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連環縱火案(疑惑篇)

在收拾完艾倫以後,奧洛拉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向夏洛克和雷斯垂德的方向走了回去,留下艾倫一個人默默地流着寬海帶淚。

“夏洛克?”奧洛拉向夏洛克招了招手,突然出聲喊道。

夏洛克本來正拿着放大鏡,趴在地上研究橘色的油漆,聽到奧洛拉叫他,立刻站了起來,擡眸看着她,長長的睫毛微微揚起,似乎是在問她想要說什麽。

“上次輸給我,你是不是很不服氣?”奧洛拉雙手抱臂,向後揚着頭,活動了一下脖頸,發出“咔吧咔吧”的響聲。

夏洛克撇了撇嘴角,什麽也沒有說。

“這麽說,你确實因為我運氣好碰到了和童話故事有關的案子,趁機贏了你而感到不服氣咯?”奧洛拉見夏洛克是這樣的反應,挑了挑眉梢,似乎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說道。

“沒有。”夏洛克面無表情,惜字如金。

“不服就不服嘛,有什麽不好意思承認的?”奧洛拉,舔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個與此時語境配套的、滿不在乎的表情,說道,“我确實是憑運氣,知道你不可能聽過童話才敢和你打賭的。”

夏洛克唇角彎了彎,聲線清冷微沉:“贏了就是贏了,無論是因為什麽,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麽運氣。”

奧洛拉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回答,怔了一下,視線垂了下來,随即又抿了抿唇,擡眸凝視着夏洛克,仿佛自帶氣場與背景音樂地說:“不管你上一次有沒有不服氣,這次我都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夏洛克看着面前口出狂言的奧洛拉,唇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笑容。

雷斯垂德在旁邊看着不堵不痛快的賭鬼克拉二人組,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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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還是決定要單獨行動,再次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抛下雷斯垂德就離開了。

奧洛拉幸災樂禍地掐住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嘴邊吹了一聲口哨,說道:“看來這次,你還是要跟着我混了。”

雷斯垂德默然不語,滿臉黑線。

奧洛拉也許是剛才和艾倫·吉爾伯特聊多了,看着雷斯垂德這副模樣,莫名覺得他有點可愛,突然很想調戲一下他:“探長,你不要這副表情嘛,夏洛克他有什麽好?又冷漠又無情又無理取鬧,還不會說話,你怎麽還對他癡心一片?”

雷斯垂德把奧洛拉說的玩笑話當真了,好像還真想要開口解釋一下自己和夏洛克之間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關系。

奧洛拉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打斷了他,繼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其實我也很好的,探長。跟着我能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我雖然有的時候會嘲笑你,但是嘴肯定沒有夏洛克的毒。我有房有車,考慮一下呗。”

雷斯垂德倉皇失措,急着想要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

奧洛拉看着他這副糾結的小表情,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雷斯垂德見奧洛拉都笑得快要站不起來了,才反應過來她是在開玩笑,決定哪壺不開提哪壺地給她找不痛快:“你這個賭鬼還是好好想想怎麽贏那個賭鬼吧,這次的案子可不會那麽巧合地又和童話故事有關了。”

然而這只是雷斯垂德一廂情願地認為這壺不開,實際上奧洛拉對此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是得意洋洋地說:“這次是和童話故事沒有關系,但這不代表我沒有占先機。”

“什麽意思?”雷斯垂德聽到剛才奧洛拉對夏洛克說的話,本來以為她會很沒把握,沒想到仍舊是這副自信滿滿模樣,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自信。

雷斯垂德的這個問題很快就被一向是自诩“大不列颠小曲庫”的奧洛拉解答了:“這個案子是和童話故事沒有關系,可是你确定夏洛克會聽流行歌曲麽?”

雷斯垂德皺着眉頭,試圖去理解奧洛拉的這句話,得出的結論是:“你的意思是,這個案子和流行歌曲有關系?”

奧洛拉打了一個響指,揚着頭說:“Bingo!剛巧又不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area(擅長的領域)。”

雷斯垂德感嘆了一下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麽巧的事情,接連兩起案件居然都是夏洛克不擅長的領域,心裏暗暗給他點了一根蠟燭,不解地問奧洛拉:“那你剛才給他說的那句話,就好像你們這次真的是公平競争一樣。”

奧洛拉假意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攤着雙手說:“如果我不那麽說,或者說是在言語之間透露出有關的信息,夏洛克就會聽出來這又是一個有關他不擅長東西的案子,然後用排除法篩選出來,這樣他用來解決案件的時間豈不是要縮短了麽?”

