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好了,好了駒兒。”謝良平随手将掉在地上的管子撿起來,手指掐着譚馬的小乳頭玩弄上面,一邊扒開他的大腿,重新露出來臀肉中間夾着的光滑屁眼,“還沒有洗完,乖一點。”

嘴裏的內褲掉在一邊,譚馬得到機會,立馬哭着哀求,“不要灌腸了爸爸,嗚,我我讨厭屁股噴水!”

“多麽美麗的景象,爸爸很喜歡。”謝良平知道小孩要面子,可這面子并不能因為他不喜歡就給他啊,“這才是第一回,爸爸不是說了嗎,你不想好好學習,爸爸這一個月就好好教導駒兒,讓你知道什麽是底線。”

謝良平并沒有立即插回去,而是眼睜睜看着譚馬出了一身汗,并在他緊張的張大嘴巴呼吸中将他兩條腿壓過肩膀,一只手撐開兒子肥嫩的屁股,細細看水汪汪的屁眼。

“瞧瞧你,這地方不管玩多少次都這麽精致,爸爸真想好好舔一舔,親一親。”

“嗚,那就舔駒兒的屁眼嘛,再親一親。”兒子可憐巴巴地祈求。

“這怎麽行呢?”謝良平故意抽出濕巾,慢條斯理将譚馬的臀瓣扒開到極點,連帶着肛門周圍的褶皺都被襯平,這才用濕巾一點點順着紋路擦拭上面,“爸爸才不要吃這麽髒的屁眼,洗幹淨之前,我的舌頭不會碰觸這裏,駒兒明不明白?”

“唔,爸爸欺負人了。”微弱的紙巾細絨摩擦過後穴,譚馬渾身顫抖,刺激的整個人難忍抖動大腿,全身上下難以抑制地興奮,豔麗的穴眼也更加充血,分明勾引謝良平進來。

謝良平自控力那樣好,肯定不會上了小妖孽的當。

為兒子細細擦拭幹淨肛門周圍,謝良平趁着譚馬哭鼻子哼唧,又一次拿起來皮管,重新插在裏面。

床已經被噴的滿是潮濕,他索性将開關打到最大,剎那間水流呲在腸壁,譚馬止不住尖叫起來:“啊,爸爸!”

“要洗幹淨啊,小駒兒,要不然這麽髒的屁眼爸爸怎麽能忍受?”謝良平這時候才開始刺激譚馬,一點一點指正他的錯誤,“譚馬怎麽能逃課,毀掉自己高考的作品?跑去體育館那種肮髒的地方鬼混,爸爸一想到那些禽獸是怎麽用眼神觊觎駒兒身子的,就想狠狠把你洗幹淨,從裏到外。”

謝良平真的很生氣,管子在兒子屁眼裏頭晃來晃去,真的要把他每一個地方洗刷幹淨似的。他确實要讓兒子長記性,眼看着譚馬兩條腿已經在肩膀上方打顫,水灌進去仍不作數,謝良平還要抓着兒子的腳腕一手按住皮管,一手抓住譚馬腳踝來來回回的左右晃悠,讓灌腸液充分在譚馬肛門和腸道之間潤濕,一時間聽不到別的聲音,譚馬只能聽到自己腹腔內咕嚕咕嚕的水流來回轉動,那聲音淫靡無比,他的肚子也像是一個水球,裏面懷着一腔灌腸液,在腸子裏頭晃蕩來回,真讓人羞死了。

譚馬被晃的又一次要噴尿出來,他已經洩氣了,謝良平如何都不會放過他的。

肚子裏的水随着管子拔出去而一下子失去掌控力,從小屁眼中順着臀肉往外流,淌過謝良平的手掌和譚馬白花花的大腿。所謂男性的自尊被人踩碎也不過如此,譚馬哭不出來,眼淚溜幹淨,就知道張着嘴喘氣,鼻子還不透氣,難過的厲害。

謝良平給兒子清洗幹淨後穴,把他打橫抱起來,弄到幹淨的房間裏去。

譚馬哭的眼角發紅,“你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我,謝良平你個老混蛋。”

謝良平吻去他唇角的淚水,把人重新綁住手腳,上稱要賣的乳豬仔那般側弄在床上,臀瓣對着自己的方向,更方便玩弄。

譚馬的小雞巴夾在腿心中間,朝他的方向耷拉下來,因為射尿變得水潞潞的,兩顆小睾丸紅彤彤,被自己兩條腿夾在中間,顯得很有怪異的美。謝良平取出道具,一樣樣擺在床邊,潤滑液在掌心搓開,他低聲琢磨,“先用哪個好呢?”

譚馬聞言穴眼立刻翕動起來,他知道謝良平要幹什麽了,記憶中仿佛又回到曾經的梅雨季那一日,同樣的陰天,同樣的大床,他不聽話,于是謝良平真的要憋着勁玩壞了他,譚馬那一日死過一次活過無數次,爽的如灌腸一樣滿床亂噴,體液說不出的洩露,真真要爽死他這個雛兒。

屁眼上滑過冰涼的球體,譚馬唔了一聲,問道:“是什麽啊,爸爸?”

