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在別雨毫無間歇的攻擊下, 天見峰弟子們發出陣陣鬼哭狼嚎。

頂着滿頭精神攻擊外加被水風暴卷了又卷、還有被別雨用從自己、同伴那裏偷來的技能揍得滿地亂爬。

天見峰弟子:錯了錯了,不敢了。

最後只剩下張衡越一人還站在演武臺上,其他天見峰弟子全都泡在栾池裏。

天見峰弟子看着演武臺上仍在堅持的張衡越, 張衡越臉上滿是彈幕,幾乎已經無法從字幕的間隙中看清他的臉。

他将靈劍插入地裏、雙腿在水風暴的吸力下不住的顫抖。

他的發冠已經被水風暴卷走, 一頭打理工整的頭發如同哈利O特騎過的掃把一般倒立着朝天, 寬大袖口被風灌滿, 冷風争先恐後的從他的袖口鑽進衣物。

凍得張衡越瑟瑟發抖,鼻涕滿天飛。

即便如此,張衡越也咬牙堅持。

他不想、也不願意承認, 他明知道這是別雨布下的陷阱,卻還是沒能經得住誘惑踩進去。

他以為他能掌握別雨,卻不想別雨真的擁有以一敵百的實力。

這是他決策的失誤,他至今仍在堅持只是因為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泡在水中的天見峰弟子注視着他們的師兄, 終于是忍不住淚流滿面。

“張師兄!這把投了吧!”一名天見峰弟子勸說道:“別姬月的手段實在殘酷, 你贏不了的。”

另一名天見峰弟子哽咽着說:“張師兄。打不了還有下次,別再堅持了,別姬月只會狠狠地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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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師兄,我們與別姬月實力相差太大了, 沒法贏的!”

哦?實力相差太大?是指一堆修為在她之上的天見峰弟子被她嘎嘎亂殺嗎?

“張師兄, 要是我們再努力一些,會不會...?”“張師兄!”“張師兄!!快下來吧!”

聽着同門弟子的哀嚎和哽咽, 張衡越的身形搖了搖, 他鼻間湧上一陣酸澀。

他不是被感動的。

是因為張衡越想到這次他要是輸了,大概率會被師尊責罰、在內門弟子中顏面盡失。

一想到此, 張衡越甚至生出些許對天見峰弟子的埋怨。

特別是那些在別雨的攻擊下失去戰鬥意志主動跳進栾池的弟子,這些弟子的存在只會影響其他弟子的鬥志。

這才最終導致他們潰不成軍。

張衡越穩了穩心神, 他開口道:“不,我還能堅持!只要我繼續站在演武臺上,總能耗盡別姬月的靈力,到那時便是我反擊的時刻。”

“張師兄...”天見峰弟子們哽咽着喊,他們心中湧上些許悲壯的情緒。“好!張師兄,我們便在這栾池中陪着你。必要見證你的勝利!”

張衡越不再回應天見峰弟子。

“你真的,我哭死。”別雨的聲音從水風暴後傳來。

她窈窕的身影穿過水色的風暴、發絲和衣物沒有半點染上水汽,她邁着悠閑的步伐抱着作案工具來到張衡越面前。

“你們天見峰弟子間的感情真深。”別雨意有所指地說。

見着別雨來到面前,張衡越的臉上立刻做出一副絕不屈服的模樣。

“我是絕對不會認輸的。”張衡越冷冷地說。

別雨朝栾池裏看了眼,演武臺所在位置海拔較高,栾池裏的水如同寒水般冰冷刺骨,天見峰弟子們凍得瑟瑟發抖。被水風暴呼呼吹的張衡越也好不到哪兒去。

別雨皺眉,故作擔憂地說:“這栾池中的水冰冷刺骨,若天見峰弟子再這般泡下去,恐怕會引起風寒。”

張衡越說:“我們天見峰弟子會永遠站在一起,一同勝利、一同失敗。”

