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
“你不要搓了,好痛!”林郁後背火辣辣地疼,鄭淩手勁太大了。
“小郁,洗不幹淨怎麽辦,我該拿你怎麽辦?”鄭淩停下動作嘆了一口氣,紅色的吻痕比細菌還要髒千倍萬倍。
鄭淩這麽在乎他身上的印子幹什麽,又不是他的身體。他奇怪地說:“能洗掉才不正常吧,時間久了自然會淡的。”
“水涼了,別泡了。”鄭淩拿起一塊白色毛巾給林郁。
林郁接過,盡量忽視鄭淩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快速給自己擦幹身體,“你給我拿雙拖鞋吧。”
“我抱你就好。”鄭淩說完又把林郁抱在懷裏,林郁的腰碰到鄭淩衣服前淋濕的一塊。
他問道:“你衣服什麽時候濕了,不去換一件嗎?”
“濕了嗎?不要緊。”鄭淩答後繼續抱着林郁丢到了他卧室床上。
這時,林郁才感覺有些不對勁,要起身卻被鄭淩按下,他語調略慌:“澡洗完了我得走了。”
“你還想走哪去,找他嗎,”鄭淩直勾勾盯着林郁的雙眸,質問道:“他把你弄得舒服?咬出一身印子你也縱容他是不是?”
“也沒有,我睡着了我什麽都不知道。”林郁眼神躲閃,鄭淩難道也對他有意思嗎?
“借口,幹淨的小狗回不來了!”鄭淩低吼一聲,他身上每一個印記都是在赤裸裸地挑釁他,昭示着兩人如何的翻雲覆雨。
“你麻痹,就你幹淨,你抱着你的處男身過一輩子吧。老子又不欠你,我的身體關你屁事,擺着這張死人臉給誰看!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林郁不管鄭淩漸漸陰沉的面色,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他憑什麽被鄭淩這麽侮辱。
鄭淩微微一笑,從床底掏出手铐把林郁的手扣在床頭,拍拍林郁的臉,“我還是太溫柔了。”
林郁真的是看懵了,鄭淩宿舍還有這種東西,等反應過來已經被铐上了,他使勁掙也只是手上多了一圈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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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我為什麽會有這個是嗎?”鄭淩又說:“我那個開情趣用品店的表哥給我送了一大箱,本來我是打算丢進垃圾桶的。最後看見我第一次給你拍的照片鬼使神差地留了下來。小郁你很幸運。”
“幸運個錘子,你快解開,我他媽踢死你個傻逼。”林郁擡腿去蹬床邊緣的鄭淩。
鄭淩一手拽住踢他的腿往上擡,他右腿把林郁的另一條腿壓住。他掃了一眼林郁的手,嗓音嘶啞:“小郁本該關節移位的,還是不舍得你疼。”
林郁聽明白鄭淩說的幸運了,他倆都是男人,他自然不可能讓鄭淩對他為所欲為。最後的結果只會是打一架,而鄭淩想制服他的手段是把他的手弄脫臼。
鄭淩把攥着腳踝的這條腿搭在他肩上,把頭埋在林郁腿裏。一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林郁的屁股內側,他腿動了動,鄭淩按得更緊。
鄭淩順着肉縫把舌頭伸了進去,寬厚的舌頭覆蓋在淺淺蠕動的穴口,不停地伸進伸出,快速拍打嬌嫩的穴口。
林郁怔住,穴口敏感的軟肉都被鄭淩的舌頭不斷摩擦。他收縮下身,又羞又怒:“你怎麽可以舔那裏,你快住嘴!”
“這裏徐司堯吃過嗎?”鄭淩語落,又用舌尖快速戳動敏感的肉壁,一下又一下的像是模拟性交,鄭淩在用舌頭操林郁。
“沒…有,誰會像你一樣變态。”林郁被舔得軟了身體,不斷顫抖着,下身分泌出更多汁液。
鄭淩狠嘬一口,大股的騷汁順着肉縫流淌下來,他張大雙唇,完全包裹住穴口,猛地一吸,把汁水全吸進了嘴裏,吞咽下去。他半阖雙眸,輕嘆:“幹淨的,很好吃。”
林郁臉紅得要滴血,他立刻起身,說什麽他都要把鄭淩扯出來,卻不料腿麻了,仰到一半坐了下去,他的屁股坐在了鄭淩臉上。
靜了一會,林郁以為鄭淩要把他抱起丢到床底才能解恨。可穴裏的肉壁又被鄭淩勾舔起來,貪婪地不肯放過一寸,聽着他低啞地懇求:“都給我,小郁。”
鄭淩的陰莖硬得發痛,他把褲子脫下,抱着林郁的屁股對着肉縫磨蹭幾下便插了進去,長驅直入,兇狠地操幹起來。
去他的潔癖,把林郁操爛就幹淨了!
