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叫周立禾

第27章 、我叫周立禾

等到春曉有空來看程露的時候,程露已經可以稍微下床走動。聽說是羅姨煲的湯起得療效,程露說她還會把脈。春曉聽着玄乎,被勾起好奇心想看看這羅姨到底有沒有這麽神通廣大。她剛進屋就被安排在餐廳坐下讓羅姨把脈,說是李家每個人都被把了個遍。春曉也沒扭捏,乖乖伸了手給羅姨。這羅姨穿着樸素,手上卻戴着一個起剛的玻璃種翡翠。任媽喜歡翡翠,春曉也跟着學到不少東西,估摸着這樣的淨度應該價值不菲。春曉實在難以想象羅姨戴着這麽貴重的镯子在廚房為程露洗菜做飯的場景。“宮寒,陰虛,氣血不足。”羅姨收了手,慢悠悠說道。“那怎麽辦?”程露問道。羅姨見春曉慢慢理着自己的袖子沒說話,知道她沒有完全信任自己,又開口問道:“幾個月沒來月經了吧?同房是不是容易疼?”春曉臉上有些熱,幸好眼下也沒外人,否則她皮薄也經不起羅姨這東北性子的直爽。“有三個月沒來月經。”春曉答了句。“那就沒錯了,本來身子底子就差,又長期不注意調養,作息還不規律,再放任不管,只怕到時候想當媽都難。”羅姨的話有些重,沒驚到春曉,反而把程露吓了一跳。原想着春曉本就是醫生,每年又在按時體檢,把脈應該也把不出什麽問題,誰知羅姨還能說出這一通毛病。春曉倒是想着這內分泌屬于西醫範疇,和中醫沒什麽關系,聽完又覺得這羅姨果然有些東西在身上,雖然臉上有些難為情,但心裏實在佩服。“羅姨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程露急忙開口問道。“食補就能調理。”“那行,以後羅姨煲雙份湯,我讓司機給你送。”程露聽完立馬接話道。“那怎麽行,羅姨是阿姨請來照顧你孕産的,哪能再搭上我。”春曉擺手拒絕。“羅姨,你說呢?”程露見春曉拒絕,又轉頭問羅姨,想着只要羅姨答應,春曉也沒什麽好說的。“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為露露這妮子炖湯,炖一個炖兩個都是炖。”李逸他媽為了把羅姨從東北請來,足足花了雙份兒價錢。本來羅姨原本覺着臨城太遠,可架不住主人家的誠心誠意又答應下來。但始終心裏…

等到春曉有空來看程露的時候,程露已經可以稍微下床走動。聽說是羅姨煲的湯起得療效,程露說她還會把脈。春曉聽着玄乎,被勾起好奇心想看看這羅姨到底有沒有這麽神通廣大。她剛進屋就被安排在餐廳坐下讓羅姨把脈,說是李家每個人都被把了個遍。春曉也沒扭捏,乖乖伸了手給羅姨。

這羅姨穿着樸素,手上卻戴着一個起剛的玻璃種翡翠。任媽喜歡翡翠,春曉也跟着學到不少東西,估摸着這樣的淨度應該價值不菲。春曉實在難以想象羅姨戴着這麽貴重的镯子在廚房為程露洗菜做飯的場景。

“宮寒,陰虛,氣血不足。”羅姨收了手,慢悠悠說道。

“那怎麽辦?”程露問道。

羅姨見春曉慢慢理着自己的袖子沒說話,知道她沒有完全信任自己,又開口問道:“幾個月沒來月經了吧?同房是不是容易疼?”

春曉臉上有些熱,幸好眼下也沒外人,否則她皮薄也經不起羅姨這東北性子的直爽。

“有三個月沒來月經。”春曉答了句。

“那就沒錯了,本來身子底子就差,又長期不注意調養,作息還不規律,再放任不管,只怕到時候想當媽都難。”

羅姨的話有些重,沒驚到春曉,反而把程露吓了一跳。原想着春曉本就是醫生,每年又在按時體檢,把脈應該也把不出什麽問題,誰知羅姨還能說出這一通毛病。

春曉倒是想着這內分泌屬于西醫範疇,和中醫沒什麽關系,聽完又覺得這羅姨果然有些東西在身上,雖然臉上有些難為情,但心裏實在佩服。

“羅姨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程露急忙開口問道。

“食補就能調理。”

“那行,以後羅姨煲雙份湯,我讓司機給你送。”程露聽完立馬接話道。

“那怎麽行,羅姨是阿姨請來照顧你孕産的,哪能再搭上我。”春曉擺手拒絕。

“羅姨,你說呢?”程露見春曉拒絕,又轉頭問羅姨,想着只要羅姨答應,春曉也沒什麽好說的。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為露露這妮子炖湯,炖一個炖兩個都是炖。”

李逸他媽為了把羅姨從東北請來,足足花了雙份兒價錢。本來羅姨原本覺着臨城太遠,可架不住主人家的誠心誠意又答應下來。但始終心裏有些不自在,東北人實在,害怕別人說她拿喬擡價,這會兒能多照顧一個人也算自己沒占什麽便宜。而且跟叽叽喳喳的程露待久了,看着這不愛說話的丫頭竟十分順眼。