“我從未見過如此深厚的感情。”別雨的表情複雜,她微垂的眼眸中是複雜的情緒。“我總是...我、我想幫幫你們。”

天見峰弟子不明所以的看向別雨,他們不明白別雨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衡越觀察着別雨的表情,見着別雨臉上是真情流露,他正氣凜然的提議:“若你想幫助我們,便解開這些招數,讓我們兩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決鬥。”

別雨思考片刻,随即虎牙抵着下唇笑起來,看起來好不可愛。

她擡起頭:“不,還有一個解決方法。”

別雨擡起腿,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張衡越胸口将他踹下了演武臺

“下去吧你!”

張衡越在別雨這毫不收斂力道的一腳下如同斷線的風筝飛了出去,天見峰的弟子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張師兄‘噗通’一聲落入栾池中。

好幾秒後張衡越才從栾池中撲騰爬起來。

“你們天見峰輸了,現在履行約定吧。”別雨悠閑的坐在寒鐵劍車上,朝着張衡越勾了勾手指。

“拿來吧。”

張衡越面色鐵青,無需別雨說出條件,他也能猜到別雨定是在惦記他的靈劍。

張衡越滿臉不甘的将靈劍遞給別雨。

他深深的、怨恨的看了眼別雨,随即不甘的将手中的上品靈劍交到別雨手中。

別雨滿意的點點頭。

張衡越飛身回到演武臺上,他招呼起天見峰弟子。“走。”

“等等。”別雨叫住張衡越。

“還有什麽事?”張衡越陰郁的問。

別雨搖了搖手中的靈劍:“這數量不太對啊。”

“你還想要多少?”張衡越警惕的問。

“所有。”別雨的貪婪本性暴露無遺。

天見峰的弟子們直接愣住,他們面面相觑抱緊了自己手中的靈劍,随後求助般的看向張衡越。

張衡越眯起眼,憤怒令他面目扭曲,屬于元嬰期的威壓朝着別雨撲去。

“別姬月!你可別欺人太甚!”

別雨毫不在意的撣了撣指甲,她放冷聲線:“欺人太甚?剛才有多少人對我拔劍,我便要多少把靈劍。”

緊接着,別雨又好脾氣的笑笑:“你們也不想讓t天見峰其他弟子知曉你們以多欺少輸給認劍峰後還賴賬這件事吧。”

她大有一種天見峰弟子不把靈劍給她,她便告狀告到天見峰峰主面前的氣勢。

張衡越隐忍的看向別姬月,半晌後,他冷冷地說:“把靈劍給她。”

“張師兄?”天見峰弟子不可置信的問,天見峰弟子們面面相觑,始終沒有一名弟子願意交出靈劍。

對劍修來說,靈劍來說不止是武器,更是陪伴已久的志同道合的夥伴。

更何況找到一把與自己契合的靈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兒,這把靈劍給了別雨,他們估計好長一段時間都只能使用次等靈劍。

“聽不見我說的嗎?”張衡越提高了音量。

在張衡越不悅的聲音下,天見峰弟子這才不甘不願的将靈劍交給別雨。

別雨在天見峰弟子們恨不得殺了她的目光中,莞爾一笑,擡手将一把又一把的靈劍插入寒鐵劍車的背靠中。

直到近百把靈劍都融入了寒鐵劍車的背靠裏,整個劍車背靠完全變成了被靈劍拼合後的模樣。

鐵色的劍車被近百把靈劍覆蓋,在陽光下泛着冷厲、莊重又威風凜凜的光。

這刻起,別雨所禦的劍不再是從煉峰劍冢中随意選出的普通鐵劍,它是一把逆天改命、充斥着別雨光輝戰績的劍!

別雨欣喜的看向這威風凜凜的劍車。

“我的鐵王座!它成了!”

