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我才幫你撓的。”聞硯真誠發問。

“我……我……”白陶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聞硯說話的邏輯有問題,但是腦子現在還處于發懵的階段,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他一急,淚聚的更多了,連睫毛都有些濕濕的。

“怎麽又哭?”聞硯嘆了一聲,伸手幫他擦去眼角的淚,“好了,我不摸你了,你乖乖睡覺。”

“那你能不能也別摟我?”白陶趁機提出要求。

“為什麽不能讓我摟你睡?”聞硯慢悠悠的提問。

“因為,因為你是一個alpha。”白陶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心虛,都不敢看聞硯的眼睛,“咱們得要保持點距離。”

“是麽?”聞硯看着白陶,然後面色苦惱的說:“可是我睡覺有個毛病,不摟個東西睡不着覺。”

“你睡覺還有這個毛病?”白陶有些匪夷所思。聞硯一個alpha,睡覺的時候還要摟着東西才能睡得着?

聞硯面色坦然,看不出有什麽問題:“是啊,所以你今晚就讓我摟一下吧。”

白陶是個包子性格,根本就不會拒絕人,他感覺聞硯話說的怪怪的,但又看他面色坦然,就把自己心裏的那點懷疑不安全部放下了。

“那,你別摟的太緊,要不我不舒服。”白陶妥協了。

“好。”聞硯一下就答應了下來,他手放松,可白陶還是覺得癢。

“你……”白陶話說一半不繼續說了,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要求好多。

“怎麽?”聞硯問他,“還不舒服嗎?”

白陶猶豫了一下,誠實開口:“我腰上癢癢肉多,你還是摟其它地方吧。”

那要摟哪裏呢?不摟腰,向上到胸,向下到屁股,他身上就這麽點地方。聞硯心念一動,目光也随即打量起了白陶的這兩個地方,但是他表情保持的很好,皺着眉,像是在仔細思索着白陶的話一樣。

聞硯一皺眉,白陶也覺得不對也想了起來。

“不……”他察覺到了聞硯的眼光,知道聞硯現在在想些什麽,臉一下又紅了,他眼裏的水光還沒完全褪去,輕飄飄的瞥了一眼聞硯,真的是要把人心都要看酥了。

聞硯喉頭一動,白陶繼續道:“那我,那我轉個身,你手搭我後背上應該就好了。”

白陶轉了個身面向聞硯,把頭埋在他懷裏,聞硯低頭一瞧,只看到了白陶頭頂柔軟綿密的黑發。

“好,我不鬧你了,你快快睡。”聞硯把摟着白陶,手還輕輕拍着他的背哄他。

白陶閉上了眼睛,聞硯也強迫自己閉上眼,把自己從那些绮念中掙脫出來。

過了一會兒,白陶突然從他懷裏掙脫開來,仰起頭看向聞硯。

他的臉紅的出奇,似羞澀又似好奇。

“你,你是發情了嗎?”

今晚聞硯的理智本就在搖搖欲墜的邊緣,他極力保持的理智聽到白陶說這話的瞬間就化作了粉塵,等他在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白陶抻到了身下,正居高臨下的看他。

白陶的聲音顫抖,眼尾紅的動人,睫毛一顫一顫的:“你……你幹嗎啊?”

聞硯閉了閉眼睛,在睜開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決定。

他聲音啞的厲害,帶着似有似無的勾引誘惑又感覺很苦惱的樣子對白陶說:“我好像,是發情了。”

白陶此刻腦子裏亂成一團糟,生理課上的知識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裏去了。A不會發情,只有o才會發情,A只會情動,就如同現在一樣。

但是白陶不知道,他只知道聞硯一直在杵着他。又大又燙,頂着他的屁股。而他當時又不知道在想什麽,心念一動話還沒有經過大腦就已經說出來了。

“怎麽辦?”聞硯突然附身将頭埋在白陶頸窩,聲音發悶語氣脆弱,“我好像發情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A也有求一個O幫他的時候嗎?白陶愛心泛濫,但還是存了三分疑慮:“……那我,我要怎麽幫你呢?”

聞硯勾起嘴角在白陶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笑了一下,他的唇貼在白陶脖頸上輕輕的吸了一口,白陶立馬就哼了一聲身子軟了下去。

聞硯挺身蹭了蹭白陶:“幫我弄出來,可以嗎?”

