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盛糯糯跟人跑了!

第41章 盛糯糯跟人跑了!

盛糯糯的心髒狂跳起來,他沒有辜負紀家的希望,他們有自己的寶寶了。

拿報告單的手都在顫抖,他珍重放在心口捂了片刻,趕緊挂號做了彩超,排除宮外孕和疾病的可能。

醫生說,他懷孕五周了,目前的檢查看沒有任何問題。

回家的路上,盛糯糯腳步邁起來格外地輕快,路過禮品店買了精致方盒,把報告單放進去,準備給紀許淵驚喜。

黑色布加迪停在院裏,紀許淵在他前面回家了。

盛糯糯連忙換鞋進門,紀許淵正坐在沙發上抽煙,煙灰缸裏的煙蒂已經堆成小山,煙霧缭繞的很嗆得慌。

他緊緊攥着驚喜走近些,但沒有離得紀許淵太近,懷孕不能吸二手煙的。

見盛糯糯回來,紀許淵繼續抽煙連眼都沒擡,往常公司的事兒他不這樣,現在看表情有點不太對勁。

抽完了手裏那根,紀許淵終于掀起眼皮冷冷看他,臉色鐵青:“去哪兒了?”

盛糯糯被他的眼神吓到,忍不住機械地吞咽着口水:“我,我去醫院了。”

這回答紀許淵壓根無視,眼睛裏散出要吃人般的寒芒,他嘴角細微抽.搐:“說實話,今天去哪兒了?”

被質問的盛糯糯只覺莫名其妙,他也沒心思再搞驚喜:“我去醫院拿那次采樣的報告單,檢查出來是——”

紀許淵大手一揮,裝報告單的方盒被打落在地。

他抓過盛糯糯的衣領,瞪着眼睛陰沉逼視他:“盛糯糯,我他媽問你最後一遍,去印象深藍島做什麽?!”

盛糯糯心髒輕顫,不由得低頭躲避着他的注視,壓着瞞着還是被發現了,就知道早晚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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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紀許淵的手,實話實說:“我重新找了份工作,在印象深藍島做講解員......”

“工作?”紀許淵氣得面目猙獰,狠狠抓起手邊的兩摞照片甩手扔到盛糯糯臉上,“都他媽工作到人床上去了!”

盛糯糯被推得踉跄,單薄的身體咣當撞上沙發,他面色痛苦地捂着肩膀,垂眼看向那些照片。

都是他在印象深藍島工作的場景,有幾張跟郁謹行距離近些,顯得暧昧。

“他媽的就是這傻.逼搶了我的地,現在還想來搶我的人!”

盛糯糯神色迷茫,又覺得委屈:“我不知道他是你的競争對手,我們以前在畫室認識的,他提供給我工作而已。”

紀許淵怒不可遏,抓着張照片頂到盛糯糯鼻尖:“這他媽也是工作?”

只瞄着一眼,盛糯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照片上的畫面是兩小時前郁謹行在咖啡廳親他的瞬間。

“盛糯糯你真給我長臉啊,照片塞到我辦公室的門縫裏,全世界都知道你他媽給老子戴綠帽跟別人跑了!”

盛糯糯紅着眼圈快急哭了:“我從來沒對不起你,這我能解釋,我跟郁大哥真的什麽都沒有!”

“郁大哥?叫得真親密啊!”

紀許淵殺紅了眼,粗暴地拽着盛糯糯的頭發咣當撞在沙發靠背:“床上也是這麽叫的?你們在哪裏玩兒過,畫室刺激嗎?”

盛糯糯只覺額頭鈍痛,腦袋就像随時炸開似的:“你閉嘴!放開我!”

“盛糯糯你不是沒我不行嗎,不是喜歡我八九年嗎,不是死皮賴臉跟我結婚嗎,怎麽賤到對別人敞開腿了?”

“你他媽真是賤到家了,是不是老子滿足不了你,撅屁股上趕着給我競争對手c!他媽的髒得要命!”

盛糯糯死命地推開紀許淵,把他推得趔趄站不穩:“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跟那麽多男孩兒不清不楚,你多幹淨?”

“啪!”

紀許淵一個巴掌扇過去,打得盛糯糯微偏着臉頰,白玉般的臉蛋很快浮現出紅通通的手指印子。

他瘋了似的把盛糯糯按到沙發上,鋼鐵般的手掌掐住他喉嚨:“我c你媽盛糯糯!”

“你他媽看見我上誰了,我他媽連盛慈都沒上過!老子累死累活掙錢養你,就是讓你伺候別人的?”

紀許淵動手沒輕沒重,盛糯糯臉色憋得發青,呼吸不暢,他也沒多掙紮,睫毛濕漉漉的,眼角滑出兩滴痛苦的眼淚。

他目光松散盯着刺眼的吊燈,嘲諷地扯起嘴角:“賺錢養我?”

“紀許淵,這麽多年,除去每天家用你給過我一分錢嗎?我整天站四五個小時湊手術費的時候你在哪兒,我借錢借到盛家的時候你在哪兒,我自己去醫院手術複檢的時候,你又在哪兒?”

