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輸的人是狗

第22章 輸的人是狗

兩人貴為閨蜜,以前一直都是這麽相處的,只不過,阮南忽然覺得自己和陳婉有點暧昧了。

再怎麽說自己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多少應該注意點形象。

于是她伸手拍了拍陳婉。

“好了,待會兒我自己上藥就行了。”

哪知道陳婉不依不饒的,伸出手來打算查看阮南的另一只腳。

“我們兩個以前都是這樣的,阮南,你怎麽了,不會結個婚就對我生分了吧?”

“你這是重色輕友啊!”

阮南見陳婉不打算收手,正欲直接把腳抽回來,但就在這時,兩人面前走來一人。

“我來吧。”

顧青宴蹲下身,仔細打量着阮南腳底,她發現了幾個小水泡,但應該不要緊。

“顧董,你來這麽早啊?”

面對着突如其來的顧青宴,陳婉吓了一大跳,雖然她沒做什麽虧心事,但總有一種偷情被抓的感覺。

不對?

為什麽是偷情?

自己和阮南那可是清清白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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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公司的事情少,所以來的早。”

顧青宴随口扯了一個借口,細長的手指緩緩卷着襪子,重新給阮南穿上,又把鞋給人穿好,系好鞋帶。

正在這時,陳婉派出去的保镖回來了,手裏拎着藥。

“給我吧。”

顧青宴知道自己打斷兩人閨蜜相會不好,但她不想看見阮南和陳婉這麽親密。

她心中不是滋味。

顧青宴這輩子在乎的東西很少,阮南算是唯一一個不可以失去的,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把對方死死拴在自己身邊。

即便是陳婉這種只有友情的,也要提防,因為友情最容易變質。

“陳婉,你先回去吧,我腳成這樣也逛不了了。”

阮南平時大大咧咧慣了,并不怎麽會察覺周圍的氛圍,可是不知道為何,她今天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顧青宴心情不好。

所以有些心虛的讓好友先回去。

“好吧,反正有顧青宴。”

陳婉領着保镖走了,商場周圍人來人往的,但歇腳的地方還算安靜。

“過來,我背你。”

顧青宴轉過身,手裏拎着藥,半蹲着身子,阮南掃了一眼她的後背,還能看到脖子上殘留的淡淡痕跡。

經過一天之後,紅色變為青紫。

臉頰微紅,一想到這是自己幹的,阮南便更加羞澀了。

“不用,只是幾個水泡而已,我還是可以走的。”

但是,顧青宴并沒有站起身,就這麽靜靜的等着。

阮南糾結片刻,還是趴上了她的背,顧青宴背不是很寬,趴在身上,甚至能感覺到微微凸起的脊背。

但是,顧青宴身上很香,淡雅的冷香,和瓷白的脖頸。

一點一點,侵蝕着人的心智。

完蛋了,阮南感覺自己正一步步跌進陷阱之中。

一步一步撕毀自己曾經寫下的契約。

顧青宴帶着人往回走,一路上有不少人掃視着她們倆。

作為名人,尤其是本市的名人,想被認出來,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耳旁響起竊竊私語,阮南高興的心情卻變得複雜,難道顧青宴是為了在外人面前表現兩人恩愛。

所以才會背自己的嗎?

不過她沒有多想,顧青宴就已經來到司機停車的地方了。

但很快,顧青宴的行為就打破了阮南的胡思亂想,因為顧青宴再一次把她的鞋解開了。

襪子卷下,阮南圓潤的腳趾露出,顧青宴沒有絲毫嫌棄,輕柔的上着藥。

認真的姿态一點不比剛才敷衍,如果是為了騙人,顧青宴大可以上車之後就不用這麽關心自己了。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打給顧青宴私人醫生的時候,對方說的那句話。

太喜歡一個人不是病。

又想到顧青宴的屏保和壁紙,一點點的猜測幾乎被證實。

對呀,如果要找一個漂亮的人結婚,顧青宴找誰不可以?

雖然自己是頂漂亮,頂有身材的,但阮南不得不承認,A市比自己優秀漂亮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于是她忍不住輕輕靠近。

“別動。”

顧青宴細長的手指緊攥着阮南的腳踝,輕蹙着眉頭。

“顧青宴,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話一說,顧青宴拿棉簽的手指一用力,阮南疼得輕哼兩聲,差點直接擡腳踹人了。

“幹嘛,我只是問問,你不用這麽報複我吧。”

“抱歉……”

顧青宴低下頭,任由耳垂臉頰發紅,但卻逃避了這個問題。

“你的手機屏保是我,那是一張醜照,我大可以理解為你是故意想看我的洋相,然後開心每一天。”

聽見阮南這麽歪曲自己,顧青宴急着辯解,剛剛張嘴,阮南細軟的手指就抵在了她的唇邊。

“別辯解,聽我說完。”

“但是你的壁紙還是我的照片,而且還是大學的,那可是我的美照。”

雖然這話說出來有些自戀和臭美,但是,阮南并不吝啬于對自己的誇獎。

“還有,當時我給你的私人醫生打電話,他說太喜歡一個人不是病……”

絮絮叨叨講完這些。

阮南低下頭,仔細凝視着顧青宴。

“顧青宴,雖然我不是福爾摩斯,但是呢,這些東西,你該怎麽解釋?”

兩人心中誰都明白,如果只是契約婚約,顧青宴大可不必做這麽多。

即便是演戲,偶爾演一演也就算了,哪像她,天天演,還讓李風的父親過來道歉。

這一樁樁一件件,那一樣都是需要耗費心神的。

果然啊,自己不适合演戲,雖然何蓮出的計策挺管用的,但該露餡兒的時候還是得露餡兒。

術業有專攻,自己還是做生意更得心應手一些,演戲根本就不行。

擡起頭來,顧青宴決定不再隐瞞,不過關于宋茅的身份,她始終說不出口。

那是被自己定義為屈辱的存在。

那是一段見不得光的日子。

所以她改口了。

“是,我是喜歡你,一見鐘情的喜歡。”

“我們什麽時候見過?”

阮南低下頭,兩人幾乎鼻尖貼着鼻尖了,炙熱暧昧的氛圍在周圍交織。

“有一回的拍賣晚宴,你和你爸爸一起來的,我記得你穿的那條魚尾長裙。”

“很好看。”

阮南參加的宴會多了去了,根本就想不起來顧青宴所說的是哪一場。

不過她還是很得意的。

“顧青宴,根據我們條約上的內容,你輸了,所以你要叫一聲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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