“駒兒,用心去感受它。”謝良平捏起那長長的一串,陽光下它被從潤滑罐裏拿出來,沾滿膏的通體晶瑩無比,是那樣的極端性愛藝術品。

第一個球慢慢被手指塞入屁眼,譚馬啊的叫了一聲,受不了一般用力夾緊屁眼,“好大啊,好大啊爸爸,不要進了,好痛!”

“痛才要懲罰你這個壞小孩。”謝良平說着,狠狠扇起兒子的臀部,一邊繼續将那玻璃肛珠朝更深處推去,又是第二顆,第三顆,“你毀掉自己的作品,爸爸就不痛嗎?你知道爸爸最看重你的天分,你該是個傑出的天才畫者,而你絲毫意識不到這種偉大的天分,你只會因為任性毀掉自己,這怎麽行?”

“啊,啊好痛啊!真的好痛!”肛周肌肉仿佛已經裂開了,譚馬受不了地大叫,痛的眉眼皺成一團,嘴巴裏也流出唾液,牙齒咔咔顫抖着切合,幾乎下一秒屁眼裏就要流出血來。

可他知道不會的。謝良平在玩弄他屁眼上面是一等一的高手,他永遠能讓兒子感受到痛意,卻恰好掌控在流血的前沿,還能讓譚馬平安無事地重新排洩。

随着謝良平的手掌越發緩慢,長長一串肛珠露在外面的越來越少,反而譚馬的肚皮被撐出形狀,那一個又一個擠壓的玻璃球碾壓過他的前列腺,譚馬止不住地翻白眼,整個上半身汗毛豎起來,爽的逐漸失控,身體情不自禁亂挺,仿佛脫水脫氧的鯉魚那般,他一度覺得自己要死在謝良平手裏面。

“喜歡嗎駒兒?喜歡爸爸朝你屁眼裏塞異物嗎?”謝良平俯下身去,躺在兒子身後,手肘撐頭,慢慢吻過譚馬白嫩的肩。

“變得舒服了——”譚馬大喘氣,屁眼被擴張開之後全然沒了痛感,只剩下一顆又一顆玻璃肛珠在腸子裏滾來滾去,被謝良平扯着線來來回回擦他的前列腺G點,刺激他的小雞巴朝上起伏,格外想射出精來。

謝良平觀察到兒子的變化,唇角勾了勾。

他一向知道譚馬是個騷貨,而今這個小玩意兒在他手掌心被玩弄的如此誠實,對一切的反應都是這樣完美,作為一個頂級藝術家,他真為自己創造出來的藝術品感到驕傲。

吻過譚馬的後頸骨頭和他耳垂,謝良平手指繞着拉繩纏繞幾圈,捏住譚馬屁眼那只要出不出的玻璃球一拉一推,來來回回地讓他摩擦兒子屁眼,在那紅腫的後穴裏頭出進:“告訴爸爸,駒兒喜歡什麽?灌腸喜不喜歡,拉珠喜不喜歡,還有電動假陽具和跳蛋……這些喜不喜歡?”

“喜歡,好喜歡。”譚馬享受于那玻璃肛珠卡在屁眼處的爽感,太奇妙了,它出來的時候他用力吸吮歡迎它進,當它塞進去撐開腸道,他又忍不住想要鼓動肛門肌肉,将它退出來,不讓它擾亂自己的屁股眼。

他不明白謝良平如何做到的,明明這些單拎出來都是他讨厭的選項,但謝良平總能化腐朽為神奇,一次又一次令他享受這些事情。

謝良平親吻過兒子的一寸一寸皮膚,慢慢抽動那肛門之中的玻璃珠,邊詢問着,“你能告訴爸爸為什麽這麽做嗎?”

譚馬理智混亂,“什麽?什麽為什麽這樣做?”

“你不想參加高考,還是單純不喜歡爸爸出去開會?”謝良平說出口的瞬間,其實已經明白兒子的答案究竟是什麽。還能是什麽,譚馬在學業上始終是個快樂而高明的小孩,他有分寸,知進退,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做出這樣的事。

譚馬仿佛終于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垂下睫毛,眼罩之下的睫毛沾染着淚珠,說不出的難過:“我讨厭你不管我,更讨厭別人都有父母接送上下學,我只能一個人在我的爛狗窩。”停了停,他繼續說,“我知道你怎麽想我的,我是個便宜兒子,不值錢的小騷貨,你喜歡的時候就碰碰我說幾句好聽的,不喜歡了把我一腳踢開,就算我掉進臭水溝裏死掉,你心情不好,也只會認為那是個純粹的意外。”

“胡說。”謝良平聽不下去,“你這樣說,簡直是剜心碎肝,要爸爸的命了。人要惜命,怎麽可以胡說?”

“看吧,你不在乎我的心情,你就只在乎我是不是活着。”譚馬扭動着屁股,“我不要說了,你弄我吧,我知道你謝良平就是個老混蛋而已,我再也不要從你身上獲取一點點希望,我不配那個。”

“駒兒。”謝良平嘆息一聲,把他屁股裏的玻璃珠扯出來,在自己陰莖上塗抹上潤滑液,塞進那開擴的屁眼兒裏,換成自己的,“你根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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