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夜荒唐
陽光穿過窗外的樹葉,破碎的酒進房間裏,在床上沒開點點光斑。
盡管窗戶是打開的,但是房間中屬于放縱後的味道還沒有完全散去,無論是地上淩亂的衣
物還是床上亂糟糟的床單,都在昭示着昨夜一夜的荒唐。
床上有人,卻只有一個,被子胡亂的搭在腰上,遮住了重點安慰。裸露在外的肌膚呈現出健
康的古銅色,一層恰到好處的肌肉鋪在男人身上,顯然,這是一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人。
束陽光調皮的落在男人的眼睛上,男人下意識的拿手擋了檔,而後才悠悠轉醒。
宿醉的後遺症在男人睜開眼的這一刻,馬上就湧上來了,頭上像是有一把錘子在狠狠的砸
若一樣,頭上的神經一抽一抽的。
男人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适應了這種狀态,從床上坐了起來,入目的便是無比陌生
的擺設。
男人愣了一會兒,才根據腦海中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記憶拼湊出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無疑的這是一個酒店的房間,就算宿醉導致他的嗅覺沒有之前敏銳,他還是能夠聞到空氣
中淡淡的厮香的氣味,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清楚這是什麽氣味。
喝酒誤事,酒後亂性!
男人腦中瞬間浮現出這八個字,腦海中浮現出的星點記憶,正好诠釋了這八個字。
神他媽的昨天他竟然和一個男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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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和一個男人做了,盡管他的這會兒想不起那個男人長什麽樣了,但是他昨晚确确實實
把一個男人壓在衛生間的洗手臺上,牆上,後面又壓在床上,要了好幾遍。
怎麽就和一個男人做了呢? 還做的那麽激烈!
床上的像捏了捏自己的額角,有些想不通,雖然他還沒喜歡過誰,可是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
對男人感興趣啊? 激動起來,怎麽跟個禽獸似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心裏對昨天的那個男人也有愧疚感,腦中的記憶太混亂了,他連那個男人
的驗長什麽樣都不記得了,怎麽可能還記得那個男人是不是主動的抑或是抗拒的。
他在床上想了很久,正想着待會去酒店經理那邊看一下監控,找出那個男人是誰,好去找人
道歉,如果那個男人要自己負責,那自己就負責到底吧。
他揉了揉額角,就聽到有音樂傳來,是他的手機響了,他翻身下床,在淩亂的褲子裏找到自
己的手機,是昨天給他辦離別宴的哥們打來的。
他按下接聽鍵,手機裏就傳來了哥們兒吵吵嚷嚷的聲音,“威化: 你昨天去哪裏了? 飯吃到
一半怎麽沒影了?打電話也不接,我說,你不會突然看中誰去風流了吧?"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男人笑哈哈的一邊說着,一邊開始穿衣服。
被叫做威化的人,真實名字叫做魏桦,哥們兒叫久了,就叫走音,成了威化了。
“也是,誰讓你還是一個處男呢。”哥們兒開玩笑道。
我昨天徹底擺脫處男了。魏桦在心裏梧道。嘴上問道:“你打電話給我有事啊? 可別再找我
喝酒了,我明天的飛機。“明天他就要出發去米國了,到米國留學,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一去會
有好幾年。
“找你就是這事,你明天幾點的飛機,哥幾個去送送你。”
"可以呵,明早八點的,記得提前過來啊?”魏桦笑哈哈的說道,五點多讓他們起床對他們而
言絕對是酷刑。
“卧槽! 威化你存心搞哥幾個是不是? 八點的飛機,那得幾點到機場啊!“果然,電話彼端的
人一聽到時間馬上就炸開了。
魏桦笑哈哈的和哥們說了幾句就以手上有事為由挂斷了電話。
魏桦整理好,正準備離開房間,去找酒店經理要監控的時候,發現茶幾上放着兩疊現金。
這兩疊現金是誰放的,魏桦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房間昨天除了他,就只有那個男人了。
而那個男人留這兩疊現金是什麽意思?
把他當成招之則來揮之貝去的牛郎?因為錢才和他睡了一晚?
去他媽的牛郎!
泥人尚且還有三分土性,他魏桦是沒心沒肺慣了,可是被當成牛郎還是頭一遭,他還想他媽
的找到昨天的男人,給他負責。
魏桦呵魏桦,你還是太天真了,人家就把這當成一場交易,你還他媽的當真了!
魏桦看若那兩疊現金發了好大一頓火,只覺得自己無比的可笑。
好一會兒魏桦才将心氣捋順,一個巴掌拍不響,或許自己昨晚斷片的記憶裏有讓人誤會的
部分,既然對方給了錢,就說明對方想讓這件事就這麽過去,就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那自己
也不用去找出對方了,這件事就沒發生過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應該也很正常,至少自己不在被宿舍裏的那些損友取笑為老處
男了。
魏桦如此胡亂安慰自己一通,拿出手機給某個慈善單位轉了兩千塊錢,才把桌子上的兩疊
現金收起來,就當是幫那個人做一次慈善吧!
