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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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精神攻擊就是見多識廣的世界第一殺手也沉默了數秒,才緩緩掏出手//槍。

尚不知道這人拿的是真貨的社恐coser還湊得極近,見這位難得一見的Reborn的coser居然如此敬業,俱都露出吃驚面孔。

一只沢田綱吉瞪大眼: “嗚哇Reborn老師你也太牛了,這槍搞得跟真的一樣!”

一只沢田綱吉捏緊拳頭掩飾激動: “裝造也是!雖然和彩虹之子戰的時候不太一樣,但是當你一走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老師你絕對就是我的夢中情R了!”

還有一只沢田綱吉顯然已經入戲,縮到另外兩只身後面去: “嗚哇我都是被逼的!Reborn你要鯊人鯊他們就是了不要鯊我啊!”

另外兩只怒瞪: “喂!”

原來他們三個裏面出了個叛徒!

這一番唱念做打整活整得極好,原本就因為這只高質量Reborn吸引過來的路人們紛紛鼓掌,甚至還有一只鳳梨coser蹲在一邊,發出“kufufufu”的背景音。

情況越發複雜起來了。jpg

衆目睽睽之下。

既不能真的把這幾只coser給斃了,也不能鬧出什麽大的動靜, Reborn一個轉手,槍//托敲在距離最近的那只“沢田綱吉”額頭上,帶了些力道,對方就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我c——!!”

“啊啊啊啊!!!”

周邊驟然爆發出尖銳的鳴叫,甚至于三只“沢田綱吉”都愣了下,等他們齊刷刷地跟着看過去,就只看見飛快穿過他們的Reborn潇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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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Reborn的槍托碰了下的那只“沢田綱吉”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媽啊,我這輩子不洗臉了。”

Reborn倒是心情還不錯。

雖然從剛才開始就有一堆普通人跟在他身後,像是一大群烏泱泱的小雞仔一樣,但好在沒人沒頭沒腦地撞上來,因此他也能無視掉這麽一群人,慢悠悠地逛漫展。

沒錯,他已經知道這個地方是一個展會中心,現在進行的活動是ic Market簡稱漫展,來自日本各地的動漫愛好者齊聚于一堂,通過售賣,表演等各種方式進行交流。

以他為名的《家庭教師Hitman Reborn》也是漫展的一部分。

剛才的那些就是裝扮成漫畫角色的普通人——當然了這種東西我們偉大的家庭教師先生當然是一眼就看出來的,畢竟三只“沢田綱吉”胖的胖矮的矮瘦的瘦,沒一個和他真正的弟子有八分接近,唯一起到的作用只能是讓他慶幸,在他這位本領高超的家庭教師的教導之下,蠢綱沒有真的變成蠢綱。

他的意思是,會聯合迪諾或者別的什麽蠢家夥,拉着手圍着他繞圈圈的那種。

要真是這樣, Reborn或許早就拎着列恩把這群辱他名聲的糟心玩意兒全都掃地出門。

漫不經心地想着的時候,一名穿着幹練的女性向他走了過來。

“您好,”對方很有禮貌地隔了一段距離站定,伸手道, “我是這次漫展的主辦方,請問能耽誤您一點時間嗎”

……

……

說實話,沢田綱吉還有點奇怪的緊張。

當然啦他沢田綱吉可是大名鼎鼎的舊彭格列十代目新彭格列一世,從十四歲離開日本到意大利之後就在各種會議室裏轉圜,面對這種什麽組織的小組會議一樣的東西怎麽都應該是手到擒來。

可大概是因為現在的身份和局勢不太一樣,也或許是因為每次開會其實他都有偷偷點火這次還沒來得及點,總之沢田綱吉久違的緊張了起來。

他打着呵欠無聊地看路邊,快要轉進秘密聚會的那個安全屋的街道之前突然叫停。

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還是乖乖停車的諸伏景光:

沒有多餘的解釋,沢田綱吉溜溜達達地進了便利店,很是随意地買了些吃吃喝喝的東西拎到車上,才詭異地找到一點開會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藍波總是帶零食來開會,所以不知不覺的時候他也形成了喜歡帶點小零食啥的好投喂不給糖就搗亂的幼弟。

後來穿越了也是當了“尊尼獲加”,開會的時候還一邊煮火鍋一邊讨論……那時候他和琴酒的關系多好啊,可惜在這個世界似乎算不上多好的樣子。

思及此,向來很擅長和人打好關系的教父先生詭異地有些失落。

但這種事情是求不來的啦。

與其失落這種奇怪的東西,不如想想待會怎麽面對琴酒和其他人比較好。

畢竟從上次的見面來看,這個世界的琴酒似乎大概應該和這個世界的他還蠻熟的。

想到對方過于熟稔的态度和伏特加無比懇切仿佛老父親(自封)的模樣,沢田綱吉就有些頭疼。

雖然勉強用失憶了敷衍了過去,但是一個人的細節和習慣是改不的……這也是他提出繼續任務的原因,只要他離熟人遠遠的,就不會有暴露的風險。

而在今天之前雖然他以想要探查波本的能力為由讓這個世界的降谷零收集了關于“尊尼獲加”的情報,但這個世界的他在此前竟然很是神秘的樣子,就是情報能力十分到位的波本,一時半會也沒能給他更多的情報。

只是更加驗證了他和琴酒與伏特加之前淵源頗深——尤其是前者,已經從隔壁世界裏被他碰瓷的可憐組織TOP KILLER(不是)變成疑似和他少年開始搭檔的Top killer……救命那這樣琴酒不是對他就更加熟悉了嗎!

而且波本的情報中還有很多處透露出他以前是個傻子(物理意義),但現在裝傻好像也是已經來不及的。

各種亂七八糟的擔憂在停車到達目的地之時才被面前的沖擊給消減了一下。

沢田綱吉看着伫立在眼前的大金球,五光十色的燈光随着大金球的自轉不斷亂射,一時之間甚至有些晃眼。

先他一步下車的諸伏景光欲言又止。

沢田綱吉:……

“走吧。”他憋住自己吐槽的想法,道, “琴酒選擇這裏,一定是有他的意義的。”

諸伏景光: “……”

黑發青年沉默了下,才點了點頭。

尊尼獲加這樣說,一定是有他的意義的。

但再有意義他也不想就這麽大喇喇地進去。

沢田綱吉想了想,從車裏找出了兩張面具——感謝盤星教,或許是因為他出場的時候就帶着面具,在那之後半臉面具就成為了教內的風尚,不僅是每個房間,就是出行的每臺車裏,都會準備上那麽一兩個。

只是沒想到的是竟然在奇怪的地方派上了用場。

進入大金球俱樂部格外簡單,沢田綱吉掏出伏特加早先發給自己的邀請碼(他就說怎麽進個安全屋還要邀請碼呢!),帶着諸伏景光很簡單就進了俱樂部。

只是在看見低眉順眼刻意退後一步的諸伏景光的時候,門童的表情微妙地變換了下,這一刻沢田綱吉十分痛恨因為羨慕Reborn可以一眼看出自己想法而特意去學的微表情觀察,因為他在對方的臉上看見了掩飾但不多的幾個大字。

【有錢人都這麽會玩。】

……不要腦補得他好像帶着情人來逛牛郎店的渣男啊!

