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神秘朝鳳
神秘朝鳳
“莊異,我雖然只接觸過半年時間,可是我知道,他小小年紀城府極深,如果不是仔細斟酌揣摩根本看不透這個孩子。那半年的時間我都是用最平常最自然的方式來試探他,可他還是對我防範的滴水不漏,我在想哪有十多歲的孩子對權勢如此看重,果然在以後長大的幾年裏,他确實做到了對權勢的迷戀。”鐘友良說。
“莊異哥哥不喜歡權勢,他三年前外出游學,如果對權勢如此在乎,何必外出,他的父親就是丞相,在朝中做官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舒童說。
“舒童,你聽我慢慢說來。”
“天網是一個殺手組織,這是組織的影子在黑暗裏見不得光,但是組織可以見光的面就不是天網,而是叫朝鳳,天網是服務于朝鳳。”
“朝鳳我知道,這個是四國裏一位老前輩創立的學藝聯盟。四國裏面有本事有能力的人都可以入盟,可是入盟的條件卻非常苛刻,一旦入盟,聯盟裏面所有的資源,每個人都能共享。所以四國裏面能入盟的除了達官顯貴,就是商行富豪。”舒童說。
“對,但是天網只服務于朝鳳,有些事情,朝鳳不好出面的,就讓天網來做,所以天網滿手是血,但是朝鳳卻朝氣蓬勃。”鐘友良。
“你的意思是說,莊異哥哥加入了朝鳳。”舒童說。
“我估計,他不僅加入了,應該還選為了下一屆的朝鳳掌事者。”鐘友良說。
“就算如此,朝鳳聯盟有什麽不好的,為什麽要我當心莊異哥哥呢。”舒童越來越疑惑。因為那個人不是別人,是她的莊異哥哥啊。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重點,現在的朝鳳已經不是原來的朝鳳,這個組織在密謀的對象是四國,他們需要掌握四國裏有話語權的人,這就相當于掌控了四國。而朝鳳聯盟的一貫宗旨是:不管花費多少的人力財力物力,一定要找到蓬萊仙島。”鐘友良說。
“蓬萊仙島,他們是要自己成仙。”舒童說。
“不,他們的目标不是成仙,有一本地異志的書,一直放在朝鳳的大堂奉廳上,蓬萊仙島上面有一株神草,據說服用其花可延年益壽,增加壽命。”鐘友良說。
“果然是奔着成仙去的。這群瘋子。”舒童說。
“他們可不是瘋子,他們是財力權力的高度集中者。他們的目是讓四國發生戰争,然後他們用財力收拾殘局,從而掌控朝堂權力,然後舉國之力,出海尋蓬萊。”鐘友良說。
“這樣說來,他們是在各國之間挑起矛盾,引發戰争,可最終受苦受難的還是萬千百姓。”舒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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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管是誰的,都無比珍貴,我親眼見證過生命的到來,更見過太多次生命的消逝,血流成河的戰争是最殘酷最無情的。”鐘友良說道。
“但是鐘叔叔,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呢。”舒童問道。“尤其是莊異。”
“天網我并沒有完全脫離,他們的暗語我還是懂一些,朝鳳聯盟在實行一些計劃遇到障礙的時候,都是天網給他們清理,天網就是無形的手,被有形的朝鳳控制者。所以我對朝鳳也多少理解一些。”鐘友良說。
“既然如此,那我定要當面問問莊異哥哥,此事與他是否有關。”舒童說。
“舒童,你還是不要問了,你就開始防範吧,直接問是要不到你想要的答案的,只能弄巧成拙。或許你和唐柱偷偷地去查下,一切都明白了。”鐘友良用力咳嗽兩聲後繼續說道;“我的是時間不多了,我能告訴你這些,以後當心莊異,唐柱是個不錯的人。”
“鐘叔叔,還有什麽其他的證明能說明朝鳳是在謀劃挑起四國戰争的事情嗎?”舒童問。
“舒童,或許你覺得我說得太不可思議,很玄妙,不過你一定記得,出去以後首先去查證一件事情,莊異這3年是到哪裏游學了,學了些什麽?我想你查到的結果會告訴你我說是否是真的。”鐘友良說道。
“好,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去做,鐘叔叔,這地方環境太差了,我還是帶你回去吧。我現在就在将軍府,我不信還有人敢去将軍府找麻煩。”舒童說道。
“不用了,我的使命已經結束,我也走到頭,臨走前再看看你,真是好,回想起十年前教你們武功的日子,無憂無慮地沒束縛,我算是沒有白活。”鐘友良說着。
“鐘叔叔,你怎麽啦。”舒童看到鐘友良已經氣息越來越弱了,找到他快不行了,着急地喊着外面的唐柱。唐柱趕緊進了帳篷。
