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小周今天又過來啦

第34章 、小周今天又過來啦

自從周立然向春曉求婚成功後,兩人回任家的次數就多了起來。現在周立然在任家不僅擁有了專用的拖鞋,連樓上樓下的鄰居見着他也要開口打聲招呼,千篇一律地問“小周今天又過來啦”。偶爾任媽也怕周立然父母多心,自己兒子往這邊跑得勤,卻沒聽說兩人往周家去過幾趟,私下跟春曉說過幾次,也當着周立然的面提醒兩人,周立然只是說爺爺年紀大了,懶得應付人,偶爾過去看看吃頓飯就行。任媽心思沉,特別是聽說周立然家住在象山路,又聽說周立然爺爺之前是從政協退下來的幹部,她從前與政府對公業務辦得多,稍微問了兩個人便把周立然的家底給摸了清楚。這周立然家不僅不像自己心裏猜想的那樣,相反,家底殷實得讓自己都覺得女兒算是高攀。她怕自己女兒被周家人看不起,探了幾次口風才知道周立然的父母很少回家,也不太管孩子的事兒。連周立然說要結婚他的父母也只是在電話裏直接就同意了,現在依然在外面演出,或許要等到他們結婚的事情定下來才能回來。周家的大多事情都是周老爺子和周立然大伯說了算,她才算稍稍放下心。但又會擔心周家這樣的家庭關系會比平常人家要麻煩得多,周立然的大伯和大伯母掌握着家裏的話語權,未必事事都肯為周立然和春曉兩人着想。任媽這樣的顧慮直到兩家人見面以後才打消。兩家人見面還是周立然父母趁着國慶節趕着見未來親家一面,說是見完又得飛到俄羅斯去。兩家人在飯桌上談得不錯,周立然的事情向來自己做主,父母永遠只給參考意見。況且他父母從前因為周老爺子生病在醫院也見過春曉,合眼緣加上身世清白,又算是書香門第,自然對兩人的婚事表示滿意。臨走前送了春曉一份大禮,用一個黑漆描金木盒裝着。在飯桌上春曉沒好意思打開看,回了任家春曉才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才發現是一整套金飾。連見慣鈔票的“張主任”也着實驚了一驚,任媽拿着手镯和戒指出來看,樣式有些老。頭冠是鳳戲牡丹的樣式,更不知道是哪個時候流行的東西。只有項鏈和耳環,看着是時下流行的款式。“這…

自從周立然向春曉求婚成功後,兩人回任家的次數就多了起來。現在周立然在任家不僅擁有了專用的拖鞋,連樓上樓下的鄰居見着他也要開口打聲招呼,千篇一律地問“小周今天又過來啦”。

偶爾任媽也怕周立然父母多心,自己兒子往這邊跑得勤,卻沒聽說兩人往周家去過幾趟,私下跟春曉說過幾次,也當着周立然的面提醒兩人,周立然只是說爺爺年紀大了,懶得應付人,偶爾過去看看吃頓飯就行。

任媽心思沉,特別是聽說周立然家住在象山路,又聽說周立然爺爺之前是從政協退下來的幹部,她從前與政府對公業務辦得多,稍微問了兩個人便把周立然的家底給摸了清楚。這周立然家不僅不像自己心裏猜想的那樣,相反,家底殷實得讓自己都覺得女兒算是高攀。

她怕自己女兒被周家人看不起,探了幾次口風才知道周立然的父母很少回家,也不太管孩子的事兒。連周立然說要結婚他的父母也只是在電話裏直接就同意了,現在依然在外面演出,或許要等到他們結婚的事情定下來才能回來。周家的大多事情都是周老爺子和周立然大伯說了算,她才算稍稍放下心。

但又會擔心周家這樣的家庭關系會比平常人家要麻煩得多,周立然的大伯和大伯母掌握着家裏的話語權,未必事事都肯為周立然和春曉兩人着想。任媽這樣的顧慮直到兩家人見面以後才打消。

