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上次已經拒絕過你
第26章 、我上次已經拒絕過你
任媽和樓下李老師去了雲南旅游,春曉疑惑任媽怎麽突然多出來這麽長的假期。任爸說是任媽申請了內退,銀行本來也覺着任媽占着銀行主任的位置太久,升不上去又調不下來,這會兒有着這個借口讓新人上位,自然是一百個願意。才兩天時間就走完所有流程,每月發放百分之八十五的獎金迅速讓任媽退下來給新人騰位置。本來任媽還有些不開心,職位被撤銷放在以前說得不好聽些是成了下崗人員。任爸在旁邊安慰說哪有這麽風光的下崗人員,拿着工資白得了兩年假期還有什麽可計較。聽得任媽也郁結稍解,又和樓下李老師商量着要去哪裏玩兒。任爸一邊給春曉端面條出來,一邊講着任媽這次出去玩得有多高興,剛給他發了一群人在麗江古城游玩的照片。正是中午,春曉剛起床。昨晚覺着新房那邊一個人住着實在有些孤單,半夜跑回了老城,本來是想着今早起來向任爸任媽找找家庭溫暖,誰知一覺睡醒才知道這家裏有一人早去了外地過逍遙日子。“媽最近沒犯病吧,一人去那麽遠你不擔心?”“我看你媽是徹底好了。她就是心病,銀行壓力大,每天都擔心手底下的人會不會做錯事影響她的主任位置。最擔心的還是你的個人問題。這下兩樣都沒什麽放不下的,哪還會犯病。”正在吃面的春曉手一頓,咽下了和周立然已經分手的話,正慶幸自己沒在分手那天就跟爸媽說明,否則指不定任媽的雲南之行會不會取消。家裏只有兩個人,任爸有些敷衍,中午吃面條,晚上還是吃面條。春曉心裏想着,果然是老婆比女兒重要,老婆不在,飯都不做了。任爸趕着去和牌友打麻将,讓春曉吃了飯把碗洗了。春曉一個人默默地洗了碗,又回了新城。休了兩天假回來上班的春曉居然又開始收到花,這次她也估不準這花兒到底是誰送的。按照常理來說,上次陸禹安被自己打發走,應該是不會再送。但是周立然與自己鬧得那麽僵,聽程露說這幾日都沒怎麽出門,斷不會再送花來示好。可春曉又不好意思打電話一一詢問,便向送花的人說:“麻煩你送回去吧,要是明天還有也一并退了。”…
任媽和樓下李老師去了雲南旅游,春曉疑惑任媽怎麽突然多出來這麽長的假期。任爸說是任媽申請了內退,銀行本來也覺着任媽占着銀行主任的位置太久,升不上去又調不下來,這會兒有着這個借口讓新人上位,自然是一百個願意。才兩天時間就走完所有流程,每月發放百分之八十五的獎金迅速讓任媽退下來給新人騰位置。
本來任媽還有些不開心,職位被撤銷放在以前說得不好聽些是成了下崗人員。任爸在旁邊安慰說哪有這麽風光的下崗人員,拿着工資白得了兩年假期還有什麽可計較。聽得任媽也郁結稍解,又和樓下李老師商量着要去哪裏玩兒。
任爸一邊給春曉端面條出來,一邊講着任媽這次出去玩得有多高興,剛給他發了一群人在麗江古城游玩的照片。
正是中午,春曉剛起床。昨晚覺着新房那邊一個人住着實在有些孤單,半夜跑回了老城,本來是想着今早起來向任爸任媽找找家庭溫暖,誰知一覺睡醒才知道這家裏有一人早去了外地過逍遙日子。
“媽最近沒犯病吧,一人去那麽遠你不擔心?”
“我看你媽是徹底好了。她就是心病,銀行壓力大,每天都擔心手底下的人會不會做錯事影響她的主任位置。最擔心的還是你的個人問題。這下兩樣都沒什麽放不下的,哪還會犯病。”
正在吃面的春曉手一頓,咽下了和周立然已經分手的話,正慶幸自己沒在分手那天就跟爸媽說明,否則指不定任媽的雲南之行會不會取消。
家裏只有兩個人,任爸有些敷衍,中午吃面條,晚上還是吃面條。春曉心裏想着,果然是老婆比女兒重要,老婆不在,飯都不做了。
任爸趕着去和牌友打麻将,讓春曉吃了飯把碗洗了。春曉一個人默默地洗了碗,又回了新城。
休了兩天假回來上班的春曉居然又開始收到花,這次她也估不準這花兒到底是誰送的。按照常理來說,上次陸禹安被自己打發走,應該是不會再送。但是周立然與自己鬧得那麽僵,聽程露說這幾日都沒怎麽出門,斷不會再送花來示好。
可春曉又不好意思打電話一一詢問,便向送花的人說:“麻煩你送回去吧,要是明天還有也一并退了。”
下午五點鐘,春曉難得準時下班,正踏出醫院門口,接到陸禹安的電話:“下班了?”
這話一出,驚得春曉四處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他的影子。
“你怎麽知道?”