但進入大金球俱樂部沢田綱吉就知道為什麽門童會有這樣的感慨了。

畢竟這裏的人真的是很多,左擁右抱的更是不少,穿着靓麗的富婆和富豪坐在一堆靓男美女之間嘻哈打笑,他們進來的時候甚至正好碰到有人給店裏的牛郎打賞了一整座香槟塔,拿到業績的牛郎們站在香槟塔旁誇誇鼓掌,四射的五彩燈光照在他們臉上,讓一切都變得炫彩又迷離。

伏特加從門縫裏看見了這一幕。

他覺得不好,很不好。

伏特加扭過頭,他大哥一臉冷漠地靠在沙發上,一根七星叼在嘴裏,慢悠悠地吞雲吐霧。

大哥的心情看起來不錯。

于是伏特加狗狗丢丢地開口抱怨: “真是的,那家夥怎麽把會議地點選在這種地方啊。”

琴酒耷拉着眼皮擡頭看了他一眼。

伏特加湊了過來: “私密性就算了,這種地方會帶壞孩子的啊。”

說的很是憂心忡忡。

一般而言,怎麽說組織成員都和“孩子”扯不上關系,但琴酒好歹是天天溜着伏特加的人,不帶腦子想,都知道對方說的是誰。

不由冷哼了一聲。

“哼。”他冷酷道, “收起你泛濫的同情心,伏特加。”

伏特加:……

他瞥了眼以前還看過《怎麽帶好小寶寶》這種書的大哥,委委屈屈地縮回了頭。

“喔。”冷酷一點啊伏特加!

“那下次我們還在這裏碰頭這裏私密性還挺好的。”

話完沒說還,琴酒就瞪了過來。

與此同時門口傳來敲門聲,緊接着一顆棕色的腦袋就擠了進來。

“晚上好……額,我是不應該左腳先跨進來嗎”說着在不知為何格外不愉快的殺手先生的瞪視下,棕毛青年收回了他的左腳, “現在換成右腳了,你滿意了嗎”

琴酒擡起頭,就見着對方狗狗祟祟地扒拉着門框,被他發現又趕緊站好,手裏的東西順手往身後藏了藏,再看過來,金紅色的半臉面具遮住青年大部分的面容,只是從對方微微翹起的唇角,不難想象到他眉眼含笑的模樣。

對方含笑的聲音傳來,就像是貼在耳邊慢語輕聲地吐出一樣,格外有穿透力。

“Gin。”

……

琴酒沒說話。

率先打招呼的反而伏特加。

在室內也帶着一頂矮矮胖胖的寬檐帽的男人笑呵呵地走過來,眼尖地看見了沢田綱吉往身後藏的東西。

“你說這孩子,來就來,還帶什麽東西呢。”他發出了尋常人家大叔的聲音。

接過袋子一看,豁,都是些亂七八糟,從零食到挂面一應俱全,主打的就是一個随心所欲。

以至于做好當孩子的誇誇團的準備的伏特加都沉默了下。

半晌,才神情複雜地說了一句: “尊尼獲加你還是老樣子啊……快進來快進來,站在外面是個什麽樣子。還有面具……唔,面具現在先不摘吧,待會有你不認識的人要來。”

什麽老樣子

被伏特加拉進房間的沢田綱吉眨眨眼,确定對方說的是自己帶吃食的這件事。

而更快的所謂他不認識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是還沒等他開口詢問,伏特加就拎着袋子很有自覺地到一邊去扒拉起來。

身後的諸伏景光也跟着進入了房間,伏特加這才像是剛發現這號人一樣同對方打了招呼,語氣說不上是冷淡,卻也沒有同他這樣熱絡和熟悉,只能算是關系還好的同事。

他看了眼非常熟練地在便利袋中翻找分類的伏特加,又看了眼進入房間內就非常自覺的抱臂坐在邊緣角落的諸伏景光,短暫地糾結了下,坐到了一側的單人沙發上。

“你還帶了火鍋底料……”伏特加無語扭頭, “我們是來開會不是來郊游的啊尊尼獲加。”

他抽抽嘴,念叨着“這都說過多少次了” “算了算了他聽得懂個什麽他還是個孩子”,又扭過頭整理東西。

只在剛才他進入房間的時候短暫投來一瞥的琴酒擡了擡眼,讓人直覺他現在的心情或許并不太好。

唔,為什麽總不能是因為他帶了火鍋食材吧

短暫的沉默在室內蔓延,沢田綱吉捏着下巴看似走神,事實上卻是在從伏特加的行為動作進行判斷——他原本帶這些吃食也就是一時興起,只是從降谷零給他的關于“尊尼獲加”的情報中,模糊地覺得他或許不用特地僞裝這個“自己”。

