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謝良平對譚馬的表現很滿意,養子一向聽話,知恩圖報,做到極點,在某些方面他們真的像有血緣的父子倆,存在共同的相似。

譚馬的身體很漂亮,不娘也不瘦弱,恰好的肩膀窄腰,完美的圓臀部承接腰線,膚色也是一種帶着藝術性的冷白。這歸功于謝良平養的好,如果不是自小不讓他曬太陽,江南的軟糯小人兒長成個泥坑裏滾爬的野狗,那才叫謝良平難受。

兒子趴在他腿上,胳膊墊在額頭上當枕,等候謝良平開始。

謝良平有意捉弄,大掌扣在譚馬臀瓣上一番揉捏,笑着道:“你還沒回答,見到爸爸的第一件事要做什麽。”

這老王八蛋成了心讓他難堪到底。譚馬沒辦法,微微咬緊牙,從肩臂中透出聲音,“你不是已經做過上百次了嗎,幹嘛要問。”

話音落下,謝良平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好端端一片白肉通紅一個掌印,尺寸巨大,猙獰無比。謝良平不慣兒子,這一下真的用了八成的力,譚馬鼻子一酸,當即生理反應性嗚咽出聲:“嗚,謝良平,你不疼我了!”

“爸爸怎麽不疼你?”謝良平還是笑着,眸黑如風暴醞釀,“駒兒,你讨打。真是見面太少,都開始不聽話了。”

他揚手,高高要扇第二巴掌,譚馬吓得哭出來,急忙紅着眼出聲,“我知道了爸爸,你別打了,好疼的!”

謝良平停下,問,“知道什麽了?”

“見到爸爸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脫光衣服,讓爸爸檢查雞巴和屁眼。”譚馬說出這句話,臉蛋燙的能煎雞蛋,“駒兒的雞巴不可以插入女同學的逼,屁眼也不能除了爸爸以外的人玩,不然,不然就……”

謝良平微笑引導:“不然就怎麽?”

“不然爸爸就把駒兒的屁眼操爛掉,然後每天尿在駒兒屁眼裏,用尿液和精液輪番給駒兒清洗騷水。”總算說出來,譚馬幾乎羞恥的攥緊了手指,掌心被掐出一排印記。

謝良平這個老混蛋,明明知道他什麽性格,還偏喜歡一點點碾碎他的驕傲和自尊,讓他變成一個淫蕩的小母狗,用騷話貶低自己。譚馬和繼父奸了一年,起初他也搞不懂老狐貍的惡趣味,慢慢到最後琢磨出來,人已經被他吃幹抹淨,甚至癡迷上被謝良平玩弄奶子和屁眼。爸爸只是撫摸譚馬的皮膚,他的腦幹神經就不自覺釋放多巴胺,爽的夾緊腳趾,不自覺渴望更多、更多的快意。

謝良平得到答案,點頭,低頭審視兒子的身體。

他作為中國美協的總頭兒,自身就是一位極具欣賞水平的藝術家、畫家,對于天地一切,謝良平最具備一雙慧眼,一眼就能看穿布料下的肌膚紋理,對裸體要求更是嚴格。

他撫摸過譚馬下凹的腰脊,布滿繭子的大掌一路往下,最終,停留在自己的掌印上。

剛才那一掌太狠,把他的駒兒打哭了。可這根本無所謂,謝良平掰開譚馬的左右兩瓣臀肉,頃刻間,隐藏在其中的小屁眼露了出來。小小一個,還沒他指甲蓋大,周圍褶皺卻綻放四射,深褐色一片起起伏伏,名品波斯菊一般,肥嫩又美麗。

謝良平見過太多豐腴的肉體,男性,女性,老年,中年……真正像這樣能在年輕人中挑出來一二的,除了譚馬,就真的找不出第二個。譚馬的身體并不骨瘦如柴,相反,在頂級的藝術家眼中,這樣骨骼勻稱肉欲卻不胖軀體,足以拿去當人體寫生課模特。

謝良平不舍得,望着兒子因為緊張而吸動的屁眼,将中指抵在上頭,輕輕按戳:“爸爸不在,屁眼有沒有被人幹過?”

“沒有。”譚馬幾乎不用思考,“高三生很忙的,我又不是色批,成天想着被人開屁眼。而且那種行為不就是妓女?我才不要賣屁股。”

謝良平的手指被他的肛門吸進去一些,指甲縫刮過肉壁軟處,譚馬不由顫栗:“哈啊,爸爸——”

他的身子被謝良平調教的很好,是個好孩子,舒服的時候會仰頭叫謝良平好聽的,昂着頭求人,“爸爸快點檢查,我饞雞巴,後邊吃不到雞巴好空虛呀。”

都已經相隔了四個月,要不是謝良平最近四處走訪開會,他才不至于一個人忍受這麽久。

“爸爸還沒檢查完,你騷什麽。”謝良平一手穿過譚馬的裆部,分開他兩腿,小奶牛擠奶般捉住他的雞巴,握在手裏,“陰莖是不是又長了兩厘米?還是想爸爸了,硬的這麽快。”

海綿體充血的速度過于敏銳,謝良平攥着兒子的男根為他手淫,掌心上下撫恤,偶爾刮過勃起的血筋,他又刮痧般細細按摩一遍,然後從柱子上繞下來,拽起來譚馬的睾丸袋子,放在手裏轉動搖晃。

譚馬被折磨的欲生欲死,哼叫着謝良平的名字,一只手用力撐開自己臀瓣,抓住繼父的手,渴望那細長的手指插入的更往腸道裏去:“噢噢,太舒服了,屁眼裏好癢哦,快插死我啊,謝良平!”