“我猜的。”
其實是陸禹安早上接到花店打來說春曉退花的電話,他想着她剛與周立然分手,若自己表現得過于急切,倒顯得有些趁人之危。于是假裝病人家屬向他們科室打聽好春曉的排班,原是想在醫院門口來接她,但上次被她一句話拒絕留下的陰影還沒完全散去,這會兒也不敢貿然行動。
春曉與周立然在一起是陸禹安從未想過的,當初大學畢業時,自己與春曉鬧出那些事在寝室裏人盡皆知,連與自己不太對付的周立然都看不過去,替自己說了幾句話。想必那時候他們對春曉的印象算不上太好。
可過去這麽多年,這兩人之間又有李逸和程露牽扯着,在一起也不是什麽難事,只是怪自己沒有往那方面想,連在春曉家樓下遇見周立然都能覺着是巧合。
不知不覺間竟讓周立然領先自己那麽遠,不過幸好,現在他倆的進展停了下來,又讓陸禹安看到了向前進的希望。
“找我什麽事?”
“早上花店打電話來說你不喜歡那束花?”
在接到陸禹安電話那一刻春曉就已經猜到早上的花是他送的,只是她想不通明明自己上次拒絕得那麽徹底,為什麽他還能有勇氣再來挑戰一次。
“我花粉過敏。”春曉随便扯了個借口。
“上大學時也沒見你花粉過敏,那時候我送你一束花你也要高興很久...”
“陸禹安。”春曉沒等他把話說完,只覺得現在提起大學時候的事情覺得有些羞恥。那時候的那些美好、青澀的回憶,被陸禹安說出來竟讓自己覺得有些惡心。
陸禹安在電話那邊笑了起來,“曉兒,能不能再給我個機會。”
“我上次已經拒絕過你。”
“上次是因為你有男朋友,所以我沒有繼續糾纏。現在你單身,我想我有追求你的權利。”
“你怎麽知道我單身?”春曉警覺。
“我自有辦法了解你的一切。”
聽完這句話,春曉不自覺翻着白眼,心裏想着陸禹安這些年也沒什麽長進。這些話在大學時能讓自己臉紅心跳,這會兒只覺得惡心至極。
“沒什麽事我就挂了。”
春曉不理陸禹安還在說話,直接挂斷電話。她多說一句話都覺得難受,又覺得自己真是個見異思遷的人,大學時候容忍得了他的自以為是,如今聽着只想默默翻白眼。
晚上在家實在忍不住給程露打了個電話吐槽陸禹安的行徑,還疑問自己當時是怎麽能沉得住心和陸禹安交往那麽久。
“情人眼裏出西施。”程露聽完在電話裏邊笑邊回複她。
見春曉在這邊唉聲嘆氣,程露又繼續笑着說:“再說你現在有了周立然這個極品做對比,陸禹安只能被你劃入‘油膩大叔’那一欄。”
“合着和周立然分了手,我是誰都看不上了是吧。”春曉頹廢了兩日,現在也能坦然談起自己和周立然分手的事實。
“那不然呢?當初秦陽那麽好的貨色在你面前,你都不帶看一眼,一心被周立然勾了魂,現在還能看上誰?”
“注意胎教。”
春曉聽不下去,讓程露說話适可而止,這些什麽“貨色”“勾了魂”的話真是讓春曉有些招架不住,想着這結了婚的女人是要豁得出去些,說話都像變了個人,以前的程露哪能開口說這些詞。
“哎呀,我這不是和家裏來的那個阿姨貧慣了,說話現在都這個味兒。”
“你淵博學識還能和阿姨聊上天?”
“我家這阿姨學識怕是比我淵博些,還是東北來的,說話藝術堪比郭德綱。連李逸他媽偶爾都得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這段時間忙完了去家裏看你,你千萬不能劇烈活動,知道嗎?”
“放心吧。”
上周程露下身有些出血,叫了救護車送到醫院,春曉急急忙忙跑到急診科去看,會診的婦産科醫生說程露有些流産的跡象,讓她在家卧床休息。
現在程露請了假,每天要麽躺在床上,要麽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天無所事事只能和保姆、廚子鬥鬥嘴。
好在程露天生是個樂觀心态,倒也沒出現什麽憂思過度的情況。
李逸他媽請的廚子是專門伺候孕産婦的營養師,不僅做飯做得好吃,煲産後的湯更是一絕。聽說請她來花了大價錢,就為程露能好好度過孕産期。
這位營養師是個東北人,姓羅,李家人都叫她“羅姨”,羅姨是個地道的東北婦女,手上活做得利索,說話也是東北人那般幽默,能把街坊鄰居的家長裏短說得讓人捧腹大笑,偶爾爆出幾句粗俗的話也不會讓人覺得尴尬。
如今羅姨已經成為程露枯燥生活裏唯一的樂趣。
作者的話
骐麗
作者
2022-02-12
明天會多更一章,後天就要入V了。從一開始的不自信,到現在有機會入V,全靠大家的支持和鼓勵,一定好好寫,認真更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