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六 生病

第6章 六 生病

小少爺這一晚被做了好幾次,赫爾曼多的是床上的手段,逼着他把什麽羞恥的話都說了個遍,最後嗓子都哭啞了才被放過,昏睡中還時不時發出一聲求饒的夢呓。

兩人的激烈把床單弄到一片狼藉,小少爺身上更是沾滿了體液,腿間、臉上,甚至是腫起的乳尖上也挂了幾點濁白,腰臀被掐得青紫,射過好幾次的陰莖縮在兩腿間,一副被性虐過的凄慘模樣。

赫爾曼看了看手腕上戴的軍用通訊儀,已經是淩晨三點。

在牢房自帶的淋浴間裏沖了沖澡,又開門跟外頭要了新的床單,然後随意地鋪了鋪床便直接挨着尤利躺了下來。

本也不打算管他,但昏睡中的小少爺或許是冷了,感覺到熱源就本能地拱進赫爾曼的懷裏,軟軟的一團,毫無防備的臉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倒也有幾分可愛,便沒有推開。

只是小少爺隔天就發燒了。

他身子骨本就嬌貴,前有家道中落祖父離世的打擊,随後又馬上被綁架,一路颠簸到這裏本就已經消瘦不少,全靠之前生活富裕積攢下的底子結實勉強撐着才沒有生病。昨夜過度的性愛成了打破平衡的導火索,赫爾曼早上離開後,小少爺的體溫就開始慢慢升高,渾渾噩噩地燒到接近40度。

半夢半醒間,他能感覺到身上一會兒熱一會兒冷,腦袋昏昏沉沉的,喉嚨幹得厲害。想起身喝杯水,才發生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呼吸間感受到的都是熱風,像是要把自己灼傷。

難受。

外頭有人走動,他想呼救,但是卻連嘴都張不開。

沒有人發現他的異常,送飯的人也不會多看他一眼,尤利就這麽躺在床上燒了一整天,直到赫爾曼晚上再次踏進房間,才發現他的不對勁。

平日裏見到他恨不得縮到牆角去的人此時安安靜靜的,把自己蜷縮成一團陷在被子裏,唯一露出的臉紅得不正常。雙眼緊閉,呼吸也是顯而易見的急促,細軟的頭發被汗水濕成一縷一縷的,貼在通紅的額頭上。

他上前搖了搖小少爺,手心隔着薄被都能感受到他體溫高得燙手。幸好人還有些許反應,沒有神采的眼睛張開一條縫,虛弱地看了他一眼,複又閉上,仿佛簡單的動作耗費了他最後一絲能量。

“你燒多久了?”赫爾曼皺眉,低聲問他。

幹到脫皮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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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皺眉,擡手打開通訊儀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小少爺就被擡着送到了醫務室。

他的身份比一般軍妓特殊,故而被安排在最裏頭的單間輸液。哪怕是燒到半昏迷,腳腕上還得戴上防止逃脫的鎖鏈,鏈子有大拇指粗,另一端連在床尾。

赫爾曼在病房外接電話,護士紮完針就走了,走之前把腳鏈的鑰匙留在了門口的移動藥櫃上。

他邊聽着電話邊揮手示意自己看到了。

通訊儀那頭,元帥和藹的聲音傳來:“那件事我們找時間當面談……說到這個,新兵營那邊又進了一批好苗子,已經訓過一段時間了,你近幾日可以抽空過去給他們加幾場特訓。”

赫爾曼應道:“德魯白天給我發過訊息了,我準備讓他把下周三空出來,到時候過去看看。”

“那就好,那就好!把你們提拔上來後,我倒是省心不少,哈哈。”元帥随和地笑了幾聲,就像一位真正的長輩一樣沒有架子。

也只有他們幾個心腹才知道,他的計劃野心有多大。

“軍火庫那邊已經安排妥當,今日新的補給也清點完畢了。下周三我會順路把文件帶給元帥您過目。”赫爾曼繼續說。

對方笑眯眯地答應下來。

坐到這個位置的都不是什麽神經大條的人,元帥也一樣。保持足夠的謹慎已經成為本能刻進身體的基因裏,即使軍中專用的通訊儀足夠安全,他也不會在電話裏說些很重要的事情,只是又交代了幾件不痛不癢卻不能假手他人的雜務後,就結束了通話。

赫爾曼轉身回到病房,正好撞見小少爺慢悠悠地轉醒。

實際上發個燒在軍中算不得什麽嚴重的病,這裏有最好的醫療資源,輸液後體溫很快就降了下去。

身體逐漸從昏沉的泥沼裏掙脫,一日未進食的饑餓感姍姍來遲,求生的本能讓小少爺不得不從雜亂的夢中清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赫爾曼站在床頭看他,眼睛黑沉沉的,看不出任何感情。

即使是腦子暈乎乎的不清晰,小少爺還是被吓了一跳,拖着無力的身體往後瑟縮了一下。

“怕我?”赫爾曼嗤笑了一下。

當然是怕的,畢竟這個人就是害他躺在病床上的兇手。

但他沒有說話,委委屈屈地擰着眉頭,喉嚨裏幹得冒火,別說出聲,連張嘴都頗為苦難。

赫爾曼倒是心情不錯的樣子,親自幫他倒了一杯水,還把杯沿抵到他緊閉的嘴邊,作勢要喂他。

小少爺哪裏敢就着他的手喝水,連忙想要去捧水杯,但他忘了自己的手背上還插着針頭,這一擡手,動作順着輸液管一路牽動到吊着藥瓶的鐵架,玻璃瓶相互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男人往後看了一眼,眼神瞄到尤利僵在半空中不敢動的手,順勢把它按回枕頭上,然後輕輕拍了拍他蒼白的臉頰:

“你最好別惹我生氣。”

尤利早就被他吓破了膽,趕緊哆嗦着點頭,在杯子再次抵上來的時候乖得不行,跟小貓一樣小口小口地嘬飲,最後不僅被迫在他手中喝光了那一杯水,就連病號餐也是被一口一口喂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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