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啊,終于找到小杏姐姐和這位大哥哥了。”江戶川柯南,啊不,應該說是工藤新一用一種甜到讓人覺得發膩的聲音說。

因此我和江戶川亂步的腳步被他給絆住。

“?有什麽事情嗎?”

“也沒有什麽事情啦,我只是很好奇大哥哥為什麽能夠在那麽短短的時間裏把題都寫對了。”工藤新一問。

啊,不不,還是稱呼他為江戶川柯南比較好,不然看着這個身高感覺太奇怪了。

我在江戶川柯南說話的時候,在內心默默想到。

畢竟我也是在之前經常見到過他和毛利蘭在放學之後一起走回家的,有時候他們還會拐進來買杯奶茶。

“當然因為你們是笨蛋啊,連這種這麽簡單的東西都需要想那麽久。”江戶川亂步真的可以說得上是一個直言不諱的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我對他這樣有什麽就說什麽,甚至連拐彎都不會的說話方式并不讨厭,但是不管怎麽說,這種性格在霓虹這樣社會可就不太受大部分人喜歡就是了。

就像現在的江戶川柯南一樣,在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表情就露出一點不悅,盡管沒有說出聲,但我總覺得他已經用臉表達出來了。

‘喂喂喂,你這家夥在說什麽,沒有禮貌。’這樣子的話。

不過也有可能是我理解太過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是當我知道他就是工藤新一的時候,我就開始看他這不是,那不是的。

我覺得換誰來感受我因為他而感覺到不好的感受,都會不太會喜歡看到他。

誰會喜歡,明明看着眼前這個人就只是一個人,但是這個人的臉卻一直在腦海裏以兩張稚嫩感不一樣的臉來回閃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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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在剛剛以那樣的思緒去揣摩他。

***

我記得太宰治還在的時候,會興高采烈地向我們介紹他現在工作的地方。

在我的提問下,他說:“叫武裝偵探社的原因是因為偵探需要武裝,不然不行啊。”

我當時不以為然,并且堅定地認為,一定因為是我問的,所以他就随便扯了一句話來敷衍我,如果是織田作之助問的話,可能就是不一樣的、認真的回答了。

我還記得我當時是用怎樣幽怨的眼神盯着他,一直到太宰治好像是有些受不了地開始一些搞怪的動作。

沖着我說着:“是真的啦,沒有敷衍小杏啦!偵探社裏的唯一的偵探很受人尊敬,因此也需要大家武裝保護他。”

“是嗎,那還真是讓人好奇地想瞧瞧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能夠一邊讓人尊敬,一邊讓人想打他。”我當時是用這樣敷衍的話回敬了被我認定是在敷衍我的太宰治。

***

我的視線又落到江戶川亂步的身上,現在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來真的有這樣的人。

我又看向硬要纏着江戶川亂步的江戶川柯南,擡手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好了,提問到此為止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幹哦,你該回去找阿笠博士了。”

“再等等嘛,小杏姐姐,我真的很想知道,大哥哥是怎麽辦到的。”

我以前并不覺得他這樣的撒嬌有什麽問題,但是現在怎麽看都會感覺很別扭。

于是我對他的提議表示很果斷的拒絕:“不要。快回去找你的阿笠博士去。”

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畢竟以前我對小孩子的撒嬌都是‘好吧,好吧。’這種縱容的态度的。

我一邊因為我讓他露出這樣不可思議的表情而升起了一股得意的心情,一邊趁這個時機帶着江戶川亂步趕緊跑路。

“快走,我們快走,不要被他纏上,然後我帶你去買點心吃。”

江戶川亂步也不想回答他的追回,在我招呼他的時候立刻就動身。

萬幸的是,對方最後放棄了,也沒有再追上來了。

“呼,還好。”我得以松一口氣:“沒有追上來,不然就是噩夢級別的了。”

江戶川亂步贊同地點了點頭:“嗯,不想被難纏鬼纏上。”