“結婚這麽多年,你見我穿過一件新衣服嗎?就買了那件暴露的情趣內衣,還是為了讨好你,想讓你多看看我,別整天對着盛慈那死人使勁。”

說到最後,盛糯糯泣不成聲,捂着臉哽咽着控訴紀許淵:“你真的太混蛋了,天底下沒有比你更混蛋的人了。”

“我是混蛋。”紀許淵眼裏不知何時也染上濕意:“可是你願意啊,你犯賤啊,你他媽非我不可啊。”

盛糯糯被說得心髒抽痛,禁不住抱着腦袋失聲痛哭。

若是沒有那張檢查單,他或許有勇氣說我不是非你不可,可是他肚子裏懷着他的孩子,他能怎麽辦?

兩人都吵累了罵累了,客廳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和盛糯糯的抽泣聲。

這時,一陣鈴聲響起來,紀許淵皺着眉頭陡然清醒,尋着聲源從盛糯糯的包裏摸出部陌生的手機。

“那傻.逼還給你買了手機?”

看着名為郁大哥的來電,紀許淵恨不得鑽進手機咬死他,盛糯糯伸手搶,他壓住盛糯糯,摁了接聽鍵。

郁謹行語氣如常:“糯糯,我想跟你聊聊下午的事兒,你有時間嗎?糯糯?”

紀許淵舔了舔牙根:“郁總。”

對面聽動靜立刻不說話了,沉默片刻郁謹行才試探着問道:“紀許淵......”

這邊輕聲笑了笑,郁謹行語調陡然拔高幾度:“糯糯手機怎麽會在你那兒,你把他怎麽樣了?!”

紀許淵冷冷道:“我他媽明媒正娶結婚四年的老婆,手機在我這兒奇怪嗎?”

郁謹行急得來回踱步,這消息震得他手機都快握不住了。

“怎麽着,不信?”紀許淵悠悠笑着,伸手随意地扒了盛糯糯的衣服,“給你看點有意思的。”

察覺到他要幹什麽後,盛糯糯拼死掙紮起來,紀許淵壓制住他動作飛快,像往常似的非常順暢。

盛糯糯很快使不上力,碎發濕濕地貼在額頭,滿面熱紅,嘴唇也被啃的紅腫,整個人像被玩壞的洋娃娃。

紀許淵打開了攝像頭。

在郁謹行的視線裏,他珍惜到舍不得動的盛糯糯,臉色浮着不健康的紅,手捂着臉邊哭邊痛苦地喊叫。

“紀許淵,你這個畜生!”

紀許淵喘息粗重:“很可惜啊郁總,盛糯糯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是我這個畜生的。”

說罷就挂斷電話,抓着盛糯糯愈發狠地讨伐。

盛糯糯逐漸不掙紮,像條死魚似的躺着,直到紀許淵完事兒,他才蜷起身體,抱住自己的頭。

紀許淵抽了根煙,抽着抽着,擡腳就把六十多萬的茶幾給掀了,随後像發瘋似的,把客廳裏的東西砸了個幹淨。

後半夜,盛糯糯渾身滾燙,發起了高燒。紀許淵打電話,喊來醫生朋友。

老趙趕來的時候,遲遲不敢進門,“我說紀少,你家臺風過境啊。”

紀許淵滿臉疲憊,抽着煙煩得很:“少廢話,他發燒了,看看去。”

給老趙打電話前,紀許淵給盛糯糯簡單清理過,當老趙掀開衣服的時候,還是有點觸目驚心。

他趕緊拿出凝血酶,邊埋怨他道:“大哥你禽獸啊,就小嫂子這瘦弱身板,能扛得住你那兩下子才怪。”

紀許淵靠着牆抽煙,看着老趙給盛糯糯擦藥,挂點滴,敷冰袋,開內服藥。

全部弄好已經淩晨兩點,老趙唉聲嘆氣地收拾東西:“作為白衣天使我有必要提醒你啊,你這方面再不知道節制,他真能被你弄進醫院。”

“而且你家裏得常備凝血酶帶,也得讓他随身帶着,他流血止不住要命的。”

“你就先委屈兩三個月,實在不行到翰城壹號找樂子,別老沖着他使勁啊,懷孕初期就得注點兒意,不然......”

紀許淵瞪着眼:“你說什麽?”

老趙咧着嘴角:“他懷孕了,你不會不知道吧?嘿,瞧咱紀哥這老公當的。”

“滾蛋!”

“看流血情況應該是撕裂傷,沒傷到裏面,但保險起見明天去醫院查查吧。”

紀許淵低頭抽着煙,越抽臉色就越像鍋底似的,“最快什麽時候驗DNA?”

“啥意思,不是你的?”

老趙瞬間聞到了八卦的味道,不過看紀許淵那吃蒼蠅的樣兒也不敢說啥,“八周就能驗親爹是誰了。”

說完話總感覺後背涼嗖嗖的,他留下所有的凝血酶帶,然後趕緊逃離了危險地帶。

紀許淵狠狠罵了句操,朝天花板甩了個小凳子,連他客廳裏僅剩的八十萬的鑲鑽吊燈也幹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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