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楚誦自首了

第44章 :楚誦自首了

“分手?”楚誦反問他,“這話你自己聽聽說的通嗎?”

木馬急火攻心,“我沒跟你開玩笑。”

“我楚誦什麽時候答應跟你在一起了?分手?分哪門子的手?”楚誦指着自己的鼻子說,“就算老子跟你有點什麽關系,那我想幹什麽也是我的人身自由!”

木馬一把抓住楚誦的手臂,“這不是開玩笑的事!你能不能別逞這個強!”

“我樂意!”

“我不樂意!”

楚誦甩開木馬,“我就是想早點完結這些事,回去過我的清閑日子怎麽了!”

“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我不需要你當英雄可以嗎?”木馬盡量控制了自己的語速和語氣。

“你是不是說的太輕松了。”

木馬試圖抱住楚誦,“這件事與我脫不開關系,我會自己去贖罪,我知道你是想為我做點什麽,但是我自己能解決,信我可以嗎?”

“什麽叫我為你?”楚誦還是無法冷靜,“我是為了大家,為了不再有下一個雲娘!”

“反正你哪裏也不許去!我會一直盯着你!”

楚誦沒想到木馬還真把他給“軟禁”了,二層巴掌大的碉堡樓,楚誦是一步也踏不出去。

但木馬也沒有時時刻刻守着他,木馬越來越忙了,不出意外就是為了那事了,但這期間他們還轉移了一次陣地,由此可見木馬應該是還沒找到解決方法,而且戰況愈發慘烈了。

同時楚誦和木馬之間也拉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冷戰期,兩人也試圖平靜交談,但礙于各種當下的壓力,最終都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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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鎖起來的第三十三天,門開了。

不過楚誦并沒有見到木馬那張臉,而是見到了那張酷似木馬的臉。

“有什麽事嗎。”楚誦無精打采問。

砝碼左右看看一眼,“這裏還挺安逸的,住的慣嗎。”

“那這安逸給你,你住的安心就來吧。”

砝碼笑了笑,“我是來轉達一件事的。”

楚誦:“有話直說。”

“這個你認識吧。”砝碼從自己的側邊袋裏拿出一個密封袋,“你的記憶卡。”

楚誦聳聳肩,“你覺得我應該記得嗎?”

“好吧。”砝碼将東西放到桌上,“這是安切爾讓我轉交給哥哥的,但是他有點忙,就讓我來交給你了。”

“他讓你來的?”楚誦明顯有點不信。

砝碼點頭,“他說你生氣了,晚點再過來。”

“……”楚誦半信半疑,“那倒不至于。”

“哦,對了。”砝碼又将肩上的背包打開,“傳達儀也拿來了,你要用嗎。”

楚誦看着那臺酷似卡片相機的設備,疑惑問:“有備而來?”

“不是你答應哥哥說要恢複記憶的嗎。”

楚誦對于砝碼左一個哥哥右一個哥哥的感覺到有點煩躁,可能是因為他現在想起木馬就惱火的原因。

也可能是木馬砝碼兩兄弟關系日漸緩和了,楚誦感覺哪裏有些變扭了。

“我什麽時候答應他了?”

砝碼一臉不可思議,“沒有嗎,可是哥哥說你回按他的意思來。”

“……”

楚誦有點想反駁,但是他又感覺自己似乎是答應過木馬的,不過砝碼就在眼前,他又不像讓旁人覺得自己和木馬的關系太差……

“我是有這麽個意思,但我沒說現在就要恢複。”楚誦說。

砝碼聽完,又默默的收回設備。

“所以說,是他叫你來給我弄這個的?”楚誦不禁又問。

砝碼點頭,“他說你現在不想見他。”

楚誦無以言對,他确實好幾次這麽對楚誦說過,不過倒也沒有那麽嚴重,只是當時比較火大而已。

“所以他就讓你來了?”

“你不想見哥哥,哥哥他是覺得自己在你心裏不重要,可能是這麽回事才叫我來的吧。”

“不是,這兩件事有什麽關聯嗎?”

砝碼轉身要走,“他說如果你想起以前的事,可能就想見他了。”

眼看着門要關上了,楚誦猶豫中還是叫住了砝碼。

“他真那麽說的?”楚誦硬氣道。

“嗯……”砝碼點頭,“他還說,你根本沒那麽喜歡他,所以希望你記起以前的事。”

楚誦有點無語,“他這種事都跟你說?”

“當……也不是。”砝碼一臉吃癟,“他不小心說的。”

“等等。”楚誦意識到什麽,“你什麽時候對我們的事情這麽上心了?你不是恨我恨得死去活來麽?”

