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勾結關系

第41章 :勾結關系

木馬掰開砝碼的手,不怒自威:“我最近是不是對你态度太好了?”

“并不。”砝碼垂眸。

“從哪來滾哪去。”

“不。”砝碼倔道,“我想去哪就去哪。”

木馬盯着那張和自己八分相似的臉,有些苦惱:“你不許找楚誦的麻煩,否則我一定收拾你。”

“我為什麽要找他的麻煩。”

“你心裏清楚。”

砝碼輕哼,“哥就算再偏心也沒必要踩我一腳吧?”

“……”

“我對他做了什麽嗎。”砝碼逼近前人,“如果沒有我放行,哥哥未必那麽輕松把他救出來呢。”

木馬用手橫攔住了即将撞上來的人,“最後是這樣,這只是給你的警告。”

看到木馬甚至不想正視自己,砝碼惱羞成怒:“哥哥就這麽不想見到我嗎。”

“随你怎麽想。”

“難道我做了什麽對不起哥哥的事嗎?”

木馬剛剛準備提腳要走,聽到這話卻止步了,“你心裏不是有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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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

木馬終于忍無可忍揪起砝碼的衣領,“是你慫恿安切爾博士把楚誦的記憶摘掉的吧?”

“……沒有。”砝碼咬牙道。

“你永遠都是個喜歡撒謊的小孩。”

木馬放開砝碼,然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冰山洞。

……

兩天後,三人終于找到信號源,并聯系上了杜雲娘。

當天下午,三人就與杜雲娘會合成功了。

“這是……砝碼?”杜雲娘有些意外的看着砝碼說。

砝碼不冷不熱的說了個好久不見。

“這麽大就不用這麽粘哥哥了吧。”杜雲娘調侃道。

這話讓楚誦覺得有點意思,于是肘擊了一下木馬。

“好了,說正事吧。”木馬岔開話題。

杜雲娘把三人帶到自己的極地車上,開了屏蔽器後才說:“前幾天我和馬而列到人交手了,他們把趙叔叔帶走了。”

“你見到趙署長了?”楚誦問。

“嗯,他确實是被軟禁了,後來他調查到我父親被囚禁在路西法,然後就自己去救人了,我到那的時候正巧碰到他了,後來我們沒有找到人,緊接着就被冠上亂政黨的罪名一直在逃亡。”

“不對。”木馬說,“安切爾博士在路西法的消息本身就是個陷阱,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消息,單純為了引導你們上鈎認罪。”

砝碼也想到了什麽,“趙文泰不是精明得很嗎,他難道也無法判斷出其中的貓膩?”

正在所有人還沒個頭緒時,杜雲娘手上的電子腕表閃了兩下。

“等等,好像有情況。”

杜雲娘于是關了屏蔽器,打開了懸在半空的信號屏。

十寸大的電子屏閃了兩下後,自動對接上了空球新聞播報總站。

屏幕裏站着一個女主持人,她身後是全息投影的即時要點。

但那上面只有三張照片,分別是趙文泰和安切爾的個人信息照,還有一張是……

兩個男人相擁而吻。

最後一張照片看上去并沒有那麽清晰,甚至出現了一點噪點,而照片裏的兩個男人也無需過多解釋,盡管是十幾年前的照片了,每個人還是一眼能認出那就是趙文泰和安切爾。

這無疑是一個國際性醜聞。

車裏四人集體沉默了,楚誦看杜雲娘臉黑得厲害,猶豫着要不要把屏幕關了算了。

就在車裏氣壓一度下沉時,那個主持人又激情昂揚的指控道:

“暨總務會與維和組聯合調查,最終查證安切爾.唐克對空球實施的一切罪行與部署會會長趙文泰有密切關聯,經調查取證,安切爾.唐克與趙文泰于幼年相識,青年時期疑似存在的戀愛關系,後經多方觀察取證,在位期間,趙文泰多年來與安切爾都保持有密切聯系,現多方證實二人的勾結關系,經國際四大會統一表彰決定,将于三日後對安切爾.唐克、趙文泰于第一基地羅馬下沉式廣場公開處刑以告亂黨,同時加緊對潛逃犯安卡.唐克、北緯木馬等人的抓捕……”

一車人一時半會不知道先該做何态度了。

“那什麽,四大會這表彰決定……趙署長和博士都那個了,哪來四分之三的表決率通過?”楚誦率先打破沉默。

“主會不在,副位代理表決就行。”砝碼說,“只能說人心偏向了。”

杜雲娘又開了屏蔽器,信息屏随即自動黑屏了,“我要去劫刑場。”

“應該沒那麽簡單。”木馬說,“這有可能是第二個陷阱。”

“你的意思是?”

“萬一博士和趙署長根本不在他們手上呢?”

這話點醒了杜雲娘,“那他們的目的是?”

“為了讓你現身。”

“我?”杜雲娘有點失去思考能力了,“怎麽說?”

