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在被松田陣平趕進後廚之後,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麽新的交流我就不知道了。

諸伏景光在聽到我的腳步聲之後,看過來:“小杏?是有什麽材料沒有了嗎?”

“珍珠的話?已經煮好了一些了哦。我給你拿。”說着他就打算邁開步伐,想要去幫我拿他煮好的珍珠。

“沒有啦。”我搖頭在制止了他要去材料的行為之後,就加入他的準備工作中:“是安室透來了,陣平讓我進來躲會。”

“他沖你動手了?”諸伏景光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聲音也不再像剛剛那樣聽起來那麽溫柔。

“啊?沒有啊。”

“我很好奇,為什麽你們都會覺得他會動手啊?”我問。

“他那天晚上可是連你的話都沒有說完,就要沖你揮拳了,難道不應該防範嗎?”諸伏景光很直接了當地說。

我頓了一下,開始翻找起記憶:“我記得是我先動的手诶。”

“真是個實誠的好孩子。”諸伏景光笑着揉了揉我的腦袋,感慨一句。

我順勢點了點頭:“懂了,以後我會心眼多多的。”

“嗯,你要時刻記住,他是一個會往我們家,往我們住的地方放二十三個監聽器的人啊。”諸伏景光補充:“就像織田剛來的時候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寬恕。”

他沒有補充完那句話,而我接了下去:“只有報複?”

“要怎麽報複?”我開始想象:“跟蹤他?然後在他家放監聽器,聽他手……!”沖,然後去威脅、侮辱他……

我的話沒有說完,就在諸伏景光笑盈盈的目光下住了嘴。

Advertisement

“手什麽?”他核善地問。

“什麽,我剛剛有說什麽嗎?我怎麽不知道?”遇到這種情況當然就是要裝傻啊,不然肯定會被他告到其他人那裏去,然後就會變成我被四堂會審的。

另外不要問我,為什麽會說這種話。

因為我也只能告訴你,這裏可是霓虹啊!!

“嗯,你上一邊自己玩一下游戲或者是上一邊休息一下吧。”諸伏景光讓我哪邊涼快哪邊待着,只是說話很溫柔,很委婉。

其實就是嫌棄我在這裏讓地方變擠,還影響他的工作效率了。

誰會喜歡幹活啊!反正我不喜歡,我只喜歡躺着數錢。

“好耶!”我立刻應下。

這種偷懶的待遇可是很棒的,我必須要好好好享受。

我熟練地摸出了自己的游戲機。

中間我還找諸伏景光問了一下之前設定好的對話內容。

我能夠放心地玩游戲,其實也是因為我抱有一定的僥幸心理。

不說別的我不知道的身份,安室透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咖啡店的店員,應該也不能就這樣光明正大一天天無所畏懼地待在這裏吧。

可惜的是并沒有,在這方面他毫無顧忌。

可惡啊!!

我認命地在在店門前挂上關門的牌子,順便還把門給鎖上。

拉下了擋住視線的門簾。

我背對着他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我的內心戲真的很足。腦子控制不住地開始腦補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但是實際上是完全不會出現的情景。

我回到他們的身邊,落坐在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他們一行人的正中間。

而來找我們的安室透就正坐在我的正對面。

只是來湊熱鬧的江戶川亂步則是坐在着能住轉圈圈的椅子上。在我們的不遠處,一邊喝着奶茶,一邊時不時的因為自己太無聊而在我面前做出轉椅子的悠哉行為。

真好!我也想這麽悠哉!

我在心裏咬手帕,羨慕不已。

還是萩原研二拿手碰了碰我,提醒我要回神了。

俗話說的好,敵不動,我也不動。

但是,這種不需要動的游戲也會讓人感到勞累的。

在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對視了大概有兩三分鐘的時候,我有點忍不住了。跟洩氣了氣球一樣,還是慢慢頹起腰。

我剛剛的坐姿有多麽的正經,現在就有多麽懶散。

在沒有開這家奶茶店,成為店長之前,無論是在我原本的世界,還是現在的時間,我也都只是一個小小的社畜外加一個魔法使,實在是玩不來那種謀略。

我懶散、或者說是有些自暴自棄倚靠在椅背上:“不如你直接說,你想要說的東西吧。關于和你瞪眼睛這件事情,我已經玩膩了。”

安室透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麽直接,表情都有些變化。

不過也只有一瞬。

他開口:“你把那個U盤怎麽樣了?”

“啊?”我稍微地回憶了一下,內心還有一點小小的心虛,然後白天諸伏景光的話突然閃現,一下子就把那些心虛抵消掉了。

“你說那個U盤啊,壞掉了。”我說得理直氣壯。

“……”他的眼神突然兇狠了一下,然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下:“你知道U盤裏面的東西吧?”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U盤裏面的內容還是藏在U盤裏面的魔力。

我問:“你指什麽。”

“那種不符合科學存在的東西,”安室透是視線掃過和我坐在一起的人,語氣很篤定的說道:“魔法使。”

“你從哪裏知道的?”我直起身子:“從你效勞的組織裏?”

