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十六 依賴
第26章 二十六 依賴
受幻覺支配的尤利一步也離不開赫爾曼,只要發現赫爾曼不在自己的視線範圍裏,就會馬上怕得把自己縮成一團,躲進桌底下小小聲地哭着喊哥哥。
有一次赫爾曼起得早,見他睡得沉便輕手輕腳先去洗漱,左右不過五分鐘時間,回來的時候竟看到他整個人埋在被子裏哭到差點昏厥。自此之後,一天二十四小時所有的起居活動都要把他帶在身邊,比照顧小嬰兒還要細致。
工作也理所當然地搬到了宿舍,好在只要呆在男人身邊,尤利都乖地像只小貓,要麽枕着他的大腿睡覺,要麽把玩自己腳腕上的鏈子,給什麽就吃什麽,從來不鬧騰。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四天,到第五天也沒有見好,那天清晨赫爾曼正把小少爺按在床上親,通訊儀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直起身,不耐煩地把額前的亂發捋到腦後,拿過通訊儀接起來自維娅的電話:“今天不是工作日。”
尤利仰躺在他兩腿間,睜着懵懂的眼睛仰頭看他,身上襯衫有些淩亂。
“是啊,不是工作日我還要為你們這些莽夫勞累!”電話中,維娅沒好氣地挖苦道,“化驗結果出來了,藥物殘留确實超出了一般标準,但還在安全線內,估計要十天半個月才能代謝掉。”
“多謝。”意料之中的結果,赫爾曼沒什麽波動。
“但大腦的檢查還是可以抽空來做一下的。”
“不必了,這樣挺好。”
維娅覺得自己的醫生職業有被侮辱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也不再試圖對話了,一邊直接把通訊儀從耳邊拿下來,一邊自言自語:“你們這些渣滓……”
電話直接挂斷。
赫爾曼把通訊儀放回床頭櫃,又繼續俯身去親身下的人。
五天過去了,他身上那些縱欲的痕跡已經消退,整個人粉白軟嫩。一大早醒來餓了,就鑽進赫爾曼的懷裏亂蹭,直接把男人的火給蹭了起來,燒得整個卧室的溫度都在上升。
他卻還是什麽都不懂的樣子,好奇地摸摸男人鼓起的褲裆,眼睛裏滿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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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嘴,乖乖。”赫爾曼捏捏他的臉頰。
他便順從地張開嘴。
男人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去翻攪,舌苔在敏感的口腔內壁滑動,有種奇異的癢。他下意識地想去舔一舔,卻不料舌尖剛伸出來就被色情地纏住,水聲在兩個人唇舌間啧啧作響。
“喜歡嗎?”舌頭退出去,但嘴唇還相抵着,赫爾曼問。
尤利不太懂,搖搖頭,又點點頭。
他覺得很奇怪,可又喜歡赫爾曼的親近。
男人卻笑了,難得回憶起童年的時光。雖然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但關于小少爺的記憶卻還意外的清晰,從未蒙塵。
那時候他已經上了小學,尚還與裏蘭斯一家是鄰居,而尤利才三四歲。肉嘟嘟粉嫩嫩的一團,身上穿的是軟絨的小熊背帶褲,被保姆牽着守在莊園門口。遠遠看見他下學歸來了,就掙脫保姆的手一頭撞進他懷裏,因為勢頭太猛,光潔的額頭磕在他書包肩帶前面的金屬環上,疼得小孩兒淚眼汪汪,卻不肯撒手,反而抱得更緊。
藥效讓尤利脫去了他的僞裝,變回了當年那個柔軟的小孩兒,準确無誤地戳上赫爾曼內心深處唯一一處柔軟的地方