兩家人見面還是周立然父母趁着國慶節趕着見未來親家一面,說是見完又得飛到俄羅斯去。兩家人在飯桌上談得不錯,周立然的事情向來自己做主,父母永遠只給參考意見。況且他父母從前因為周老爺子生病在醫院也見過春曉,合眼緣加上身世清白,又算是書香門第,自然對兩人的婚事表示滿意。

臨走前送了春曉一份大禮,用一個黑漆描金木盒裝着。在飯桌上春曉沒好意思打開看,回了任家春曉才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才發現是一整套金飾。連見慣鈔票的“張主任”也着實驚了一驚,任媽拿着手镯和戒指出來看,樣式有些老。頭冠是鳳戲牡丹的樣式,更不知道是哪個時候流行的東西。只有項鏈和耳環,看着是時下流行的款式。

“這頭冠估計是周家祖上下來的,項鏈倒像是近幾年才做的。”任媽掂量完又說,“按照現在的金價算,這一套飾品下來估計能換上半套房。”

春曉心裏忐忑沒接話,盡管知道估值是任媽的職業習慣,但聽到任媽估出這套飾品的價值心裏還是不太舒服。她把東西收好,拿進自己屋子裏,又給周立然打電話。

“怎麽啦?寶貝。”周立然那邊剛開車送爺爺回家,這會兒正準備去任家接春曉。

“你要過來了嗎?”

“路上呢。”

“行,那我等你。”

周立然剛到了任家換完鞋,擡頭看見任媽正戴着眼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任爸正給她捏肩膀。

“爺爺送回家了?”任爸問。

“送了,叔叔阿姨。曉兒呢?”

任媽指了指房間門,開口說了句,“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在屋子裏關了半小時,還好是把她交出去了,不然我才不受她這個怪脾氣。”

話剛說完,春曉從裏屋出來,估計是聽見了任媽的話,板着臉讓周立然進屋裏去。任媽才懶得管她聽沒聽見,繼續看電視。倒是任爸朝着周立然努努嘴,讓他趕快進去找春曉。

周立然關了門,看見放在書桌上的黑漆描金木盒,他過去一打開,金燦燦的一箱,讓他有些晃眼。見春曉看着自己,只能鎮定的關了盒子,走到她面前問她:“怎麽啦?今天吃飯吃得不高興?”

“沒有,見到你爸媽挺高興的。”

“那是為什麽不開心?”

“你媽媽送我這麽一盒金子,我怕...”

“怕什麽?你是我未來妻子,又不是誰喊她一聲阿姨她就送。她給你你就放心拿着。”周立然自然知道春曉的顧慮,她擔心自己受之有愧,雖然她答應了求婚,但自己卵巢早衰的事情還沒有讓雙方家人知道,萬一有一方覺得不妥,今天收了這個禮物就會變成燙手山芋。

周立然見面前的人愁眉不展,又繼續說:“你不要把自己堵在死胡同裏,我知道你在擔心自己的病。可我不在乎,只要我不在乎,誰在乎都沒用,你明白嗎?”

“嗯。”春曉小聲應着。

周立然抱着她,輕聲寬慰:“我們倆在一起開心快樂比什麽都重要。”

兩人在房間裏說完話,春曉的心理負擔減輕,和周立然前後出了房間。任媽看着她神色輕松,不禁感嘆一帖藥治一副病,這周立然就是治春曉矯情的特效藥。

周立然父母決定年底回來操辦自己兒子的婚事,俄羅斯算他們巡演的最後一站。兩人在家裏呆了不到三天又急急忙忙的離開,在兩人臨走前春曉又去周家吃過一次飯,算起來也只見過周立然父母三次,卻與周立然的大伯母相處得很熟。

原是因為大伯母的父親最近身體不舒服送到了十七樓住着,所以她與春曉來往得比較多,後來聽說自己女兒的男朋友也是醫生,總想往春曉這套出些內幕消息,還好春曉的嘴嚴,愣是沒透露小牟的半點信息。

兩邊家長定了日子,在年底前得辦了婚禮。春曉已經開始備婚,以前覺得自己結婚的時候簡簡單單就行,這會兒嫁給周立然卻不得不大操大辦,她總算理解當初程露的苦楚。總結出來就是一句話,大戶人家害怕丢面兒,有苦也得往肚子吞。

“你就該嘗嘗我當初的痛苦,不過你可比我幸福,兩家人和和氣氣,不需要你們去周旋。”程露在電話裏安慰春曉。

“你預産期什麽時候?”