天見峰弟子注視着這把由劍修的血淚鑄就的劍車,沉默片刻後,終于是忍不住對別雨破口大罵。

好在別雨臉皮向來很厚,對于天見峰弟子的話,全然當做沒聽見。

她總是知道怎麽才能最快、最精準的戳人痛腳,就像她讓陳富賠靈石、讓天見峰弟子賠靈劍這樣。

承凜遙神情複雜的看着別雨,哪怕這鐵王座中并沒有他的靈劍,他也忍不住覺得他的小師妹有些過于邪惡。

張衡越深吸口氣,努力将目光從自己的靈劍上移開。

“別姬月,你給我等着。”張衡越放完狠話便帶着天見峰弟子離開了演武臺。

別雨挑眉,呵呵一笑,完全沒把張衡越的狠話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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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日後,正在洞府裏安心睡懶覺的執雲劍仙被守門的弟子吵醒。

“師尊。”守門的弟子恭敬的呼喚執雲。

執雲連忙坐起,佯裝出一幅剛打坐完的模樣。

“何事?”

守門弟子得到執雲劍仙回應後這才走進執雲的洞府,他神情複雜的看向執雲,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想說,但不知該如何開口。

因為這件離譜事兒放在整個修仙界都從未發生,如今被他們認劍峰攤上了。

見着弟子這幅表情,執雲心中咯噔一聲。

他心底湧上些許不好的預感。

“姬月那小王……咳,你們大師姐又搞出事兒來了?”執雲問。

再一看守門弟子的表情,執雲立刻确信,絕壁是別雨又搞事兒了。

上次,聽說別雨從鐵柔心手中薅來兩把上品靈劍,執雲還在心裏偷着樂,覺得別雨幹得漂亮。

當天下午,天見峰的白長老便邀請執雲去天見峰喝茶。

執雲能去麽?開玩笑,他當然不能去,這顯然是鴻門宴!抓他上去興師問罪!

執雲以閉關為由拒絕了白長老的邀請,當晚他正在閉目打坐,莫名覺得有股視線凝視着他。

執雲睜開眼,便看見白長老坐在離他半米的位置,幽幽的盯着他。那晚發生了什麽執雲簡直不想回憶,白長老年事已高,老年人大多都有些啰嗦的毛病。

白長老揪着執雲啰嗦了一晚上。大部分內容都是關于別雨取人老婆的不人道行為。

一開始執雲還會替自己的徒弟不服氣的反駁兩句,但白長老實在過于啰嗦,同樣的話他能反反複複和執雲說十幾遍。

以至于執雲後期都麻木了,白長老說什麽就是什麽。

守門弟子斟酌着語氣向執雲彙報道:“大師姐前兩日以一己之力戰勝天見峰近百名內門弟子,身姿矯健、身手了得,天見峰弟子在她手裏毫無反抗之力...”

執雲面無表情的擡頭問:“你直說,是不是她把人天見峰弟子的靈劍全拿走了?”

“呃,是、是的。”守門弟子擦了擦額角的汗。

他一方面不希望執雲責備大師姐,另一方面又必須向執雲劍仙如實彙報。

大師姐的行為落到劍修眼中自是過分。

可遭殃的是天見峰弟子,過去天見峰沒少看不起認劍峰。

如今看到天見峰弟子那副凄凄慘慘戚戚的模樣,守門弟子只覺心中陣陣暗爽。

小樣,咱大師姐還治不了你天見峰?

“如今天見峰弟子在認劍峰下鬼哭狼嚎兩天了,要求大師姐歸還他們的靈劍。”守門弟子說。

執雲皺起眉來:“他們何不上山來?”

