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二十三 玷污
第23章 二十三 玷污
熱。恍惚肉體在燃燒。
無力的身體被放倒在地,一具男性的身體也随之壓了上來,一雙手握住他的大腿往後拖,讓濕漉漉的股間與自己的胯部緊緊相觸。
聽到熟悉的動靜,是解開金屬扣的聲音,是抽出皮帶的聲音,還有拉開拉鏈的聲音。
一根硬挺的火熱貼上來,與他的陰莖挨在一起,不懷好意地蹭了蹭。
難受,說不出的難受。
他扭着腰想要逃避,兩條赤裸的腿在空中徒勞地蹬了蹬,随後再次被情潮控制,蜷縮着腳趾夾緊了男人的腰。
鼻腔中也發出黏糊糊的哭喘,弱得像剛出生的小奶貓,卻在過于靜谧的空間裏清晰可聞。
男人輕柔的吻落在大腿根,探出舌頭不緊不慢地來回舔舐,仿佛是在品嘗天底下最美味的佳肴,每一絲味道都要勾進嘴裏好生回味一番。
可溫熱的鼻息偏偏噴在了所有敏感的、渴望被觸碰的地方,時有時無,還沒抓住其中的快感,便已經輕飄飄地離去。
“嗯啊……嗚……”
癢到極點的時候,男人的手突然摸上那根紅得不正常的分身,不再吊人胃口,兩根手指輕輕捏了捏龜頭。
帶來一陣狂風巨浪般的反應。
嬌嫩的肉壁被迫擠壓尿道裏頭的細棍,酸痛不堪,可是又中和了那股把靈魂也燒幹了的癢,炸起更高的浪花,讓他爽得頭皮發麻,下腹熱潮湧動,幾乎想要射精。
他無意識地張着嘴喘氣,間或帶出幾聲軟綿綿的呻吟,無神的眼睛半阖,幾縷金發貼在臉側,十足的可憐樣。
身上的人終于善心大發,捏住他陰莖頂端露出的圓球,開始把細棍緩緩往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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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調教向來不懂溫和,埋在陰莖裏的矽膠棒并不是完全平滑筆直的,棍身略帶了些起伏紋路。此時寸寸磨過狹窄敏感的尿道,比起後穴被侵犯還要來得猛烈,巨大的刺激幾乎要讓人死過一回。
“嗚嗚——不要……慢一點,求求你……”
晶瑩剔透的一顆水珠挂在小少爺睫毛上,他本能地發出拒絕與求饒的呢喃。
卻再也沒有換得男人的垂憐,甚至加快了往外抽的速度。
連小腹都在無助地顫抖,當整根細棍終于從尿道裏出來時,小少爺渾身已經大汗淋漓,飽滿的汗水順着皮膚滑下,滲入地毯中。
被強行撐開好幾個小時的馬眼暫時失去了彈性,可憐巴巴地敞開着,小腹明明滿得快要爆炸,卻無論如何也流不出一滴液體。
又酸又漲,像是真的要壞掉一樣。
赫爾曼色情地把矽膠棒舉到嘴邊舔了舔,對依舊幹燥的陰莖無動于衷。
兩只手指探到濕軟的後穴深處,把裏頭早已沒電了的小玩具也夾了出來。穴心一下子失去了僅有的安慰,空虛得厲害,擠壓着男人的手指挽留。
裏頭原本堵了一肚子的催情液體,在這幾個小時內已經被全然吸收幹淨,變成情欲的燃料流進身體裏每一根血管。
小少爺想蜷起身體,卻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按住四肢,強行舒展、敞開。
巨大的龜頭抵上熟爛的入口。
寂寞以久的乳頭也終于得到撫慰,指腹上帶有常年拖槍的老繭,夾起小巧的肉粒,頗有興趣地撚搓玩弄。
尤利雙手沒什麽力氣地抱着男人的手臂,不知是催促,還是拒絕。
與此同時,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緩緩破開。開發熟透的穴口沒有任何阻擋之力,堅硬的巨物擠壓着肉壁,殘忍地往深處碾去。
手上每動一下,他的腰都繃緊一分;身下每進一寸,他的雙腿顫抖的幅度都更大一點。
得到渴望已久的滿足,身體本能地做出最熱烈的反應,尤利覺得自己好像每一秒都在高潮,可爆發到頂點的情潮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宣洩的出口,只能手足無措地在火熱的岩漿裏掙紮。
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變成了痛苦,他想求赫爾曼停下,一開口卻只有柔弱無骨的哭喘,嬌媚的聲音違背本意地傳達着他的快樂。
後穴也随之痙攣着收緊,可除了勾得入侵者更加往深處探索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赫爾曼暫時放過了乳尖,掐着他的腰把他生個人用力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同時胯間一頂,粗壯的陰莖便整根埋進了尤利的身體裏。