砝碼很不屑的捋了捋頭發,但是發現自己的長發已經剪短了,“确實是,但眼下都這種節骨眼了,個人恩怨先往後放放倒也不礙事。”

“那真是看不出來。”

“沒辦法。”砝碼很是會意的又拿出了設備,“只要哥哥順心,做弟弟的就滿足了。”

楚誦冷笑,“在這弄?”

“當然,擅自放你出去的話哥哥可是要追究我的。”

“你不會要害我吧。”楚誦看着那枚記憶卡還是有點猶豫。

砝碼松氣,“我要真想害你,你也活不到劫獄那天,更不用說現在費勁口舌用這種磨叽伎倆害你了。”

“那……行。”

砝碼面無表情,“找個地方坐下吧,我調試一下儀器。”

“嗯。”

楚誦随便拉了張凳子坐下,他心裏倒是挺平靜的,好似在等一場看過的看電影開幕一樣。

他轉臉看了看那扇小窗外的世界,心裏又隐隐感覺到不安了。

天是那麽的混沌,好像可以将整個世界吞噬下去一般。

“準備好了嗎。”

“開始吧。”

楚誦閉上眼,伴随着一記快門聲,他的記憶閥門似乎變得具象化了,腦海中那些跳躍的記憶點争先恐後的要跳出記憶的閥門,然後脫離出楚誦的大腦……

……

“怎麽這麽快回來了?和楚誦交代清楚了?”安切爾看着氣喘籲籲的木馬問。

木馬搖了搖頭,“我沒找到他。”

“你不是把人家關起來了嗎。”安切爾無奈。

“他好像逃跑了。”

“這……”安切爾看起來有點為難,“那怎麽辦,先去找人還是……”

木馬擡頭看了看上方正在運轉的磁波核,“還有多少時間。”

“一個小時。”

木馬轉身,走了兩步然後又折回來,他再次給楚誦和家裏撥了電話,但是都沒有接通。

“你要是不放心,那再等下一次機會也行的。”安切爾拍了拍木馬的肩膀。

“沒人能再等一年了。”木馬擡頭,“已經沒有那麽人足夠犧牲一年了。”

安切爾愕然,在這一刻他終于明白了為什麽木馬明明是他的骨肉而他們父子卻永遠血性陌生的緣由。

木馬生來就不該是冷血的人,自己卻要罰他一生冷漠,最後自己落得一個陌生之最的關系。

“這是我應得的懲罰,父親,另外,記得幫我轉告楚誦,我很快就回來。”

這是木馬進入磁波核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十分意外,就在昨天,木馬和安切爾發現了能中斷刺激773部隊增生變異的磁外源的方法,除了楚誦以外,他們可以借助一年一次的光弱現象穿過磁場極地進入異門,從而破壞磁外源的放射,終止773部隊的衍生和變異。

但這件事也是極其危險且要求極高的任務,一般人根本無法勝任這項任務,就算是木馬,登上了磁波核,輕則帶傷返回,重則有去無回。

不過木馬一向相信自己很快就會回來的。

……

“喵——”

毛茸茸的觸感讓楚誦感到有些癢癢,他強頂着疲憊睜開眼,發現此時正是夜晚,自己正身處一個靜谧的街道。

手邊又傳來一聲“喵”,楚誦低頭一看,便不由自主脫口而出一個:“青團?!”

說出這個名字後,他自己愣了一下,空蕩蕩的大腦好像短暫的宕機了。

他再擡頭一看,于是瞧見了一個招牌:收憶照相館。

他想起來了,這是他的店。

楚誦起身,站在被貼了封條的店門口又愣住了。

他為什麽會睡在這,店怎麽被封了,昨天不是還開店得好好的嗎……

等等,昨天他在店裏嗎?昨天他在幹嘛來着?

還有這只貓,他怎麽知道這只貓叫青團?

一股斷崖式的空白感突然竄上楚誦的心頭。

他借着店門玻璃照了照鏡子,他确實是他,他是楚誦沒錯,然後……對,然後呢?

沒有然後。

但是他依舊知道在店門口往右拐的第四個花盆下有門店的備用鑰匙,也知道這個點沒有公交回家了。

于是楚誦拿着備用鑰匙打開了店門,在店裏坐着冷靜了一會兒。

忽然,他瞥見牆上的一個相框,他立馬起身過去一看,渾身瞬間起了冷汗。

照片裏有兩男一女,女人穿着不太有質感的漢服,另一個男人染着白金色的頭發,還有一個,是他自己。

但是,他并不認識那兩個人。

楚誦确定自己失憶了,但失憶得似乎不多,至少他還記得自己。

于是天一亮,他就去了派出所報警求助。

但是他一踏進派出所,警察看到他立馬就将他控制住了。

“快去通知馬局長!就說害蘭隊成植物人的嫌疑犯楚誦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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