“哦。”守門弟子幹巴巴地說。

“大師姐擔憂天見峰弟子會吵到您閉關便貼心的把認劍峰設了結界,除本門弟子外無人能進出認劍峰。期間天見峰白長老、秦長老試圖沖破結界上山都被結界給擋了下來。”

提到兩位長老的失敗,守門弟子的嗓音中還多了幾分得意。

不愧是大師姐,叼的沒邊了。

執雲倒吸口氣,他壓下喉嚨裏翻湧的些許靈氣。覺得自己有一天會被藝高人膽大的別雨活脫脫氣死。

他想起,他剛接別雨回認劍峰的那天。

別雨說他拒絕無效社交的樣子帥呆了。

反了。他,執雲才是那該覺得別雨不賣任何人面子的樣子帥呆了的人。

執雲覺得自己應該吐槽些什麽,但一時槽點太多,他不知道該從何吐槽。

“等等,她什麽時候還會設結界了?”執雲擡眸問。

認劍峰弟子皆為劍修,結界術是法修擅長的技能,兩種心法并不相同,哪怕是執雲也無法做到為整座認劍峰設下結界。

他的小徒弟前幾日還在學習禦劍,今日便掌握了大結界封印術?

她是按下人生快進鍵嗎咋的?

守門弟子一臉意料之中:“大師姐料到你會問這個問題,她讓我轉告您。按下F12進入認劍峰的開發者模式,将進入函數改為僅認劍峰弟子調用即可。”

守門弟子撓撓頭問:“師尊,這是啥意思?我怎麽聽不懂。”

執雲:“。”

他聽得懂嗎?他也聽不懂啊!!!

見執雲這幅高深莫測的模樣,守門弟子露出星眼:“師尊和大師姐懂得真多啊。”

随即,守門弟子想起了正事,他把手中的羊皮卷遞給執雲。

執雲攤開羊皮卷,看見羊皮卷上密密麻麻的天見峰弟子的名字和血手指印時,執雲更是覺得呼吸困難了。

“師尊,這是天見峰弟子送上來要求大師姐歸還靈劍的百人血書。”

執雲沉默片刻,覺得不能再讓事件繼續發展下去——

最重要的是,執雲不想再被白長老深夜挖出來說教幾個小時。當初他加入認劍峰不就是不想被天見峰的老登西啰嗦嗎?

“你大師姐如今身在何處?”執雲問。

“大師姐在後山練鍵。”守門弟子老老實實的回答。

執雲一手抄起霜尋劍、靈手抓起羊皮血書便沖出了洞府朝着後山走去。

正如守門弟子所言,別雨正在後山的木樁林練習劍技。

她将從天見峰弟子手中複制來的劍技分別綁上了不同按鍵,就和玩mmorpg一樣按下某個鍵或是組合鍵便能直接釋放技能。

這樣便大大節省了她在剪切板上尋找對應劍技的時間。

并非每個天見峰弟子的劍技都好用,但落到別雨手中這些劍技便能發揮出它們最強大的戰鬥力,誰讓別雨能無cd、無讀條、無耗藍的疊加使用這些劍技呢。

當執雲落到別雨面前時。

別雨正按下鍵盤甩出幾道冰錐,泛着寒氣的透明冰錐刺入木樁中。

別雨看向執雲:“師尊。”

執雲看着別雨入木三分、威力極強的冰錐滿意的點頭,半秒後,他反應過來。

別雨的火雷雙靈根怎麽還能整出變異冰靈根的活兒?

“你不是火雷雙靈根?”

別雨回答:“是啊,怎麽了嗎?”

“你難道不覺得你火雷雙靈根使用冰系劍技有些不合理嗎?”

“合理,我從天見峰偷來的劍技。”

執雲不想和別雨扯這些有的沒得,他将羊皮血書攤到別雨面前。

別雨瞅了瞅血書,扭過頭陰暗的‘啧’了一聲。

“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執雲冷聲問。

“解釋什麽?這些靈劍都是我贏來的。”別雨瞪大眼,她堅決不歸還靈劍。

“天見峰以多欺少t敗于我,如今還恬不知恥的想拿回靈劍?”