比起之前的小玩具危險了不知多少倍,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直直抵上了穴心,簡直比烙鐵還滾燙,頂得他整個穴道泛酸發軟,本以為已經到了極限的快感又被推到更高的地方。
雙腿在地毯上亂蹬,圓潤粉紅的腳趾頭爽得張開,又驟然收緊,腳背崩出一個流暢的弧度。
男人牽起他的手按在赤裸的小腹上。
是一種難以表述的體驗,大手帶着他把薄薄的肌肉往下壓,甚至可以隔着肚皮感受到身體裏肉棍的形狀。順時針揉了揉,內壁便被帶着主動去蹭青筋虬結的柱身。
忽略詭異的觸感,其實是舒服的。
赫爾曼也惡意滿滿地開始小幅度地頂胯,龜頭退出一寸,又狠狠砸上穴心,配合着手裏揉弄的力道。小少爺只感覺後穴裏酥麻酸漲得無法忍受,連喉嚨都在顫抖,脫口而出的呻吟難以控制地變了好幾個調。
小腹越來越熱,越來越漲。
挺立在空氣中的龜頭被虎口用力一擦,終于恢複了它的功能,開始稀稀拉拉地往外流水,就像壞了閘門。
“啊嗯——”
自己的體液流過被過度開發的尿道,是針紮般密密麻麻的刺痛,其中還有無法忽視的酥麻。
小少爺整個身體像被通了電一樣顫抖痙攣個不停,在持續不斷的高潮中失聲痛哭,馬眼裏流出來的水把他的肚皮濕了一片,卻不見停下的勢頭。
赫爾曼也不等了,直接掰開他的腿,不由分說地抽插了起來。
性器成了刑具,慢慢抽出半截再用力撞進去,高潮中的內壁熱情地絞住男人,卻換來更加粗暴的對待。他每動一下,都把已經敏感到不行的小少爺再一次送上頂端,沒多久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可男人并不會因此停下,反而看着他雙眼無神、張着嘴露着殷紅舌頭的臉,獸欲更加高漲。俯身把他的上半身抱起來按在胸膛前,完全沒有憐惜地,下身大開大合抽插起來,陰莖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在小少爺股間進出。
幾乎要磨擦出了火。
小少爺徹徹底底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張着嘴卻發不出任何呻吟,半清半濁的液體流完之後,夾在兩人中間的陰莖也沒有疲軟下去,赫爾曼壞心眼地對着敏感點研磨幾下,馬眼中便流出了淡黃色的液體。
身體和靈魂都在這場看不見盡頭的性愛中壞掉了。
每一次往上頂,都是一波讓人崩潰的酥麻,胸前高高腫起的兩點随着颠弄不斷磨擦男人的胸膛,快感幾乎要把他撐到爆炸。
無論經歷過多少次,被無套內射時還是會忍不住瑟縮。
也不知道被釘在男人的性器上折磨了多久,肚子裏滿滿當當盛滿了赫爾曼的精液,還未來得及從合不攏的穴口溢出,又被用玩具堵了回去。
整個下身泥濘不堪,精液、尿液、前列腺液流滿了腿間,射無可射的性器可憐地耷拉在一旁。
昏昏沉沉地以為終于結束了,下一秒又被抓着手臂翻過身,整個光滑無暇的背暴露在赫爾曼眼前。
男人在這個時候的獸欲總是伴随着陰暗的淩虐欲與占有欲的。
他扶着不見疲倦的陰莖在背脊上來回蹭動,極具耐心的,仿佛是藝術家在完成一副曠世神作。早已沒有任何抵抗力的雪白肉體是他的畫布,性器是大號畫筆,精液是獨一無二的顏料。
大腿、臀縫、腰窩,他把被士兵摸過的每一寸皮膚都射上白濁。甚至于肩胛骨和腋下都沒有被放過,微腥的粘液幾乎塗滿全身,呼吸間,鼻腔中全都是屬于赫爾曼的濃烈雄性味道。
由裏到外都被打上了痕跡,連靈魂都被抓出來猥亵、侵犯、玷污。
欲火被精液一點點澆滅。
他不再是尤利·裏蘭斯,而是赫爾曼的所有物。
最後一絲力氣在男人用外套把他裹進懷中時消失殆盡,無邊的黑暗襲來,混亂的夢中有一個空靈的聲音響起。
那個聲音怒斥他沒用,竟會在這股以前避之不及的冷香中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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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概率不更,閉關寫論文去了,希望睡前打開手機可以看到巨多巨多的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