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忽然發現,主動一點,其實也沒那麽難
忽然發現,主動一點,其實也沒那麽難。
對上了那雙漆黑色的雙眸,寧夏的眸色一顫,抿了抿嘴唇,“我知道你和她沒關系,從你的反應來看,我确定你愛我,我也确定我愛你,忽然發現,主動一點,也沒有那麽難。”
寧夏笑了笑,伸手緩緩的往他的身前,去解他身上家居服的扣子。
濃密的多巴胺沖上腦門,暧昧的氣息在空氣中發酵,第一次這麽做,寧夏的嘴唇微抿,手指有些僵硬,心髒像是快要跳出來了,整個人都在發抖。
忽然,看到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她滾動了一下喉嚨,寂靜的房間裏響起寧夏的聲音,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嘴唇也微微顫抖,“我來。”
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的愣住了,坐起了身子,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抿唇不語,伸出白皙結實的小臂,上前抱着她的腰。
燈光下,他的眉眼立體好看,瞧上去,他的心情極好,嘴角微微的噙着一抹笑,歪着頭看她。
他明白她的意思,既然是她主動,那麽這一次,是要按照她的節奏來,已經等到今天了,不差在等這麽一會了。
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直到最後一顆的時候,寧夏淺淺的呼吸了一下,像是松了口氣,眉眼舒展的笑了笑,伸出手上前脫掉了他的上衣,眼睛緩緩地往上移動。
他的身材很好,平時都會鍛煉,标準的八塊腹肌,在往上就是那張猶如藝術品一樣精雕細琢的臉。
寧夏擡眼看着他,嘴唇微張,心髒跳動的極快,一直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一手上前捂住了他的眼睛,把他往床上一推,直直的壓了下來。
霎時間,寧夏着眼睛吻了上去,她吻的很輕,很輕,猶如羽毛一樣,再往後,從她吻了兩下後,白應臨便開始回吻,他撬開的她的齒縫,唇齒勾纏,吻的很兇,恍若疾風驟雨。
忽然,寧夏身子一震,整個人被白應臨壓了下來,掰開了捂住他眼睛的那只手,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眼尾上挑,微微一笑,“該我了。”
寧夏杏眸微張,微微一怔,便被一震溫熱的氣息壓了下來,大掌越過她的後腰,透過衣服在她的後背過電一樣滑過,寧夏的身子一顫,伸出胳膊上前摟住了他的脖頸回吻。
屋子裏響起了一震喘息聲。
呼痛之餘,寧夏身俯上前,抱緊他,“我愛你,白應臨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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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以後我會說出來,也會表達出來,以後你不會在一個人了。
翌日,寧夏醒來的時候,睜開眼,這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是主卧,她身上一重,壓着一條胳膊,轉身的那一刻,瞧見了白應臨正側睡着抱着她。
寧夏笑了笑,轉過身往他的懷裏一鑽,伸出手上去抱着他的脖子,往他的身前湊。
感覺到了懷裏的人,他眼睛沒睜,收緊了力道,迷迷糊糊的說,“在睡會。”
和好了,這種感覺好不真實,寧夏整個人好像是踩在雲層當中,虛的不行,心底好似有種幸福在蔓延。
窗外眼光明媚,一層遮淡色的遮光簾這遮擋住了窗外的陽光。
寧夏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睡了個回籠覺。
醒來後,身邊已經沒有人了,一時間,床的另一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溫度,仿佛猶如鏡花水月的一場空,寧夏垂下眼,從被子裏坐了起來,靠在了雙頭,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
難道是走了?還是說剛才是一場夢?
咔噠一聲,房間的門開了,一個身高颀長的身影走了進來,他今天換了一身家居服,漂亮的桃花眼上挑,嘴唇微勾,噙着笑,不緊不慢的向前走來,坐在了寧夏的那一邊,伸手打了個響指。
“醒來怎麽不出來,馬上要吃飯了。”白應臨微微一笑,伸手上前幫她把頭發別再耳後,露出了一張素白的小臉。
霎那間,寧夏的眼睛亮了,朝他撲了過去,伸手緊緊的抱住了他,把臉埋在他的肩上,“忘了告訴你,我還有一個缺點,就是控制欲強,我可能以後會時時刻刻的想粘着你,如果你嫌煩了,記得告訴我。”
“呵,求之不得。”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将她抱在懷裏。
“吃飯了,走吧。”話音剛落,白應臨放開了她,轉身蹲在床邊,幫她穿上了拖鞋。
寧夏起身的那一刻,垂眼瞧見她身上穿着的那一身,那裙子其實特別的短,什麽也遮不住,裙子都快到她的大腿跟了,好像就是夫妻之前玩情趣的睡衣,騰的一下,臉紅了,“我要不換個睡衣?”