于是在那個一時興起的想法出現後,就順水推舟地按照習慣買了東西——如果與“尊尼獲加”往日的行為相悖的話,也能解釋為是後面的蘇格蘭特地買的。

但伏特加也好琴酒也罷對這個行為都表現出了接受甚至默認的态度。

他把這點記在小本本上,又悄摸摸地觀察琴酒。

琴酒和他記憶中的差的不遠。

只是最近的記憶裏組織的Top killer已經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如果讓論壇們的“讀者”看見他所在的世界中的琴酒,那群家夥大概是會大呼“ooc”的。

畢竟組織的Top Killer不僅金盆洗手還去警校再就業當了教官,連帶着教出了好幾屆的全校第一,出了學校散播到各地警察局,稍微一統計甚至會發現近幾年出現的地方警察中的精英有不少都出自黑澤教官手下。

尤其是在制服犯人這方面,出類拔萃的警界之光尤其多。

但警校的生活并未将琴酒規訓。

就是在警察學校當中,黑澤教官也是最為獨特的那個,甚至于到最近的一年他都還聽說警校方面又被人舉報是否應該先給校內的教官做善惡檢測……笑死教官本來就是道上的好嗎,這都不用測的。

因此最近一次見到Gin,對方已經是在業內小有名氣的黑澤教官了。

黑澤教官脾氣不好,抽煙抽得兇到警校論壇裏甚至有人特地開盤壓教官的肺是不是黑的——最後這個賭//博完全失敗,因為大多數人都壓了黑色的那邊,甚至有人流言教官不僅肺是黑的,心肝肺應該全是黑色。

不然怎麽能在操//練他們的時候那麽變态。

但總歸是有改變的。

就像是收到了投訴這厮也沒一走了之,而是用拳頭講道理,講完之後繼續安安穩穩地當他的黑澤教官一樣。

所以每次見到琴酒,沢田綱吉就都有些愣神。

這時候的琴酒還沒後來的黑澤教官那樣抽小山堆一樣的煙,看起來也比成為社畜之後好像每天都睡不着的黑澤教官更精神——開玩笑,組織的Top killer那可是能連續七天不睡覺從美國殺到中東再殺到緬甸的猛人,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感覺這個人就是和後來的黑澤教官不太一樣。

這也是沢田綱吉久違地找回了在琴酒面前心有惴惴的感受的原因。

但這種感覺剛産生就被教父先生摁了下去。

畢竟以前心有惴惴是因為他其實是公安派進組織的卧底,在琴酒面前說的話十句裏八句半都想着忽悠人。而在這個世界裏他又不是公安的卧底了,怎麽還帶心虛的呢

想清楚這一點,教父先生甚至覺得自己的後背都挺直了不少。

琴酒:

棕毛青年的目光剛落到他身上的時候,感知格外敏銳的男人就發覺了。

如果是別人如此這般打量他,琴酒早就一發子彈送對方去見了上帝,但對方是尊尼獲加,在他這裏能得到一定的寬宥,所以琴酒也沒去管他。

但等到人家收回了目光,琴酒反而皺起了眉。

伏特加分類好了沢田綱吉帶來的便利袋,把能現在吃的拆開放在桌上,看了眼時間,又看看似乎已經閉眼小憩的蘇格蘭,湊近了沢田綱吉。

“你失憶的事情別人暫時還不知道。”他壓低了聲音, “待會少說話,有問題下來再說,別的我和大哥會看着給你敷衍過去的。”

沢田綱吉捧着他剛發的蘋果,乖巧眨眼: “哦。”

