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威士忌組

你×威士忌組

赤井秀一醒來的時候,你揉着眼睛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忙。沒等到回答的你伏到了他的身邊,幫着他利索地罩上了oversize的直筒褲。

枕邊的皮帶覆在虎口輕輕揉擦,展開的手臂輕盈地環住了男人的腰,你小心翼翼地穿過他的褲腰。

柔軟的觸感緊緊貼在後背上,他僵硬地扣住你的手腕,呼吸急促而淺薄:“做什麽?”

“…我,我只是想幫萊伊先生。”

他沉下眸,沒再制止:“快一點。”

你分開的雙膝跪在了兩側,埋在他肩膀上的下颌擡了又擡。泛紅的指尖輕輕捏住扣針,心不在焉地摸索着細小的戳孔。視野受限的你一次又一次失了手。

胸腔悶出的躁意惹得他心神不寧,他低頭看着漸漸鼓起的褲頭,笑了,卻是在氣頭:“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笨。”

他抓着你的手,并不溫柔地托到了褲腰上。

發燙的手指在他有板有眼的牽制下,輕巧地觸上了那處緊致的腹肌。你全身上下仿佛凝滞了般,指尖處不受控制地傳來了麻嗖嗖的感覺。他咽了咽喉嚨,遲滞的悶哼聲變得格外沉重。

“先,先生…!”

他嗯了聲,輕輕按住你的掌心:“看好了,我只示範一次。”

他轉過身摟住你顫抖的後腰時,你按在他腿上的手已經酸得不行。

“我希望在我回來之後能看到教學成果。”

赤井秀一不以為意地攬住你的後背,單手往身上套了件黑襯衫。你拉了拉他的衣擺,替他整理好領口。

“是,先生。”你垂下眼眸,百依百順地回答道。

Advertisement

你溫柔的一颦一笑,對他很是受用。他看着你睫毛下淺灰色的眼圈,不忍地說道:“自己在家小心點。”

在家需要小心什麽?你納悶地側着腦袋,将搭好的格紋圍巾塞在領口之下。他看着你茫然的神色,不禁挑了挑眉,收斂了笑意。

波本和蘇格蘭也不是什麽好說話的主。赤井秀一原本念着昨晚你的配合,想要提醒你少些招惹他們。畢竟,那兩人一旦達成了什麽,你恐怕難逃這一劫數。

可即将出遠門的他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無論是站在組織還是FBI的立場,他都不應該對你表現出任何好意。

“再睡會。”他輕輕推開你,提着狙擊包走出了門。

醒來時已經是午後,這一覺睡得很是惬意。你看着空空如也的卧床,心裏在想,果然還是得一個人才能睡着。

客廳裏不合時宜地傳出來了男人的聲音,你像是才想起什麽,受寵若驚地跑進了廚房。

“對不起!!”你俯身深深地鞠着躬,“我起晚了,沒能給你們做早飯。”

貓貓眼男人溫和地笑了笑,“不要緊,今天早上我沒有事情要忙。”

“午飯已經做好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一起享用吧。”

最後一道味噌湯端到了面前,你看着飯桌上豐盛的菜肴,驚訝的神色溢于言表。你輕輕拉開了座椅,在得到許可後讪讪地坐下。

“是,謝謝…蘇格蘭先生。”還不太習慣尊稱的你手足無措地咬到了舌頭,你扶着隐隐發疼的臉龐,不免有些沮喪。

“昨晚,睡得還好嗎?”

諸伏景光發誓,他只是由于你過分優秀的飯桌禮儀,感到了一絲尴尬,才以社交性質的目的來問候你——就跟種花家你吃了飯沒、倫敦人天氣怎麽樣——沒什麽兩樣的問候。他絕對…絕對不是想要諷刺你!!

可他到底忽略了少女的心思有多敏感。在看到你變紅的眼眶裏瞬間盈滿了淚水,他一下心知,你真的理解成那種欺負人的葷話了。

“抱歉。”你擠着笑容将臉轉到了一邊,默默掩着手背抹了抹眼角。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落在諸伏景光眼裏,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枉他還以為萊伊心裏有數,不會對未成年少女的你下手。可結果,不還是和組織那些臭魚爛蝦沆瀣一氣,色/相/欲/望來之不拒。

猝不及防的認知令男人心裏愈發感到愧疚。當初,是他把你從琴酒那要回來,把你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如果沒有萊伊,他一定不會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可是現在,他甚至還要在萊伊面前佯裝成很會玩//弄//女//人的模樣。他和他也沒什麽不同。

揉弄眼睛的手不小心蹭倒了茶杯,落在地上的聲音铿铿锵锵。男人冷厲的眼神裏浮現出了一層殺意,你跪到了地上,戰戰兢兢地墊着紅色的長裙拾起玻璃碎片:“對,對不起,我…我太累了。”

嬌小的身軀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蒼白的嘴唇上不停地念叨着對不起,對不起。這番潛意識的抗拒和妥協,不難看出昨晚的你是如何委曲求全地任人擺布。

諸伏景光看着你空洞的目光,不忍地出聲制止:“不要撿。”

聞聲過後,你卻更覺得他陰晴不定,于是,還來不及回答,你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男人站起身,徑直走了過來。他蹲在你的身前,伸出手覆在了地上:“玻璃容易傷手,不要撿。”

你驀地頓住了身,擡頭看向他。

“我沒辦法阻止萊伊對你做什麽。”他輕輕抽了張紙巾,擦拭着你有些肮髒的手心,“但在我這裏,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什,什麽?”你有些不敢置信。

