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屍體的實驗
第43章 屍體的實驗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只覺得這劇情發展的也太魔幻了吧？不是，他莫名其妙就要被殺了，還是因為祖宗的扯淡理由？
也沒說祭祀是通過血緣世襲的啊。米斯提爾現在萬分覺得福爾摩斯之前說的話很對，先祖跟他們有一毛錢的關系！
福爾摩斯低頭看向胸前的胸針：“我記得狄安娜的神職包含月亮、森林、狩獵，還有豐産與孕育，她的祭祀擁有全部都這些能力嗎？就像這位臨時祭祀所擁有的操控動物的能力，是否有什麽限制？”
“祭祀怎麽可能繼承女神的所有能力，尤其是還不是正式的祭祀。祭祀只是個從女神那裏借來能力的媒介而已，每次都要設祭壇，很是麻煩。而且這個祭祀還是個半吊子非正式祭祀，恐怕設祭壇祈求能力女神五次能有一次回應都勉強。”
“這枚代表祭祀之位的胸針，除了象征之外，還有其他作用嗎？”
謝爾曼撫上福爾摩斯胸前的胸針，片刻後就收回手：“上面狄安娜的魔法早已消散，現在只有你這位朋友施展的保護魔法。”
謝爾曼看向米斯提爾：“你的魔力很純淨，幹淨的與任何神靈或者惡魔都沒有關系，這很少見。你若是需要購買魔法師的專屬寵物，可以來我這裏購買，我這裏可都是專門挑選訓練出來的寵物，絕對乖順。”
米斯提爾：……
“若是我以後有需要的話一定來您這裏買。”米斯提爾只能如此說道。反正他現在覺得自己不需要，他現在忙碌的能把自己照顧好就可以了，哪還有時間養別的動物。
謝爾曼摸着懷裏的大胖橘笑眯眯：“動物總是魔法師最忠誠的夥伴，能夠幫你做許多事，就比如這次這只大胖橘，它幫那個家夥監視你們。”
“看好它吧，別讓這個橘貓回到那個家夥那裏。對了之後或許有獸醫回訪，你別将他趕出去。”福爾摩斯開口。
謝爾曼低頭有些疑惑地看向懷中的貓咪，毛茸茸的看起來昏昏沉沉，一看就是中了什麽麻醉，他之前還以為是福爾摩斯幹的。
“看起來也沒有受傷，什麽傷我也可以治療。”
“哦，割了蛋蛋，因為我之前懷疑這個胖橘貓是人變得，所以割掉它的蛋蛋試探。”福爾摩斯滿臉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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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爾曼渾身僵硬地将目光挪到了這只大胖橘的兩腿之間，看到了那個被縫好已經明顯癟下去的蛋蛋。
豁然間謝爾曼感覺渾身發涼，動了動腿，一言難盡看向福爾摩斯：“哦哦哦，夏洛克，你總是有這些奇妙的點子。”
說完，謝爾曼以不符合自己年齡的利索腿腳飛速遠離福爾摩斯，嘴裏嘟囔：“夏洛克你這個可怕的家夥，我的那些小可愛絕對不能往你身邊湊！”
告別謝爾曼，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坐上回去的馬車回到了蒙塔古街。
“夏洛克，這次還感覺到有人窺伺嗎？”
“沒有。”福爾摩斯眉頭緊皺，“我覺得昨晚那個不是今天的這個胖橘貓。或許昨晚的那個才是真的人幻化出來的動物。”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米斯提爾有些提心吊膽，畢竟得知自己的小命被人觊觎，沒有誰能不擔心的。每個人都命可是只有這一條，沒了就沒了。
雖然聽謝爾曼說的那個半吊子祭祀沒什麽大威脅的樣子，米斯提爾還是覺得他更相信福爾摩斯。
“顯然他不可能只靠那不靠譜的祭祀能力，應該還會其他魔法手段。我覺得奧利弗的死很可能跟他有關，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種聯系。他出現在拉德諾伯爵家顯然并非湊巧。”福爾摩斯坐在椅子上雙手指尖相抵思索着。
“那他會其他魔法的話，那些用什麽頭發血的黑魔法也可能會，夏洛克，你的血是不是還留在醫院的實驗室裏？”米斯提爾瞬間緊張起來。
自從知道魔法能夠通過身體組織對本人造成傷害之後，米斯提爾就特別注意這些，掉的頭發都收集起來燒掉，而血只要不受傷就不會留下痕跡。
可是福爾摩斯本人卻為了魯米諾試劑反複給自己放血，雖然每次流的血都不多，可那也是血啊。
福爾摩斯眉頭一揚，相抵的雙手放下：“或許我們可以試試你這個胸針抵抗黑魔法的效果？”