我突然就惡膽心生,啊不對,應該是說是起了惡作劇的心思:“你說,要是哪一天就突然對他說,其實我知道你是誰哦,他會做出什麽反應。”

彼時的我們已經有名的點心店裏出來了,除了被打包好的團點心以外,江戶川亂步的手裏還拿了一個專門為他單獨包出的,已經被他咬了一口的點心。

“肯定會應激的啦。”江戶川亂步說。

“唔,那……”我的話才剛說出一個字,江戶川亂步又接話道。

“一定都會被纏上的,就像是在潛水的時候被很多海帶纏上了,解都解不開的那種一樣。”

“那不就會死掉了嗎?!”我驚呼。

後果好嚴重啊。

我現在知道了,這個後果是多麽嚴重的事情了。

一定不能說漏嘴!

我在心裏默默的叮囑自己。

回到家的時候,特意被我留在家裏的幾人也都沒有出門,都在家裏宅着呢。

“你們去了還蠻久的?是去另外的地方嗎?”諸伏景光此刻正圍着圍裙在開放式的廚房忙活。

在聽到響聲之後,看向我們,第一個出聲問我們。

“啊,”我點頭:“到商場的時候,我們參加了一個活動,稍微耽誤了一點時間,去買了衣服之後,還另外繞了遠路,去給亂步買了一些零嘴。”

我看了眼鐘表:“已經快三點了嗎?!難怪我在回來的路上就覺得肚子餓到不行。”

“這裏有些洗好的水果,要先吃點墊墊肚子嗎?”織田作之助坐在客廳,探頭問我。

另外提一嘴,松田陣平正在和萩原研二一起在打游戲。

“要!”我立刻飛奔過去,坐到茶幾邊,往嘴裏塞了一口水果。

在我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麽事情一樣,江戶川亂步往茶幾放了幾張門票。

我才想起來,原來我忘記說晚上要去看表演的事情了。

織田作之助看了一眼,問他:“這是什麽?”

“是晚上的一個魔術表演,到時候一起去。”江戶川亂步說:“那裏可能會有線索。”

“線索,什麽線索?”已經結束了當下那一局游戲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放下手柄之後,也湊過來,問。

江戶川亂步咬了一口還,還沒有吃完的點心說。“魔力出現的規律的線索。”

松田陣平皺眉了看了他手裏的點心一眼,又看向我:“既然肚子餓了,又給他都買了吃的,幹嘛不給自己買一點?”

很明顯,他雖然說是剛剛在打游戲,但是實際上是聽到我和諸伏景光的對話。

“啊,因為在買的時候還沒有覺得餓啊,所以也就單獨包出來了他手上的這一個。”我說:“然後要是在半路上從包裝裏面拿出一個,感覺又太麻煩了。”

“那下次就記得提前讓店員另外給你包一個,哪怕當時不想吃。”萩原研二揉了一下我的腦袋,叮囑道。

“好!”我應下之後,就又往嘴裏塞了一塊水果。

江戶川亂步接着說:“表演在晚上七點開始。”

諸伏景光:“七點?”他看了一眼時間:“那現在也可以開始做飯了。”

諸伏景光是在生活上安排日程的好手:“我現在做飯,你們可以再玩一會,或者先去洗澡。江戶川先生,你可以先去把你買的新的衣服先放洗衣機裏洗一下,加上烘幹的時間,晚上應該是可以順利穿上新衣服。”

“知道了!”我們齊聲應下。

在外面待久了,第一時間當時是要會房間休息一會。

我又往自己的嘴裏,炫了好幾口水果,然後就潤進房間裏。

在五秒之後我就又從房間裏探出頭:“你們有人要去洗澡嗎?”

“沒有。”

“好嘞,那我就要先去洗個澡了。”

原本我也不想那麽早洗澡的,但是想到是要去看這種正式表演,我就不得不重新搗騰一下自己。

既然如此,就得先去洗澡,不然就等于白幹。

而身為卡牌的他們,當然也是需要洗澡什麽的。

雖然本質上來說,他們并不需要。

但是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都會再三強調,這是生活的儀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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