這還省了他胡編亂造的精力耶。

沒過一會,一名橘色短發的姑娘和帶着毛線帽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這兩位也是“老朋友”了,是組織內可以劃歸為“琴酒派”一方的基安蒂和科恩。

比起不善言辭的科恩,基安蒂這姑娘漂亮又明媚,進來之後先跟一圈所有人都打了個招呼,最後發出驚奇的聲音。

“沒想到這次你也來了,琴酒終于不把你藏着掖着了嗎”她湊了過來,看起來關系很好的樣子試圖上手捏捏……沢田綱吉下意識向後撤了撤,聽見對方沒能得逞的“切”聲。

這看起來也似乎是一個“熟人”。

想到對方和科恩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搭檔模式,沢田綱吉擡眼看了看科恩,發現對方比起自己似乎對一邊的蘇格蘭更感興趣。

“真是越長大越不可愛了。”基安蒂十分自來熟地在距離他最近的地方坐下, “以前不是還會乖乖叫我基安蒂姐姐的嗎怎麽長大了就都不會叫人了”

沢田綱吉:

沒等他作出反應,一直關注着這邊的伏特加急急忙忙道: “尊尼獲加什麽時候叫過你姐姐了”

基安蒂叉腰: “我說叫過那就叫過咯。”

伏特加:……

他瞥了眼大哥,又看了看揣着手滿臉乖巧的尊尼獲加,忍氣吞聲: “他都沒這麽叫過我怎麽可能叫你姐姐。”

基安蒂: “哈你的意思是讓他叫你姐姐你是變态嗎”

伏特加: “正常人都不會這麽想吧!”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正常”基安蒂轟得站起來,一腳踩在茶幾上, “你想死是嗎”

場面逐漸變得混亂,還是琴酒拔出了伯//萊//塔,拽着伏特加領子大吼和被拽住領子也要仰着脖子吵回去的伏特加齊刷刷地咽下聲音,此時,衆人才聽見門外的敲擊聲。

敲擊聲極慢,一聲一聲的,科恩同蘇格蘭交換了個眼神,慢吞吞地站起身開門。

基安蒂“切”一聲,放開伏特加,雙手環胸看向門口,等到對方出現在她的眼前,才扯了扯笑。

“你差點就遲到了,皮斯科。”

……

沒錯,來者的代號名為皮斯科,也是組織的一員。

比起一屋子的年輕人,皮斯科顯然更為年老——事實也是如此,他已經70歲,用普通人的年齡衡量,已經是差不多退休享福的年齡。

但作為組織成員的他還奮鬥在工作的第一線。

甚至于他還是汽車公司的老總,衆人口中的商業大鱷,可謂是跺跺腳就能讓日本經濟抖一抖的人物。

但就算是這樣的人物,在琴酒面前也不得不低頭。

“抱歉,我好像來晚了。”他脫下帽子同琴酒微微點頭,昏沉的目光在室內一圈自己知道代號的組織成員面上掃過,最後定格在帶着面具的棕發青年身上。

作為組織的元老,又是與Boss關系不匪的代號成員,皮斯科自然知道組織的“尊尼獲加”。

為組織開疆拓土的最強武器,随時和琴酒綁定在一起的代號成員,當然最重要的,是Boss對他過于關注的态度。

想到最後一項,皮斯科對着尊尼獲加微笑起來。

“想必這位就是尊尼獲加了吧,這似乎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他僞善的笑容如面具一般貼在臉上, “要是早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準備一份見面禮的。”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 “不過這裏的大家都是值得信賴的代號成員,我想,你可以取下你的面具,是嗎”

沉默。

沒有人接茬,所以室內陷入了沉默。

回答皮斯科的只有棕發青年弧度輕微的歪頭,和在金紅面具下的格外冷漠的下颌。

伏特加出來打哈哈: “尊尼獲加現在正在執行秘密任務,現在不方便暴露身份。”

皮斯科目光微冷: “秘密任務我不能知道的那種嗎”