“明年一月份,你們可別那麽巧在我坐月子的時候辦婚禮,那我可得生氣,不讓我湊熱鬧。”

“你生什麽氣,應該是我生氣你不來參加我的婚禮。”

“那你讓你幹兒子撐過你的婚禮再出來。”

兩人在電話裏鬥嘴,春曉這邊被周立然催着下樓,急急忙忙挂了電話。

周立然和春曉結了婚按照慣例得回象山路住,但周立然的父母怕小兩口住得不自在,又擔心住的地方離春曉的醫院太遠,于是讓周立然大伯劃了一套大平層當婚房,選在了新城的繁華地段,離春曉上班的地方也近。房子早就是裝修好的,只需要兩人去選選家居就成。

周立然牽着春曉的手走在家居市場外,正好遇上陸禹安和老袁正從賣場裏出來。

“周立然,這麽巧?”老袁熱情地打着招呼。

旁邊的陸禹安臉上挂着禮貌的微笑,朝春曉點點頭。

“是挺巧。過來談生意?”周立然看也不看陸禹安,只朝着老袁說話。

“這不是陸禹安的家居入駐這個市場,過來瞧瞧熱鬧。”老袁看了眼周立然身邊的春曉,“是弟妹吧?”

周立然朝着春曉介紹說:“這是老袁。”

春曉笑着點點頭說:“你好。”

“看着般配,你小子有福氣。什麽時候有空一起吃個飯?”

“最近可不行,忙着準備婚禮。”

老袁聽見大笑起來,旁邊的陸禹安臉色不太好看,一直沒說話。

“日子定了通知我。”

“行。”

或許實在聽不下去,陸禹安先老袁一步往前走。周立然也不在乎,擁着春曉往裏走。

“時間都沒定,你幹嘛着急說出去?”春曉問。

“我這叫宣示主權,讓別人不要再打你的主意。”

春曉懶得理他,朝着面前的家居店走去。

老袁跟陸禹安上了車,看着陸禹安一臉苦相,老袁從陸禹安嘴裏多多少少聽到過些春曉的事情,後來又見周立然的态度蹊跷,趁着陸禹安喝醉酒問了兩句,才把三人的關系弄明白。也總算知道周立然這麽不待見陸禹安的原因。

老袁見他苦悶,忍不住安慰他:“天涯何處無芳草。”

陸禹安沒說話,開着車直直往前走。

逛家居的兩人同時看中一款沙發,坐上去就不想起來,坐了快二十分鐘,周立然偏過頭問:“就它了?”

“行。”春曉也懶得再逛。

等周立然付完錢,春曉還沒離開沙發,他也繼續陪着她坐在那。周立然突然感慨:“生活真美好。”

春曉心裏也被這種舒适充實着,跟着重複周立然的話:“嗯,生活真美好。”

兩人買家居比買菜還随意,照着設計師給的參考買的差不多就準備打道回府,任媽還催着兩人去吃飯。幾人吃了飯,周立然坐在沙發上給春曉捏肩,像極了平常任爸對待任媽的樣子,等着任媽坐定,周立然立馬轉過身去跟任媽說:“阿姨,我和春曉打算明天去領證,你看行嗎?”

“行,怎麽不行。”任媽剛坐下,立馬起身朝着卧室走去,拿着戶口簿在手上,“拿着,我現在恨不得去外面買個鞭炮放。”

任爸也聽見周立然的話,急急忙忙從廚房裏出來,“明天領證?算過日子嗎?”