“啊………”林郁被男人狂風暴雨般地操幹,小腿随着他的動作不斷晃動,即将滑落。鄭淩見了抓緊林郁雙腿重新搭在肩上,俯下身擠壓着緊致的甬道,讓陰莖進得更深。
火熱的喘息撲在林郁臉上,他尖叫連連,最後才勉強連成話:“鄭…淩…你不是…潔癖……嗎…我被徐司堯……操過了……髒……你出去…”
林郁甚至侮辱自己都要讓鄭淩別操了。
鄭淩的雙唇貼在他肩上的吻痕,用牙齒咬出了一點血才松了嘴,“都蓋過去就沒有了。”
“你別騙自己了,我被徐司堯操過兩次了,裏裏外外都操遍了。對了,他還內射,我肚子鼓起來有這麽大。”林郁擡起右手,在自己肚皮上比了比。
“夠了,不要再說了!”鄭淩刻意遺忘不去猜想的事被林郁提起,波瀾不驚的臉龐變得憎恨扭曲。
林郁感覺鄭淩的動作輕了不少,就覺得這招管用,扯着嗓子喊:“如果我是個女人,這會已經懷上了。”
“懷上了是嗎,我把你們的孩子撞爛,他必須死。只準懷我的,小郁只能懷我的!”鄭淩眸底的怒火多到裝不住,腰肢如猛獸般進行着原始的單一撞擊。大開大合地猛幹使腸壁內的每一寸軟肉都被粗壯的肉棒狠狠磨過。
林郁承受不住如此強勁的操幹,他大叫起來:“啊啊啊啊…沒懷他的……我是男的懷不了……”
“野男人的孩子必須流掉。”鄭淩就像聽不見林郁的話,甚至加快了頂弄的動作,抽出頂入間換着角度,以保證每個角度都能把野種撞死。
“停……下來…唔…受不了……”林郁的聲音帶上哭腔,渾身痙攣,顯然受不住鄭淩這種要操死人的速度。
“他的孩子死了沒?”鄭淩逼問道。如此猛烈的狠操,他背上濕了一片,額角的汗液滴在林郁的乳頭上。
“死了……死了……”林郁不敢再惹鄭淩,他已經為他的嘴欠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鄭淩摸了摸林郁疲軟的陰莖,撸了半天還是沒硬,眼神鋒利的掃過林郁的臉,“婊子,你的身體都被他玩虛了是嗎?”
“沒有,射太多射不出來了。”林郁這會比鹌鹑還慫,被罵了也不敢罵回去。
鄭淩摸了把腹部沾的精液,沒有被惡心到想吐,反而陰恻恻地笑了起來。他的下身瘋狂聳動,進出的動作也變得狂亂。迅速沖刺幾十個來回,把精液全交代在了林郁的後穴裏。鄭淩摸摸他鼓起的肚皮,眸中有着愛意與期待,“給我懷一個。”
“老子是男的,操你祖宗十八代,怎麽生出你這麽個混賬玩意!”林郁被鄭淩羞辱到再不罵一句就會氣死了。
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捅了男同的窩了,被徐司堯操了還要被鄭淩操。這個世界對他太不友好了,操他媽的全世界。
鄭淩用手堵住林郁的肉縫,依舊有精液流了出來。他變得焦慮煩躁起來,頓時肉棒又重新勃起,繼續兇猛攻擊着林郁的屁股。他粗喘着呼吸:“都射給你就能懷上了。”
“要我說多少遍……懷不上…”林郁眼角的淚再也含不回去,滑了下來。
鄭淩放輕了動作,慌慌張張地用指腹在他臉上抹了抹,“不哭,小郁。不懷了,我們不懷了。”
“你出去。”林郁見鄭淩好說話起來就提出意見。
“小郁,你這樣我更想操死你。”鄭淩望着林郁含淚的眼尾,紅紅的,真可憐。穴裏的雞巴比之前還硬還大,淺淺抽動已經解不了癢。大手握着林郁的細腰大力沖撞,如同裝了馬達一般瘋狂頂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紅痕。
“別操了……真的要死了啊…”林郁的腿胡亂踹着鄭淩,希望能把他踢開。
“不會的,是我的雞巴要被小郁絞死了。”鄭淩的陰莖被微縮的小穴死死含住,軟肉纏附在粗壯的柱體,緊致到鄭淩進出困難。
“放輕松,小郁。”鄭淩誘哄着林郁,見他雙目無神地盯着天花板,一副被幹傻的模樣。他把手指放入林郁桃紅色的唇瓣,攪動他的舌頭。
林郁輕咬了一下他的手指來試探鄭淩,含含糊糊道:“拿…出去。”
鄭淩感到松動,重重頂了一下,手指卻沒停,繼續在林郁口腔深入,直到林郁的口水順着嘴角流了下去。
“好淫蕩的小郁。”鄭淩把手指抽出去,換上了嘴去啃咬親吻林郁。
鄭淩的牙齒磕磕碰碰撞到林郁好幾下,他用頭去撞鄭淩的頭,嗓音沙啞如破竹:“你吻技好爛。”
這一句吐槽又把鄭淩惹生氣了,一手扣住林郁的後腦勺狠狠吮吸他的嘴,帶着懲罰意味地咬了一口,“你跟他親了很多次是不是。”
“唔……”林郁的嘴被堵着說不出話。
“不用說了,小郁陪我練習就好。”鄭淩的親吻與下身的撞擊一樣兇狠,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