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54章 第 54 章
餘隐将焦頭花種好, 打算出去, 把這事跟衛國公分析一下, 突然感覺腳下一震,還以為空間要崩了, 結果,突然感覺眼前一亮, 旁邊多了一塊田。
在田的旁邊是一塊魚塘。
餘隐有點懵,怎麽回事?
“宿主找到焦頭花, 完成隐形支線任務, 開啓空間第二塊田地, 激活魚塘。”
餘隐:“……”
他一直以為,這任務大概需要過幾年才能完成。
木想到……
他想起系統好像獎勵過他兩條錦鯉,跑到魚塘邊一看, 果然一池子的魚。
這兩貨的繁殖能力比起那兩只雞仔可是強太多了!
餘隐抽了抽嘴角, 看到自己搭的小花架子上, 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首飾盒,打開裏面居然有一對碧玉耳環。
水頭極好,一看就價值不菲。
系統道:“女兒名氣破八十,獎勵碧玉耳環。”
餘隐明白了, 下次有人回京,把這東西給餘妙捎上。
餘隐從空間出來, 也只不過幾息之間, 就聽外頭衛國公道:“東桂過來, 讓老夫瞧瞧, 大姑娘給你先生捎了什麽東西。”
呂東桂只得抱着東西走了過去。
其實餘妙除了信之外,還捎了幾身衣裳。
餘隐出發的時候是夏天,就拿了幾件換洗的,現在兩三個月過去了,天氣日漸轉涼,再加上馮達回京。
餘隐說了幾句,大概今年回不去了。
小姑娘便給他捎了些衣裳,有夾衣,還有冬日厚些的棉衣。
餘隐說這邊天天海鮮,讓他們別擔心,小姑娘就給他捎了些自家做的腐乳,還有豆瓣醬之類的,讓他解解饞。
衛國公一一翻過,眼饞得要死。
拍着桌子道:“老餘出來,出來,跟你商量個事兒!”
餘隐走到他身邊,笑道:“什麽事,注意點形象。”
衛國公道:“老夫才不管那些,對了,你家姑娘訂親了嗎?”
餘隐搖頭。
餘妙年紀是不小了,可彭珍娘才去世沒多久,雖然餘隐不用守孝,可孩子得守,現在議親不合适。
所以,餘隐只能私下排察着。
衛國公一拍桌子,哈哈笑道:“這敢情挺好。”
說完,一把将衛七給揪了起來,往餘隐身前一塞,“瞧瞧這小子怎麽樣?”
餘隐嘴角抽搐。
“……”
衛國公道:“他雖然不及老五,可老五已經有媳婦了,所以,只能委屈大姑娘嫁給他了……”
餘隐滿頭黑線,“國公爺說笑了,什麽委屈不委屈的,這事又不是咱們在這裏吵兩句,看誰嗓門大就定了,這也得孩子們樂意不是?”
衛國公一巴掌拍在衛七後腦勺上,“你別理他,這小子不敢不同意。”
衛七眼裏閃着淚,他祖父的手勁真不是一般的大呀!
餘隐忙道:“誤會了,誤會了,我家夫人不在了,這等事我得問問妙兒才行。”
衛國公:“……”
什麽意思?
如此民主?
說好的媒妁之言呢?
餘隐無耐道:“衛大哥可能不知道,我家姑娘原先吃得胖,膽子小,我說什麽她也不敢反抗……”
衛國公雙眼一瞪,“現在瘦了,膽子大了?”
餘隐:“……”
別打岔行不行?
見餘隐真天翻白眼,衛國公笑道:“你說你說。”
餘隐道:“當年我沒經孩子同意給她訂了門親事,男方當時全靠着我們家,表現的蠻好,後來一朝中舉,心思就飛了……”
餘隐說的是張東遠的事,衛國公隐隐知道一些。
一拍桌子道:“這等忘恩負義之人,去了柳家,算是門當戶對,老餘真的,我覺得咱們兩家特別的登對。”
餘隐嘴角抽搐,衛七确實在女婿後選名單之中。
但是讓衛家的孩子當上門女婿。
餘隐估計對方不太樂意,更何況這年頭,能上門女婿的,怕都是家裏窮得揭不開鍋的那種,像衛七這樣的好孩子,別說衛國公同意,怕是人家父母也不同意。
餘隐只得實話實說,“老衛呀,我家就兩個閨女,老二今年才三歲多,我又年過半百了,家裏以後要靠老大撐着,所以我家閨女不外嫁。”
“你要是能說通家裏人,七公子過來,我們定當親兒子一樣對待。”
衛國公:“……”
餘隐把閨女給他的東西,跟呂東桂一起搬進了屋。
衛國公坐在那裏唉聲嘆氣道:“多好的媳婦兒,就這麽飛了!”
