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看起來就很會

第31章 看起來就很會

打完招呼後。車窗緩緩拉上,徹底阻擋林飛航看過來的視線。

車子沒開走,倒是看見林飛航有些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

沈讓的手的還沒放開,文硯修抓着稍微松開了些,冷氣一吹過掌心,帶來涼意,才發現自己出了汗。

他剛才緊張過頭,沈讓抓的位置在大腿內側靠上,就差一點就能碰到…一下子腦袋空白,生怕會被林飛航看見,後知後覺才意識到在林飛航的角度,什麽都看不到。

這樣反常的舉動沈讓是很少做的,文硯修問:“怎麽了嗎?”

沈讓說:“沒事。”

可沈讓不太像是沒事的樣子,文硯修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思索了半天,最後只能實事求是:“你剛才差點碰到了。”

沈讓問:“碰到哪裏。”

文硯修:“……”

這讓他怎麽回答。

下一秒,沈讓傾身而來,拉過副駕駛座位上的安全帶,身體就像影子那樣壓下來,輕輕地,包裹着滿是沈讓的氣息。

扣好安全帶,沈讓也沒離開,鼻尖離鼻尖也就幾毫米的距離,很近,近得可以一擡頭就吻上去。

“我不喜歡你跟那個人走得太近。”沈讓連他的名字是什麽都不知道,就已經表現得濃濃的占有欲。

文硯修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過了幾秒,很小幅度的點了點頭:“我不會跟他聊天的。”

沈讓直起身,像是故意的,伸手摸了摸文硯修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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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硯修感覺一股電流在脖子那裏竄過,皮膚表層起了小小的顆粒,肌肉緊繃的仰着脖子,茫然的看着他。

沈讓盯着他的反應,目光未曾移開,抱歉的說:“我對婚姻很認真,可能會對你産生占有欲作祟,希望你不要介意。”

文硯修幾乎沒有考慮就說:“我不介意。”

沈讓垂眸,在他額前親了一下,如蜻蜓點水,輕得幾乎不存在:“很乖。”

更像是一個獎勵的吻。

像幼兒園得到表揚的小紅花,像在考試時得到了一百分被老師誇獎。

文硯修不知怎麽想的,感覺有種興奮的感覺。

國慶按照規定是放七天假的 ,基本公司沒有七天也有六天,沈讓的公司放假屬于自願調休,他自己身為老板,也就休息了頭三天,後面就帶着工程部的幾個人回公司上班了。

假期上班要發三倍工資,在家沒事做的人就屁颠屁颠自願過來上班。

反正在文硯修聽來,還挺自由的,跟他之前兼職做配音演員的程度差不多,有戲就忙,沒戲就閑。

何況兼職做的賺不來多少錢,大部分不是商配,只能賺點零花錢花花,勉勉強強過日子,連岩岩的狗糧都是買最便宜的那種。

文硯修想起自己沒做老師之前的生活,真是夠随便夠邋遢的。

要是被沈讓知道,搞不好超級嫌棄自己。

沈讓上次整理抽屜時,發現一個比較老舊的設備,文硯修看了一眼便說:“以前做配音的設備,舊了沒舍得扔掉。”

沈讓第一次知道他做過配音,輕飄飄的将東西放回原位:“怪不得聲音挺好聽的。”

文硯修緩慢的掀起眼皮,笑道:“好多人都這麽說,我現在不太行了。”

沈讓說:“哪裏不行。”

文硯修歪了下頭:“我現在的嗓子有點傷,可能是講課講多了。”

沈讓不以為然,說起另一件事:“明天是俱樂部會員日,你要不要來。”

文硯修聽方南嘉提過,每半年的會員日都會有一次搏擊賽,他下意識問:“你要參加比賽嗎?”

沈讓說:“年紀大,不打。”

文硯修問:“……你哪裏年紀大。”

沈讓換了個理由:“以家庭為重,暴力不可提倡。”

文硯修撲哧一笑。

雖說如此,沈讓第二天還是打了一場,文硯修第一次在臺下近距離觀看這種充滿暴力血腥的比賽,他不在乎過程,只在乎沈讓會不會受傷。

不過顯然對方的氣勢不足沈讓,力道和速度都是讓所有人吃驚,對方被打得節節敗退,一步一步的逼迫到欄杆處,但後面的時候沈讓的眼睛似乎瞥了眼臺下,比賽分神是大忌,冷不防的,腰腹的位置被對方打了一拳。

沈讓依舊面無表情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厲害,肌肉跟着緊繃。

文硯修震驚了一下,忍着要上臺檢查的動作,一直忍到比賽結束。

沈讓坐在長椅上噴了藥,因為不嚴重所以簡單處理了一下,接着拉上文硯修的手腕進了休息室。

方南嘉啧了一聲,吐槽了一句,藥都沒上完,急什麽。

進了休息室,就他們兩人,文硯修連忙問:“你疼嗎?”

“還好。”

沈讓摘了拳套,上身□□,勻稱好看的肌群在劇烈運動後呈現充血緊繃的狀态,手背延至手臂的青筋比平時更明顯更凸起。

文硯修坐在他旁邊,看着腰腹的那一片淤青,還是有些觸目驚心的。

他擔心,也心猿意馬。

在家裏沈讓有時間就去健身房,但文硯修很少上去,偶爾看見,只會覺得運動過後的沈讓有種強大的,力量的吸引力。

人類的本質是慕強,文硯修會被深深的吸引,無法自拔。

就好像現在,雖然受傷了,可是真的很性感。

文硯修偏移目光,冷不防聽見沈讓說:“這裏是我單獨的休息室,不會有人随便進來的。”

文硯修看向他:“?”