雷斯垂德搖了搖頭,在心裏默默地吐槽了一句“戲精”,同時對出了口型。

“每起縱火案都用油漆噴出的話,其實都是流行歌曲裏歌詞的改編。第一首是Taylor·Swift(泰勒·斯威夫特)的《Love Story》,講的是一對戀人因為家族矛盾和父母的反對沒有辦法走到一起,但是卻不屈于命運的安排,最後用真摯的愛情感化了父母,過上了幸福生活的故事。”奧洛拉看着雷斯垂德對出的口型,也沒有反駁,解釋道。

“所以說,剩下的四句話也都是歌詞裏的喽?可是就算知道了又有什麽用?”雷斯垂德側着頭想了想第一句話,是“Just say yes, my Juliet(答應我吧,我的朱麗葉)”。

“這些歌詞,講述的是縱火犯的一生。不過,我這個想法到目前為止,也還只是猜測。”奧洛拉十指交疊,雙手大拇指抵在一起,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上是天然的淡粉色,沒有塗過甲油。

“那第二句話是來自Jaci·Velasquez(傑西·韋拉斯克斯)的《Imagine Me Without You》麽?那可是一首老歌了吧,也算是一首情歌。”不怎麽聽流行歌曲的雷斯垂德也只知道這首2000年的老歌了,就像他自己的真實年齡一樣。

奧洛拉皺了一下眉頭,對他說的話不置可否:“網上對于這首歌到底誰是原作者一直有争論,有人說是傑西·韋拉斯克斯,還有人說是Luis·Fansi(路易斯·馮西)。不過探長你還真是暴露年齡了啊,只聽一些和你一樣老的歌。”

雷斯垂德非常無奈,反駁道:“奧洛拉,我不老。”

“可是你都已經有白頭發了。”奧洛拉揚着頭,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還擺出了有利的證據。

“那是因為一直以來,我都為各種案子操碎了心。”雷斯垂德扶着額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奧洛拉不屑一顧地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吐槽道:“說的好像有哪個案子是你自己破的一樣。”

雷斯垂德本來還想要反駁,剛張開嘴卻發現奧洛拉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讓他根本無從反駁啊。

奧洛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又撇了撇嘴,繼續解釋道:“第三句Attention is all you want是Charlie·Puth(查理·普斯)的《Attention》裏的那句You just want attention改編的。大概是一個男人被玩弄感情,發現對方并不喜歡自己,只是想要博得自己注意的悲情故事吧。”

“你不是說這講述的是縱火犯一生的故事麽?為什麽前邊兩首歌是以女性的角度,第三首突然變成了男人?”雷斯垂德還是不太懂,不解地問道,事實上,他一直都處于“不太懂”的狀态。

“可能是縱火犯的性向變了吧。”奧洛拉微微垂下促狹的長眸,漫不經心地揶揄道。

雷斯垂德聞言,扁着嘴,滿臉黑線:“認真的麽?”

奧洛拉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俏皮地眨着眼睛,歪了歪頭。

雷斯垂德不知道奧洛拉這算是什麽意思,見她沒有回答自己的打算,也只好接着問道:“然後呢?第四首歌是什麽?”

“第四首是Ed·Sheeran(艾德·希蘭)的《Thinking Out Loud》,也是一首情歌,但是是以一位男性的口吻說出來的。”奧洛拉把雙手揣進女款黑色風衣寬大的口袋裏,舌尖輕輕掃過牙床。

本來以為奧洛拉說縱火犯性向變了只是在開玩笑的雷斯垂德聽到她這麽說,開始思考起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并感嘆道:“你知道的歌還真多。”

奧洛拉屬于那種給點陽光就很燦爛、不給陽光也很燦爛的類型,聽到雷斯垂德誇她,身後的尾巴都快要敲到天花板上了,搖頭晃腦地說:“當然,我大不列颠小曲庫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雷斯垂德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這個稱號,說道:“就像多諾萬知道很多名牌和款式一樣。”

“那探長,你知道什麽?”奧洛拉假裝天真地眨着眼睛,一臉坦然地看着他,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問。

雷斯垂德無語望蒼天:“……”

奧洛拉乘勝追擊,繼續追問道:“探長,你總得擅長點什麽東西吧?”

雷斯垂德繼續無語望蒼天:“……”

他就不該誇奧洛拉,這樣她就不會趁機嘲笑他。

如果雷斯垂德是這麽想的,那就說明他還是太天真了,他以為自己不誇奧洛拉,她就不會怼他了麽?他都認識奧洛拉這麽久了,這個人什麽時候怼人還需要時機的?沒有就會,她也會創造機會的,好麽?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個想法,想在完結之後把這篇文改編成橙光游戲。

初步定夏洛克、奧布利、李呈至、雷斯垂德、麥克羅夫特、約翰、莫裏亞蒂七條線。

歡迎有玩過橙光游戲的小夥伴們來給我提提建議,可以在評論區給我留言,也可以直接加我QQ。

當然這只是一個初步的想法,還不知道該怎麽落實,畢竟像UI或者是對話框我都不太會畫。

是的,作為一個學過八年美術的我,其實是一個畫渣。

總之,大家要多多給我留言啊。

至于為什麽想做橙光游戲,是因為覺得我家女主和所有人都配一臉啊。

只便宜夏洛克,我好像有那麽一絲絲的不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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