從程露那回來後,果然每天都能喝到同款炖湯。每天早上她都要向程露報告自己今天收湯的位置,像回到了高中時任媽管自己的時候。

自從任媽生病,春曉把工作上的事情看得不再那麽重要。什麽晉職稱、主任醫師,通通都排在家人和身體健康後面。

她雖兩年沒休假,但她一開口就要了一個月的假期,康教授剛開始還有些為難,後來小牟自告奮勇地說自己能幫忙頂班,康教授這才松口讓春曉休了長假。

這段時間春曉休着假,在家裏每天喝着湯加上西藥的激素調理,唇色越來越紅潤,胃口也比之前要好很多。

前幾天回去看爸媽,任媽剛從雲南回來,在屋子裏收拾東西,出來喝水時看了春曉兩眼,問她:“最近胖了些?”

“有嗎?好久沒稱體重了。”

春曉急忙去衛生間照鏡子,見自己的臉上沒什麽變化才走出來。

“胖點好,以前你那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沒幾個大人會喜歡,到時候去見周立然父母最好是再胖些。”

春曉聽完,心中暗道不妙。

果然,任媽開口問道:“诶,今天怎麽沒看到周立然過來?”

“他前幾天說要過來,我說您去旅游了,他才沒來。這段時間他公司忙,忙完就來。”春曉一開口就撒謊,竟臉不紅心不跳。

“忙點好,他是在臨躍是吧?雖然臨躍是個大公司,還是沒有公務員、事業編制這些穩定,你看陳駒和他一個專業,現在在住建局幹得也不錯。”

在任媽心裏,周立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建築師,春曉也沒提起臨躍有他一半的股份,當初交往時想着周立然足夠優秀,有沒有臨躍股份也影響不了兩人的感情。如今兩人分手,更是沒有提這茬的必要。

“他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任媽見春曉冷了臉也不再唠叨,喝完水就進了屋子繼續整理自己的行李。

春曉在家的日子裏全靠小牟幫着自己處理科室的事,他也不像剛來時那麽不靠譜,身心靈都融入了十七樓,工作上越來越順風順水,不時就聽到病患誇着戴着眼鏡的牟醫生醫術好、醫德好。

前幾天一個出院的老大爺還給他送了面錦旗來,讓他狠狠的在院裏長了一回臉。

“師姐,你是不知道你那3床有多難纏。要不是我每天像供大爺那般把他供起來,估計咱們科裏又得多出個醫鬧。”

小牟好不容易等到春曉回來上班,一臉求表揚的樣子,叽叽喳喳向春曉邀功。

“下班請你吃飯,別一直念叨。”

春曉忍受不了,想趕快堵住他的嘴。繞過面前這個“麻雀”,準備去查房。

“聽者有份。”小麗姐在旁邊說道。

“都請都請。等會兒下班咱仨兒蔡英速食見。”

“真摳,我把機會讓給小牟,你請他吃雙份。”

幾人嘻嘻哈哈走出辦公室,又分散開去各忙各的。

等到下午下班,春曉讓小麗姐跟她去吃飯。

“蔡英速食?”小麗姐打趣問道。

“新開的那家海島龍蝦。”

“那我可吃了大虧,等會兒我得送孩子去新的藝術班報名。”

小牟正好換了衣服出來,“走,小麗姐,讓咱倆把師姐吃破産。”

“你們去。我得回家管孩子。”

三人一起下了樓,出了醫院小麗姐見老公開着車在馬路邊等着,急忙和兩人告了別。

“財務科王主任和小麗姐是一對?”

“這你都不知道?上次聚餐王主任不是來過嗎?”

“那天我值班。再說我連師姐你的男朋友是誰都不知道,哪能知道小麗姐的老公是誰。”

春曉想了想,好像每次周立然來十七樓都完美避開了小牟,怪不得不認識。不過現在兩人分手,也沒有再認識的必要。

“就我倆?”春曉心裏想着兩人吃飯實在尴尬,雖然小牟說話風趣,但一男一女在桌上能談論的話題實在有限,不如人多了自在。

“那我再叫個人?”

小牟也覺得不妥,自己從一開始在師姐面前謹小慎微成了習慣,又不能亂開玩笑。萬一自己說錯話,免不了受她一頓訓。要是有外人在場,她估計也得給點面子。他見春曉點點頭,便播了女朋友的電話。

“你帶上你弟弟也行,我跟我師姐一起呢。”

...

“我們去新開的海島龍蝦,那邊不好停車,你最好打車來。”

...

“行,那你們看着辦,我們先去那邊等你們。”

等小牟挂了電話,春曉問他:“女朋友?”

“對,她說帶她弟弟一起來。”

春曉想着和一群比自己小的年輕人一起玩也算是沒有過的體驗,回家一個人呆着無聊還不如和一群年輕人打發時間。

兩人到店裏點了菜,坐在包廂裏相顧無言。小牟一直低頭發着微信,沒一會兒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到了?那我出來接你。”

小牟說完就起了身,跟春曉說了句,“我出去接一下他們。”

不一會兒兩人嬉笑說話的聲音傳了進來,小牟和他女朋友挽着手走進來。

小牟女朋友見春曉站起身來迎接他們,她走上前,伸出雙手,向春曉說道:“美女你好,我叫周立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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