鐘友良已經軟癱在地,唐柱馬上給他把脈,然後說:“他已經油盡燈枯,剛剛應該是用了最後一絲力氣給您說了那麽多的話。”
“他為什麽要選擇自殺呢,為什麽呢,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在我面前,死去了。”舒童說着哭了起來,她回想着這幾年對鐘友良的尋找,結果剛剛找到了,就是生離死別。她還沒有來得及說這些年為什麽要找他,他說過要教自己學游手掌的,可是一直沒有兌現,怎麽剛剛見面就離開呢。
舒童越想越傷心,越哭越大聲,唐柱看到舒童如此傷心,馬上上前安慰道:“師姐,別哭了,人死不能複生,節哀,保重身體。”
舒童一看是唐柱,立馬将頭靠在了唐柱肩膀上,哭泣得更傷心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流下來,浸濕了唐柱的衣服,舒童自己卻沒有察覺。
唐柱想伸手抱住舒童,可是怕被舒童責罵,伸出的手愣着空中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苦笑道:“我堂堂皇子,竟然害怕去抱個姑娘。”
整理好情緒的舒童叫來門衛的守衛,将趙廣厚禮埋葬,然後給胡副将講述了剛剛的事情,說明趙廣是自殺的,關于趙廣說的內容,則一個字沒有往外提。舒童開始多長了幾個心眼子,不能完全有把握的人,誰都不能說了。
這裏收拾好了,兩人騎馬回到馬場。
剛剛進馬場,莊異就朝着舒童跑了過來急切地問道:“舒童你剛剛去哪裏了,我都找你好幾圈了,一直沒有找到人。”
“莊異哥哥,我剛剛去了軍營見了趙廣。”舒童說。
莊異一臉平常沒有任何的驚訝;“是嗎,那他說什麽了嗎,是否有交代刺殺你的原因呢。”
“這個人嘴巴緊得很,我都快上刑了他也什麽都不說,然後我問得多 ,他就餓死 。”舒童說道。
“什麽他餓死了。軍營裏面沒有供他吃喝嗎?”莊異差異地問道。
“莊異哥哥,軍營的夥食還是很不錯的,只是這次是他自己的選擇,通過結束自己的生命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愧是好漢一條。”唐柱說道。
“只是可惜 ,沒有從他嘴裏說出來誰是刺殺你的主謀,舒童,你以後多小心,可別一個人往外跑。”莊異說道。
“莊公子放心,我會負責照顧師姐的安全,莊公子最近要忙着比賽的事情,師姐這邊我可以負責。”唐柱說道。
“二皇子,舒童的安危我自會處理,這個不用西唐二皇子操心,你現在應該多操心你大哥,這次的武比你大哥危險。”莊異說道。
“多謝莊公子提醒,師姐,你有什麽事可以到驿館找我,我先走了。”唐柱說道。
舒童點頭示意,并沒有多說什麽。趙廣的死讓她心裏難受,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想管了,來到舒月公主這裏,告了假,說自己感染風寒現在頭疼難受,需要回家休息。
公主馬上派人護送舒童回到将軍府。
舒童一人走到了後院裏面,看着後院的一池子荷花,鬥大的荷葉一片接着一片,還記得以前,鐘叔叔下池子,割幾片大大的荷葉給我們,讓我們當遮陽傘用,他在後面追,我們在前面不停地跑。還有他給我們做的木頭刀劍,現在仍然一件件地放在房間裏,雖然已經上了不知多厚的灰,可那個物件像是越老越有成色一樣,現在看起來,更是好看了。
舒童走一段,想一段,以前的記憶對她來說因為趙光的出現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朗。但是鐘友良叔叔卻永遠地走了,再也回不來了。
舒童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火火,也不會告訴阿盛,就當他從來沒有回來過吧。讓他們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煩惱和悲傷,不值當的。
唐柱雖然知道趙廣給舒童說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但是他卻不敢問,他沒有想到趙廣的死對舒童的打擊那麽大,舒童既然為了趙廣哭得不知所以,他們之前肯定是認識的,是什麽關系呢,這個問題也多少地困擾着唐柱。
他不想讓自己冥思苦想進入死胡同,等過幾天舒童的情緒緩和了,或許可以直接問下舒童,趙廣的死是為什麽,趙廣死前到底說了什麽呢。
西唐大皇子輸掉了這場比賽,趙德贏了後面的騎馬和拳術的比賽,不過他也沒有灰心,只是笑着對趙德拱手禮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