後半句的時候他擡高了聲音,意圖從氣勢上壓迫住對面,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伏特加打着哈哈: “是特殊的秘密任務,對吧尊尼獲加”

尊尼獲加沒回答他。

回答他是他們的家大哥。

琴酒的氣勢比那邊的尊尼獲加還要冷和黑暗,在黑暗中陰鹜地盯着皮斯科。

“是那位先生直接派下的任務。”他冷漠道, “你要破壞那位先生的計劃嗎”

皮斯科一個揚眉就要反駁下去,可是想到Boss多次提起尊尼獲加時的态度,硬生生将這點不滿壓制了下去。

他勉強扯出笑,順坡下驢: “既然是Boss的意思……”

眼見着皮斯科軟化了态度,伏特加趕緊帶到另一邊坐好,又給了其他人眼神,将皮斯科和他大哥和尊尼獲加都隔得遠遠的。

就是最後的結果就是把皮斯科放在了沢田綱吉對面的那個單人小沙發。

沢田綱吉:……

Fine,反正他和老爺子也沒病沒仇的。

就是“皮斯科”這個代號似乎有些耳熟,似乎是在論壇裏見過。

如果是論壇的話,也就是說或許是“主線人物”

但是在人氣投票裏面好像沒見過,大概也不會太主線吧(摸下巴)。

那邊琴酒已經在言簡意赅地布置任務。

這次的任務是暗殺名為吞口重彥*的政治家,因為皮斯科過不久就有一場與這位政治家同處一個空間的機會,所以這次任務的主要實施者就是這位老先生。

“基安蒂和科恩提前在外面找好點做好準備,以防萬一。”他冷酷地無視了皮斯科的“老夫怎麽可能會出問題!”的胡言亂語, “至于尊尼獲加……你想辦法讓盤星教的教祖帶你去那場宴會,在會場上配合皮斯科。”

他頓了頓,伏特加很有眼力見地掏出了會場平面圖和不知道從哪弄到手的宴會流程,更加細致地布置起來。

只是等皮斯科離開之後,基安蒂一腳踹上門,不解地叉腰。

“尊尼獲加不是可以去參加宴會嗎為什麽要讓皮斯科加入行動”因為一些私人恩怨,她看不順眼皮斯科很有一段時間了, “還得以這老頭為主, yue——”

琴酒擡了擡眼,冷笑一聲。

“任務以皮斯科為主,是那位先生的意思。”他漫不經心地說道, “但是,我可沒說過幹完這個任務他還能活着回來。”

基安蒂一愣,旋即眉飛色舞得眼角的蝴蝶都飛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殺了他!”

琴酒哼笑。

“你和科恩的真正任務不是那個政治家,而是皮斯科。”他點了點那張平面圖, “等他出來,就幹掉他。”

下一刻基安蒂高興的叫聲響徹房間,連科恩都羞澀地摸了摸帽檐。

蘇格蘭:

基恩簡短地回答: “高興。”

蘇格蘭:……

但顯然這是一場針對皮斯科的局。

甚至不知道暗殺的那個政治家是順帶的還是幹掉皮斯科才是順帶的。

可怕的組織成員。

腹诽的時候琴酒冷厲的目光射了過來,沢田綱吉一愣,還沒來得及心虛,就聽見對方冷漠且嚴酷的嗓音: “但是,如果順利的話,在室內就幹掉他。”

“尊尼獲加。”

嗳……

而另一邊,已經走出大金球俱樂部的皮斯科拒絕了門童的開門服務,一腳跨入等待自己許久的黑色轎車。

一支電話等待着他,皮斯科深呼吸了兩次,才誠惶誠恐地接起了電話。

“是,是我。”

“是的,剛才已經見到尊尼獲加了。”他頓了頓,道, “如您所料,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和以前很不相同……您是對的。”

皮斯科的眼中湧現出尊敬和狂熱,輕聲說道, “身體和靈魂……果然身體先于靈魂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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