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三個人玩兒也行?

第31章 三個人玩兒也行?

盛糯糯以為紀許淵真替他着想,心裏還覺得甜絲絲的很溫暖。

他像是尋求庇護的兔子,小心翼翼蜷縮進紀許淵懷裏,捧着略微粗糙的手掌輕輕啄吻。

眼神半是羞澀半是愛慕,直白地望着紀許淵深沉的眼睛:“我很喜歡這份畫室的工作,它讓我,感受到自己的價值。”

紀許淵聞言微不可察地蹙眉,他媽的聊什麽價值不價值的,盛糯糯這玩意最大的價值,就是在家好吃好喝地伺候自己。

心裏想得陰暗,面上還得裝:“你懷着孕我怎麽放心,要是出事老爺子不得宰了我!”

“別廢話了就按我說的辦,明天就讓小周給你辭職,你專心在家休息準備養胎。”

盛糯糯悶聲反駁:“可是書上說太早居家心理不健康,等覺得身子笨重再居家更——”

“盛糯糯!”

“你他媽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老子讓你在家待着就老實待着,神經病似的老趕着往顏料堆裏滾!”

紀許淵脾氣上來的時候,口無遮攔什麽話都往外吐:“吃老子的穿老子的靠老子養活,還他媽有臉跟老子談價值!”

懷裏的小兔被吓得怔愣,那雙眼睛的光彩肉眼可見地黯淡,逐漸籠罩上一層陰翳。

紀許淵以為盛糯糯會哭,可他沒有,垂着眼睛收斂好情緒,就拿着睡衣起身進了浴室。

但這也沒妨礙紀許淵臭着臉在後邊吼他:“辭職的事兒就這麽說定了,明天起你就給我在家老實待着!”

回應他的是浴室門鎖舌的咔噠聲,以及緊接着響起的花灑噴水聲。

盛糯糯那漠然的神情,僵硬的背影,紀許淵覺得很陌生,他發洩完怒意後忽然想起來,盛糯糯好像很久沒當着他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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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說兩句掉眼淚,罵兩句掉眼淚,甚至說他做的哪道菜不好吃都要躲進屋紅了眼眶。

發現這種細微卻真實的變化後,紀許淵莫名覺得煩躁,披着睡袍趴在陽臺抽了半盒煙。

連煙頭帶盒扔掉,再回過身,已經洗完澡變得濕漉漉的盛糯糯就直愣愣地戳在後邊兒。

他垂着眼睛道:“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只要你同意,我什麽都願意做。”

這話成功勾起紀許淵的興致,他慵懶靠着欄杆挑了挑眉:“什麽都行,這可是你說的?”

盛糯糯順從地點頭。

紀許淵冷笑,惡趣味地看着他:“那我打電話找個幹淨的小鴨子,三個人玩兒也行?”

盛糯糯猛地擡頭看向他,滿臉錯愕,死死抿着自己的唇,才沒有當場哭出來。

他奴顏婢膝,低眉順眼懇求紀許淵,不代表他能欺負自己到這個程度。

盛糯糯白着臉:“不行。”

“老子就知道你他媽的是個小古板。”

紀許淵嗤笑着解開自己的皮帶,系好扣套緊盛糯糯的脖頸,用勁拉對方就撲進他懷裏。

他滿意地揉着盛糯糯的屁股:“今晚你給我主動點,賣力表現,我會好好考慮考慮讓你繼續工作的事兒。”

盛糯糯深吸一口氣,任由紀許淵用皮帶拉着他帶進卧室。

雖然披着太子爺和年輕精英的外皮,紀許淵骨子裏仍然是混蛋頭子,甚至礙于盛糯糯的凝血障礙,他提前喂他吃了粒特效藥。

沒有後顧之憂,他殘忍征伐的本性就徹底暴露出來,但今晚他在乎的不是自己爽不爽,他卯着勁兒要把盛糯糯弄哭。

讓他當着自己的面兒,就像那以前溫順乖巧容易害羞的小綿羊,扯着喉嚨哭着求饒。

抱着這種目的,盛糯糯挨不過幾番,他面對面地坐在紀許淵的懷裏,被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濃密的睫毛垂着蓋住眼眸,雙臂環繞緊摟着紀許淵脖頸,把下颌搭在對方寬厚的肩膀,控制不住地發出輕輕的顫音。

後面的動作越來越狠,喉嚨裏嘶啞的調子也撞得破碎,意識混沌不清他就抓着紀許淵的後背開始抽抽搭搭地哀求。

聽盛糯糯輕輕細細地哭,紀許淵心理瞬間得到巨大的滿足,便更加賣力地折磨盛糯糯。

一切結束的時候,已是深更半夜,盛糯糯軟軟趴着累得手指都擡不起來。

紀許淵笑着湊過來親他:“表現不錯,辭職的事可以商量。”

盛糯糯張了張嘴想說話,嗓子卻像被針紮似的刺痛,來不及發出聲音就徹底昏睡過去。

紀許淵悠閑地抽着煙來到陽臺,給小周助理撥了通電話:“給我把畫室老板的手機號發過來,我有事兒跟他說。”

那種特效藥裏有助眠的成分,盛糯糯是轉過天十點醒的,他驚覺自己竟然沒有去上班,便忍住渾身酸疼立刻爬起來。

匆忙跑到餐廳,紀許淵也沒去公司,淡定地挑揀着從五星酒店要的菜。

“幫你請假了,先吃飯。”

盛糯糯遲鈍地點點頭,坐在紀許淵對面,擡眼瞄着他的臉色:“我的工作......”

紀許淵撩起眼皮:“張口工作閉口工作,老子放出去的話,還能不依你,正常上班。”

盛糯糯這才放心吃飯:“謝謝。”

按紀許淵的意思,是讓盛糯糯休息到明天再回畫室複工,結果他急得晌午就到了崗位。

到崗歸到崗,只是老板和學生們看盛糯糯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凡是背着畫板進畫室的,就沒有不偷偷拿餘光瞟他的,還不斷跟旁邊同行的竊竊私語,弄得盛糯糯尴尬不已。

昨晚那通胡鬧,盛糯糯以為自己臉和脖頸帶着彩兒,便連忙跑到衛生間查看。

鏡子裏的自己好好的,紀許淵給他折騰出的痕跡都在腰腿,露出來的皮膚什麽都沒有。

他剛洗好手準備離開,就聽廁所隔間裏有人在交談。

“你說那事兒真的假的,表面怎麽半點都看不出來?”

“怎麽看不出來,他整天娘們兒唧唧的,有事沒事就往主講老師身邊湊。”

“人家那是勤學好問。”

“誰知道他揣的什麽龌龊心思,不男不女的還敢出來工作......”

不男不女四個字出來,像根針似的刺破盛糯糯的耳膜,他白着臉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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