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愛好特別的人
第37章 愛好特別的人
當然在這之前，米斯提爾還是跟随福爾摩斯來到了他的住所。
這個房子相比于男爵莊園的卧室那肯定算得上逼仄，但相比于旅店也算不錯。
這是一個小客廳帶着盥洗室與一個卧室的房間，都算是福爾摩斯租住的地盤，不大寬敞的房間裏塞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屋內的擺設真的算的上是雜亂，不能說是不幹淨，雖然物品擺放的雜亂，可也并沒有什麽髒污。
房間裏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化學物品，它們總是出其不意的出現在米斯提爾看到的地方，還有雜亂的各種寫着福爾摩斯字跡的紙張，同樣随機出現在各個角落裏。
米斯提爾拿起一張來，上面寫的是倫敦各個地方的泥土分析，而另一張卻是關于人類足跡的特點分析。
米斯提爾：……
不知道華生是怎麽忍受的了這樣的福爾摩斯的。雖然米斯提爾自己也不是那種非要所有東西都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強迫症跟潔癖，可也從來不會這麽亂七八糟的随意擺放東西啊！起碼會把同種類的東西全都收到一起，這樣想整理或者找東西的時候還很方便。
而且這樣胡亂放的話會不會将東西弄丢，這可是福爾摩斯好不容易寫出來的東西——米斯提爾忽然想到，福爾摩斯好像有個記憶宮殿，這些東西恐怕已經全都被他收錄到腦海裏，丢了也不怕？
可看着這些紙張，米斯提爾最終還是沒抑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就算福爾摩斯都記在了腦子裏，但這些手稿也很重要，萬一被別人偷走了呢。就算沒有這些手稿也可以留作紀念，之後收錄在關于福爾摩斯的回憶錄之類的書裏。再不濟也能留下來當做以後歷史博物館的收藏——福爾摩斯應該會有個單獨的博物館吧？
米斯提爾邊收攏那些被丢的亂七八糟的紙張，看着癱在椅子上像是個慵懶大貓的福爾摩斯：“夏洛克，你這些手稿不需要整理一下發表出去嗎？這樣随意亂丢找不到了怎麽辦？”
一聽到這話，福爾摩斯的臉一下子皺了起來露出愁苦的神色：“哦親愛的米斯提爾，那些東西已經記在我的腦子裏了。”
看着完全不願意收拾東西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只能自己從各種稀奇古怪的角落裏将那些紙張全都收集起來放到福爾摩斯身前的桌子上：“但這樣胡亂放的話萬一被人順走了怎麽辦？這可是你的研究，或許你可以整理一下發表出去？”
米斯提爾記得福爾摩斯可是發表過什麽關于分辨煙灰的文章的。不過顯然現在生活拮據的福爾摩斯還沒錢開展這項研究，只能研究一些不是那麽耗費錢財的泥土與腳印。
福爾摩斯依舊癱在椅子上，伸出自己的長胳膊一探就拿到了被米斯提爾整理好的一沓紙張，迅速一張張掃過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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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看福爾摩斯邊抱怨：“我這些研究還沒研究透徹，沒到發文章的時候。這怎麽還有沒用的信件混了進去？”
福爾摩斯快速将這些紙張整理好分類完，信件被他随手扔到角落裏的盒子裏，那些他寫的東西則是被他拿起，有些不情願的提着行李箱回到房間。
“米斯提爾，跟我一起進來吧，今天要委屈你跟我住在一個房間了，雖然是個單人間，但是我這張床還是能擠兩個人的。”
米斯提爾沒有猶豫，提着小行李箱跟着進了福爾摩斯的卧室。
他對福爾摩斯的卧室很是好奇，原著裏好像也沒描述過這裏面到底是什麽樣的。
進入福爾摩斯的房間掃視一周，米斯提爾覺得卧室比客廳可整潔的多，沒有那些亂七八糟放着的化學工具跟紙張，雖然物品擺放依舊亂七八糟。
米斯提爾覺得自己也沒什麽可收拾的，箱子裏都是女裝，他覺得暫時也用不上。