他叫的像小母狗發情,動聽又色欲,一雙眼水光涔涔地看繼父,鼻子都泛紅,哭生生的,那樣可憐無助。

謝良平為兒子撸動雞巴,一邊順着譚馬的意,将手指捅進屁眼更深的位置。他享受于譚馬求他,也喜歡看兒子發情,娼婦般扒着自己肛門求他狂日。只是沒有擴張和前戲,他的手指也就只能點到為止,怕弄傷駒兒的菊眼,畢竟畫家需要久坐,他也不想其他同學起疑。

使勁沖了百十下,譚馬的雞巴眼裏噴射出稀薄的精液,随着他繃直的脊背一起,慢慢軟下去。

“現在能操我了嗎?”譚馬忍不住爬起來,坐在謝良平大腿上,雙臂挂人脖子,“我乖的,我好幹淨,都沒有因為屁眼癢去找別人。”

謝良平當然知道他不敢,存心逗小孩,說:“你說沒有就沒有?爸爸怎麽知道你有沒有撒謊、騙人?”

譚馬眼睛瞪得大大的,“你都不相信我啦?”

他感到挫敗,不可置信,謝良平怎麽能這樣呢?這個老王八蛋,明明自己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他了,射精手淫噴尿全都在他手裏,心也在他手裏,到頭來他竟然不相信自己?

一瞬間,譚馬小孩心性上來,難過地撇嘴,起身要跑:“那你生一個自己的親兒子去,看他給不給你操屁眼,還為你守身如玉!”

謝良平一個字:“敢?”

膝蓋發力,譚馬站起來要走,被一把扯回來,一腳踩在人後膝窩,又掐着小孩後頸朝茶幾的方向發力。一勾,一按,發脾氣的這個瞬間被制服,臉朝下跪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朝他撅起。

譚馬讨厭這個姿勢,他背對着謝良平,根本看不到老王八蛋要幹什麽。本就猜不透他心思,這下更沒安全感了。

可是謝良平喜歡啊,抽了腰帶将人雙手綁在腰後,拉開抽屜,取出腳踝固定器,一左一右卡上去。咔噠兩聲,小馬駒被牢牢拴死,動彈不得,腹背受敵。

窗外風雨大作,譚馬只看見化成水簾的玻璃。

他掙紮着,大叫謝良平你這老混蛋淨欺負我,你再婚生下來的孩子有雞巴沒馬眼,早晚被自己膀胱憋死;又罵你挨千刀的遲早得性病,驢吊爛成腌蘿蔔一擠一股膿水兒,你下任老婆宮頸糜爛上街當雞……

小朋友生氣了,罵的徹天徹地,要多臭有多臭。謝良平反而平定,慢條斯理解開西裝褲拉鏈,從褲裏掏出勃發的性器撫弄兩把,沿着譚馬張開的股溝滑過去,壓在他尾椎,又慢慢将龜頭戳過屁眼,來回如此。

謝良平摩擦的速度越慢,譚馬穴眼收縮的程度越劇烈。這是一種連坐全身的刺激,爸爸的冠狀溝沿他嫩豆腐一樣的肌膚留下痕跡,巨大性器直徑比的上嬰兒小臂,長度更是令譚馬喉嚨發幹,口水瘋狂分泌。

爸爸最知道駒兒敏感處在哪,就在腰窩正中間,靠下的位置。那地方像一條沒長出來的小尾巴,謝良平的陰莖每一次碾過去,譚馬裆下的雞巴就不自覺抖動一記,他等不及想被壞爸爸懲罰破開屁眼,将肛口撐出謝良平尺寸的圓洞,于是細弱地哭着叫人名字,謝良平,謝良平你進來呀,抱抱我,把你的雞巴狠狠塞進我穴裏。

“想給爸爸夾雞巴?”謝良平沉聲問,聽樣子,還被駒兒的猴急逗笑了。

“想的,想的。”譚馬手指張開,閉着眼去後面拽那根巨物,卻摸了個空,不得已哭鼻子,“你真讨厭,明知道我都濕透了,就不幹——啊!!”

他話都沒說完,讨厭的老混蛋謝良平提槍刺入。雞巴前端有唾液潤滑,盡管如此,猛頂開小馬駒的腚還是叫譚馬勾緊了腳趾,又疼又爽,尖叫着直翻白眼。

謝良平坐在沙發上,大掌扯着譚馬手腕的腰帶,将他拽到胯部跟前,又是狠狠一頂。囊袋拍擊小孩臀部,清脆的“啪”一聲,他感受到譚馬的小雞巴也跟着晃動了好一下子,低眼去看,一團小肉挂在腿中間,一根毛都沒有,可憐的搖搖欲墜。

——這可是他最寶貝的漂亮兒子,從上到下,他珍視如玉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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