他又低下頭親了親小孩的嘴,蜻蜓點水式的,從臉頰親到耳後,又順着脖頸往下親到鎖骨,惹得小孩敏感地縮脖子。
再起來的時候,呼吸變得有些粗重,胯下那孽根也直直地抵在尤利的大腿內側,又熱又硬,蓄勢待發。
他承認自己是個變态。
面對這樣幹淨天真的眼神,上一秒還在回憶兩人溫暖的童年,下一秒卻只想趁着小少爺不知事狠狠欺負他,把他弄髒弄軟,然後看看他分明被肏得崩潰,卻還是下意識貼着自己的樣子。
說不定他會被自己依賴着的哥哥的猙獰面目吓到發抖,但又有什麽關系呢?“情蠱”的作用讓他根本無法離開自己,最後還不是要把鮮嫩多汁的身體送到惡狼嘴邊,還會哭得一抽一抽地,乞求惡狼對他溫柔點。
光是想象,馬眼就已經激動得滲出液體,暈濕了裆前一小塊布料。
手上也跟着行動起來。
對眼前的危險一無所知的尤利本就只穿了一件襯衣,沒兩下就被赫爾曼剝得光溜溜,展現出一身水嫩皮肉,在燈光下白得耀眼。
“哥哥……”他是有點不安的,潛意識裏有些害怕赤裸,于是伸出手想要索要赫爾曼的抱抱。
對方卻沒有如他所願抱住他,只是攥住他的指尖,放到嘴邊落下一吻:“乖一點。”
他果然不敢再動,任由男人擡起他的一條腿把私密的地方暴露出來。與微涼的空氣一接觸,穴口便顫抖地縮了縮,像害羞,更像邀請。
他不知道赫爾曼在幹什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不安,放在枕頭邊的手完全控制不住地顫抖,好幾次都想逃離,卻又怕惹他的哥哥生氣。
男人的手從小腿摸到大腿,繞着在他的臀上揉捏,最後才滑過會陰往下。動作很慢,觸感癢癢的。
心裏的恐懼終于在男人的指腹觸碰到穴口的那一瞬間爆發到頂點,比那天維娅闖進來時還強烈,本能暫時接管他的身體,爆發出一股力氣從赫爾曼身下掙紮開來。混亂中,腳掌踢到寬厚的肩膀,把毫無防備的男人踢得晃了一下。
赫爾曼才發現一直安安靜靜的尤利不知何時流了滿臉的淚,掙紮開後也不逃,就把自己縮在床頭,用濕漉漉的眼睛看他。
“又不聽話了。”赫爾曼放下嘴角,慢慢往前一步。
尤利清醒的時候,這樣的掙紮或多或少都會發生在他們每次做愛之前,最後哪一次不是被他抓回身下弄到汁水淋漓?他本該習慣了的,只是還以為這回可以乖順一次。
又或者說,他現下是清醒的?
再往前一步。
卻沒想到,下一秒,害怕得不斷瑟縮的人卻又委委屈屈地鑽進他懷裏,兩只手用盡全身力氣緊抱他的腰,沒有衣物的阻攔,濕漉漉的臉直接貼上他的胸膛。
前半生的跌宕坎坷,他吃遍了世間所有的苦,自認為已經修煉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境界。然而這一瞬間,竟也會感到一秒鐘的空白。
小孩的大腦神經不僅記住了對外人的恐懼,也記住了私密處被外人觸碰的抗拒。可明明都害怕到淚流不止了,還要縮進他這個罪魁禍首的懷裏。
他當日真真切切被陌生的士兵撫摸的時候,心裏該有多怕,又該有多幾倍地希望自己救救他,才會讓大腦牢牢記住這複雜的情緒,又在此刻直白地再現出來。
他在自己面前總是表現得呲牙咧嘴,其實心裏還是會本能地信賴他,不是嗎?
赫爾曼順了順那撮翹在空氣中微微抖動的金色發尾。
懷裏這個人,是他的小乖乖。
獨屬于他赫爾曼·戴的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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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人,論文魂,寫論文都是人上人,沒更就是在寫論文。
今晚寫得太過激情,差點連更新都忘記發了,好兄弟們都別睡,起來看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