“你一個教數學的,怎麽還信迷信。我看不用算,越快越好。哪天領,哪天就是好日子。”任媽把戶口簿交到周立然手裏,深怕他倆反悔。

“算過了,爺爺找人算的。明天就是最好的日子。”周立然“嘿嘿”笑,原本開口跟任媽尋求意見的緊張感完全不見。

“好,真好。”任媽說完眼裏不禁含了淚。

“媽,你幹嘛,要是不高興我嫁,我不嫁就是了。”春曉見任媽情緒波動大,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濕,又不好意思開口安慰她,只能開着玩笑想把這氣氛帶過。

任爸急急忙忙跑過來扯了紙巾遞到任媽手上,任媽一邊接過任爸的紙巾,一邊罵道:“我是高興,要是現在民政局還開着門,我恨不得今晚就把你這個煩人精從我家戶口簿上趕出去。”

第二天,周立然帶着春曉高高興興地領了結婚證,先去了周家吃飯,爺爺和大伯給春曉包了個大紅包。晚上兩人又去了任家領紅包,接過紅包的周立然已經甜甜地開口喊着“爸媽”,惹得任媽又紅了眼眶。

馬上要辦婚禮了,春曉和周立然商量着要去李逸家裏一趟,向兩人取取經。程露這會兒肚子已經鼓得起身都有些費力,羅姨在旁邊攙扶着她到門口去迎春曉。

春曉和周立然進了屋,乖乖地喊了聲“羅姨”。春曉四處望着,想跟李逸媽媽打聲招呼,卻被程露告知自己婆婆和親媽約着去廟裏上香了,說是親媽要去還願,正好婆婆要去祈福,兩人便約着一起。程露嚷着:“當初辦婚禮的時候倆人差點撕破臉皮,這會兒倒是能一唱一和的來收拾我和李逸了。”

“阿姨們還不是為你們好,你現在這樣子也別作了。堅持倆月就能解放了。”春曉接過羅姨切好的水果,“謝謝羅姨。”

“不謝不謝,你這丫頭看起來氣色好了不少。”羅姨笑嘻嘻地看着春曉,這姑娘長得俊,要不是有男朋友了,還真想替自己兒子張羅張羅。

“還要多謝羅姨的湯。”春曉向羅姨道謝。

“順手的事。你們自己玩,我去給露露做飯。”羅姨說完就往廚房裏去,想是怕自己在這呆着幾個年輕人說話也不方便。

“羅姨還挺喜歡你的,上次還問我你談沒談男朋友。”程露趁着周立然和李逸在說話,小聲跟春曉念叨。

春曉笑了笑沒接話,問她:“你上次定制婚紗花了多長時間?”

“等的時間長,單是定制婚紗只花兩個月吧。”程露邊想邊回答,問她,“要不我幫你問問?”

“行。你問問。”

程露立馬拿出電話來打,那邊回複說最快也得兩個月,程露問春曉等不等得起,春曉算了算日子,剛好還有兩個月,讓程露向店裏預約了名額。

“時間過得真是快,我結婚的時候哪能想到你和周立然能湊一起,這會兒都要結婚了。”程露感嘆道。

“我也沒想過會和他結婚,把證拿到手上的時候還恍惚了一會兒。明明大學的時候相互還看不上眼。”

“這就是緣分,你看陳駒和他那老婆,算起來得是世仇,倆人居然還能結婚,那真是緣分妙不可言。”

“對了,上次陳駒辦婚禮怎麽沒見女方親屬來。”春曉上次在婚禮上就想問,但又怕問出來不禮貌,一直壓着好奇。

“來幹嘛?砸場子?陳駒他爸能同意兩人婚事還是因為他老婆懷孕了,不然倆人拖到何年何月都不知道。幸好陳駒他媽知道心疼人,不然我看他老婆嫁進去也沒什麽好日子過。”

自從陳駒結婚後,不再願意出來聚,一心只想在家陪着老婆,連曾經最得他“寵愛”的大同都被晾了幾個月沒搭理,李逸更是從婚禮後再也沒見過這兄弟的面兒。

“我看他是娶個老婆得把這一推朋友都給弄沒了。”程露抱怨道。

“瞎說什麽呢,陳駒也是怕他老婆年紀小,帶出來和我們談不來又尴尬。”

