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譚馬其實并不是完全排斥灌腸,只是那種洩水的感覺讓他很羞恥,甚至讓他沒辦法在謝良平面前擡起頭來。

放縱自己和性欲握手言和是一項勇敢行為,可惜他天生軟糯,因為太在意自己的小羽毛,所以做這種丢臉的事情難免不想,不主動,也不希望丢人現眼。

無菌水的瓶子漩渦在瓶身打轉,咕嘟咕嘟震後穴。倒吊空中的姿态太容易玩,譚馬的腸道都好像變得比平躺順暢,那些水順着屁眼一路流進自己的肚子,好快樂,也好難過。

就在他咬唇發癫的時刻,謝良平把一瓶子水灌完,赫然将紫黑雞巴插入了兒子布滿水的後穴。

撲哧一聲,所有水流堵在屁股裏面,譚馬受不了地顫抖,嗚咽謝良平的名字,罵他老混蛋,竟然玩這麽直接。

“爸爸這樣算直接?”謝良平搗弄兒子的屁眼,上下來回,欣賞水流如噴泉那樣從兒子雙腿間噴在半空中,再一小股一小股落回肛門周圍,有種說不出的樂子。

“駒兒的前列腺要不要刺激一下?”謝良平貼心問。

譚馬猶豫一秒鐘,幾乎很小聲說要。謝良平于是給兒子,轉換了假陽具的方向朝外側三十度傾斜,一邊打開震動開關,一邊按住兒子小雞巴,大掌包裹譚馬前面,持續不斷用打轉的蘑菇頭玩弄譚馬G點。

嗡嗡聲在屁眼裏面悶哼,譚馬被搞得發大水,屁眼劇烈夾緊玩具,企圖阻止它變檔進攻。然而這一切徒勞,他越掙紮反而被戳的更狠,到最後整個下體被吊環牽扯的亂晃,油炸小黃魚那樣滿臉是汗的把屁股裏的無菌水順着陽具縫全噴射出來,小雞巴也在父親掌中彈跳一陣,精液混着淫水上下亂流。

兒子玩弄的筋疲力盡,到最後嗓子叫啞,沒了力氣。

謝良平取下吊環上譚馬的雙腳,将癱軟在地的兒子抱在懷中,俯首吻他濕漉漉的眼眉,和喘氣的嘴巴。

唾液交換,唇齒相纏。譚馬毫無氣力地依偎父親懷中,爽快地坐享其成,任父親把他當小貓兒一樣啧啧亂親。謝良平和兒子接吻半晌,所有浪漫事宜做過一遍,這才攥住譚馬的手掌,把自己飛機杯朝下套到雞巴根,露出一個顏色頗深的大龜頭,指引兒子撫慰。

“駒兒,好好揉一揉它,讓它舒服些。”

譚馬唔了一聲,腦袋靠在謝良平肩上,手掌團弄住父親的大蘑菇來回揉搓。它的手指很靈巧,巨大的龜頭卡在食指中指中間,指腹前後左右刮磨過馬眼,很有技巧地伴随飛機杯頻率摳父親陽物上的鈴口點。

譚馬動作越來越快,飛機杯也逐漸吸吮的越來越緊,玻璃窗外的日光逐漸顯現出北歐景致,金黃海岸,一望無垠的藍色汪洋,遠眺之間藍色屋頂群山遍座,許多異國攀談聲自底層隐約入耳,還有人彈奏弗拉明戈舞曲。

這樣的碧水藍天,這樣的寧靜美景。

在某一瞬,譚馬翻身坐在謝良平腿上,和父親額頭相抵,鼻梁緩慢擦過對方的臉頰。在謝良平即将吻他的時刻,他微微轉頭,欲拒還迎地用氣息勾引父親。

“譚馬。”謝良平沙啞地呼喚兒子,連名帶姓,不像叫一個小朋友,像叫同風共雨的年輕伴侶,無時無刻挂念的拍檔,也許,還是幾十年深藏不露,無法言表于形的小愛人。

“老混帳,你愛不愛我。”譚馬拇指發力,起瓶蓋那樣順着冠狀溝朝上拔了一記,聲音也哽咽,“我好像沒辦法解開這個謎題。”

“什麽謎題?”謝良平嗓音更低,沉入汪洋大海,與譚馬互相對視,深黑無底的雙眸盡是慈父的寵愛與撫養人的眷戀。

“我好像很愛你,很愛很愛,有點超乎我想象的多。”譚馬感受到父親的呼吸變得粗重,他十八歲的年紀無法感知究竟是因為性欲,還是因為他的話語,但他還是要把這句完整的語言說出來:

“爸爸,你想象不到我有多愛你,占有欲讓我成為一個神經病,有時候我一想到你要工作而不顧我,就要發瘋了。我的高考禮物其實不想要名牌鞋,只想要上大學之後,爸爸能抽多一點空愛我,僅此而已。”

謝良平無言以對。這一生大半輩子為了官場仕途,很多事推着他往刀山火海上逼,縱然現在贏了名譽與金銀富貴,他仍身不由己。

而譚馬對他的感情,已經足足超出簡單的撫養、親情。這其中也許沒有血緣,但他從小看着譚馬一點點從一個粉嫩小朋友長起來,這情天地可鑒,這愛不會撒謊。

譚馬自證決心,跪在父親腿間,透露埋在他的小腹之下,含住謝良平發紅的龜頭,以口腔作穴,致力令父親開心,很用心地上下吞吐起來。齒間難免磕碰,技巧難免澀疏,但這種感覺遠比飛機杯來的舒快,他将父親的一切視作珍寶,雙手穿過飛機杯愛撫謝良平巨大的睾丸,舌尖發狂小野貓一樣舔舐唇下的男性器官,時不時擡眼皮,波光流轉地遞給謝良平一個眼神。