看着福爾摩斯将衣服收拾好放進衣櫃，行李箱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拿出來放到順手的地方，米斯提爾覺得屋裏好像更亂了一點。
米斯提爾将行李箱放下，看向了屋內唯一的床上。這張床雖然沒有雙人床那麽寬，可也是不是那種狹窄的單人床。雖然福爾摩斯是個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但是米斯提爾個頭還沒長起來，睡在一張床上應該還有餘裕。
“夏洛克，我記得你不說回到倫敦要研究魯米諾試劑嗎？”
将空箱子放好，自己的手稿放進抽屜裏，福爾摩斯眉頭一揚：“米斯提爾，現在已經中午了，我們還是先解決午餐再說，相信你的肚子也餓了。”
福爾摩斯的話音剛落，米斯提爾就聽到了自己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米斯提爾：……
好吧雖然有點尴尬，但是确實應該吃個午飯再繼續之後的事情。
從卧室出來，福爾摩斯直接搖鈴讓女仆送來了午飯，簡單的肉丁馬鈴薯泥。
“米斯提爾，我已經寫信給艾米麗，她會帶着錢財跟你那個裝着魔法物品的盒子來倫敦。今天你不必去大羅素街的店鋪了。我已經給你列好了學習計劃，今天暫時你就先看書，我去給你找一個幫你練習射擊跟拳擊的人。”
看到米斯提爾臉上浮現出失落的神色，福爾摩斯無奈道：“米斯提爾，我這裏也有許多事情，相比于将大量時間浪費在你身上，當然是研究魯米諾試劑更重要。當然，每晚我都會驗收你的學習成果的。”
米斯提爾：……他喵的福爾摩斯就像是個将課程轉給其他老師教的甩手掌櫃，最後考試還是他負責出題考，簡直太可惡了！
福爾摩斯唰唰唰列出了學習時間表放在米斯提爾面前：“書就在那邊的書架上。”
說完福爾摩斯已經穿上夾克戴上帽子輕快地離開了房間。
米斯提爾看着列出的時間表裏甚至嚴格到每天要看哪本書的第幾頁，真的是眼前一黑。
怎麽有種重新回到高中的感覺？可是高中絕大多數都是理論學習，但看福爾摩斯這樣，他體育起碼要占去一半時間了啊喂！
可是福爾摩斯在破案的間隙還思索給他列計劃，米斯提爾又覺得有些感動，這可是福爾摩斯列出的計劃唉。
要是他是華生的話，福爾摩斯就不用這麽麻煩了，華生可是軍醫，用槍跟身手都不在話下，而且身為醫生相對了解法醫知識，簡直是福爾摩斯天生的助手。
米斯提爾一想到華生，就忍不住想對方現在在幹什麽。現在可是1878年，福爾摩斯都才24歲，華生比夏洛克大兩歲，這個時候的華生是26歲，應該還沒有上戰場吧？
那現在的華生應該還在學校學習，米斯提爾記得華生在當軍醫前是一直在上學的，就是華生在哪上學米斯提爾實在已經不記得了，就記得是倫敦的學校。
或許他在倫敦的這些天可以偶遇到華生？
一想到那個場面，米斯提爾就覺得自己因為眼前枯燥書籍昏昏欲睡的腦子有些精神起來。再讓福爾摩斯跟華生提前遇上，或許對方就不用上戰場當軍醫受到那麽多苦，還能兩個人都探案組合早點成型。
唔，感覺現在的福爾摩斯還沒有之後的那麽傲氣，或許是因為福爾摩斯還沒破獲那麽多案件沒有獲得那麽多認可的緣故？
這個時候的福爾摩斯也很可愛，以後傲氣的福爾摩斯也很可愛。米斯提爾猛然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麽又想到福爾摩斯身上了。
不過福爾摩斯說讓艾米麗來倫敦，除了負責帶錢過來，米斯提爾想到了另一個理由。大概明天泰晤士報就要登上昨晚的事情，包括艾米案與琳娜案，還有篝火事件。那位記者顯然是福爾摩斯特意聯系的。
之所以不是今天，那當然是因為昨晚那個時間怕是今天的報紙已經排班印刷好了。
一旦自己的性別曝光，那作為阿格裏帕家族的直系繼承人，米斯提爾還要證明自己一直都是阿格裏帕家的人，而不是什麽別人頂替的。
那艾米麗就是證人之一，她來倫敦估計也有這麽一層意思。
夏洛克居然連這都考慮到了。米斯提爾覺得跟福爾摩斯當朋友真的很不錯。不過這是不是有點太過面面俱到了，米斯提爾覺得夏洛克因為他還沒成年，把他當成了小孩子照顧。
不過被照顧的感覺真好。
…………
夏洛克剛從拳擊場出來，就在路邊看到了背對着他站着的身材已經變得略微臃腫身着一身雙排扣羊毛大衣的人。
夏洛克眉頭一揚，幾步來到對方身邊：“邁克羅夫特，我沒想到你會選擇在這裏與我見面。”