一聽福爾摩斯這話，米斯提爾真的抑制不住怒氣上湧：“夏洛克·福爾摩斯！你就是這麽不在乎你的性命嗎？”
“好了好了，我還想或者破獲更多的案件，不可能讓自己送命于此，只是一個玩笑。”福爾摩斯笑着站起身來。
看着還在生氣的米斯提爾，一步上前伸手捏住他的臉，拉扯米斯提爾的臉讓他笑起來。
看到這樣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好笑又生氣，最終還是維持不住惱怒的神情，瞪了一眼福爾摩斯，跟着站起身來：“那我們去醫院把你的血暫時拿回來？”
“當然。”福爾摩斯低聲又嘟囔了句什麽，但是聲音太小米斯提爾根本沒有聽清。
米斯提爾疑惑看過來，福爾摩斯已經率先快步朝外走去。
這是米斯提爾第一次跟福爾摩斯來到這個醫院，兩人直接從後門進來，穿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一段低矮的拱形通道，兩人終于來到了化學實驗室。
裏面擺放着各種化學器具，米斯提爾掃視四周，很快就捕捉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幾個紅色瓶子。
福爾摩斯快步上前，将一個貼着标簽的瓶子拿起，随後直接打開瓶口将裏面鮮紅的液體倒到水池裏。
那滿滿一瓶淡紅色的液體，一看也不是純血，米斯提爾就知道那肯定是兌水了。畢竟檢測魯米諾試劑也不需要多純的血，這個試劑就是以能夠檢測細微血跡而著稱的。
福爾摩斯将玻璃瓶沖洗幹淨，随後将旁邊一個标注雞血的瓶子打開，将裏面的液體倒入進去。
米斯提爾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隐隐約約覺得不對：“夏洛克，你要幹什麽？”
“引蛇出洞。看看那個家夥是不是依舊在用什麽其他手法監視我們。這裏不少人都知道我在做血液相關的實驗，稍稍一調查就知道的事情，有不小可能他會來這裏偷血。”福爾摩斯将寫着人血的瓶子放回原處，雞血的瓶子添上水也重新放回去。
“那也就是說，今晚我們要在這守株待兔？”米斯提爾迅速環顧四周，尋找能夠藏身的地方。
可是這裏面都是瓶瓶罐罐跟桌子，并沒有什麽能藏身的地方。
福爾摩斯直接看向米斯提爾：“有神奇的魔法，為什麽要找藏身的地方？”
米斯提爾：……
“但是那些隐身手段都是黑魔法，都跟什麽屍體有關，唯一一個沒關系的蠟像還有時間限制。”
“米斯提爾，你的思維還是受到了限制。為什麽我們要想着隐身呢，就算不隐身也有其他魔法可以讓我們隐藏起來。”福爾摩斯說着雙眼已經開始閃閃發光起來，興奮地好像馬上就要沖過來将米斯提爾的魔杖掏出來當場做實驗一樣。
米斯提爾疑惑，掏出口袋裏的帽針魔杖，疑惑這怎麽可以隐藏起來啊。
土火水風四中元素看起來都沒有什麽辦法啊，而儀式魔法那個祈禱詞看起來只能制作一些魔法物品。
“米斯提爾，你對我施展魔法，讓土元素把我變得跟身邊的牆的氣息一樣，試一試是什麽效果。”福爾摩斯直接站到了實驗室的牆邊指揮。
米斯提爾有點領會福爾摩斯的意思了，拿起魔杖開始對着福爾摩斯念咒：“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土元素讓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氣息與牆壁的氣息一樣。”
無形的魔力湧出，米斯提爾清晰地感受到這些魔力從帽針尖端落到福爾摩斯身上，片刻後米斯提爾感覺自己好像看不到福爾摩斯了。
那是種奇怪的感覺，明明福爾摩斯就站在那裏，米斯提爾也能通過自己的魔力感應到他就在那裏，可是視線中只隐約看到福爾摩斯的輪廓，心裏覺得福爾摩斯就是一面牆壁而已！
原來元素魔法還能這麽用！
米斯提爾整個人不由興奮起來，也就是說可以用四元素隐藏僞裝人的氣息，讓其他人看不到他們。不對，也不能說是看不到，只是更容易忽略，覺得他們跟周圍融入一體了！
福爾摩斯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腳，在牆邊走來走去，歡快詢問：“米斯提爾，你現在能看清我嗎？”
米斯提爾目光凝視走動的福爾摩斯，他能隐約看到福爾摩斯的身形輪廓衣服褶皺，可依舊看的模糊不清晰，就像是福爾摩斯是個半透明人一樣。
“只能模糊看到一點透明的輪廓，但如果不是你身上的魔法是我施展的話，我恐怕會把你忽略掉。”米斯提爾實話實說。
