自己,她開口問道:“查完房了?”

“查完了,你和康教授在裏面說話,我自己一個人先去查了。”

春曉被堵得找不到其他話來數落他,便拿着花進了值班室。前兩天她以為是周立然送的花,但他昨天中午就去了廣州出差,得明天才能回來,他工作忙又在外地,應該也沒空送花。況且周立然那樣的性格,要真是他送的,估計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為他叫好才是,這麽一句不提也不是他的風格。

“這18代表着真誠與坦白,88代表用心彌補。”小牟正在科普,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樣子,“估計是師姐男朋友惹她生氣了,準備送花求原諒。”

“那你看見任醫生那束有多少朵沒?”旁邊護士問他。

“還沒數清楚呢,被抱走了。”小牟抱怨道。

“要不我抱出來再讓你數數?”春曉從值班室裏出來,站在他身後說道。

小牟被吓得不清,心想這師姐怎麽走路沒聲。但也沒敢說話,一溜煙去了病房。護士見任醫生臉色不善,又知道她不喜歡別人打聽她的私事,便不再多聊。

這邊陸禹安從周立然那沒走通關系,又找了其他路子通向臨躍。他剛打算回來時就想過這臨城難不成有北京難混,自己在北京城裏都能拼出些許成績,回了這地方還拼不出一方天地?

可等到他真正回到臨城才發現,這裏雖不如北京大,但做生意之間牽扯的都是人際關系。而自己常年在北京,關系底子薄弱,縱使一身本身也施展不開。

好不容易等到臨躍掌門人松了口,讓設備先進了他們新開的樣板房裏試用,陸禹安這才松了口氣。

空閑時想着上次去春曉家裏看望了她的父母,卻一直沒有等到她聯系自己。正好開車路過花店,定了一周的花送去醫院。

可整整過去了三天,也沒收到她的信息。

于是前一天晚上他特意找了個借口給春曉發了微信。

收到微信的春曉正敷面膜,看見陸禹安的微信上說他有個親戚生病了,想讓春曉幫忙看個片子。

過了幾分鐘,陸禹安倒是真給她發來了片子,但是照得不清楚。

-片子看不大清楚,症狀明顯的話應及時就醫。

那邊又回“明天你上班嗎?”

估摸着是打算讓熟人來找自己看病,春曉便跟他說了自己明天值班,如果有需求可以六點前拿着片子到十七樓來找她。

那邊回了句“謝謝”,春曉見沒下文,也樂得輕松。關了手機,卸下面膜準備睡覺。

忙了一天的春曉早就忘了昨晚和陸禹安聊的這回事兒,自從她帶着小牟開始值班,總是能忙到飯都沒機會吃。這會兒都快下班,還來了兩個病人急着入院。

“這小牟,真是帶財。”

小麗姐在醫生辦公室裏查病歷,趁着春曉坐下開醫囑的時候和她搭了句話。

“帶着他上班,趕得上我在廣一院的工作量。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

正好小牟進了辦公室,擡頭看了看辦公室的時間,嘆了口氣說道:“今天又得加班。”

“該是你師姐嘆氣才對,誰上班能有你這麽招病人。”小麗姐在旁邊打趣道。

“我這也是為科室創收。”小牟毫不知恥地說。

“靠你創收,我們得餓死。”小麗姐笑罵。

春曉把先來的病人醫囑開了,外面又有護士喊着8床病人不舒服。小牟跟着在後面進進出出,春曉被他晃得腦袋疼,朝他說道:“你先去給最後那個病人查體,別在我跟前晃。”

好在春曉動作快,兩人在下班前解決好了所有事情。還沒等到上夜班的醫生來,小牟笑嘻嘻湊上前和春曉說:“師姐,我得先下樓去,我女朋友來接我了。”

春曉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先走。自己則一點點忙完手裏的事,也不急着回家。

她剛走出大樓,看見陸禹安抱了和早上送到科室那束一模一樣的花站在露天底下,惹得旁邊經過的人紛紛側頭看他。聯想此前種種,瞬間明白了陸禹安的企圖。

陸禹安見她出來,幾步走上前,順手把花送到她的面前。春曉沒打算接,也不想成為這片地方的焦點,領了人走去車庫。

“我有男朋友了。”

兩人在車庫站定,不給對方發言的機會,春曉直接開了口。

“我以為我還有機會。”

她假裝沒聽出這句話裏的悲悲戚戚,不打算繼續和他糾纏,自己先走出了車庫。

走在回家路上的春曉心裏有些波動,那畢竟是自己青春年少真正心動過的人。再是鐵石心腸的人見到曾經的愛人這樣站在自己面前,心中多少都有些起伏。

慢騰騰回到家的春曉心裏難受,似乎陷入曾經的過往裏,情緒彎彎繞繞,自己也理不出頭緒。

她不想将自己困在這無妄的情緒波動中,起身準備給家裏做清潔。先把前幾天周立然插的花給扔了,那花瓣兒焉得都快掉下來。仔仔細細拖了地,擦了玻璃,又把廚房收拾了個遍。

她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勞動成果,轉身又準備給周立然從家裏搬來的魚缸換水,她抽掉了三分之一的水,打開周立然存水的瓶子往裏倒。

本來她不喜歡養花養草養動物,周立然卻覺得這屋子裏若是自己不在,怕她一人太孤單,便從家裏爺爺的魚缸裏偷來了十幾條熱帶魚。

後來被爺爺發現魚少了,周立然誠實交待将魚送了女朋友,爺爺也沒說什麽。只是向他交待每次換水只能換三分之一,不然魚會不适應。

惹得周立然在旁邊反駁:“人家不是都說這魚只有七秒鐘記憶,難不成還記得住七秒前的水是什麽味道?”

話剛說完,就被爺爺一拐杖打在身上,罵道:“跟你說話就好好聽着,要是到時候娶媳婦沒把這些魚完完整整帶回來,我讓你進不了家門。”

周立然雖想着這老爺子越活越小氣,但心裏也忌憚,仔仔細細學了如何換水,還特意安裝了加熱棒。看得春曉在旁邊嫌棄事多,周立然卻小心翼翼地說:“爺爺說了,魚在我就在,魚不在了讓我也別回去。”

這話聽得春曉也開始重視起這魚,偶爾周立然沒空,自己也得幫着伺候這魚兒們。卻在伺候期間,讓春曉發現了樂趣,這魚兒越長越大,身上的花紋越加好看。偶爾坐在魚缸前喂魚,跟魚還會有些互動,經常喂着喂着就忘記了煩心事,怪不得人家都說養魚能陶冶情操。

廣州那邊,周立然下午陪大伯看完展覽,簽了幾份意向書。一行人準備第二天上午回去,晚上在酒店組織着開完會就給春曉打了電話。

春曉正給魚喂飼料,擡手點了免提。

“幹嘛呢?”

“喂魚。”

“怎麽,你也怕魚死了進不去周家門?”周立然開始打趣。

“我是怕你被趕出門,一直賴在我這兒。”

春曉想着自己也是和周立然在一起久了,偶爾說的話也是不經大腦,也不管是好話壞話,通通說了心裏才舒服。

周立然可想不到那麽多,只覺得和春曉鬥嘴有趣,接了話說道:“那最好,我上你家當上門女婿去。”

“想得美,我家可養不起你。”

兩人又聊了幾句有的沒的,便挂了電話。

也不知是看魚看出了好心情,還是和周立然在電話裏鬥了幾句嘴讓自己的心思活泛了些,春曉一改之前的低落情緒,她哼着歌,進了浴室,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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