“你想換就換,不過家裏就我一個,王阿姨走了。”白應臨戲谑的一說,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彎下腰湊近,對上她的雙眼,“你穿這身真的很好看,我喜很歡,尤其是昨天晚上。”聲音低沉婉轉,帶有一絲很強的蠱惑,寧夏的心跳的很快,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一樣。
他這麽一說,寧夏的臉更紅了,不自然的別過臉,擡手推開了他,那雙杏眸瞪了他一眼,“流氓,色狼,不正經。”
“我同意,我敢承認我流氓,你敢承認你害羞了嗎?”白應臨垂眼,伸出食指勾了一下寧夏的下巴。
“離我遠點。”寧夏比自然的別過臉,沒換衣服,轉身往廚房走。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到了廚房,來到了餐桌上,寧夏居然瞧見了有辣子雞、毛血旺、水煮魚,這些菜,當即眉毛一擰,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怎麽還有辣的?”
白應臨伸手拉開凳子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筷子辣子雞放入碗裏,面不改色的吃着,瞧上去并沒有什麽異常,“你沒必要遷就我,這麽長時間過去了,我口味早就變了,忙起來在公司吃冷飯都是常有的事,我不挑,什麽都吃。這些都是你喜歡的,我特意讓阿姨做的,快吃吧。”
“我其實,什麽也能吃,這段時間吃清淡的也挺好,重油重鹽本來對身體也就不好。”寧夏坐了下來,拿起筷子開吃。
“那你還去小吃街買串串?”白應臨笑了笑,擡眼看了一下她,言語中盡是調侃。
“你怎麽知道?”寧夏疑惑的擡起頭問到,最近他每天都是早出晚歸,還能看到她吃串串?
“家裏垃圾桶看到了一些竹簽。”
“你還有翻垃圾桶的癖好?”
“順手扔垃圾看到的。”白應臨微微挑眉,沒在繼續說了。
今天白應臨沒什麽事情,一天都沒怎麽出門,在家裏陪着寧夏,兩人坐在了秋千上,悠閑的晃悠。
“好離奇哈哈哈哈,這段時間就感覺是一場夢一樣,感覺又回到了最初在一起的時候。”寧夏側靠在白應臨的肩膀上,雙手環住他的胳膊。
窗外的梧桐樹郁郁蔥蔥,一陣微風撲面而來,寧夏感覺整個人都舒爽了不少。
“也不算,我們兩個都有改變,這叫什麽,對立與統一。”白應臨伸手摟住寧夏的肩膀,擡眼看着前方。
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這些天,我也有錯,昨天我就想說了,其實我感覺我也沒那麽好,我這人控制欲也挺強的,我也小心眼,還容易吃醋,孩子氣。而且我這幾天的脾氣也不怎麽好,搞的咱倆最近經常吵架,沒有更理性的去解決問題,而是只顧着去做一些情緒化的事情。”
“我們今天是在開反思會嗎?”寧夏問。
“你這思維好跳脫,我這話都沒法接了。”白應臨笑了笑,繼續說道:“夫妻本是一體,既然出現了矛盾,一定是雙方都有錯,你別把錯都攬你身上。”
“熱搜出現的時候,我也應該先跟你打個電話說一下這件事,當時因為盧绾一說要跟我打賭,我太想知道在你心裏我究竟是個什麽位置,我太想被你在意了,就聽了她的話。
我當時也是上頭了才做出這件事,事後也是挺後悔的,回來問你,其實也就是想聽你說一句解釋,哪怕你說你看到了,但是忘記了也沒關系,或者說找另一個借口敷衍過去,我都可以。
當時生氣主要原因是因為你說了離婚,我其實聽不得你說‘離婚’這兩字的,我會瘋的寧夏,我那天态度很不好,我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你防禦機制強也好,什麽都不跟我說也好,我其實問你就是想告訴你,我愛你,那肯定是愛你的全部。
我想被你在意,也想讓你依賴我,其實我有時候還是挺羨慕許念的,明明我們倆才是夫妻,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眼眸裏好似布滿了哀傷,他收回思緒垂眼看了一下寧夏,輕輕的嘆了口氣。
“這一架總會吵,這個事情也總得解決,不是嗎?其實回過頭來發現,直面困難解決一件事情也沒有那麽難,我其實,很想被你需要,我希望你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件事想的就是我,就跟這一次一樣,也是我們一起解決的,對嗎?”
寧夏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眸,心裏一顫,反手握住了白應臨的手,朝着他點頭,“我知道了,以後會的。”
“所以你跟盧绾一到底怎麽回事?”過了好一會,寧夏才開始問,語氣不算是很好,空氣中都好似充滿了濃濃的酸味。
“你不是不在意嗎?”白應臨挑眉,戲谑的調笑一聲,漂亮的桃花眼裏充滿了調侃。
“白應臨,你怎麽這麽讨厭。”寧夏的語氣嬌嗔,佯裝生氣的樣子。
“其實也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