衛七弱弱道:“要不,我當上門女婿去。”
衛國公一噎,低頭吃東西。
餘隐把東西收拾好,發現閨女給他的還不止表面上那些,有護膝,有圍脖,還有暖手的,除了信之外,還畫了一本小畫冊,都是畫得小魚兒的趣事。
如今小魚兒已經進學了,不過卻在宮裏。
好處是上半天,不用交學費,宮裏還給統一發衣服,頭飾。
每日的小點心,小果子都吃得小胖墩眉開眼笑。
又因為小魚兒長得喜慶,是皇帝親自定的,九公主和她娘都不敢半點待慢,先生們也知道她是餘隐的閨女,對其照顧有嘉。
大大減少了餘隐當時想着,伴讀各種不好的擔心。
餘妙自己最近過得也蠻好,除了跟劉大姑娘平時一起玩兒之外,魯大人家的閨女也加入了他們之中。
他們三家都是翰林院的,父母性子都屬于不争不搶,但是又博學多才的。
閨女也都很有靈性。
總之,特別情投意合。
噗,志趣相投!
在這期間,餘妙還陪着餘老太太,餘眉一起去青龍觀給餘隐求了平安符。
又是司傑畫的,此次一道給餘隐捎了過來。
餘隐将安符挂在脖子上,上次去觀裏求的,在那次大雨中,不小心濕透了,符算是毀了,他還想着,要不要找人畫個,不料閨女就給他寄來了。
餘隐美滋滋地直冒泡,果然閨女是個小棉襖。
收拾好東西,看完信,大家繼續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工作。
餘隐這才去找衛國公。
衛國公正在看從京都寄來的邸報,一見餘隐過來,便招呼他道:“此次牽扯了許多人,幾乎把沈家一脈全給挖空了。”
94、可疑人員混入
餘隐不奇怪。
像這種聯合判軍之事。
沈叢之即使再不知情,可對方咬出的卻是他的家裏人,這事沈叢之算是禍從天降了。
不誅九族都不錯了。
衛國公道:“那病秧子,這次怕是真躲不過去了。”
餘隐沒接話,反而道:“您信風水一說嗎?”
衛國公微微一愣,随後點頭。
“我今日去山上看大家種地,順便看了一下地勢,覺得咱們這地方卧虎藏龍,而且地氣特別的好,并不比京城的左青龍右白虎差。”
“……”
衛國公略一思索便有點明白了:“你是說,咱們抓到的,可能并非真正的反賊。”
餘隐點頭:“只是一些小卒罷了。”
衛國公吐了口氣道:“寫折子吧!”
餘隐一驚,“您不怕我看錯了?”
衛國公目光沉沉,苦笑道:“您老人家什麽時候錯過?”
餘隐:“……”
老子明明比你年輕十來歲。
折子是餘隐寫的,不過最後上書是兩人一起上的。
當然,兩人就這事還讨論了一些別的方面,比如他們本來想聯合北夷,如今那邊反水,至于倭寇那邊,他們決定在兩年內打過去。
所以,餘隐想不通,幕布後黑手,手裏還有多少底牌。
但是不管有沒有什麽底牌,對方肯定不會在近期出手,頂多就是小打小鬧。
敵暗我明。
餘隐剛才收到餘妙給寄的東西時的喜悅心情,跟衛國公一讨論,蕩然無存。
太難了他!
一個半路出家的,現在除了操心對方留下來的孩子,還得操心對方的職業。
衛國公從餘隐這兒出去,直接去找衛五和楚宗慶了。
他們現在雖然還在招兵買馬,準備組建水軍之際,不可否認,對方會不會暗地裏給他們當頭一棒。
讓大家都打起精神,不要放過任何蜘絲螞跡。
餘隐不用操心這些,他主要管的是民生方面的,兩人分工特別的明确。
待過幾日工部那邊來人了,他連造船的事都可以不用管了。
餘隐下午在劉二老爺那裏混了一下午。
木匠活他是半點不會,但是圖紙多少能看明白,于是,遞個東西,跟劉二老爺商量一下改進,還是蠻有用的。
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
望着漸漸西沉的金烏,餘隐心裏頭有處說不上來的感覺。
就在這時,衛七和呂東桂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看到餘隐,衛七就立馬跑了過來,把一本冊子遞給他,“餘叔,瞧瞧這個。”
衛七是負責報名的,再順帶着面試一下,對方有沒有底子,或者功夫怎麽樣,把報名的人員,按照基礎分到四個隊伍裏面。
以方便到了衛五那邊,他和楚宗慶好好把握訓練度。
餘隐翻了兩頁,小小吃了一驚,“這麽多?”