“從兩個組織同時獲得信息。”江戶川亂步突然出聲,又重複了一遍:“你現在在兩個組織裏工作,是吧,間諜先生。”

“間諜?”我的聲音一下早就拔高了聲音。

我的視線落在安室透的身上,可以說這是我第一次這麽打量他:“這麽明顯的外貌還可以做的間諜?都不怕以前認識的人第一眼就認出來了嗎?!”

“啊,不對。”我思緒稍微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啊,不對,你這外貌看着也不是霓虹人,在霓虹這裏活動,确實也不用擔心這種情況發生。”

安室透對此沒有回話,只是臉色不太好的繼續自己的推論說:“所以他們幾個都是你用魔法變出來的吧?”

松田陣平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讓人開起來更加嚣張:“哈?看來是我們勾起了你的美好回憶啊,舊友?”

我對他最後可以說是一種挑釁的稱呼感到驚訝,抿了抿唇,內心對接下去的發展很感興趣。

我知道,松田陣平根本就沒有擁有關于和安室的任何記憶。

安室透的臉色則是在聽到‘舊友’這個稱呼瞬間就從不太好變成了完全不好看了。

我終于明白了,為什麽諸伏景光之前在旅館的時候,說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醜了。

不過說是醜,不如說是兇吧。

畢竟那張池面臉就擺在那裏,再醜又能醜到哪裏去呢?

“喂喂,你現在就要生氣了嗎?”我眼尖地看見他的手上青筋暴起,立刻說道:“比起生氣,你是不是應該先說明你往我們家放那麽多監聽器的事情啊?”

“你們倒也厲害,愣是把我放的那麽多個監聽器都找出來了。”安室透扯着嘴角,冷笑道。

“當然,”我高仰着自己的頭顱:“畢竟你放監聽器的的舉動一點都不高明。被發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說得理所當然,當然也不可能跟他說,如果不是有太宰治在,我們可能都不會發現家裏被人入侵了。

跟我說,謝謝太宰——

諸伏景光說:“你要是不想說這件事的話,不如跟我們聊聊,你跟那個叫做柯南的小學生的事情吧?”

“他是你的目标,”織田作之助出聲,湛藍色的眼眸微微擡起看向他:“也是你的合作者吧?”

“這麽說的話,他就不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學生。”萩原研二彎着眉眼,說道。

“你們怎麽知道的?”安室透緊皺着眉。

“哈?”松田陣平很嚣張的發出了一個語氣音。

“當熱是看出來的啊。”/“這還用說嗎,這不是一目了然嗎?”

沒錯,我就是一個小人。

我占着他們給我的底氣,我理直氣壯地和松田陣平同時出聲說道。畢竟有些B,不裝的話,以後一定會很遺憾的。

“這麽說的話,”作為來到這裏的時間最長,并且交際好到不行的萩原研二,可以說是,但凡出現在我身邊的人的最基本的表面信息,都能在和他的言語來往中,被探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他是一個很擅長很觀察并且推論的人,所以也能很輕而易舉的說道:“那個柯南,和工藤新一是同一個人吧!”

“!!!”安室透的瞳孔立刻就收縮起來。

喜歡且很擅長照顧別人的心情的萩原研二有時候也會拒絕那麽做。

他無視了安室透那糟糕的神情,繼續說道:“雖然毛利小姐說,柯南是工藤的親戚,但是怎麽會有那麽巧的事情呢。工藤從毛利小姐身邊消失,然後就有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出現在毛利小蘭的身邊。”

“誰都看得出來,工藤喜歡自己的小青梅,而新來的小孩一出現就用同樣的眼神看着毛利小姐。”

萩原研二沖他笑着挑了一下眉:“稍微留意一下就能發現的事情呢,猜不出來,才真的是被你們當做愚者耍着玩吧?”

“那小子看毛利小姐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現在已經知道身份是幼馴染的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說道。

我餘光去觀察了一眼諸伏景光和織田作之助。

然後發現,嗯,被耍着玩的只有我一個人。

織田作之助神情很冷淡,給人一種他好像是一個完全沒有情緒的人一樣,就像他剛成為我都卡牌一樣。

“間諜,極致地白、極致地黑。是公安?”雖然還是疑問句,但是他的話語調卻很平躺。

“!!”安室透立刻從椅子上彈站起來,手·槍對準着我們。

而安室透起身的時候我們也就都在第一時間站起來,作為前殺手的織田作之助也摸出了自己的雙槍。

松田陣平在警惕安室透的時候,還抽空的看了一眼我。

“不要看我,我也不知道他的雙槍是哪裏來的。”我小聲地說。

而江戶川亂步也是在這樣緊張的氛圍提出要請他吃零食這樣小孩子氣的請求。

“說起來,這個還是我發現的呢。”江戶川亂步終于停下自己的幼稚行為,有些值得的說道:“作為報酬,你們要請我吃零食。”

緊張的氛圍一下就消失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