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5章 第三十四章

——改變歷史的後果,會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可怕得多。

只是過去歷史中的某一環出了偏差,就導致了鬼王——鬼舞辻無慘的誕生。由人類組建的鬼殺隊和惡鬼鬥争至今已經持續了千年的時間。

原本的歷史中并沒有鬼這種生物的誕生,人類在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争之後,本來應該逐漸過上了和平生活的。

可現在,力量強大的惡鬼誕生了,在大多數人不知道的地方,成為鬼殺隊隊員的人們又一次握上了已經被時代抛棄的刀劍,投身與鬼的戰鬥之中。

藥研無法得知這個世界之後的歷史。這場戰争會進行到哪一步,最後又會由誰取得勝利,這一切都是未知的。

這個世界是從偏離的歷史中誕生的,從誕生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歷史,如果歷史又一次被改變,那麽另一個新的世界就會誕生。

誰知道那個新的世界——新的歷史裏會不會出現比惡鬼還強大的生物。如果真的變成那樣的話,世界會毀滅也說不準。

……

“藥研?”

在付喪神說完最後一句話後過了半響,阿藥發現自己又聽到不付喪神的聲音了。

“我在,大将。”即使知道對方聽不到自己的聲音藥研還是應了一聲。他們之間好像有個信號塔一樣,信號好的時候審神者才能聽見他的聲音,而現在的情況顯然是信號不好。

藥研慢慢察覺到了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說白了,就是他和審神者的契約不夠穩固。

雖然因為清央的關系,契約算是定下了,可是并不牢固。沒有在時政正式登記的阿藥還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審神者。

大概最多算是個實習生的感覺。

如果審神者靈力強大的話情況或許會好些,可遺憾的是,阿藥的靈力最多算是中等。

想要對話,就只能等着‘信號’好的時候了。藥研嘆了口氣,他現在只希望通過剛剛到交流審神者不會再想着把他扔了。

聽不到付喪神的聲音之後,桌上的短刀看着就只是一把極其普通的短刀。

阿藥猶豫了會,還是伸手拿起了藥研。

少女将刀拔出,仔細的打量着刀刃,即使是對刀劍這種武器一竅不通的她也看得出,名為藥研藤四郎的短刀作為武器是多麽出色,和她所擁有的那把匕首完全不一樣。

泛着冷光的刀刃,線條流暢的刀身,就連只是握着都好像都要比握着匕首時順手。

應該是一把名刃吧?

阿藥突然想起了付喪神之前做自我介紹時所提到的‘信長大人’,想到了同樣被當做睡前故事聽完了的歷史。

哪個信長?該不會是那個被稱作‘第六天魔王’的那個織田信長吧?如果是真的話……她記得,織田信長的部分藏刀好像都被列入了國寶的名單。

那這個……

阿藥僵硬握着藥研·織田信長佩刀之一·藤四郎,手有些抖。

之前她好像還打算把藥研交給警察來着,如果被認出來的話,會被加上盜竊國寶的罪名吧?啊糟糕……突然感覺刀變沉了。

阿藥不知道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藥研藤四郎在歷史中,早在距今四五百面前的天正十年,與那個第六天魔王一起,在本能寺被燒毀。

沒了挖坑拔刀埋了的想法後阿藥把藥研收到她随身的挎包裏。沒有辦法,雖然說是短刀,但還是比匕首要長很多,沒辦法藏到衣服裏。

有緊刀令在,直接別在腰上的話又太過招搖了,被警察看到的話是要被請去喝茶的。

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市民,懷裏揣着一把匕首從警察旁邊走過的時候已經夠讓她心慌的了。

阿藥有想過把藥研交給煉獄杏壽郎或是剛認識不久的蝴蝶香奈惠來使用。畢竟比起她來,那兩人更能發揮刀劍的用處。

可杏壽郎和她講過,鬼殺隊的刀并不是普通的刀,能斬殺鬼的,只有他們所用的日輪刀。普通的刀劍無論再怎麽出色,持刀的人劍術如何高超,也是無法殺死鬼的。

阿藥不确定身為付喪神的藥研藤四郎能不能像日輪刀一樣斬殺惡鬼,有機會的話她想試一試。

聽藥研說,和他一樣刀劍付喪神還有很多,太刀,大太刀,脅差……什麽類型的刀種都有,成為了審神者就能夠召喚。

如果成為了刀劍的付喪神能夠和日輪刀一樣斬下惡鬼的頭顱,那她到時候就把召喚的刀都捐給鬼殺隊!