面前的碗裏還餘下不少飯菜,諸伏景光收回眼神,柔聲地說道:“吃完飯以後,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

看着你如釋重負地離開客廳,他默默地将玻璃碎片掃進了垃圾桶。出門前,他在桌上留下了一張“晚飯在冰箱”的便利貼。

淩晨一點的米花町夜深人靜,降谷零狼狽地回到了臨時屋。Hiro還在任務,萊伊那混蛋也不在。冰箱裏的飯菜剩了不少,他用微波爐叮熱以後還沒吃上幾口,就趕着回複朗姆的短訊。

“那位大人的意思是……朗姆大人,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告訴萊伊的,請您放心。”

“蘇格蘭?他不在臨時屋…不,他沒有告訴我。我們并沒有可以到交心的程度。”

“好的,回見。”

波洛的工作即使簡單但并不輕松,好不容易摘下了安室透的面具,卻還要應付朗姆有意無意的試探。如果不是幼馴染還在他身邊,很多時候,降谷零感覺不到自己作為公安卧底的存在價值。

西裝外套甩了甩,齊整地挂在了衣架上。男人扶着額坐到了床邊,眼角底下的青黑又深了一層。他揉着兩旁的太陽穴,緩慢地擰開了衣領上方的扣子。

“唔嗯……”

他愣了下。

“唔……”

奇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警惕地回過頭去,回應他的只有沉默的呼吸。寒碜的苦澀從嘴角吐露,他再這樣疑神疑鬼下去,遲早有一天精神要出問題。

“呼…呼…”

降谷零捂着耳朵躺到了床上,拜托拜托,起碼讓我完成這次卧底任務以後再瘋吧。他扯了扯領帶,将手搭在了被子邊。

什麽鬼?

他下意識坐起了身。

怎麽感覺身下、、不對,是被子下、、有一個恒溫的東西在蠕動。

他迅速将被子掀開。只見衣衫單薄的你随意地側卧在床上。他的臉色頓時間變得難看。

誰能告訴他,你為什麽會在他的床上?

是hiro出門前讓你來的嗎?不會吧…他家幼馴染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那就是萊伊,該死的混蛋,自己幹了那種事還不滿意,致力于給死對頭拉//pi//tiao是什麽特殊pi//好嗎。他不理解。

雖然hiro昨晚安慰他,說萊伊幹不出這種事,但降谷零——幾乎熟知他任何劣根的死對頭,怎麽都不相信那家夥的品性。

萊伊自己玩high就算了,還得連累卧室在隔壁的他聽了一晚上激烈的那啥聲。得虧他定力好,女人在前也坐懷不亂——畢竟,他的戀人是這個國家,他絕不能讓任何人輸給他的國家啊啊啊啊啊。

“起…你起來。”

對萊伊的不滿無可避免地轉移到你的身上,你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波,波本先生?”

你左右環顧,似乎也有些不解:“欸?我怎麽會在這裏…”

降谷零輕輕皺着眉,“你說呢。”

“是我自己進來的…嗎?”

他忍着對萊伊的不悅,撇了撇嘴:“睡得這麽死,你還真是什麽都不怕啊。”

“波本先生,我不是…”

搖搖欲墜的吊//帶随着風中搖擺的雙手,不知所措地從左肩上滑落。緊//致的裹藏恰當好處地敞開了曼//妙的曲線,你還在為自己無意間的叨擾辯駁一二,男人的意識卻忽然一恍,被蠱惑的視線情不自禁地望向隐秘的風光。

糟糕。

降谷零窘迫地轉過臉去,“出去。”不自覺地加重了語氣:“沒有我的同意,不準進來。”

“…是,我知道了。”

波本狀态的頤氣指使,喚醒了仍在迷糊的你。無知的後怕席卷了內心,此刻的你只想要遠離這個無地自容的地方。

可驚弓之鳥般的作态,反而引得他心煩意亂,他忍不住啧了聲,拉住你的手:“回來。”

他盯着白皙的脖頸,不由發問:“項鏈去哪了?”

你被琴酒送過來時戴的那條項鏈去哪了?降谷零可不認為,弱不禁風的你有膽子敢取下組織在綠寶石裏安裝的微型攝像孔。

“…萊伊先生他不喜歡我戴。”

果然。那家夥也沒蠢到那個地步,知道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就不能留下證據。啧,不愧是輕車熟路的人//渣。

男人的嫌棄與鄙夷寫在了臉上,謹小慎微的你捕捉到了那一瞬間他變化的臉色。垂在兩側的手不由地捏緊了裙裳。

你咬着嘴唇,隐隐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你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降谷零雙手抱臂,無奈地不再追問:“你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樣子嗎?”

可一成不變的嘴欠,還是落得美人害怕的結果,“對…對不起。”

直勾勾的眼神越看越無助,水靈靈的嘴唇越盯越想親。降谷零在心裏謾罵着卑鄙無恥的自己,可無法挪開的眼神卻愈加地明目張膽。他倒有些理解了,萊伊為何耽于美色。

紅裙之下的□□引人遐想萬分,他強迫自己不去沉淪,面無表情地說道:“…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黑夜裏濃郁的紅色玫瑰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迷人的妖精光着小腳踩出了優雅的舞姿。白皙的肌膚在光影下不斷生姿,他的腦海裏浮現出你驚心動魄的寬衣圖,他摸了摸凸起的喉結,不由地閉上了眼睛。

牙白,你好像完美地長到了他的審美點上了。

tbc

*彩蛋劇情(萊伊和你昨晚做了什麽)老地方見。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