執雲只覺太陽穴突突跳的疼。

別雨說的或許很有道理,但執雲仍然覺得別雨薅人老婆的行為實在不恥。

“你要這麽多靈劍做什麽?”執雲深深地皺着眉:“你既有本命靈劍、留一把作為禦劍時使用便可,莫不能太貪心。”

別雨将鍵盤放下,她走到石桌前為執雲劍仙倒了杯茶。

“師尊。”別雨輕抿了口茶水,她神态自然、表情淡漠,正如每位無情道劍修該有的模樣。

每當別雨露出這幅表情時,執雲總會在心中莫名升起信任感。

他總會認為這時候的別雨很靠譜,但別雨一旦做事,便會擊碎他的信任。

“人間尚可三妻四妾,為何我劍修不可?何況我劍修所愛之物皆是靈劍,絕不可能傷到任何一顆人心。”別雨的目光灼灼,口氣咄咄逼人。

“難道這樣也是違背了規矩?這毫無感情的規則我不遵守也罷!”

“你這是三妻四妾?”執雲嘆了口氣,都摸了人家天見峰近百把靈劍了還在三妻四妾呢,三十妻四十妾還差不多。

“以及你是無情道劍修,本便要遵守無感情的原則與規矩。”

別雨撇撇嘴:“我已經把靈劍融進寒鐵中了。”

說完,她指向角落中停放的寒鐵劍車。

“師尊,這融了近百把靈劍的寒鐵劍車不帥麽?”

執雲眯起眼一眼,有一說一,這威風凜凜、散發着強度之美的椅子的确很帥,哪有劍修看了不迷糊?

執雲看向別雨,別雨毫不退避的與之對望。

半晌後,執雲無奈的嘆口氣,他選擇向自己的小徒弟妥協。

因為寒鐵劍車真的很帥。

“既然如此,那便留下它們吧。認劍峰的結界也別再解開了。”

結界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至少避免了某個小心眼的老登半夜鑽進他洞府啰嗦。

別雨想了想,也不能給她家這社恐的師尊惹太多麻煩。

她不屑的開口:“師尊,若是天見峰找你麻煩。便讓他們來見我,我來會會他們。”

執雲笑起來,覺得別雨說話很有意思。

他打趣:“怎麽?如今這認劍峰是你當道了?無妨,你師尊我還不至于怕了天見峰。”

盡管執雲每天都在為別雨可能會有的行為頭疼,但他必須承認別雨的到來讓認劍峰變得不像過往那般冷漠和冷清。

別雨笑靥如花的向執雲作揖:“謝師尊庇護。”

同時,她在心中搓了搓下巴向系統吐槽。

“哈,他要是不怕天見峰會讓我把結界保留嗎?你說我要是偷偷把結界撤了,他會不會氣死?說起來,我說服師尊的舉動算不算是一種話術大成功?”

系統冷漠:“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像個癫公。”

別雨:QWQ。

別雨轉過身,繼續抱起鍵盤開始今天的劍技訓練,她正試着将一些劍技聯合起來形成組合技。盡管沒有一個劍技是她原創的。

執雲輕咳一聲,偷偷看向陽光下那閃閃發光的寒鐵劍車。

“姬月,你這劍名喚什麽?”

別雨不明所以的順着執雲的目光看去。“噢,我管它叫鐵王座,如果有版權糾紛的話,我便管它叫寒鐵王座。”

“我看今日天氣正好,我或許想禦劍繞着認劍峰飛上兩圈。”執雲暗示地說。

別雨假裝沒有聽懂暗示:“那去禦便可,與我說何故?”

執雲意有所指:“前日我扭傷了腰,恐怕坐着禦劍會更舒服,我看你的鐵王座便很合适。姬月,你覺得呢?”這鐵王座禦出去,他豈不是淩雲十六峰裏最帥的劍修?

別雨控訴地說:“師尊,當初我想騎你道侶你不樂意,現在你卻想騎我的道侶?”

執雲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移開視線。

他當初怎麽知道別雨能弄出這麽帥的座駕來?

別雨噗嗤一下笑出聲,她甩了甩手同意執雲将她的‘道侶’騎出去,反正騎的不是她的鍵盤,也就完全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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