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脫衣服

第16章 脫衣服

第二天的課葉欽礬直接曠了,白時浸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到底昨晚他幹了什麽導致今天要曠課。

跟沐年在海邊散步的時候,那麽好的氛圍,只是牽手嗎?會不會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親一下……

白時浸被自己的想法惡心到了。

下課後,白時浸拿上自己的工作證,飯都不打算吃了,準備直接去沐年的公司打卡。

他今天就要找時機親口把葉欽礬幹的惡心事告訴沐年,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白時浸剛拿起書本站起來,一個女孩擋住了他的去路。

又是每天都會上演的遞情書戲碼,白時浸禮貌收下後,輕聲道了句:“抱歉。”

他既不能給女孩希望,又不能讓女孩當衆難堪,收下情書後輕聲拒絕,是他認為最妥善的處理方式。

但這個行為在別人眼裏就變了味,說他裝、吊着女孩、惺惺作态。

白時浸獨來獨往習慣了,也不在乎這些。

他把課本放回宿舍,打車直奔DEW。

一想到待會就能見到沐年,白時浸的心微微蕩漾起來。

到了地方,白時浸生澀地到打卡機打了卡,剛滴一聲,蘇儀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笑着跟他打招呼:“時浸,來這麽早啊。”

白時浸點頭:“下午沒課,就提前過來了。”

“那你直接去找皇上吧,你的工作得他親自安排。”

“……皇上?”白時浸不解地重複,“皇上是?”

“啊抱歉,順嘴就說出來了,”蘇儀悄咪咪靠近白時浸,輕聲道,“我們私下都稱呼沐總皇上,這樣的加密語言方便我們八卦不被聽出來。”

“既然是加密語言,這麽告訴我真的沒關系嗎?”

“你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嘛!”蘇儀拍了拍白時浸的肩膀,“姐姐信你。”

白時浸輕扯嘴角:“可我是皇上身邊的人。”

“……所……所以呢?”

“所以當然要去向皇上告密。”

白時浸說完,轉身就往沐年的辦公室去。

“喂!喂,白時浸!”蘇儀吓地忙追上去,“你別過河拆橋啊,是你問我我才告訴你的!你別當叛徒!!”

沐年從辦公室出來,看到這麽個你追我逃的一幕,問道:“什麽叛徒啊?公司有叛徒?”

蘇儀後背冷汗直冒,“……我….我跟時浸鬧着玩呢。是不是啊時浸,說話。”

白時浸輕嗯,“是呢。”

“已經這麽熟悉了?”沐年欣慰地看了一眼白時浸,“那時浸跟我來吧,帶你去裁剪室量下三圍。”

白時浸步子還沒邁出去,蘇儀趕忙攔着,“沐哥你先去,我跟時浸交代幾句。”

“行,那我先去準備。”

蘇儀見沐年走遠了,這才道:“時浸弟弟啊,待會你跟沐總獨處,可千萬別胡說八道!”

“……”

白時浸:“那我能問蘇姐姐個事嗎?”

“只要你不在沐哥面前提起‘皇上’這兩個字,盡情問!”

“成交。”

“要問什麽啊?”

白時浸想了一會,道:“我想知道,沐總是怎麽跟葉欽礬認識的。”

一個是在校學生,一個是公司老板,中間隔着萬山萬海,究竟是怎麽相知并且相戀的。

“……你怎麽問起這個?”

“好奇。蘇姐姐不知道嗎?”

“嗯……”蘇儀抿唇沉思,“我倒是知道一點,但不多。”

“說來聽聽。”

蘇儀:“DEW呢,有三位老板,這三位老板分別姓秦、沐、葉。”

白時浸蹙眉。

“葉老板是欽礬的哥哥,也是沐總的大學同學,同學的弟弟,認識也很正常吧,不過怎麽在一起的……這我就不知道了。”

同學的弟弟……

白時浸又問:“那這個葉老板,現在在哪?在公司嗎?”

蘇儀搖頭:“沒有,我都在公司三年了,從沒見過葉老板本人,只在走廊的照片牆上看到過。”

“……照片牆?”

蘇儀見白時浸好奇,帶着他去了。

上了二樓,拐角處就是文化走廊,兩邊的牆壁設計的非常有質感,短短幾行字介紹了DEW的成立與發展,以及設計師的作品獎項。

白時浸跳過那些,跟着蘇儀找到了那位神秘的“葉老板”。

那是一張三人合照,逆着陽光,沐年在中間,兩側的人親密地摟着沐年沖鏡頭笑。

白時浸一眼就看出來誰是葉老板,沐年的左側,拿着手機拍照的那個,與葉欽礬有三分像。

但眉眼、笑容摻雜着溫柔,五官比葉欽礬更柔和些。

白時浸不知怎麽,腦子裏蹦出來三個字。

白月光。

沐年對葉欽礬無條件的寵溺,會不會跟葉欽礬的哥哥有關……

“時浸!”蘇儀大叫一聲,把白時浸的魂魄叫了回來,“看完了吧?該工作了,你現在的行為叫摸魚。”

白時浸只好把自己荒誕的想法摘除,去裁剪室找沐年。

裁剪室是整個公司最亮堂的地方,正朝陽,白時浸推門進去的時候沐年正撐在桌子上畫一比一的設計圖,溫熱的陽光在他身上渡了一層金黃色的光暈,腰身細的仿佛一只手都能緊緊捏住。

“沐哥,人我帶來了哈。”

沐年做事太認真,蘇儀說話了他才停下手中的工作,“把門帶上,出去忙你的事吧。”

“好嘞。”

蘇儀走了,偌大的裁剪室只剩下白時浸和沐年兩人。

沐年見白時浸有些緊張,想讓他自在些,打趣道:“跟蘇儀那丫頭聊什麽呢,這麽久?”

“……蘇姐,帶我簡單參觀了下公司。”

沐年笑道:“平常新員工來了也沒見她那麽積極。她沒跟你說些奇怪的話吧?”

白時浸問:“沐哥指什麽?”

“就,皇上之類的?”

“……?”

白時浸抿嘴偷笑,“原來沐哥知道。”

“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事,能不知道嗎?這傻丫頭還當自己隐藏的很好。”沐年拿出卷尺,朝白時浸走近,“行了不說她了,把衣服脫了。”

“……”

“……脫,脫衣服?”

沐年看白時浸紅了耳根,覺得自己像在欺負小孩。

白時浸這麽純的嗎,同個年齡段,怎麽他就沒見過葉欽礬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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