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兩個人距離上次在京湖禦府分開,基本就戒了色。這把子開葷想必忍耐了挺長時間,誰也不肯放過誰,攪在一起翻來覆去地吻。到底還是謝良平略勝一籌,最後将譚馬壓在身下扒掉兒子衛褲,白色純棉內褲剛露出來就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咬在譚馬柔軟的臀肉之上。

狼啃獵物,牙齒叼的肉顫栗爽翻,譚馬受不了如此刺激,臉埋在床單之下悶哼幾聲。轉頭間謝良平已經摘掉他大腿上挂着的布料,大拇指順着腰窩慢滾下去,深入股縫之中,慢慢揉磨那張着嘴的小穴兒。

“爸爸……”譚馬叫了一聲,覺得有點喘不上氣。

他總是對做愛充滿過分的期待,每一次從開始就保持高強度打雞血狀态,恨不能半條命都折在上面才好。

做愛要爽到底,謝良平的野獸做派剛好符合兒子這個年紀對性的探索,兩手掰開譚馬臀瓣,他的視線擡起來,沉聲問兒子:“屁眼有沒有想念爸爸?”

“想了啊。”譚馬滿臉純潔,故意挑逗謝良平着老狐貍,狠狠一夾晃大腿,兩個圓潤的屁股肉波嘩啦顫抖起來。在謝良平高挺的鼻梁前面得寸進尺,父親自然不會給他好受,一巴掌扇在兒子發騷的腚上,譚馬浪叫一聲,還沒來得及怨恨就見謝良平低下了頭去。

濕軟的口條抵住穴眼,譚馬被燙到般倒抽一口氣,手指抓緊床單,“爸爸——啊!!——”

謝良平專心獎勵兒子,舌尖雨刮器那樣描着兒子的肛門上下掃蕩幾個來回,唾液潤的亮晶晶,連那縫隙的都往大腿處淌水兒,才擡起眼皮,啞聲勾兒子,“駒兒喜不喜歡爸爸給舔屁眼,嗯?”

譚馬當然喜歡了,這還用說。他說不出話,發情的小母狗一樣甩動自己的屁股,來回在謝良平臉前刺激他,色誘父親,“這麽美的滋味兒你就淺嘗而止?舌頭伸進去啊爸爸,多少天沒給我舔過後門了,這次我可沒跟別人做愛,不會嫌我髒了吧?”

“爸爸什麽時候嫌過你髒?”

“還不是上次,說什麽我髒,還往我腸子裏頭灌了那麽多水……”

譚馬不想重蹈覆轍,紅着臉皮央求謝良平再舔的深一點,後者笑了一聲,真的埋下臉去,沉浸在兒子軟的不像話的香嫩屁眼,吸吮來回。硬起來的舌頭肌肉朝裏頭鑽,真像電鑽頭要鑿穿那一處秘境,頂的譚馬連連尖叫,嘴唇咬出血痕,爽的直哆嗦,興奮的模仿歐美porn“yeah”“daddy”“fuck me”的亂叫。

謝良平如此下功夫,也是确實覺得譚馬懂事之後很乖。他印象中這個孩子還是很小一點的襁褓,需要澆灌許多耐心和愛,事實上他也一直寬恕兒子的一切,才把譚馬養成今日這個嬌慣的性子,對社會上的一切陰暗面都無所了解。

但是謝良平既然有能力溺愛兒子,他當然也做好了養育譚馬終老的打算,而做愛調教不過是他擅長的手段之一,蜜裏調油,只有讓兒子嘗試過最好的,最爽的,他才不會因為一點新奇離開。

“爸爸之前在家裏翻出來的拟真舌頭好用嗎?”謝良平一邊趴在譚馬身後為兒子舔肛,一邊抽出空隙問,“用那個電動的,和真人有什麽區別?哪個更爽些?”

譚馬背上出了一層汗,炎夏在全球都一樣,聖托裏尼雖是島嶼,做愛這項火熱運動仍讓人熱辣滾燙,他情不自禁縮緊騷穴,和謝良平更激情地玩。

“拟真按摩器一點也不舒服,根本達不到舔屁眼的快感。”肛周肌肉被謝良平手掌強行掰開,譚馬咬着嘴唇回頭,喘息更狠,“哈啊……誰也,誰也比不上爸爸的舌頭,舔的好舒服,屁眼被扯開了唔。”

“放松,好好把肛門露出來,不許夾自己屁眼兒。”謝良平就着兒子腿心耷拉的小雞巴捏了一把,譚馬睾丸一緊,粉嘟嘟小性器瞬間對着謝良平支起杆,騷的龜頭都油亮亮,馬眼往外滲出前列腺液。

唾液在穴周塗抹均勻,謝良平一邊和兒子閑聊,一邊用手指頭往裏頭扣挖起來,為兒子撫慰長久沒吃到大雞巴的寂寞。

“上次去你的公寓,抽屜裏全是亂七八糟的小玩具,一個小男孩哪來這麽大的性瘾,是不是每天都要自慰一次?”

“唔……不止一次啊,想要了就躺下玩咯,又沒什麽見不得人。”

“喜歡怎麽玩,用什麽玩具?”