今日一天,收了一百多號人,而且全是三隊和四隊裏面的。
衛七道:“餘叔,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你說前幾天報名的是有,可能逃出去的人,都聽到消息,咱們把倭寇趕走了,正招喚大家回家,有人遠,有人近,回歸的時間不同,報名的人不也太多。”
可我聽城門那邊的人說,今日進城的人數并不多。
與往常一樣,怎麽說呢,他們貼出告示已經十來天了,但是真正回歸的人并不多,目前滿打滿算有兩萬餘人。
而這兩萬多人中,大部分是濱海土著,原先在濱海開鋪子,做生意的外地人,極少來此。
餘隐道:“這些人仔細看着些,一會你們再去給你哥哥與世子說一聲,讓他們也留意着這些人。”
如果不是早上他發現了焦頭花,此刻也以為這是件好事,說明大家都樂意看到除倭寇。
可現在,餘隐不得不多想一些。
他們的分組方法,雖然不科學,但是卻是挺實用的。
像前些天來報名的基本上都是屬于一隊的。
一隊就是那種年紀輕,但是卻沒有過任何武藝基本的少年。
二隊就是一些身體素質特別好,能扛能打,但是也沒有進行過任何系統訓練的。
三隊是那種學過一些東西,以前替人看過家護過院,甚至跟人打過架的那處,簡單的說類似于保镖這種。
四隊嘛,就有些專業了。
在衛七手下過幾招。
餘隐看了下,今天這一百多人,起碼有七十多個在衛七手下過了六招,也沒露敗相的。
衛七點頭,“要不要與祖父說一聲。”
“一會我與他說,你親自去告訴你哥哥他們,咱們人本來就不多,他們要是真來搗亂,簡直防不勝防。”
衛七晚飯也來不及吃,就帶着呂東桂騎馬跑了。
餘隐他們現在最怕對方在暗地裏放火。
能燒你一次,就能你燒你兩次。
現在整個城正在漸漸步入正軌,各環節非常薄弱,一旦有什麽閃失,前面的一切努力都前功盡棄。
餘隐回頭,跟衛國公一起将大家喊過來開了個小會。
關于巡邏的事情,城裏目前還在搞基建。
這年頭的房屋都是木質的,萬一失火,又得玩完,是以,城裏的巡邏人員特意安排了好幾波,白天分兩波,但是晚上必須加強人手。
二是,讓衛七趕緊将最近招收的這些人的名單,以及家庭情況摸清楚,最好再來一個家訪……
至于軍營那邊就全靠楚宗慶和衛五了。
城中,夜班是李三帶隊,白班是餘隐自己親過問。
先前衛國公帶來的幾個親信,還有皇帝給他們的幾個人,都有特別的工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分管範圍。
會開完,大家還各自寫了保證書,簽字畫了押。
各自的責任區各自負責,出了事處分誰。
開完會,餘隐回到房間。
洗漱過後,翻出餘妙給他寄過來的書,看了起來。
呂東桂在一旁給他泡了茶,掃了一眼道:“這是妙兒妹妹的新書嗎?”
餘隐頭也不擡道:“是呀,這丫頭運氣好,上次只出了個小冊子,但是被廖夫人瞧見了,主動找到她,要她在自家的書齋出書。”
呂東桂頗為羨慕道:“先生這次可以放心了,廖夫人做為女子字帖的泰山北鬥,只要她一句話,妙兒妹妹以後的書肯定會賣得更好,走得更遠。”
95、工部來人
餘隐離京差不多三個月了。
走時,第一本書還沒做好,人家看劉大人的面子,才加緊出,誰知道,那書才賣了兩天,就被廖夫人瞧中了。
這一打聽,便找到了餘妙。
要給她出剩下的書,劉大人入股的那家書肆也急了。
雙方談了兩天,最後決定兩家合作,這才将餘妙的書一個月內制好了版。
廖夫人還在其中寫了推薦詞,被廖夫人一推薦,名不見經傳的餘妙,立刻在京城火了起來……
這才是系統為什麽說她的名氣已經破了八十,獎勵一幅耳環的由來。
餘隐道:“可不是,家裏有她在,我就放心了,待咱們這兒步入正軌,我就把他們姐妹接過來,住一段時間,到時候一道兒回京,妙兒長這麽大,還沒出過京。”
呂東桂用力點頭:“那小魚兒一定很開心。”
餘隐也挺開心。
女兒們發展都不錯,将來女婿的人選只會越來越好。
不過他感覺,司傑這貨怕是頂天了吧!