終于在謝良平繳械的那一瞬間,他聽見父親低吼一聲,大掌繞過後腦勺,一把扯住自己的發根,逼迫他擡起頭來。

震動聲逐漸消弱,聖托裏尼整個世界平靜下來。

兩人四目相對,謝良平注視兒子那雙透徹的眼,慢慢收緊大掌,将他抱緊懷裏,一聲嘆息:“爸爸何嘗不愛你呢,這個年紀了,拒絕婚姻和一個穩定伴侶,還要抗住所有流言蜚語,公關到自己的私生活方方面面——”他停頓,“爸爸要是不愛你就好了。至少就不會每一次享受歡愉的同時,還要感受同等兩的愧疚與罪。”

情話動人,譚馬忍不住趴在謝良平腿上無聲流淚。

兩人這身份,這關系,他現在已經不渴望能扛得住世俗與狗仔,只盼望謝良平健康長壽的活下去。什麽都不要,要他在自己身旁就足矣。

……

聖托裏尼的名勝古跡還是挺有意思,譚馬在酒店歇了一天,第三天正式開啓造訪之旅,防曬衣熱帶風短褲,單肩包裏裝的滿當當,什麽寶貝都有。

謝良平和兒子全然不同,可能上了歲數就喜歡簡便出行,這趟到達酒店,睡足一天,譚馬才發現謝良平是真的什麽都沒準備,他甚至連随身香水都在當地買的。好在哪裏都有奢侈品,盡管如此謝良平也一改國內風格,挑的都是只價值幾十歐的當地私人品牌,價格不算昂貴,款款好聞到爆裂,直踩譚馬性癖上三百六十度回旋加重力。

小駒兒本就是個爸爸蟲兒,前後黏着謝良平,這下更寸步不離,三兩步就要和爸爸貼着走,手臂挂在謝良平背後要背背,絲毫不顧及旁邊小女生的愛慕眼光。

助理安排的行程很滿,上午下午都有,剛好還不擁擠。

令人沒想到的是譚馬并不喜歡什麽網紅藍屋頂教堂,只逛了兩個大衆景點就不幹,乘坐uber私家車前往kamari,近距離體驗古費拉遺跡。

此處據說源于公元前18世紀,然而保留至今完全成了石頭廢墟,既無古跡名勝也無現代建築美感,一對石頭塊亂放在藍天之下,乍一眼望去讓人失望,好似流浪漢随手砌出來的一對銅礦垃圾。

這種風景實在敗興,謝良平戴着墨鏡,跟在兒子身後陪小孩轉悠。

本以為譚馬很快就回失去興趣,結果小孩明顯比逛網紅時開心許多,左右繞着一塊石頭建築看,近距離觀賞之後跳下臺階,幾步拉着謝良平退去下面,遠遠指着:“你知道這裏為什麽叫古費拉遺址嗎?”

兒子難得有一個炫耀自己的小機會,謝良平悉心求教:“嗯,為什麽?”

“因為他們部落首領的名字就叫這個。”周圍不少外國人,譚馬無視他們對謝良平的打量仰慕,用中文說,“拜占庭時代的一些人也在這裏住過,就剛剛我給你指的哪個建築,你覺得好不好看?”

謝良平摘掉墨鏡,仔細觀察了兒子說的石建築,微笑點頭:“很別致,像是一個一分為二的心上半截。”

“不啊,怎麽會像心?”譚馬說的直白,“明明像一根雞巴插入屁股縫隙。而且這個屁股還挺遠,像我的一樣。”

“……”謝良平失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譚馬調戲老混蛋一回,沾沾自喜,得意地接過來謝良平手裏墨鏡,架在自己鼻梁上,沖他搖晃鏡腿,很是開心。

将是老的辣,謝良平的沉默只維持幾秒,就點頭,淡淡地說:“說的挺好,這個遺跡還真是來對了,等回酒店我們可以試一試,一比一還原拜占庭古跡。”

“不要。”譚馬臉蛋一白,墨鏡還給他,“做愛兩天了,驢也得暫停補點糧食。”

他不敢再和謝良平議論這個,三兩步跑走,去看別的。

古費拉遺址下午兩點結束游覽,謝良平掐算着時間,出去的時候剛好卡在一點多,還能順道買些當地小吃。

午餐在一家南部漁港的餐廳解決,點了當地的特色清蒸青口貝,香草沙丁魚,穆薩卡,還有最知名的皮塔口袋餅。幾樣東西國內也有同等食材,只是烹饪方法不同,選料不同,日常口味也不同,譚馬難得一樣多吃了兩口,烈日下對着蔚藍無際的愛琴海用餐,再享用一杯當地果釀,實在對的起高考後的炎熱暑期。

他不敢奢望什麽,偶爾擡起眼睛偷瞄謝良平,父親只是對他笑一笑,譚馬就心滿意足。

還是那句——

愛情是一場灑滿金箔與色欲的紙醉金迷,他什麽都不奢望,他要謝良平而已。

No.1part end

第一部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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