“大部分是跳蛋和飛機杯,一個人插自己很沒意思的,都不能高潮,射精也要憑運氣,手腕還好酸。”

“跳蛋?”謝良平饒有意味,“內塞還是刺激龜頭?”

“都有,哈啊,爸爸的手指好長,插的屁眼好舒服!”

“小騷貨,屁眼吸這麽緊,知不知道裏面很熱,爸爸的手指都被你弄紅了?”

謝良平抽出手指頭,解開腰帶扔一邊,慢慢解開阿瑪尼襯衣,衣衫褪去。

他的眼神注視着面頰發紅的騷兒子,越看越覺得譚馬是個挺稀罕的小妙人兒,私底下在學校不願意跟人說話,成天跟死氣沉沉的顏料打交道,不愛笑,也不喜歡享受同窗之樂。

這樣一個仿佛有交際冷漠症的漂亮兒,在他面前脫光自己,會哭留下美麗的眼淚請求他賞賜大雞巴,會笑的天真明亮捉弄他心意,試探他的過分允許,內外兩張皮,對外清心寡欲小菩薩,對內真空甩雞假修女,簡直把他人生最高性愛癖好肖沾增值到另一個空間維度。

剛才冷水沖過雞巴一次,此刻第二次勃起,謝良平難以控制昂揚的粗壯龜頭,只能不加幹預地全然裸露出猙獰陽具。

全景防窺玻璃的反光讓人流口水,譚馬更是嗓子幹燥,恨不能喝700ml冰水才好。他心中對父親的渴望已經飙升到鼻血橫竄的地步,謝良平的雞巴真的大的難以想象,此刻高挑在腹部壓過肚臍眼,深色莖身百戰百勝,底下吊墜的囊袋更是球體飽滿,那幾乎不是亞洲人能有的直徑。

見兒子對自己的卵蛋癡迷,謝良平掐住譚馬下巴,逼他擡起頭仰視自己:“這麽想吃下邊,還要爸爸像上次那樣調教你,把它塞你嘴巴裏?”

“……不要。”譚馬渴望是一碼事,真的吃進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你每次都要塞兩個進去,下巴都要搞脫臼了,才不要來第二次。”

謝良平失笑,眼下時間還長,足足兩個月供他玩弄兒子的美麗酮體,他自然不計較這一時片刻。巨大圓頭抵住肛口摩挲一陣,謝良平順手撈起兒子小腹令其膝蓋着床,手肘同樣,雙腿分開在兒子身子兩側跪好,用那圓首沾濕先前留下的唾液,慢慢朝裏押入。

兒子的腸道私底下被他玩弄的淫蕩無比,才送進去一個龜頭,譚馬就忍不住收縮後學,小母狗發騷壓下腰身,白花花的臀更加擡高,以便父親更方便的享用。

謝良平雙手穿過譚馬腋下,捉住他胸前兩顆乳頭揉捏一陣,雞巴卡在兒子屁眼之中,大腿肌肉繃緊了,緩慢推進。兒子的小奶子在他五指中漸漸凸起,謝良平知道譚馬來感覺了,愛撫的幅度漸漸擴散到乳暈也一起搓弄。

身下終于插入三分之二,譚馬脖子上青筋暴凸,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着,屁眼想夾也無濟于事。那脆弱肛內皮膚被父親巨大無比的性器撐開,褶皺都不見了,足以證明謝良平的陰莖究竟有多麽雄偉誇張。

譚馬不能回頭去看,垂下頭顱,一只手拽起來自己的小雞吧想要查看一二,然而這個角度太刁鑽,他脖子都要變成沙地鴕鳥,視線中也頂多看見謝良平濕漉漉的漆黑陰毛中墜垂下來的一雙男蛋,它是那樣的圓潤可觀,足足有兩個大號的禽蛋那樣豐厚。

“想看自己被操?”謝良平察覺兒子小心思,沒等譚馬回答,徑直捏住他瘦細的兩條手臂,将人貫穿在自己雞巴上提了起來。

酒店大床側對面就是一張巨大的落地鏡,中世界仿古風格,四周還鑲嵌着古銅色雕花與寶石。謝良平分開譚馬兩條腿,讓兒子坐在自己雞巴上:“來吧,爸爸讓你好好欣賞欣賞。”

他的手松開譚馬,一剎那地心引力作祟,譚馬整個人失去平衡,臀縫中央重重地穿透在了謝良平手幼孩腕粗的陽具上。屁眼子遭受最強烈的虐待,他痛的大叫一聲,幾乎昏厥過去。

“是不是弄疼了?爸爸要不要出來?”

“……不要,拔出來更疼。”譚馬倒抽幾口氣,小心翼翼地撐着謝良平膝蓋,調整自己的身體,體內的異物感逐漸消弱,他放松下來,這才感覺撕裂的感覺好了不少。

“嗯,坐雞巴真的好爽。”偶然蹭過一處,譚馬前列腺猶如被閃電擊中,忍不住哼哼唧唧,“要是每天都能做愛該有多好啊,什麽都不用想,吃飽了就做愛,坐累了就睡覺,然後醒來再吃雞巴,輪番玩弄屁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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