“狗屁,我看他是怕我們眼光高看不起他媳婦,你說這麽多年朋友,誰和誰不是知根知底,想起都覺得心寒。”程露越說越氣憤,惹得春曉急忙寬慰她。

“你是懷着孕激素分泌不穩定才這麽暴躁,別人看中自己老婆也沒什麽錯。李逸每天那麽寶貝你,也沒見我們多說什麽。”

“那能一樣?算了,不說他,換個話題。”

程露一激動就容易熱,李逸正好給她端了杯水來,她接過好了一口就想上廁所,春曉扶着她進了房間。

周立然在旁邊看着李逸一心一意為程露服務的樣子有些羨慕,眼看過倆月李逸就能當爸爸了,而自己雖不喜歡小孩,但偶爾想想若能擁有一個與春曉的小孩也很不錯。這樣的想法常常會被另外的念頭打斷,只要一想到春曉會離自己而去,孩子什麽的都是浮雲。

周立然知道春曉比面上看起來更在意自己生育的事兒,他面對這件事時從不透露一絲猶豫,比起孩子,他更看重春曉的陪伴和愛。

春曉站在房間裏看程露給孩子準備的衣服,前幾天他們已經托人知道了孩子的性別,全是準備的粉色衣服。春曉忍不住拿出一件小裙子看,看了半天愛不釋手。

“這麽喜歡?生一個呗。”程露剛說完就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又連忙問,“最近複查怎麽樣?”

春曉聽完程露的話也沒多想,把手裏的衣服折好放回原位。

“說恢複排卵功能了,但是懷不懷得上還是看運氣。”

“沒關系,你和周立然都還年輕着呢。”

“實在不行你生兩個,分我一個。”春曉笑着打趣。

“行。”程露答應完就哈哈大笑,看着春曉不再為這件事難受也很欣慰。

春曉和周立然吃完飯就回了周家,周立然的爸媽讓兩人回家商量賓客名單。

等到一家人商量結束,春曉也沒插上幾句話,偶爾是周立然的媽媽問問春曉覺得這樣合不合适,春曉都只是乖乖的在旁邊點頭。

在離婚禮還有一周的時候,春曉開始在科裏派發喜糖。康教授笑吟吟的接過,嘴上直說,“你結了婚,我的心事也算了結一件。至少你媽不會來怪我給你工作安排得太緊了。”

春曉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說什麽,笑了一下就繼續發下一個人。

小牟自然是要陰陽怪氣一番,總覺得春曉像欠了他多大的人情,好似那天要是他讓周立禾來參加飯局,春曉和周立然兩人還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走上正題。偏偏春曉一副覺得他臉大的樣子,讓小牟同志心情很是不愉快,惡狠狠的多抓了好幾包喜糖走。

最近春曉忙着婚禮的事情,已經兩個多月沒去複查卵巢。之前婦科的何主任說她卵巢排卵情況在逐漸恢複,讓她不需要再用藥,但是要按時複查。春曉趁着今天有空,約了祁豔打彩超看看卵巢情況。誰知祁豔剛看了一眼便跟她說:“以後不用來檢查卵巢了,得換個檢查項目。

春曉擡着頭問為什麽,祁豔把屏幕轉給她看說:“懷孕應該有五十天了,胎心都能聽見,你聽。”

耳邊是一陣規律的馬蹄聲,春曉像那晚任媽看見自己結婚證時那般情不自禁的流了眼淚。祁豔在旁邊看得心酸,她明白這對春曉來說有多麽不容易。

接到春曉電話的周立然,慌慌張張地跑到醫院來接她。春曉看見他笑着跑過來,陽光透過樹枝散落在地上,又落在他的的肩上、耳邊,身邊的喧嚣都無法撼動這時的美好。

這一刻,竟像是永恒。

作者的話

骐麗

作者

2022-03-03

這次算真正完結,謝謝大家這段時間的陪伴、鼓勵以及意見,我都有接收到并努力化成養分繼續成長。很多人都說女主角矯情,也有人說她人情淡薄,但我總在說不管是怎樣的人都值得被愛。不管你是誰,你在哪,都祝願你能遇上你的“周立然”。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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