餘隐看完餘妙的新書,開始看呂東桂這幾天的工作總結。
剛開始把他帶來的時候,餘隐還有點後悔,這孩子的潔癖也太嚴重了些,好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長徒跋涉,又遇到火燒山,大雨淹城等等系列事情。
現在讓他在豬圈旁吃飯,他都沒問題。
呂東桂的文風跟他的人一樣,細膩飽滿,但是分析問題又特別的準确,唯一的缺點,優柔寡斷,文風不是太簡潔大氣。
這方面倒是與餘妙剛好相反。
餘妙做為一個妹子,文風卻偏偏簡單明了,人家五百字,她頂多二百字就結了。
餘隐看完,把本子還給他:“繼續記錄,如果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盡快通知大家,還有,咱們的廚房和造船那兒就全靠你了。”
呂東桂瞬間感覺壓力山大!
挺直了背道:“先生放心,學生定不負所望。”
餘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突然感覺有點奇怪。
呂東桂見他直看着自己的手,好一會才道:“先生的袖子短了好多!”
餘隐本來衣裳就不多。
出來打仗,穿得都是很随意的便服,也不值錢,更談不上多合身。
因為他這段時間一直在瘦,原先的衣裳根本沒來得及修改,豈知,現在突然發現袖子短了不少。
餘隐又擡頭看了幾眼呂東桂。
呂家的人都長得高,呂公公比餘隐要高一個頭。
呂東桂個頭跟呂公公差不了多少,也就是說,餘隐站在他的面前,是無法直視對面的,只能看到他的肩頭。
可現在,餘隐輕輕松松地直視到了門口花架上的那一盆蘭花。
餘隐拉了呂東桂一下,“你站直了。”
呂東桂再次挺臺挺胸。
餘隐依舊越過肩頭,看到了對面的蘭花,甚至還看到了門上挂着的帕子。
餘隐心頭顫了顫。
這是靈異了?
不對,他猛地想起,自己在家時,發現身高貌似長了一丁點,還特意在牆上畫了線,最近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時間想這些。
此刻看到短了一寸有餘的袖子,才驚覺,自己這是又長了。
老年長個……
是不是太兇殘了。
待呂東桂走後,餘隐拿着簪子,輕輕在不起眼的牆上,根據身高畫了條橫線。
再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衣裳,還真是短了不少。
他估計前段時間沒怎麽注意,那是因為自己以前長得胖,瘦了之後,衣服的袖子就會長一些,現在是個頭長了一在截,把原先多餘的部位都用了。
這才顯出了短了……
餘隐有點小激動,可又有點不知所措。
照這麽計算,他足足長了小半個頭,都超兩寸了。
餘隐心頭暗暗發緊,他長什麽樣兒,旁人不知道,餘妙跟餘老太太肯定一眼就能瞧出來,皇帝估計也行。
現在他跟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可能大家都忙,誰也沒注意他的長相去。
衆人只知道,他操勞,外加水土不服,瘦了不少。
卻沒人注意他的身高去,待回到京,怎麽解釋?
鞋底墊高了?
餘隐糾結了一會,喝了半杯酒就順利入睡了。
第二天,來不及多想,剛起床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有老農過來請他去看藥材種植的事兒……
餘隐只好捏了個包子,一邊趕路一邊吃。
還得問對方地裏什麽情況。
這一番忙碌,到了中午都沒吃得上飯,還是在李三給他送了吃的,坐在地頭一邊給大家講解哪種藥材如何種植、打理,一邊啃吃的。
這樣的日子,不知不覺就過了大半個月。
一進入九月,溫度就速度降了下來,饒是濱海靠海,比京都那邊暖和不少,早上起來,也挺冷。
餘隐穿了件厚點的衣裳。
這一套上,整個人都傻眼了。
袖子短了一寸多,原先接近腳面的袍邊,此刻挂在腳面一寸以上随風晃動。
将他的鞋子暴露無疑。
衛國公找他去接從中過來的工部官員,一看他穿成這樣,嘴角抽搐道:“再換身吧,這也太不正式了。”
餘隐無奈道:“可能衣服縮水了。”
北方天氣幹燥,到了南邊濕度太大,于是縮水了。
衛國公嘴角抽搐,“工部這次一共過來五個人,住哪,他們跟劉二的位置,你得想好了,這是你們文官的事兒。”
餘隐明白。
這事有點難辦……
劉二老爺在造戰船這事上,有絕對的發言權。
可他只是個舉人,盡管劉家書香門第,家世顯赫,但是面對幾個工部的五品官兒,那他也是最底層的。
算來算去,餘隐只能把他歸于外聘人員。
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官位也不高,完全鎮不住同級好吧。
這個混賬皇帝,給他權利不假,但不把他位子升一升,面對工部那幾位,他感覺壓力還挺大,就算他在這裏是絕對的一把手。
然而……
“要不,您跟他們談談?我畢竟官位不大。”
餘隐實話實說,這裏最大的就數衛國公,當然在京都,他也大。
衛國公給他出主意:“在咱們營裏,一般都是以武服人……”
餘隐恍然道:“那讓他們比試一二,誰贏了誰就是老大。”
衛國公:“……”
總感覺這老小子一肚子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