這麽想着,魏桦的心情好了許多,就起身查看自己有沒有東西遺漏在這邊,卻在床邊發現一
顆樣式簡樸的胸針,這枚胸針不是魏桦的,那麽就是昨夜和他一夜荒唐的那個人的。
魏桦是個識貨的,一看這枚胸針就知道價值不菲,不過以魏桦的出身,也看不上這枚胸針,
然而魏桦還是鬼使神差的将胸針撿起來,放進自己的口袋裏了。
沒發現有什麽東西遺漏在房間裏,魏琛轉身就離開了房間,他還要回宿舍整理一下行李,為
明天的離開做準備。
這一夜的荒唐,就讓他随風飄散了吧。
魏桦心裏想若。
第二天天才微微亮若,魏桦就拖若行李準備去機場了,宿舍的幾個哥們兒說要送他就真的
要送他,五點多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一起和魏桦到了機場。
男人的級別,沒什麽婆婆媽媽的,就你錘一下我的胸口,我錘一下你的胸口,互相說個再見
就完事了。
時間一到,魏桦就去海關了,之後魏桦的哥們兒看到搭着魏桦的飛機消失在遙遠的天際,才
勾肩搭背的離開了機場。
而魏桦,在經歷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之後,終于到達了米國。
魏桦這次以優異的成績被米國愛頓商學院錄取,成為愛頓商學院的研究生,他剛下飛機,提
前聯系好的學長就已經在機場等待了,正舉着魏桦的名字的牌子,在出關的道道上等着。
魏桦看到自己的名字,馬上就走過去,之前兩人已經在網上聊開了,這會兒見到了也不覺得
生疏,那個學長還手舞足蹈的和魏桦講若這個城市的風俗習慣,講若愛頓商學院的很多故事。
魏桦在一旁認真的聽着,不時的附和幾句,很恰當的将兩人交談的主動權交給學長。
半個小時的車程後,魏桦到了愛頓商學院,報到,見導師,再把自己的行李搬回住的地方,
系列下來,天色已經暗沉下來了,魏桦也迎來了在米國的第一個夜晚。
時差引起的失眠并沒有出現,或者是這一天實在太過忙碌了,魏桦頭一占到枕頭就睡着了。
或許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魏桦這個覺睡得不是很安穩,夢裏都是零零碎碎的那一夜的荒
唐記憶,依舊記不住那人的臉,卻記住了那一夜極致的快感。
第二天,魏桦醒的時候,內褲是濕的。
不過魏桦卻不甚在意,跟個沒事的人一樣,進了浴室洗漱一番,就享着課本去上課了。
春夢一直困擾了魏桦一個月之久,一個月之後,一切都步入正軌,魏桦的生活開始忙碌起來
慢慢的,那一夜的荒唐,就真正遠離他而去了。
時間流逝,誰也無法将它緊緊的握在手中,魏桦在米國一待就是五年,這五年的時間,魏桦
也取得了非凡的成就,不僅取得了愛頓商學院的博士學位,還在業內有個投資之神的稱號了。
甭管你看好的不看好的,只要有魏桦的投資,那一定就是好的,這五年來,魏桦自然賺的缽
滿盆滿。
魏桦沒想過這個時間回國,因為他知道,現在國內有些人并不是很歡迎他回去,他當初會選
擇出國深造也是因為那個人。
只是,這天的一個來自國內的電話,卻打亂了魏桦的計劃。
電話是魏桦的爺爺打來的,嚴格來講,對方并不是他的爺爺,而是叔爺爺,只是他的父母去
世的早,叔爺爺就把他帶在身邊教養,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爺爺了。
魏桦按下接聽鏈,裏面傳來魏老爺子的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中氣十足。
魏老爺子:“阿桦,你今年該畢業了吧?”
魏桦:"是的,我已經拿到博士學位的證書了。
魏老爺子:“那你回國吧,帝都的魏氏正好缺人,你回來接手魏氏。
魏桦:"那阿琛呢?”
魏桦口中的阿琛,是他的堂弟,也是魏老爺子的親孫子,一個在他看來也非常優秀的人。
魏老爺子:“阿琛也在帝都,不過在長風集團。”
槐桦有些吃驚,“阿琛沒有回魔都,回魏氏?”
魏老爺子:“你別管,先回來。”不是商量的語i,不容置喙,也沒有對魏深的事做出解釋。
魏桦只能答應:“好,我近期會回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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