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翻車的兔子
第09章 9.翻車的兔子
白钰只給了沈臨清三天的逃跑時間,而謹慎的沈臨清卻直接放任白钰把鑰匙擺在最顯眼的地方挂了一整天。
那串鑰匙上有一把可以開沈臨清項圈上的鎖,當然如果不偷鑰匙人為破壞,兔子也可以從項圈裏掙脫出來。
白钰很期待沈臨清會選擇用哪一種。
但這只兔子顯然很有耐心,所以第二天白钰把沈臨清的睡衣沒收了。
一上午沈臨清都沒有出籠子,和逃出去相比,裸奔明顯是件更能要他命的大事。
第三天。
白钰下了班沒有着急回家,而是在樓道裏守株待兔,并且在十點來鐘的時候抓到了一只穿着明顯不合身的衣服,行色匆匆的兔子。
沈臨清看見白钰的時候甚至還笑了笑,然後笑意很快就僵死在了臉上。
白钰沒有理會他,只是自顧自地說,“我記得某只兔子和我說他對逃出去沒有任何興趣,鑰匙挂在鼻子上也不會逃,順便還好心幫我指出了我這個游戲的漏洞?”
沈臨清被白钰怼回了家。
“有時候溫水煮青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是你不能保證你煮別人的時候自己不在這口鍋裏。”
白钰認為自己的話很有道理,尤其是在他發現自己衣櫃裏的衣服被翻得一團糟的時候。沈臨清顯然很擔心他不生氣,甚至直接随意薅了把剪子就去割脖子上的項圈。不知道他花了多久的時間,總之扔在籠子裏的項圈屍體是不能再用了。
沈臨清被他捉回來以後一直很安靜,倒不是因為恐懼而躲避他。恰恰相反,沈臨清目光中暗藏着病态的,近乎壓抑不住的雀躍,他迫切的想要得到白钰的回應,或者說是白钰的懲罰。
這是白钰第一次抓住了沈臨清的把柄,那是一種精神上異常的病态,但只要控制住力度就可以保證讓這只狡猾的兔子變得服服帖帖。
他要馴服這只兔子,而不是成為這只兔子可以随意丢棄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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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和沈臨清把鑰匙要回來,沈臨清偷走的那串鑰匙上鑰匙不少,沈臨清急着逃跑顯然沒有花心思思考其他鑰匙的用途。
就像他就算偷到了鑰匙還有故意弄壞項圈那樣,脖頸上被剪子劃破的地方沒有遮掩。想來沈臨清根本不在意自己會不會因為這個不太有趣的破壞項目受傷。
如果今天他順利逃跑,那串倒黴的鑰匙有可能因此在垃圾桶或者下水道安家。很顯然沈臨清更想把它當做耀武揚威的工具。
之前沈臨清沒有問過,但是他應該也注意到除了籠子和白钰的卧室外,這裏還有一間一直緊閉的小房間。
因為是夾在屋子中間的,所以沒有窗戶。
白钰打開門,讓沈臨清進去。房間确實如沈臨清想象的那樣,一點也不大。
洋灰地上鋪着地毯,裸露的部分突兀的冒出一些圓環。
一側的牆壁和房頂上也有,沈臨清大概能猜到那些是做什麽。他沒有抑制加快的心跳,哪怕白钰在他身後關上了門。
“這個房間之前沒有人用過,裏面的玩具也是。我和你說過,我并不是靠玩弄這些東西營生的,也不是圈子裏的人。”
沈臨清湊近了櫃子去看裏面的東西,被短發微遮得耳朵有些紅。
白钰觀察着沈臨清的一舉一動,給了他足夠的時間來熟悉這個房間。
“之前我說過如果你沒有逃出去要玩游戲。現在你看起來心情不錯,這很好。兔子,看來我給你的第一印象并不差。”
沈臨清熟悉了環境便安靜了不少,白钰從櫃子裏挑了一條純黑色的領帶,上面妝點着金絲玫瑰。
“不過既然是我的游戲,那我需要你完全的服從,我允許你設定自己的安全詞。”
“我不需要。”
“那就把衣服脫了吧,全部。”
沈臨清心中搖擺了一下,然後開始一件件脫衣服。如果沒有之前的經歷,他大概會面紅耳赤不能自已。這讓他有些慶幸。
當然像他這樣腦子空空的小白,除了對白钰百分百的信任,也不會再擁有其他什麽。
而白钰則是完全吃準了沈臨清的這一點,決定陪這只喜歡說謊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兔子好好玩一玩。
将領帶放下,白钰拿了繩子和潤滑液。
“過來,我們今天玩一個比耐力的游戲。”
将繩索的一端固定在牆壁的圓環上,白钰讓沈臨清擡起手臂,将雙手用繩索固定在頭頂,繩索與圓環的距離不長,沈臨清需要站直了才能保證手臂擡得不那麽累。
然後白钰搬來了一個其貌不揚的臺子。太子并不高。白钰把它放在沈臨清的雙腿中間,然後開始固定他的雙腿。
與手腕不同,白钰将沈臨清的雙腳與地上的鐵環固定,腿部也用臺子上的綁帶固定好。
沈臨清有些好奇,他已經看到了臺子裏隐藏的東西,雖然沒有試過,但是……
“在想什麽?”
白钰将潤滑液倒在手上,手指觸碰到沈臨清後面的穴,沈臨清愣了下神,被手指闖了進去。
手臂上的繩索驟然收緊,雙腿哪怕極力掙紮也沒能移動分毫。
當沈臨清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有點高估自己的接受度了。
“在……在想那個插進去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沒有自己試過?”
