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謝良平的雞巴實在太大了,比玻璃珠有過之無不及,可譚馬感覺不到痛苦,大概因為它是活生生的一柱子肉,不是玻璃那種油鹽不進的家夥。

謝良平大掌插入兒子茂密的黑發間,邊咬他柔軟敏感的後脖頸,邊低聲說,“你真的一點都不了解爸爸,我怎麽不愛你,我要是一點都不愛你,早就讓徐玫帶你去意大利。我甚至不會在意她的男人是不是戀童癖,同性戀,雞奸犯……”

“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譚馬哭起來,真的害怕了一樣,小獸似的蜷縮起身子,手指死死抓緊床單,胡亂地哭着用屁股夾謝良平的大雞巴,上下晃動着肥嫩的臀,“你可不可以多管管我啊,我也想被爸爸開車接放學的,我想和爸爸一起吃熱乎乎的飯菜,不喜歡點外賣吃泡面,我只是想多和你在一起待一會,要不然你以為我撅着屁股騷什麽?我愛你啊老混蛋,你知道什麽啊?你根本就是無知,你狗屁都不知道——”

謝良平再也說不出話,用力攬住兒子的腰身,如擁抱風雨摧殘後的小玫瑰花那樣将他攬在胸口懷中,無聲挺動胯骨将雞巴送的更深處。他渴望着,渴望用最坦誠的方式把小譚馬揉進自己的血液之中,渴望譚馬能夠再也不必哭泣,為了自己掉眼淚。

一章來二去,謝良平撞動的越來越快,漸漸譚馬受不了了,哭着喊着叫他爸爸,讓他慢一點,哭的噎着講述自己腰都要被操折。謝良平全然不聽,反而攥兒子手掌十指緊扣,吻他更密密麻麻,好像彎不下去的脊梁骨就這樣講對不起,次次翻翻,拽起來拎過去,無數折磨。

譚馬活像個可憐巴巴的小破布娃娃,被玩弄的眼睛發紅失魂落魄,渾身上下的洞穴讓老混蛋謝良平抽插一通,許久之後謝良平釋放夠了,才抱着他細細給人撥弄平整亂發。

他隐約聽見謝良平在他睡着前說,爸爸愛你,爸爸怎麽會不愛你呢。

睫毛上的淚液順着臉頰往下淌,譚馬心想随便吧,随便你愛不愛我,反正你美協會長謝良平對收藏品和畫作的興致遠大于我。

随便吧,他哭着睡去,謝良平你這混蛋,随便你愛不愛我啊,你他媽的去死吧你。

失去光明,眼罩下的譚馬看不到謝良平的表情。也許他想看一看,也許不想,身體已經疲憊到極點,謝良平畢竟不能真的把兒子弄死,雞巴懲罰過了,肛珠牽扯過了,腸子也灌過了,精液更射過了,下一步是什麽,是愛嗎?

折斷玫瑰花之後,虔誠地向上帝忏悔罪行,就能夠得到原諒嗎?

謝良平給兒子蓋好毛毯,似乎終于是明白了,譚馬為什麽自毀前程。

他的憤怒可以用權力和讓一個普通人墜落千丈來表達,而譚馬只是個小朋友,不谙世事,沒被真心疼愛,他能做的反抗只有向圈養他的人唱一點反調,除此之外再也沒了。

謝良平站在床邊,夜色之中那張臉沉寂如湖,眉眼都是大理石那類的冷峻黑色。

是時候真的給這個孩子一點安全感了。他想,譚馬長大了,不再是一個小推車挖土機玩具就能糊弄的小屁孩,他長成了一個青春期的小獅子,一頭小野獸,最擅長用那雙清純的雙眼向他闡述不高興,尥蹶子撒歡成正比,才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行為。

他毀了兒子對一個父親最崇高的敬意與幻想,作為交換,謝良平慢慢折起袖子,決心用生澀到不會被人看出來畫技的左手為兒子的高考重新作一幅畫。

他已經沒有重操舊業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記不起來,上一次作畫是幾十年前的事。好似人越往上走,越能證明地位的本領就是摒棄這一身本事,成為評判他人的裁判。他在一副又一副畫作之中發表看法,好中差,優均劣,一句話就是一個人風雨飄搖的一生,這樣的頂層美協會長,審美藝術最高層的掌權人,有朝一日也要為了不聽話鬧別扭的小兒子重拾畫筆,用生疏的左手為駒兒作畫。

這樣就算了,他竟可笑到心驚膽戰,怕被人識出端倪來,因此親手葬送兒子的大學生涯。

愛譚馬到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地步,謝良平心道,這可真夠時代周刊出百萬本連載的,簡直太滑稽了。

這夜又一次下雨,雨水陰綿如緞,順玻璃窗向下。

譚馬在雨聲中疲倦大睡,四仰八叉,他的養父謝良平獨處畫室,亮四角地燈,大掌端着調色盤與畫筆垂眼簾抿薄唇,為兒子高考重新抽出塵封在血液裏的東西,徹夜作畫。

天亮之際,雨水終于停下。

“爸爸,爸爸。”譚馬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哽咽着哭,在床上亂摸,小狗嗚咽般叫謝良平,“爸爸來呀。”

