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狗主人

第23章 狗主人

丢人的事,顧青宴一向不屑于去做,但如果阮南想聽的話,那她也可以叫給對方聽。

因為阮南是特殊的。

“好吧。”

顧青宴無奈的嘆口氣,緩緩靠近,細長溫熱的指尖觸碰到阮南臉頰,這距離太近了,阮南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身上淡淡的幽香。

和顧青宴名字一樣,清淡雅致,沒有一點刺激性,像是夏日裏冰鎮過後的梅子酒,絲絲縷縷的甜味萦繞在心間與唇齒之上。

“汪。”

顧青宴只喊了一聲,動靜不大,但畢竟是狹小的車內,阮南還沒發表什麽意見呢。

就聽見駕駛座位上傳來一聲輕咳。

原來是司機。

這暧昧的氛圍一下被打破,顧青宴有些不滿意,早知道剛剛就按下汽車的擋板了。

現在倒好,還讓手底下的員工看了笑話。

“司機叔叔,你要是嗓子不舒服的話,待會兒就去買點藥吧。”

“咱們顧董報銷。”

阮南笑了笑,伸手勾着顧青宴的脖子,以前自己都不敢過于接近顧青宴,因為對方比自己年長,也比自己成熟。

可是現在,阮南親耳聽見了顧青宴在自己耳邊學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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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不可以被逾越的感覺一下被打破,所以她越靠越近,整個人幾乎貼着顧青宴了。

“是不是,我的小狗?”

顧青宴沒說話,耳旁只有阮南輕輕的笑聲,還有她鬓發間的香味。

算了,等會兒回去再收拾小南。

“顧青宴,你怎麽不回答呀?”

見顧青宴不回應,阮南耍起了無賴,輕輕搖晃着顧青宴的臂膀。

“你輸了,你就是小狗,不能只當一次。”

顧青宴終于是忍不住了,原本打算回家再懲治這只翹了尾巴的小貓,可現在……

她按一下擋板,高檔汽車一般都有遮擋隐私的功能。

黑色的擋板緩緩升上來,就能隔離駕駛座。

眼看後車廂變得昏暗,阮南此時才有一股危機感,顧青宴緩緩靠近,阮南整個人被逼到了角落。

差點跌下汽車座位。

“阮南,你不知道嗎,狗也是會咬人的。”

“我可沒說過,我是乖乖狗。”

顧青宴故作兇狠,果然看見阮南有些害怕,她把臉撇去一邊。

“顧青宴,你怎麽能耍賴!”

阮南還想掙紮一下,整個人的手腕都被扣住,動也動不了,徹底躺倒在汽車座椅上。

“這怎麽能叫耍賴,是你先招惹我的。”

得知一個人喜歡自己的反應是得意而不是逃避,那這就有意思了,說明小南心裏還是在意自己的。

反正兩人該發生的也發生過了。

顧青宴暫時不怕人跑。

她低下頭,溫熱的唇落在脖頸處,阮南只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只流氓豹子舔了一口。

“顧青宴,你司機還在開車呢。”

她低聲提醒,耳垂似血一般紅。

雖然自己經常看一些這種小說,但不代表阮南真的有膽子幹。

“你怕了?”

“那你剛剛還敢勾我的肩。”

顧青宴卻并不停止,手指扣得更緊,完全壓制了想要動彈的阮南。

眼看顧青宴就要吻自己的嘴,阮南用力把臉一撇,發絲遮蓋了臉頰。

“顧青宴,你待會兒是不是還想說,我點的火,需要我來滅?”

顧青宴:……

阮南這腦袋瓜子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麽?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雖然停下了動作,但是顧青宴并沒有起身,依舊死死壓制着阮南。

她好不容易得了一次親近阮南的機會,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手。

“因為你的行為很像。”

阮南眨了眨眼睛,趁着顧青宴放松警惕,掙紮出了對方的掌心,然後伸手環着顧青宴的腰肢。

這一下,倒是奪得了上風。

兩人額頭相抵,互相平視。

“顧青宴,做人不能沒有信用,小狗呢,是最聽主人話的,所以,我讓你怎樣你就怎樣。”

但其實阮南說這話是有些心虛的,因為自己,并不清白。

就算再愚鈍,她也該明白自己的心了,自己對顧青宴是有心動有感覺的。

但反正自己說的是,誰先心動誰是狗,那這麽想來,還是顧青宴當狗啊。

“是嗎?”

顧青宴挑着眉毛,對此不為所動。

“那主人……你想怎樣?”

最後一句話,顧青宴說的很輕很柔,即便近在咫尺,但要是不仔細聽的話,說不定還真會聽漏。

“我……”

阮南一時想不到懲罰,只能尴尬的看着顧青宴。

“好了,就讓我一次。”

看着耳垂泛紅的阮南,顧青宴一點點靠近,繼續剛才那個未完成的吻。

唇齒糾纏之間,只能聽見阮南的幾聲輕哼。

等汽車停在公寓的地下停車場時,顧青宴才松開阮南,對方的口紅已經完全暈開了。

顧青宴用紙巾仔細幫她擦着。

“這幾天不要去太偏僻的地方,如果要出去玩的話,最好多帶幾個伴,或者我幫你配幾個保镖。”

盡管說話還有些微微喘氣,不過,顧青宴神情已經恢複正常了。

“為什麽?”

阮南腦子裏閃過無數金絲雀文學,她心想,這也不至于吧。

契約婚姻都能被自己撞上,難道還要來個霸總金絲雀文學?

那自己真是小說女主的體質。

“因為,我讓人揭發了李風以前幹的惡事,現在,他很有可能被判刑。”

“李總還在和我求情,但我怕李楊找你報複。”

“阮南,愛而不得的人最可怕了。”

三十歲了,顧青宴多少也經歷過不少人情世故,所以知道,有些人的人心是卑劣的。

阮南愣了愣,沒想到顧青宴速度這麽迅速,輕而易舉的就懲罰了李風。

“可是,你不是還在和李總做生意嗎?”

“顧青宴,你這樣做,生意沒得談了。”

這也是為什麽,阮南沒有去計較這件事的後續,因為她知道,商人重利。

就算是自己的父親,遇到了經濟危機,也不可能獨自硬扛,而是讓自己和顧青宴協議聯姻。

顧青宴很有可能為了和李總的生意,不去追究這件事。

“沒得談就沒得談,阮南,我不和沒信譽的人做生意,李總連他兩個兒子都管不好,怎麽可能管得好手底下的人。”

顧青宴把擦掉口紅的紙巾折好放進兜裏。

其實她為了掙錢,一向是不在意這些的,這麽說只不過是為了寬慰阮南。

顧青宴是真的愛阮南勝過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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