“想做什麽都可以。”沈讓慢吞吞的說。

文硯修其實沒怎麽聽懂,只是順着他的意思嗯了一聲。

回想起剛才的比賽,文硯修皺着眉說:“你怎麽被打了一拳,明明前面優勢那麽好。”

沈讓言簡意赅:“分神了。”

文硯修詫異 ,居然是這種小理由:“你下次別這樣。”

“有文老師帶我複盤,我下次一定改進。”

文老師緊張又認真的說:“我這是擔心你,不是在開玩笑。”

沈讓氣息穩定,嗓音略微幹澀:“我是在看你。”

文硯修一愣。

“餘光瞥到,然後再看一眼……”

文硯修立刻站起身,又被沈讓拉扯回來,坐下:“跑什麽,你經常來我習慣就沒事了。”

文硯修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他萬萬沒想到是這些原因。

擦了藥暫時不方便洗澡,在休息室裏待着沒意思,沈讓套了件幹淨的背心帶着文硯修去二樓健身區。

之前沈讓說他身體素質一般,在講臺站久了腿酸,持久性不好等各種原因,後來沈讓強制性讓他去鍛煉。

其實都是非常基礎的,比起沈讓平時的鍛煉量來說,文硯修只能算是熱身。

雖然不喜歡,但文硯修還是乖乖的做完一組簡單的熱身,整套下來,他已經開始發汗了。

沈讓一直陪着他,自己也跟着做了,比起文硯修喘了幾口氣的狀态,他很輕松,氣息都沒亂過一點。

後面文硯修實在是累了,想偷懶,在沈讓做別的練習時,自己随便舉舉啞鈴,順便觀賞沈讓做舉重的姿态,背肌的力量感爆發得非常強烈,觀賞性特別強。

大概是注意到文硯修的目光,沈讓一組昨晚下來,微微側過頭看來。

文硯修兵荒馬亂的轉移視線,但還是被發現了,沈讓走過來,他剛做完劇烈的運動,脖子泛着紅,出了薄汗,比平時的內斂冷淡多了幾分野性。

沈讓一手搭在他肩上:“再來做最後一組。”

文硯修眼睛一亮的看着他:“今天就結束了?”

沒有聽見回答,文硯修艱難的放下啞鈴,仰頭看他,說:“會很累的。”

沈讓語調淡淡的:“你想回家做也可以。”

回家?

文硯修只會覺得沈讓會變本加厲的搞死自己。

下一組做的是卷腹,文硯修看了眼器材,他經常在學校裏見過,不就是仰卧起坐,他跟着做過,最好的成績是一分鐘內做五十個,而且是極速了,做完頭都是暈的,腰也酸,後來就沒這麽嘗試過。

“擔心你看不見旁邊的數字,我幫你數着。”沈讓微微揚了揚下巴,“躺下。”

文硯修聽話的躺下,眼睛盯着他看,沈讓語氣變得很溫柔:“不計時,做夠一百就停。”

器材是專業的,有固定住腳踝的地方,但沈讓還是幫他按了按,指腹輕揉着腳踝凸起骨頭的位置,不癢,也沒什麽奇怪的感覺,就是有些熱。

一開始文硯修做的很輕松,一仰一卧間在沈讓面前來回飄忽着呼吸,運動T恤下擺淩亂的堆在上面,露出一小截柔韌正在運動發汗的腰腹。

文硯修做到四十個就撐不住要喘氣了,躺在器材上面,薄薄的腹肌因為呼吸上下起伏着,頭發亂了些,臉頰因為發熱而泛紅,眼神有些迷亂的看着沈讓。

文硯修皺着眉艱難的仰起來,喘氣聲在沈讓的耳邊更加的明顯。

他喪着一張臉,額頭抵在沈讓的肩膀處,嗓音發黏的發出訴求:“我不行了……”

沈讓呼吸有些重,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啞:“……好,不做了。”

站起來的時候,文硯修腦袋都是暈的,渾身也是熱騰騰的,沈讓帶他去洗澡。

還是原來的休息室,休息室最裏面就是沖涼的浴室,有兩間,文硯修拿着幹淨的衣服進去,發現沈讓逗留在廳裏,疑惑的問:“你不洗嗎?”

沈讓冷淡的說:“我待會兒。”

文硯修不疑有他,“好。”

兩人輪流洗完澡出來後,因為今天是會員日,所以沈讓也不能走,又換了件新的緊身T恤,跟方南嘉帶過來的人一塊談事情。

文硯修對他們的內容一竅不通,只能坐在不遠處的自助餐區裏,一小塊一小塊的吃着水果,補充能量。

吃着吃着,忽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切塊的蘋果還沒放進嘴裏,文硯修拿下來,疑惑的看向來人,一個年輕男人,不認識。

“你剛剛是不是在二樓健身?”

文硯修點了點頭:“我剛才是在二樓,你找我?”

“我只是想問一下,你有沒有你教練的聯系方式,我找他有點事。”

什麽教練。

文硯修仔細回想了一下,他說的該不會是沈讓吧。

眼看着這男人期待的神情,文硯修的态度稍稍冷淡下來:“你找他什麽事,我可以幫你轉告他。”

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看得出來對方有些攻擊的态度,眼睛一轉,狐疑道:“你跟你教練該不會是搞在一起了吧。”

文硯修:“……”

“不過也很正常。”那男人似乎在回味什麽一樣,笑着說,“那腹肌,那腰,還有胸肌,特別漂亮,夠帶勁啊。”

文硯修抿唇:“……你可以不要說這些嗎?”

沒聽見,那男人已經完全沉浸在興奮當中了。

“看起來就很會,能把0弄得合|不|攏|腿的那種。”

文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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