“來這裏辦事，順便來見見你，親愛的夏洛克。”那人轉過身，露出一張寬大的臉，五官看起來與夏洛克有着幾分相似。
“果然如此，你總是不願意做過多運動，我得說繼續下去你的身材肯定會繼續胖下去的。”
“顯而易見，可這對我并沒有多大影響，他們又不是憑借身材選擇人，而是憑借腦子。”
“哦得了吧邁克羅夫特，你那裏的絕大多數人都沒什麽腦子。”夏洛克嘲諷。
“所以我才能升的這麽快不是嗎？”邁克羅夫特笑道。
“親愛的夏洛克，當我在報紙上看到你與阿格裏帕小姐一同探案的新聞的時候，我以為你會是我們家第一個結婚的人。”
“你應該從那個時候就看出來米斯提爾身份有問題。”
“當然，當然，但我總是對你抱着一點期望。但結果果然印證了我的猜測。”
“感情與理性水火不容，我只想做一個咨詢偵探。”
“那你是把阿格裏帕先生當做是弟弟在照顧，甚至讓他跟你住在一起，還給他找專門的老師？”
“當然，他是個聰明的人，而且很有魔法天賦。”
“我知道了，我會讓他們松松手。對了，女校的事情解決了，除了那位伊莎小姐，沒再有其他人有魔法天賦了。為了讓這個愛情魔藥傳說盡快消失，我們傳了新的無用的愛情魔藥傳聞。”
說着，邁克羅夫特那雙鋼灰色的眼睛與夏洛克那雙淺灰色的眼睛對視上：“魔法是個神奇而又危險的東西，夏洛克，你沒有什麽魔法天賦，只要戴好從阿格裏帕先生那裏獲得的東西就好，不要再深入了。”
“有些事情不是不去深入就不會撞上的。”夏洛克有些不滿，“我可一直帶着米斯提爾送我的胸針的。”
…………
在經歷過痛苦的被福爾摩斯随機抽取書上知識提問後，吃完晚飯洗漱後的兩人終于躺到了床上。
還是有點擠，米斯提爾都能感受到身側福爾摩斯身體的溫度了。但是這又不是沒有過，米斯提爾現在已經适應良好。
“我已經給你聯系好了老師，是我在業餘拳擊比賽上認識的朋友，就在離這裏不遠的倫敦大學附近的尤斯頓路上的傑伊拳擊俱樂部。相信你白天已經将附近的地圖全都記在腦海裏了。”
黑暗中，米斯提爾側頭看向福爾摩斯：“那個教我的人不會是傑伊吧？”
“是的，他還是一位神父。”
米斯提爾：……這是否有點太過離譜了？教拳擊的是個神父！
“他同樣負責教導你使用槍械，每天上午在那學習，而後回來吃午飯，下午看書學習。”
米斯提爾：……不得不說，這裏不愧是倫敦，什麽樣的人都有。
“別看他是神父，但也是拳擊的一把好手，我還與他打過，三局兩勝勉強贏過他。”
第二天被福爾摩斯叫醒的米斯提爾吃了早飯，再次看了下倫敦地圖确認怎麽走，終于踏出了福爾摩斯的出租屋，前往了離這裏只有三條街距離的尤斯頓路。
或許是因為今日是晴天，今天的倫敦沒有起霧，目光所及之處什麽事物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米斯提爾也第一次清清楚楚看清楚了現在的倫敦。街道上有的鋪着石板路，有的像是水泥路，各色馬車在其間來回穿梭，兩邊的人行道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這是米斯提爾重生後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人，他走在人行道上每時每刻都在與人擦肩而過。有的是體面的職員，有的是穿着不少磨損痕跡衣服都工人。四周還有販賣早餐咖啡的店鋪與流動攤販，米斯提爾鼻尖都是各種氣味混雜的味道。
身上的汗味、香水味和食物的香味。
但這并不是不能讓人忍受的，令米斯提爾不能忍受的是那吵雜聲。雖然前世也在繁華的街道或者旅游旺季的時候見識過這場景，但那也已經是十幾年前的景象了。現在耳邊的吵雜聲感覺比火車站裏都要大，或許是因為倫敦有好幾個火車站的原因？
不愧是英國最繁華的城市，米斯提爾只能揉着耳朵讓自己盡快适應。
在燦爛的晨光下，米斯提爾路過了倫敦大學。那是獨具英國特色的建築，即使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七年，但基本上都在鄉下待着的米斯提爾還是有些新奇。要是可以的話米斯提爾還想進去逛一圈，就跟旅游一樣。
但是現在顯然沒有這個時間，米斯提爾迅速路過倫敦大學，來到了尤斯頓路，找到了傑伊拳擊俱樂部。
他一說出是夏洛克·福爾摩斯介紹來找傑伊神父的，立馬就被前臺引入到裏面的房間，米斯提爾也終于見到了自己未來一段時間的老師。
即使一身黑色的神父長袍也這掩不住的一身肌肉，背影也顯得這麽魁梧，一看就很給人安全感。
