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二 士兵

第22章 二十二 士兵

也不知道現下是什麽時候,走廊上靜悄悄的,四個士兵分站兩邊,目不斜視地立在307門前。

“全都是因為小尤利太任性了,總是想要逃跑,才讓他們在你門前站了這麽久的崗。”耳邊惡魔般的低語還在繼續,帶着惡毒的笑意。

“啊嗚……”高潮過後是更加猛烈的情潮來襲,滾燙的身體積攢許久才恢複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力氣。小少爺從喉嚨裏擠出一絲呻吟,帶着十足的媚意,粉色的腳尖随之在地毯上蹬了一下,把身體送着往赫爾曼懷裏蹭。

濕漉漉的穴口恰好蹭過男人的膝蓋,在褲子上留下一道粘膩的水痕。

男人輕笑一聲,把他拉起來面對面放在自己腿上,上半身按進自己懷裏,只留下赤裸的背部暴露在空氣中。

他還在繼續着剛才的話題,也不管小少爺昏昏沉沉的,有沒有聽進他的話:“是不是該給他們點補償呢?”

大手在尾椎骨附近緩慢游走,然後又施力往自己懷中按了按,讓他的腰塌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臀部擺出一個迎合侵犯的姿勢。

“既然乖乖恰好那麽想要,那就用你的身體,犒勞一下我麾下的士兵們吧。”

溫軟的嘴唇直接吻在耳廓上,就像情人間的悄悄話,卻是直接給懷裏的人下了最後的宣判。

身體正在被撫摸。

一只手按在腰窩上揉了揉,随後開始小心翼翼地向上游走,在敏感的腰側上磨擦而過,逐漸繞到身前。

尤利本能地抖了一下身子。

他的意識在一片混沌中游走,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只覺得那雙手說不出的陌生,即使身體在極度的渴望中煎熬,卻還是忍不住地害怕它的撫摸。

本能地,動用為數不多的力氣把身體更深得埋進身前味道熟悉的懷裏,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哭腔,被布料阻擋,悶悶的,說不出的委屈。

好在那雙手似乎也忌憚他身前的存在,堪堪觸碰到肋骨就不敢再往上探索,只能不甘心地原路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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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下一秒,就有更多的手貼上了他的肌膚,沒有任何規律地四處游走。

陌生的觸感,陌生的味道。

自以為安全的領地突然被外敵入侵,哪怕再沉迷聲色的昏君也得從酒池肉林中抽身禦敵。

小少爺終于抓住了一絲清晰的思緒。

回過神的那一秒,恰好感受到不知屬于誰的粗糙的手撫到大腿內側,手指躍躍欲試地在穴口徘徊。

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腦中炸開,轟的巨響。

尤利尖叫一聲,驟然爆發出一股求生的力氣,撐起身子往猛地旁邊撲,也不顧是否會磕傷自己,只知道要擺脫這前後夾擊的危險境地。

但甚至連腿都還沒從赫爾曼腿上跨下來,下一秒,就被他敏銳地攔住,拘住雙臂重新按回原位。

背臀上的手暫時被甩了下去,然而很快反應過來,又更重地摸了上來,揉弄他的腰、拿捏他的腿根、亵玩飽滿的臀肉。甚至有一只手指在他的穴口裏探進了一個指節,淺淺地搔弄穴口的肉壁。

“嗚嗚嗚——”

小少爺細細軟軟的哭喘提高了一個調。

他是舒服的。

催情藥在他身上燒了許久,讓他每一寸皮膚都渴望被得到滿足,士兵們手中老繭在他嬌嫩的肌膚上每滑動一寸,都能帶來幾乎滅頂的酥麻快感,讓他顫抖、讓他瑟縮,連帶着後穴也酸漲不堪,湧出一小股春潮,流了那手指一手。

可是那哭喘中又帶着截然相反的絕望與哀求。

赤裸着身子被當衆淩辱,最隐秘的地方被陌生人肆意入侵,連身體的反應也控制不住,像一個婊子那樣恬不知恥地做出迎合。

恍惚聽見靈魂裏有什麽東西碎掉了。

是他的自尊與驕傲,是他對命運的天真期望。

“赫爾曼、赫爾曼!!!求求你了,我不要,走開……哥哥——”

他已經不在乎自己是什麽樣的姿态了,只知道眼前的赫爾曼是唯一能把他從這場折磨中拯救出來的存在,趴在他胸膛前抖着嗓子哭求,聲音凄涼無比。

“求求你了,我好害怕……”

“讓他們走開……嗚嗚……赫爾曼、主人,救救我……”

“怎麽又不喜歡了?”赫爾曼終于還是做出了回應,把他的臉從懷裏擡起來,看着他狼狽不堪的臉問道。

“只要哥哥一個人,不要別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滴眼淚剛好從眼尾滑落下來,滴在赫爾曼的手心上,有點涼。

男人終于被取悅了,低頭強迫小少爺與他交換了一個熱吻。

舌頭被不由分說地勾出牙關,與男人的舌尖來回交纏,在兩人津液的作用下發出啧啧水聲,下唇時不時被色情地吸舔一番,略微發麻,更多的卻是酥爽。他不由自主地抿唇回避,卻把對方的舌尖也抿進嘴裏,城門失守,口腔裏每一個角落都被流氓般掃蕩一番,燒起更高的情潮。

“啊呃……”

舌苔狠狠擦過上颚,就勾出一聲軟了骨頭的媚叫,尾音微微顫抖。

令他害怕的幾雙手不知何時已經從他腰背上撤了下來,陌生人的氣息悄悄離去,最後咔噠一聲,完全隔絕在了牢門之外。

只剩下勾在穴口的那只手指還在。

滿屋滿室、滿鼻滿嘴都是熟悉的氣味,冷冽的、卻又侵犯性十足的,赫爾曼的味道。

讓緊繃着的神經終于緩緩地松懈下來。

男人終于放開了他,分開的雙唇中牽出一根情色的銀絲。

像被侵犯過度一般,尤利的形狀優美的嘴微張着,隐約可以窺見裏頭潔白整齊的牙齒,還有一截可愛的舌頭。

那抹來之不易的清明被赫爾曼吞吃入腹,他的眼睛又再度被情欲占滿,愣愣地仰着頭看對方。

“只要我一個人,這可是乖乖自己說的。”

男人在他通紅的鼻尖上落下一個吻。

鷹目裏第一次溢出不加掩飾的瘋狂與偏執,攬着他的手也加重了力道,把他的肩背勒出一道紅痕。

“哥哥以後……再也不會放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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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抹布碎碎,程度是摸摸,介意的請就此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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