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開戰在即

10 開戰在即

第十章開戰在即

進入了冬季,北境越發寒冷,原本一片枯黃的草地似乎轉瞬間就變成了焦黑的土地。北風刮在臉上生疼,許多士兵皮膚都皲裂了,當地的百姓雖然在此生活多年但這些問題仍不可避免,自然永遠都是這樣的冷酷無情。

江雪和白黎這幾天一直在研制能治療并預防皮膚皲裂的護膚膏,目前已經頗有成效。下發給軍營中的士兵使用,反饋回來的消息都說好用。于是江雪便想着把這些東西也分給城裏的百姓使用。

景松一直忙着跟着景岚了解北境情況,為夷族下次的進攻做足準備,所以江雪只是帶着幾個士兵還有白黎就在城中給百姓免費發放護膚膏。

分發的攤子前聚滿了人,大家臉上都喜氣洋洋的,對着護膚膏贊不絕口,說江白二人是醫仙現世,憐憫世人。

忽然,一群人粗魯地撥開人群,上來就搶走攤子上所有的護膚膏,猶嫌不夠似的還搶走周邊百姓手上的護膚膏。

衛兵上前要壓住這四個人,卻被掙脫,這群人力大無窮,舉止粗魯,江雪站在一旁皺了皺眉,上前幾下卸下了這幾個人的關節。他們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但仍舊死性不改,嘴裏還不幹不淨地罵着。

江雪上前抓起為首的人的頭發迫使他擡起頭,又像夷族人又像自己人,他這下心裏明了,這是混種。

夷族經常從更北的地方來到北境,除了搶糧食還要糟蹋女人,留下這些混種,兩邊都不接受。爹不管,娘不愛,這些人從小就如喪家之犬一般,受人欺淩長大。

江雪冷聲問他:“你叫什麽名字。”

那個為首作亂的人龇牙咧嘴地沖他發狠:“你爺爺我叫葉義君!”

江雪心裏疑惑,有名有姓,名字還取得頗為正式,不像是一般的混種,這人背後恐怕有點故事。

江雪沒再多想,只轉過頭叫衛兵把這些人帶回軍營看管,又吩咐讓營裏的軍醫給他們把關節接好。說完讓剩下的人一起收拾好攤子,恢複好秩序繼續分發護膚膏。

白黎湊到江雪耳邊輕聲說:“師弟,聽這人名字我覺得他倒不簡單,不是那種無名無姓的混種。”

江雪面色平常,輕輕回答道:“嗯,所以勞煩師兄現在回營給景将軍和景松說一下這群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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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點頭,跟着衛兵一起回去了。

一點小插曲,江雪回到攤位上繼續分發護膚膏。北京這裏天色黑的快,約莫一個時辰過後天就完全黑了。

此時護膚膏也發完了,黑色深處傳來了馬蹄聲,是景松來接他了。

景松将他拉上馬,兩人面對面坐着,又被塞了個熱乎乎的湯婆子。這一路上景松一直将它護在自己的懷裏,熱度倒是半分沒退。

摸了摸江雪的手,景松無奈地說:“我就知道你手肯定會這麽冷。”

江雪向前,在外袍覆蓋之下,他的手圈住了景松的腰,頭埋在他的頸窩裏,悶悶地說道:“好啦,現在就暖和了。”

江雪身上清淺的藥香混合着護膚膏的香味,撩得他有些心猿意馬,于是景松又低頭在江雪的頭發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昨晚江雪抹在頭發上的玫瑰精油被人體的體溫溫成了一股暖香,充實了景松因着一天沒見着自己郎君而空落落的心。

衛兵收拾好攤子就離開了,空蕩蕩的城裏只有點的幾處燈散發着昏黃的搖曳的弱光。

馬兒慢慢地在街道上走着,兩人依偎着在馬上溫存。景松連缰繩也放了,緊緊地将面前的人兒往自己的懷裏抱。

景松在江雪耳旁低聲說:“你送回來那人,我們已經盤問過了。葉義君确實和其他混種不一樣。他母親葉依依是當地大戶葉家的小女兒,是出門禮佛的路上被夷人撞見的。後來葉依依有了身孕,堅持留下這個孩子,葉家父母愛女心切也就随了她。後來葉義君出生,葉依依很愛自己的孩子,葉家上下因為葉小姐所以對混種也關愛。後來葉義君五歲時,葉家滿門被攻進城的夷族屠盡,葉依依拼死保護自己的孩子,葉義君在母親的屍體下藏着逃過了一劫……但是戰後當地百姓對夷族痛恨至極,葉義君沒了家族的庇佑,也就淪落到和其他混種一樣人人打罵嫌棄的地步了。”

江雪沒吭聲,過了好久才扭了扭腰,頂了頂胯,聲音裏帶着些喘/息,在景松耳邊輕聲說:“我想要。”

景松臉上爆紅:“我我我我剛剛給你說的你聽見了沒啊。”聲音抑制不住地顫抖。

江雪不滿地将腰扭得更厲害了“我想要。”說完咬住了景松的耳朵。

景松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撩撥,一下就将江雪壓在身下,身上的狐皮大襖将兩個人都籠着了。小處男着急地啃着江雪的嘴和脖子,手伸進衣服動作着,過了一會兒,江雪大口地喘息着,臉上紅暈迷死人了。

江雪的眼角眉梢都還有着濃重的媚意,勾得景松簡直不能自己。他伸手抓住景松的兄弟,按揉着,聲音帶着誘惑:“我幫你。”景松這次忍住了,作者說:好樣的!

景松低着聲音,帶着着急:“回去。”

于是江雪依然被壓着躺在馬背上,景松拉起缰繩鞭策着馬飛跑。回到軍營後,橫抱着江雪匆匆走向自己的營帳。

值夜的士兵疑惑,擔心兩人出了什麽事,向景岚報告。景岚沒繃住笑了出來,揮了揮手說:“沒事,你下去吧。”

士兵退下了,但依然疑惑。怎麽今夜裏都這麽奇怪。

營帳裏景松對着江雪又肯又要,渾身摸了個遍,江雪用手幫着景松輕松了一遍,揉着後面的兩圖案(快讀),想要拜開更深一步。

景松卻紅着臉,抓住他的手,說:“別,等我們洞房那晚再來。”

這簡直把自己氣笑了,但也明白景松是個很有儀式感的人,依了他,但也把景松按在床上,使用肉互乎的大腿罷了。

芙蓉帳暖度春宵,但帳外卻開始下雪了,越下越大,堆了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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