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老公,我剛剛咳血了!

第53章 老公,我剛剛咳血了!

盛慈來別墅那通撒完潑,盛糯糯變得更加沉默,寧願對着滿屋花草畫畫,也不和紀許淵說說話。

最近盛世嘉年有點忙,年前在海南島的項目落地,紀許淵得出席剪彩式,這無論如何都不能遠程控制。

出差前晚,盛糯糯在卧室給紀許淵收拾行李,所有西裝熨燙板正,用透明硬質防塵袋罩起來,再裝進行李箱。

紀許淵懶懶散散地看着盛糯糯忙碌的背影:“寶貝兒,我去海南出差三天,根本用不着那麽多東西。”

“你不喜歡酒店的洗護用品,我把家裏的用小袋子裝好,貼标簽紙寫清楚,洗澡的時候直接用就行。”

“還有剪彩儀式的西裝,和平時穿的西裝不要弄混,我都在防塵袋外面貼了日期,搭配的皮鞋也是這樣。”

聽着盛糯糯事無巨細的囑咐,紀許淵覺得心裏暖呼呼的,他其實非常抗拒獨自出差。

在家裏樣樣都好,生活瑣事都是由盛糯糯操心,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當巨嬰的生活相當舒服,這麽多年他早就習慣了。

雖然在外面出差的時候凡事也不用他親力親為,小周助理會料理好,但小周沒有盛糯糯更加了解他,沒有盛糯糯更合他的心意。

他從身後抱住盛糯糯,不輕不重舔吻他的耳廓:“糯糯,趁今晚我還沒走,咱們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兒。”

現在盛糯糯不想做那事兒,偏頭躲開他的親吻:“不是就去三天兩夜嗎?”

“三天兩夜?”紀許淵神情不悅,鉗制住盛糯糯尖瘦的臉不許他躲:“這是三天兩夜的事兒嗎,你打醫院回來後我碰過你嗎?這他媽的都一個月了。”

盛糯糯想說些什麽來反駁他,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其實仔細想想确實是這樣,倆人結婚整整四年半時間,親密接觸的間隔極少超過半個月。

實在沒有理由可推脫,盛糯糯任由紀許淵推倒在柔軟的被褥間,他熟練地解開盛糯糯的睡衣,省去前面膩膩歪歪的調情,直接進入正題........

為防止盛糯糯腦袋抽瘋再出現類似上次自殘行為,紀許淵刻意沒有關燈,這副身體他都看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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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老夫老妻的,盛糯糯的随便哪個角落他都看過摸過也親過,紀許淵以為自己不該再像青春期似的有原始的沖動。

可是事實證明,他有,而且不是普通的旺盛,那雪白雪白吹彈可破的皮膚就算只是摸摸他都能有沖動。

顧忌盛糯糯懷着孕,還是将近八個月的月數,那孕肚就跟充氣皮球似的,紀許淵百般忍着盡量不跟以前似的,但是盛糯糯嬌氣的還是在不停地掉眼淚擦眼淚。

他掉眼淚不是那種放聲大哭,偏偏故意忍着,憋得眼睛和臉蛋兒以及單薄的胸膛紅成一片,小貓似的哼哼唧唧從嗓子眼兒裏抽咽着哭出聲。

漫長的享受和折磨結束,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盛糯糯閉着眼睛不知是昏是睡,出了滿頭滿身的虛汗。

紀許淵也懶得再洗澡,倆人就那麽濕漉漉的抱在一塊兒,沉沉地睡到明天天色大亮。

小季來接紀許淵回了趟公司,拿好比較重要的資料,跟高層開會交代完幾天的工作,再回別墅收拾行李。

他回去的時候,盛糯糯正聚精會神地畫畫,他對着電腦屏幕的圖片畫的是條卷毛的白色比熊犬。

紀許淵靠近盛糯糯都沒察覺,他輕輕拍拍他的腦袋:“這幾天在家多注意點兒身體,照顧好我的小糯米。”

盛糯糯扶着後腰站起來,習慣性地給紀許淵整理領帶:“到海南打個電話,注意安全。”

“知道,”紀許淵從背後摟住盛糯糯,咬着他的耳垂說道:“那度假區的別墅,我給你留着,你喜歡海南島的風景。”

“謝謝......”

倆人接了個濕熱纏綿的吻,小周助理進來拎行李箱,紀許淵抱着盛糯糯膩歪了好幾分鐘才戀戀不舍地走。

因為怕受風感冒,盛糯糯就沒親自出門送紀許淵,站在窗前就能看見即将開往機場的黑色布加迪。

車窗落下,紀許淵微笑着朝盛糯糯擺擺手,還蠻不穩重地沖他飛吻,直到布加迪開走了,他還回頭看着盛糯糯。

連汽車尾氣都看不着了,盛糯糯還呆滞地站在窗前,有時候他會産生某種錯覺,這男人既然對他這樣好,會不會真的有那麽丁點喜歡他......