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沈臨清腳趾蜷縮着,紅得徹底的臉頰說不清得羞恥。
“沒。”
“你看你下面,有點興奮呢。”
沈臨清不想看,埋進體內的手指并不安分,對于陌生的領地白钰總是很喜歡慢條斯理的探察。
那他那具因為羞恥而興奮的身體,就這樣正中下懷。
沈臨清不知道自己這樣是什麽心理,明明羞恥得想要用頭撞牆,快感卻像浪潮一樣卷着他戲耍,慢慢變硬的性器頂端微濕,敏感地帶帶來的快感就像個有露陰癖的人在全世界眼面前裸奔熱舞。
沈臨清感覺自己的理智正被熱浪一點點融化。
他甚至想要迎合那只手。
“兔子,喜歡這樣?”
沈臨清沒有回答。埋在體內的手指指尖用了力氣,沈臨清輕哼一聲,面對白钰不情不願地回答,“一點……”
“只有一點?”白钰将領帶綁住沈臨清的睾丸,順着陰莖纏繞下去,兜住領口,在上面端端正正的大了一個蝴蝶結。
已經有些硬了的性器并不喜歡這個裝飾,沈臨清下意識地動了動,被白钰扶着向下坐去。
突然有什麽東西貫穿了身體,沈臨清悶哼一聲,回過神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白钰把他腳下的臺子搖高了,他端端正正的跨坐上去,并沒有注意到上面冒頭的按摩棒。
那根其貌不揚的玩意上就算沾了潤滑液也依舊無法讓人習慣。
沈臨清只是被輕微貫穿身體就已經想要将身體抽離。白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游戲開始了。”
說完,他在沈臨清的肩膀上用力按了下,沈臨清咬住嘴唇才沒有讓自己的聲音漏出來。
但這明顯不是白钰想要的。
白钰回去拿了一根止咬帶綁住沈臨清的嘴,雖然會影響說話的清晰度,但對于他們而言這足夠。
“那個臺子會自動向下調節,裏面的東西不會變。所以如果你腿上力氣足夠大,紮一紮馬步說不定可以堅持着不被開拓的太深。當然我賭你站不了多久,畢竟挑嘴的兔子都不夠肥美。”
沈臨清就知道白钰會拿自己挑嘴說事,但沒想到這時候還能強行聯系。
原本坐在臺子上的屁股很快就失去了支點,但被綁住的雙腿明顯不能靠這種姿勢用上太多力氣。沈臨清只是依靠手臂上的繩索,但很快雙手就失去了知覺。
緩慢插入身體的按摩棒很涼,沈臨清盡可能地想要把身體拔起來,但攢起來的力氣堅持不了多久,下次下沉的身體總是可以讓按摩棒探得更深。
這樣不經意間來回的抽插與手指那樣簡單的開拓完全不同。從未被造訪過的稚嫩甬洞随着按摩棒的形狀被随意開拓。
透明的液體慢慢打濕領帶的一端,被勒緊的性器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被束縛的難受。
沈臨清知道自己現在不亞于自己在給自己擴張,可他完全沒有把自己拔起來的力氣。坐在沙發上喝茶的人也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唔……”口水打濕束縛帶流下來,按摩棒随着下墜的身體擦過敏感地方,沈臨清眼睛發熱,粗笨的呼吸在房間裏響起,他無法抑制得呼吸,疲軟的雙腿如果不被束縛已經無法站立。
“感覺怎麽樣?”白钰喝了一杯茶,将茶杯随手放了,走過來看他。沈臨清瞪着他的眼睛有淚,分開的雙腿吃不上什麽力氣,全身上下大概最硬得就是那根了。
白钰用手指勾着蝴蝶結玩弄沈臨清的性器,沈臨清疲乏得掙了掙,一切都顯得無濟于事。
“累嗎?”
沈臨清點點頭。
“那就活動活動?既然你沒有定安全詞,那這些就都由我來定吧。”
“唔不!唔唔……”沈臨清眼睜睜看着白钰又坐了回去,已經插進去一半的按摩棒突然抽動起來,沈臨清腿一軟,被繩索拉扯的手臂險些被扯斷。
他疼得眼前一黑,剛剛的快感蕩然無存。
沈臨清狼狽地站立着,試圖把那根活動着的按摩棒排出來,緊鎖的甬道完美契合着按摩棒的紋路,一次次沖撞到的前列腺都讓他潰不成軍。
原本疲軟的性器很快又挺立起來,想要發洩,又被生生勒住。
“白……唔白!”
白钰不理他。
汗水流過脖頸,把脖子上被剪刀割傷的傷口弄得生疼。
沈臨清終于明白白钰為什麽會這麽愉快得和他玩這個游戲。白钰從來沒有否認過給他逃跑的機會,但是唯獨這一次的機會不是。
沈臨清以為自己在溫水煮青蛙,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靠進了熱氣騰騰的鍋裏。
就像那串該死的鑰匙,它永遠呆在最顯眼的地方,讓沈臨清越來越不甘于拿走鑰匙解開項圈上的鎖獲得自由。
用利器破壞會更有趣。
弄傷自己也無所謂。
他想要看別人因此生氣的臉,他喜歡別人為他擔心。
可是他早就該明白如果自己弄傷了自己,白钰會讓他長記性。
他以為疼痛是最好的懲罰,但快樂有時也會讓人發瘋。他想要疼痛來折磨自己,卻在快感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