白陶別過頭,耳垂連帶着脖子粉成一片,他嗫嚅道:“可我……我不會。”

聞硯壓低了聲音一步一步的誘導他:“沒關系,我教你。”

聞硯說是教他,但先抱着白陶兩人颠倒了一下位置,此刻白陶跨坐在聞硯身上,手撐在他的胸肌上,眼神都不知該往哪裏瞟。

“你先親我。”聞硯說。

白陶緩緩的低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将唇貼在了聞硯臉頰上便不動了。他哪裏會親人啊。

聞硯嘆了一口氣“別光貼着,”他耐心的指導白陶,“用舌頭舔舔我。”

白陶是個好學生,聞硯說什麽他便照着做,他伸出一點點舌頭在聞硯的臉頰上輕輕舔了一記,小貓喝水似的。

聞硯臉上發癢,心尖尖也發癢,心頭的火燒的更甚,他啞着嗓子吩咐白陶:“別只親臉,繼續朝下親。”

白陶赤紅着臉将唇慢慢朝下移,移的過程中還沒忘記聞硯說的要舔,柔軟的舌頭在聞硯臉上滑出了一道淫靡的水痕,一直到了下巴。聞硯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

屁股下的硬物好像還有變大的趨勢,白陶吓了一跳,還沒起身就被聞硯壓着肩膀按了下去。

聞硯半坐起身,把白陶緊緊的箍在懷裏:“跑什麽?”

他的唇緊緊的貼在白陶耳廓上,潮濕的熱氣順着耳道不住的往裏鑽。

白陶吓的渾身發抖,聲音都帶着哭腔:“我……我……有點怕。”

“怕什麽?”聞硯接着問。

白陶覺得現在的聞硯和剛才的聞硯不一樣,現在的這個給他的感覺就是危險,很危險,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一樣。

白陶不敢說自己怕他,只說自己什麽都不會,很害怕。

聞硯笑了笑,手順着白陶的衣服下擺摸進去,順着他的脊梁骨慢慢朝上摸,最終捏住了他的後頸。

白陶心慌的厲害,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被老虎叼住了脖子的兔子,只能任人宰割,他眼睛裏淚水聚的更多,睫毛一顫就有一滴淚掉了下來落在了聞硯的鎖骨上。

聞硯湊過去吻住白陶的眼尾,把他的淚全部吻走。

他覺得自己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格,一個看到白陶哭唧唧的樣子恨不得把他揉在心口裏哄,而另一個則恨不得做的再過分些,讓他眼眶更紅些,哭得再可憐一些。

聞硯的目光掠過白陶掃視着房間,項圈鈴铛貓耳朵,各種的道具他都想試在白陶身上。埋藏在心底的暴戾施虐欲噴湧而出,而白陶則是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那個鑰匙。

聞硯壓制住那個暴戾的自己,努力使自己的心境變得平和起來,他擁住白陶,對他說。

“沒什麽好怕的,我教你。”

早上是白陶先醒來的,他昨晚暈過去了,但是已形成習慣的生物鐘還是在清晨成功把他叫了起來。

他睜開眼睛,腦子裏還有點懵,只覺得全身哪哪都酸疼。聞硯還睡着,手臂死死的箍住他把他抱的很緊,白陶試着掙了一下,聞硯發出一聲呓語,手也微微松了些。

昨夜的記憶随着頭腦的清醒而紛至沓來,白陶臉一紅,低頭看自己身上的情況。

他身上全是紅紫的印子,乳頭還紅腫挺立着,頂端被聞硯吸破了皮,現在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刺痛。後頸上傳來和乳頭一樣的刺痛,貼着的阻隔貼在昨夜早就被撕開不知道扔到房間的哪個角落去了。

昨夜聞硯說是要教他,除過最開始教自己親他之外根本就沒教自己什麽,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掌控,而白陶被壓在他身下,只能被動承受着聞硯所給予他的一切。

聞硯幹燥的手掌撫摸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火熱的唇舌從後頸移動到嘴唇,然後在輾轉往下。

肌膚上還殘留着聞硯吮吸他時的感覺,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白陶還記得昨晚他被聞硯壓在身下,他的牙齒叼着自己的腺體在研磨,那種鋪天蓋地的快感簡直要把他逼瘋,聞硯尖利的犬齒抵在他嬌嫩的後頸肉上,白陶吓的以為下一刻聞硯就要刺破皮膚把信息素注入,标記了他。

快感和驚恐交織在一起,他整個身體都在顫栗,白陶記得他哭了,他求聞硯不要。

他好像還哭着說了很多話,但具體他說了什麽話白陶已經沒臉去想了,他記得聞硯臉色很兇惡,語氣也惡狠狠的說他是不是故意這樣要逼瘋他的。

白陶被吓到了,他含着淚搖頭,求聞硯放了他,說他不要幫忙了,他要走。

白陶掙紮着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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