門似乎被人推開,譚馬醒來之際一具溫暖懷抱落下,那手臂摟住他,小時候那樣拍着哄着,“好好,駒兒不怕。”

譚馬心想這是什麽夢,鼻子動了動,離謝良平蹭遠一點,小腦袋扭到另一側,只給他一個撅起來的小屁股,“你煩,你又要逼我學畫畫。”

他并不清醒,也不知道作畫的是謝良平,慈父為這不孝子操碎了心,徹夜無眠只為了他。那油畫顏料味道不算好聞,固色劑的味道更是化學試劑,乳味之中摻雜刺鼻的腥臊,若不是有風從窗棂吹過,謝良平領口處本身也藏匿着大吉嶺茶,只怕這啼哭小兒就要睜眼醒了。

謝良平下下拍着兒子後背,低嗓哄他,睡吧,駒兒睡吧。把小兒哄睡着,确認小孩眼皮不會睜開,他才又一次起身去畫室。

低頭間踩到什麽東西,謝良平去看腳,才發覺來的匆忙,一只鞋子都不知道掉在哪了。

老狐貍百年內沒出現過如此纰漏,他俯視自己赤裸腳面,竟忍不住笑了一下。

為不聽話的小孩,也為了他。

——爸爸怎麽不愛你呢?譚馬。爸爸愛你朝朝暮暮,山逢雨露,愛你這小孩乳臭未幹聽不懂人話,還就知道成天罵爸爸老混蛋。你這麽的不像話,爸爸不會怪你,因為爸爸愛你啊,你這迷糊蛋,小笨瓜。

他失笑,搖頭去畫室完成畫作。

譚馬睡到自然睜眼,牆上的石英鐘十二點零五,好像不早不晚剛好,又好像什麽都錯過。

他慢慢坐起來,揉着眼睛,屁股裏面還是很疼,脹得慌,而且大腿根粘膩的厲害,動一動久有摩擦感,一定是謝良平那老混蛋射精在他肚子屁股裏了。

譚馬撇嘴,赤身下床,進入浴室。

打開水龍頭,他被花灑凍得打哆嗦。

知道昨夜刮風下雨,沒想到洗澡水這樣冰冷,簡直把人身體都要澆萎了。癡呆地放了會水,譚馬坐在浴缸邊,胡亂想着什麽。

謝良平打開門,和兒子赤裸的身軀視線平行,打開水龍頭清洗手上顏料:“駒兒,梅雨季節容易着涼,不要耽誤太長時間。”

“不喜歡,真是不喜歡。”譚馬垂下腦袋,忍不住的撇嘴,指着自己白嫩的大腿根,“黏糊糊的,屁股裏面也是,這種感覺真讨厭,我好像坐進慕斯蛋糕裏一樣。”

“那有什麽辦法,這裏沒有準備保險套,讓你這小搗蛋不聽話,淨惹爸爸生氣。”

譚馬鼻子哼了一聲,嘴角朝下撇,一邊坐在浴缸邊上分開兩條腿,捏着陶瓷花灑沖刷腿間幹涸的精液。性器垂在腿上,被水珠沖洗的濕漉漉,蛋皮紅潤,譚馬手指細細搓過腿側的皮膚,裏裏外外一點點弄幹淨,輪到清洗後穴卻作了難。

這個位置太不像話了,穴眼緊繃,坐着不容易打開,站着又沒辦法扣挖腸道裏面,簡直左右兩難。

沒辦法了。

譚馬充滿祈求的雙眼呼喚謝良平,眼神向他求助。

謝良平知道兒子在求他幫忙,偏不立刻動手,反而放慢洗手速度,誠心欺負小馬駒那般:“爸爸教過你吧,向人求助要說什麽?”

“……”怎麽還搞這一套,譚馬死鴨子嘴硬,就不肯,“是因為你亂射才這樣,要不然屁眼裏面才不會全是這些東西。”他說着話站起來,擡起一條腿踩在浴缸邊,屁股沖着謝良平的方向高高撅起來,一手掐着花灑頭,“要不要幫我,不要就快走人,我不要當猴給你看。”

“好了,好了。”謝良平無奈敗給兒子,接過來東西半蹲在譚馬臀肉後面,膝蓋跪在大理石地面,調整水速,“小屁股再擡高一點,讓爸爸能伸手指到裏面。”

“你可真色情。”譚馬乖乖照做,兩手扶着缸邊,高高地把屁股又調整高一些,恰好方便謝良平為他清洗腸壁。

屁眼裏面吧內雞巴塞了幾乎整夜,肛口很好撐開,謝良平幾乎沒怎麽費勁。水流的溫度不高不低,順着那小眼兒泚進譚馬屁眼裏面,惹得他大腿肌肉繃緊,難免咬住嘴唇,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謝良平的手指插入兒子穴眼,那脆弱小花兒感受到異物侵入立刻鎖緊,夾的他難以進入,難以弄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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