木馬再看了一眼車頂上方的屏蔽器,确定沒有問題後才說:“關于006總複刻部隊……你?”

杜雲娘不自覺的攥緊了手裏的車鑰匙。

“你要是不方便的話,你就和我單獨說吧。”木馬輕咳。

砝碼和楚誦很自覺的下了車。

……

很快來到三天後。

眼前的黑布被取走後,趙文泰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得有些睜不開眼。

“沒有眼鏡還真是不習慣。”

趙文泰看向身側的安切爾,“是不是落在裏面了。”

“沒有。”安切爾盡力用目光尋找到廣場主席臺上的光頭,“被馬爾列踩碎了。”

偌大的羅馬下沉式廣場,分別由四個臺階層圍城,最外圍站滿了維和組的行動警;然後是第三層則,分別來自空球各地的代表居民;緊接着是坐滿各大組織代表官員的第二層。

最後是只有總務會、以及與總務會平起平坐的部署會,還有維和組、科發組四大權位的內層。

但那四個位置只坐了兩個人,一個是總務會的總務長馬而列,還有一個是維和組的總司令李爾德。

剩下的兩個位置其實也沒有缺席,只是換到了更顯眼的位置而已。

被綁在傳統十字架上的安切爾和趙文泰倒也沒有覺得多不堪,反而感覺更輕松了。

“如果像我們這樣就此死去,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什麽影響嗎。”趙文泰問。

安切爾看了看嘈雜的人山人海,想了想,“會少兩個年過半百的老人。”

“确實,我們太老了。”趙文泰憋住了笑。

“我看那照片裏的兩個人都快認不出來了。”

趙文泰擡頭看滾動式大幕布上的映像,全是他和安切爾多年來的種種互動,從他們年幼相識的入學照到後來一起執政的工作照,無一不落的都給公開出來了。

但那些照片大部分其實并沒有多大的說服力,只是混雜了那一張親吻照,所有的照片都無需辯證了。

“泰,你讓我感到惡心。”安切爾看到照片再次切到那一張親吻照時忍不住吐槽道。

而趙文泰仿佛也在等這句話很久了,“抱歉。”

“可是我為什麽不記得過這件事呢。”安切爾問。

趙文泰瞥到人群裏的一名男子,終于還是松口道:“因為我把你的這一段記憶截走了。”

安切爾頓時有些無語。

緊接着他也看到了下方人群裏的那名男子——趙書元,趙文泰的獨生子。

“孩子要記恨你了。”安切爾打趣說。

趙文泰苦笑,“已經習慣了。”

“我也會恨你的,泰。”安切爾笑。

“沒關系。”

“如果我知道自己一個人無法完成我們的約定……”

安切爾話還沒有說完,廣場上方突然傳來轟鳴聲,緊接着什麽東西從上面掉了下來。

事發突然,廣場四周立馬拉起來警報聲。

就在最躁動之際,那落地的盒子忽然裂開,一個穿着銀白色皮質緊身衣的女人站了起來。

“是安卡.唐克!快拿下她!”

最外層的行動警随即都将槍口對準了廣場最下沉點處的杜雲娘。

然而杜雲娘卻很是機械的掃視了四周一眼,最終将目光落在了馬爾列身上。

有手抖的特警不小心扣下了扳機,子彈很是精準的打到了杜雲娘的背上,沒想到子彈卻被彈開了。

馬而列感覺到了一絲焦灼,眼看着杜雲娘越走越近,他忍不住呵斥:“安卡.唐克!”

所有人都吊起了一口氣。

只見杜雲娘走近,然後對馬而列行了一個……

十分标準的軍禮?

“編號001,啓報,006總隊A組B組C組已全部集結激活完畢,現已分別從雙極地出發,時刻等待馬爾列總務長的指令。”

馬而列立馬就站起來了,“安卡.唐克!你在胡言亂語什麽!?”

“請總務長下達指令。”杜雲娘依舊聲線機械。

與此同時,原本播報着趙文泰安切爾照片的投影幕也自動切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支龐大而統一的軍隊正在冰天雪地裏集體前進的映像。

觀衆席上一時間又是一片嘩然。

“總務長,這是……”李爾德神色複雜的看向馬爾列。

馬而列立馬拆下坐席上的話筒,勃然大怒道:“維和組為什麽還不下來拿下亂黨!”

最外圍的維和組行動警仍舊無人敢動。

這時,杜雲娘抽出配槍直接對着一名普通的行動警開了槍。

在衆人驚魂未定之際,杜雲娘又再次機械道:“請總務長下達指令。”

馬而列感覺背上有口鍋越來越重,于是他拿出自己的配槍就要對準杜雲娘開槍。

“砰——”

一記清亮的槍聲過後,馬而列倒下了。

馬而列匍在地上,用盡最後一絲氣力看向了朝他開槍的李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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