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對我最好

第39章 對我最好

在傅柳個人的高檔別墅內,只有一間屋子內亮着燈。

這不是傅柳的房間,而是傅柳專門為傅止宜來小住準備的房間。

傅父一直認為兩人的關系很好,即使後來傅止宜和傅柳私下鬧起來,但兩人的關系到底沒有撕到明面上去。

兩人要是鬧僵了,傅父只會覺得是傅止宜大小姐脾氣,才不會覺得是溫柔得體的傅柳的問題。

傅柳這個人,就是表裏不一,表面多光鮮,內裏就有多肮髒惡臭。

溫柔的時候溫柔到骨子裏,可一旦偏執起來,就眼紅到見不到傅止宜和別人說一句話。

像個瘋子。

有時候,傅止宜真的很怕她。

“放開!”

女生被鉗住雙手按在牆壁上,她用力掙紮着,憋着一股勁兒使勁動,最後卻還是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傅柳!”

“噓——”女人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唇和鼻貼着她的脖子,呼出的氣息都撒在皮膚上。

她輕輕朝傅止宜的耳朵吹氣:“噓——小宜,安靜點,我又不做什麽,就抱抱你。”

耳朵被吹氣,女生的臉紅了一半,她狠狠偏頭躲傅柳的氣息,盡量壓着脾氣說:“那你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

毫無遮攔,毫無阻擋,像個案板上的魚,像個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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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柳動了動,明明身高比她高,但總是執着地想要縮在傅止宜的懷裏,擡眼去看女生的臉,紅唇彎彎:“不要,你總是要躲。”

說着,她擡了擡下巴,紅唇貼着傅止宜的脖子,輕啓唇齒,咬了點她脖子上的肉磨了磨。

每當這種時候,傅止宜就覺得她是在計劃怎麽吃掉自己。

“我要上學你還記得嗎。”傅止宜低聲說道,掙紮早就停了下來。

這種語氣傅柳再熟悉不過,是警告的意思。

要是放在以前,為了不讓她生氣,傅柳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退開。

只要傅止宜開心,她願意永遠站在她身邊離她最遠的位置。

但可惜,實在忍不住啊。

傅止宜太美味了,她太渴望她了。終于有一天,她沒能忍住,靠近了她。

不出意外,她得到的只是羞辱與厭惡。

但傅柳不在乎了,她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只要得到她就好。

其他的池柳都不在乎,唯有傅止宜,是她的選擇,是她的渴望與歸宿。

好不容易和好,傅柳也沒想惹她生氣,松了嘴,輕輕舔了舔傅止宜被她咬的地方。

小聲和她商量:“再一分鐘好不好?小宜,再一分鐘,我真的好累啊……”

傅止宜眸子垂了垂,被按住的手輕輕握着:“那你松開我,我不躲。”

偏頭親了下女生的下巴,傅柳說:“你真好,小宜。對我最好的人就是你了。”

說完她松了鉗住傅止宜的手,正準備去抱她的時候肩膀被用力一推,緊接着一個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好大聲。

傅柳被打偏了臉,黑發散落過去遮住她的側臉。

傅止宜很平靜,輕聲問她:“這樣我也還是對你最好的人嗎?”

把頭正了回去,黑發落下去,露出紅了一片的側臉,傅柳盯着她看,緩緩彎唇對她笑。

伸手攬住她的腰,把下巴擱在女生的肩膀上,像是說悄悄話一般抵着她的耳垂說:

“是哦,小宜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恍然間,傅止宜想到了好多年前,站在梧桐樹下,穿着校服短袖朝她笑得燦爛的女生。

迎着光,如此耀眼。

嘴唇一張一合,那人說了什麽?

記不清了。

傅止宜突然覺得好累好累,身子靠着牆壁都覺得無力。

但腰間抱着她的手臂如此有力,将她緊緊框住,分毫不離。

“小宜,我最喜歡你了。”女人在她耳邊喃喃道。

最喜歡嗎?

可是好累,能不能別喜歡我啊?

傅止宜累得連這句話也說不出口。

-

連着幾天慕清予都去了姜岑家給她做飯煲湯,飯沒做成,湯沒煲好,手上倒是搞出大大小小好幾道口子。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手上貼了好幾個創可貼。

慕清予自己沒覺得有什麽,還要去做飯,姜岑先看不下去了,把她推出廚房。

“算了算了,你那廚藝我不敢恭維,萬一毒死我了,我還不知道找誰說理去。”

慕清予還想進去:“你教我就好,不會毒死你的。”

“我是答應了教你,但沒想到你連菜刀都使不好。先緩緩吧,等你手上傷口好了你還想學再教你。”

“可是……”

姜岑無奈:“別可是了,你乖乖去沙發上坐着,我自己來就好,再說一會兒,我頭又要被你搞疼了。”

聽到她說頭會疼,慕清予立馬消停下來,點點頭去了客廳。

這幾天來,只要姜岑說頭疼,慕清予幾乎什麽都會答應。

慕清予坐下還沒多久,門鈴就響了,她去開門,霍冬陽就提着一袋子水果進來了。

姜岑在廚房聽到動靜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來了,這幾天不僅是慕清予天天來,霍冬陽也天天來。

“做着呢。”霍冬陽走過去看了眼。

姜岑沒搭理他,他也沒多呆,嫌棄有油煙,就跑去客廳和慕清予待着。

兩人也沒啥好說的,霍冬陽把她年級和專業搞了個明白之後問了句她家裏情況。

但慕清予沒說話,霍冬陽猜測應該不是很好,之後就沒問過了。

吃過飯,霍冬陽還要繼續經營他的小醫館,在看了會兒電視休息又和姜岑拌了兩句嘴就要離開了。

臨走前去了廚房和洗碗的慕清予道別。

“我就說嘛,你看一手的創可貼,洗了碗你等下又要換,我來洗也是一樣的。”

慕清予說:“沒事。”

霍冬陽點點頭:“好吧,那我走了啊,下午小醫館還要繼續開。”

“嗯,霍叔叔再見。”

“嗯……你……”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霍叔叔還想說什麽嗎?”慕清予停了手裏的動作。

霍冬陽搖搖頭:“沒什麽,就是覺得這樣也挺好的。算了,我走了。最近流感嚴重,你要是有哪裏不舒服記得和我講啊。”

“好,謝謝霍叔叔。”

洗完碗出去,慕清予看到姜岑在拆腦袋上的白紗布,她趕緊上前按住她的手腕:“你在幹什麽?”

姜岑看了她一眼:“想洗個頭,當然要拆啊。”

“傷口怎麽辦?”

“避開就好了,前幾天我也洗過一回,傷口周圍好大一圈都沒洗到,難受死了。”

慕清予松了手,看着她拆紗布,想了會兒說:“我幫你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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