這想法很快被盛糯糯否決,他不明白紀許淵對他好的目的,也不想往深處追究,紀許淵給他就好好地接着,不給他也不奢望,就跟以前那幾年一樣的。

他眼底發澀,撫摸着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語:“你爸爸突然轉性轉得這麽快,我都不認識他了......”

那麽個人一走,客廳裏瞬間就空了很多,連點兒動靜都沒有。

傍晚盛糯糯接到了紀許淵到海南報平安的電話,他那邊兒好像還忙着準備跟下屬開剪彩式會,沒聊兩句就挂了。

盛糯糯打開保溫桶,倒出半碗小吊梨湯來喝,紀許淵臨走前煮了很多,讓他每晚搭配燕窩喝,說是對孩子有好處。

只要是對孩子有益處的,盛糯糯從來不怕麻煩,睡前溫水泡腳半杯牛奶是常态,盡職盡責的保姆阿姨看着他溜進被窩才關燈離開別墅。

紀許淵不在家,時光因為無聊而變得格外漫長,他那邊兒總是很忙,打電話每次都匆匆挂斷。

從海南啓程回京城的前晚,紀許淵打來了視頻電話,興致勃勃地說回來的時候要給盛糯糯帶驚喜禮物。

盛糯糯問了好幾遍,也沒從紀許淵嘴裏問出來,他随意把手機正放在桌面然後去衛生間洗漱,很快窸窸窣窣有個粉色的小肉墊踩到前置鏡頭上。

看清那小東西的瞬間,盛糯糯的心都快化了,意外闖進鏡頭的是體型很小的白色的卷毛比熊幼犬,黑溜溜的眼睛粉色的小鼻尖,別提多招人喜歡。

看見屏幕裏的盛糯糯,還用鼻尖和嘴去試探着碰他,大眼睛滴溜滴溜的滿眼好奇,白色的卷毛看起來很柔軟,也就幾十公分高。

如果猜得沒錯,這卷毛比熊就是紀許淵要給盛糯糯的驚喜禮物,也許臨走前他看到自己在畫卷毛比熊犬。

紀許淵洗漱完回來,那只卷毛比熊早就不知道自己跑到哪玩兒去了,盛糯糯托着下巴故意問他:“禮物是活的嗎?”

紀許淵一頓,刻意掩飾道:“哪兒有活的?”

看破他不怎麽完美的謊話,盛糯糯也沒忍心拆穿,就那麽跟紀許淵持續通着電話甜蜜地進入了夢鄉。

半夜,盛糯糯渴醒了,床頭櫃有保姆放好的蜂蜜溫水,他摸黑喝了兩口,結果喝的太急不慎嗆得咳嗽起來。

咳嗽完剛想躺回去睡覺,盛糯糯突然察覺到自己的手心裏黏膩膩的,這是種特別不好的感覺,開燈看果然紅通通的是血。

他瞬間就慌了,年前他的手術複查結果不錯,好端端的怎麽又會咳血呢,他的本能反應就是給紀許淵打電話。

那邊兒響了五六聲才接起來,聽聲音好像在酒吧,很吵,而且紀許淵還喝酒了,連正常說話都大着舌頭。

盛糯糯逼迫自己冷靜,可抓電話的手止不住顫抖,說話不自覺帶着哭腔:“怎麽辦,我剛剛咳血了......”

紀許淵酒意頓時醒了,他當然知道這事兒的內情,是盛糯糯的胃癌問題。

不過他現在是鞭長莫及,也只能安慰盛糯糯:“糯糯,你別害怕,明天我讓老趙去找你,帶你去醫院看看。”

“可是有血......”

“你現在別怕,別急,聽我好好說,你別把事情往壞處想,胃潰瘍也會咳血呢,吃兩片藥就能治好的病,寶貝兒你會沒事兒的,好嗎?”

“聽老公的話,喝點溫水漱口,然後躺下睡覺,明天早晨我就讓老趙過去,咱們還有小糯米呢,你別起急。”

這種六神無主的時候,紀許淵就是盛糯糯的主心骨,他沉穩的嗓音就跟定海神針似的,按下盛糯糯浮動的心。

挂斷電話後,盛糯糯睡不着,瞪着眼直勾勾地瞅着天花板,他其實越想越覺得害怕。

紀許淵不明白,他剛确診腫瘤時就咳過血,他怕這事兒對小糯米有影響,真的已經等不到明天了。

用床頭櫃的座機,顫抖着手指摁下宋憐的手機號碼,打了兩遍都沒接通,終于在他崩潰的前一秒,宋憐接了。

大半夜的那邊兒毫無睡意,反而很警惕的樣子,刻意壓低聲音問了句誰。

盛糯糯沒心情在意這些,聽到宋憐聲音的瞬間就繃不住:“宋憐你能帶我去醫院檢查嗎,我剛剛咳血了......”

宋憐停頓片刻才反應過來,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糯糯你千萬別害怕啊,我現在馬上就開車過去!”

期間電話保持暢通,宋憐時不時就說兩句話來确定盛糯糯還清醒着,二十分鐘後,那輛帕拉梅拉停在別墅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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