刀劍付喪神總會比普通的日輪刀強吧?!

就算還不知道具體怎麽召喚其他付喪神,也不能妨礙阿藥對未來的幻想。屬于她未來的付喪神們就這樣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自家審神者定下了‘捐’給鬼殺隊命運。

阿藥托着下巴,琢磨着怎麽才能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嘗試藥研是否有和日輪刀一樣斬殺惡鬼的能力。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不久的将來她第一次試刀就捅了個不得了的鬼。

……

阿藥把磨碎的藥材放到了藥瓶裏,揉着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而變的有些麻木的雙腿站了起來。她獨自留在房間裏處理了一下午的藥材,感覺身體都邊僵硬了。

街上漸漸熱鬧了起來,各種食物的香氣混在一起飄滿了大街小巷。

她走到窗邊,往外看來會後就關上了窗,稍微隔絕街上的聲音。

從小到大都住在山上的阿藥不大喜歡這種環境,昨天第一次見到慶典的好奇感褪去之後今天就開始覺得有些太過吵鬧了。

秋季的天暗的很早,煉獄杏壽郎他們還沒有回來。窗子能擋住屋外的聲音卻擋不住食物的香氣,阿藥又等了會,口中的唾液被樓下鲷魚燒甜甜的味道勾的不斷分泌。

“先去……買些吃的吧。”終于做出決定的阿藥留了張字條在房間裏,背起挎包下了樓。

一下午藥研都沒再說話,又或許說了只是她聽不見。

阿藥隔着布料摸到了裏面的短刀,有了種莫名的安心感,這種感覺大概是源自于審神者和付喪神之間的契約,這也是她為什麽沒再想着把藥研丢掉的原因之一。

下樓後她沒看見老板娘,留在櫃臺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眼睛和老板娘很像。

只看了幾眼阿藥就收回了目光,加快腳步走到街上。雖然還是不太習慣四周的吵鬧,但這一點不适完全可以被美味的鲷魚燒解決。

咬下一口熱乎乎還有些燙嘴的鲷魚燒,阿藥滿足的眯起眼。

她以前吃過的鲷魚燒都是夕子的哥哥從隔壁鎮上帶回來的,就算加熱過也沒有現做出來的美味。

果然現做的才是最好吃的!昨天都沒發現樓下就有賣啊。

阿藥在攤位的旁邊找了個人少的空位坐下,手裏的鲷魚燒已經被她吃到了豆沙最多的位置,稍微溢出來了些。

煉獄杏壽郎回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遠離喧鬧,坐的位置有些偏僻的阿藥。

少女沒有帶圍巾,露在外面側臉輪廓精致又柔和,她手裏還捧着剩下一半的鲷魚燒,盯着街上走來走去的人發呆,嘴巴動着,大概是在咀嚼食物。

還未完全落下的太陽灑下昏黃的光,落在少女身上,讓她的皮膚看上去不像平日裏那樣白的透明,帶上了秋日特有的溫暖。

煉獄杏壽郎擡高手臂揮了揮。“喲!阿藥!我們回來了!”

少年的聲音混在街上其他亂七的聲音裏,也在傳到阿藥耳朵裏變的清晰。就像是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夜晚一樣。

順着聲音的方向,阿藥看到了在擁擠的人群中朝她揮手的少年。她笑着動了動嘴,性格使然她沒有辦法像對方那樣大聲的回應,但是……

“歡迎回來……”

煉獄杏壽郎看懂了阿藥的口型,嘴角的弧度又上揚了幾分。

“唔姆!我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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