米斯提爾心中這樣想到，如果給這樣的神父做忏悔，那是不是還要擔心一下自己的小命不小心就完結在神父手下？
轉過身，米斯提爾看到了傑伊神父那溫和的面容，跟那身肌肉形成了強烈反差。
“傑伊神父你好，我是米斯提爾·阿格裏帕，是夏洛克介紹我過來的。”
“你好，我們也不耽誤時間了，現在就開始吧。”傑伊神父露出慈悲的微笑。
然後米斯提爾就被揍了個爽。
米斯提爾：……
“哦親愛的夏洛克說為了讓你以最快速度掌握拳擊要領，不必太過循序漸進。對抗總是能讓人更快記下自己學習的東西不是嗎？現在你都能反擊幾下了。”傑伊神父依舊是那副溫柔模樣，眼裏甚至帶着慈悲。
米斯提爾：……那還不是很快被揍的更狠了啊喂！
米斯提爾都覺得這個傑伊神父是不是在攜私報複，就因為當初輸給夏洛克。
但是等要去練槍的時候米斯提爾才發現自己雖然一直被揍，但是好像都是些皮肉傷，并沒有到難以忍受的地步，顯然傑伊神父也是有分寸的。
練完槍的米斯提爾精疲力盡走回蒙塔古街，一屁股直接癱在了椅子上根本不想動。
側頭一看，福爾摩斯已經在全神貫注的折騰他的化學實驗去了，昨天他買了許多魯米諾粉末，還有其他化學試劑，開始一個個實驗起來。
福爾摩斯甚至為了看這些做出來的試劑對人血的反應，直接給自己放血，現在手上都傷口上還貼着橡皮膏呢。
而為了對比實驗，福爾摩斯還買了其他動物血，弄的屋子裏現在都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米斯提爾，你旁邊的桌子上有碘酒，擦傷的地方用那個擦一擦。”
米斯提爾現在是肚子又餓又渾身酸痛，根本不想動。
他連去搖鈴讓女仆送上午飯的力氣好像都沒有了，明明之前還能堅持從尤斯頓路走回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福爾摩斯終于放下手中的東西，皺着眉帶着一身化學試劑與鮮血味走了過來，搖響了搖鈴。
随後福爾摩斯幾步走到米斯提爾身前，看着癱在椅子上的米斯提爾搖了搖頭：“親愛的米斯提爾，這你就忍受不了了嗎？我後續還計劃讓你去參加業餘拳擊比賽呢，我記得那些業餘賽的獎金都不少，低的也有幾十英鎊，最高的能有上百英磅甚至上千，難道到時候你被打到一次後就這樣躺着不準備反擊就這樣放棄了嗎？”
米斯提爾瞬間支楞起來，握緊拳頭雙眼放光：“我一定會賺到錢的！”
為了能在交完遺産稅之後還能有錢維持生活，順便改造一下倫敦的這個店鋪！
福爾摩斯笑起來，拿出手帕去盥洗室将它浸濕，随後回來給米斯提爾将臉上身上擦傷的地方擦幹淨。
艾米麗跟着端着午飯的女仆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場景，自家先生臉上身上都是青紫擦傷，仰着頭看着福爾摩斯，那雙寶石一般耀眼的藍色眼睛裏滿滿都是歡欣，而福爾摩斯低着頭眼帶笑意的用濕手帕給先生擦拭傷口。
這是何等的一副暧昧場景，尤其是先生看向福爾摩斯的時候那滿眼的專注，那不是愛是什麽？
更令艾米麗生氣的是先生身上的那一身傷，明明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跟着福爾摩斯才離開沒多久就已經變成了這樣！
而且先生身上的傷絕對是今天剛剛受的。在福爾摩斯這裏能怎麽受傷，那肯定是福爾摩斯幹的！！
不然就是福爾摩斯沒保護好先生，居然讓他受了這麽多傷，福爾摩斯這個家夥居然還有臉笑的這麽開心，艾米麗感覺自己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瞬間沖上去奪過福爾摩斯手裏的手帕，滿眼擔憂地看向米斯提爾：“先生，您是怎麽受到這麽多傷，您報警了嗎？您可是一位男爵繼承人，是誰居然敢傷害您？”
看着艾米麗心疼的用帕子給自己擦拭傷口上的髒污，又聽到對方說出的話語來，米斯提爾只感覺尴尬無比。
這要他怎麽說，說是被神父揍成這樣的，還是他自找的？
“是我覺得米斯提爾需要鍛煉一下身體，所以給他請了一位拳擊老師才會如此。畢竟米斯提爾的容貌出色，總有些愛好特別的人。”
艾米麗扭頭瞪了一眼福爾摩斯，在她看來這個福爾摩斯就是那個愛好特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