福爾摩斯已經徹底興奮起來：“我自己感受不到這些，這簡直是太棒了！米斯提爾，你給自己施展魔法看看，我想看看這到底是種什麽感覺。”
米斯提爾沒有一點遲疑，站到牆邊也給自己來了個魔法。
魔法落到自己身上，米斯提爾只感覺微微發燙，片刻後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全都消失。
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腳，自己看自己并沒有半透明的虛幻感，米斯提爾看向福爾摩斯：“夏洛克，你看我是什麽感覺？”
福爾摩斯已經開始圍着米斯提爾轉圈圈，還伸手觸碰米斯提爾的頭發手臉還有衣服，整個人就像是個雀躍的鳥兒一樣：“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我現在看你就跟你之前說的那樣的透明感，只能看到身體跟衣服褶皺的輪廓。這還需要我集中全部注意力，一旦我分神，你就從我眼前消失，跟身後的牆壁融為一體。”
“這果然有效！親愛的米斯提爾，魔法真是個神奇的東西，以後我還要小心你用這個魔法偷窺我洗澡。”福爾摩斯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在開玩笑。
“親愛的夏洛克，你有的東西我都有，我為什麽要多此一舉偷看你的？這簡直是浪費時間。”米斯提爾反唇相譏。
福爾摩斯笑起來：“但是米斯提爾你沒有我高。”
米斯提爾這次是真的有點生氣了，怒瞪福爾摩斯：“我還會再長個子的！”
“是的，是的，但是留給親愛的米斯提爾的時間可不多了。”福爾摩斯拉着米斯提爾從牆邊離開，“看起來離開牆之後這種隐匿效果居然也很強，只是稍微比之前差了一些，是因為土元素的原因嗎？”
“金屬跟石頭都算是土元素裏的吧？”米斯提爾有些不确定地說道。他看向福爾摩斯，對方半透明的身體伴随着動作若隐若現，米斯提爾都能看到福爾摩斯身後的那些桌椅跟試驗器具。
“顯然。雖然比不上能讓人徹底隐身的隐身魔法，但是這個也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你可以随時随地施法，不需要什麽媒介，也跟屍體沒有關系。米斯提爾，施展這個魔法你的魔力消耗如何？”
米斯提爾仔細感受着體內的魔力：“消耗不是很大，現在還剩下三分之一的魔力。”
“已經很棒了，那親愛的米斯提爾，你會解除這個魔法嗎？我可不想出去後被人圍觀，尤其是那些牧師之類的家夥。”
米斯提爾：…………
“我試試。”米斯提爾只能試試，他握着帽針魔杖，開始試驗起咒語來：“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土元素從夏洛克·福爾摩斯身上……”
福爾摩斯瞬間打斷米斯提爾的施法：“米斯提爾，你是想讓我受傷嗎？不能用全都消失的咒語，人體內也是有着各種元素的，讓一種元素消失那簡直是一種可怕的事情。”
米斯提爾腦門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完全沒想到這件事，要不是福爾摩斯提醒，米斯提爾覺得自己就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終身的事情了！
他完全不想讓福爾摩斯受傷，尤其是因為他！
“那換成土元素造成的影響消失？”米斯提爾有些不安的用不确定地語氣說道。
“這個也有些不大對。”福爾摩斯沉思片刻，迅速說道：“讓土元素恢複原本的氣息？”
這個一聽就好很多，看起來也不會造成什麽傷害，米斯提爾猶豫片刻，不敢在福爾摩斯身上做實驗，而是直接将魔杖指向自己：“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土元素讓我的氣息恢複成原本的模樣。”
魔力湧出，米斯提爾又感覺到一陣身體發熱，這個感覺只持續了一秒就消失的一幹二淨。
米斯提爾看自己發現跟之前沒什麽區別，他只能看向福爾摩斯尋求對方的确認。
福爾摩斯又上前摸了摸米斯提爾的手跟衣服：“恢複了，觸感跟之前沒有什麽察覺，就是欺騙我們的感知而已。”
米斯提爾終于松了口氣，連忙用這個新咒語解除了福爾摩斯身上的魔法。
福爾摩斯現在看起來很興奮，那雙灰色的眼睛眨動之間都閃爍着明亮的光芒，不知道腦子又在想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就在兩人就要從後門走出去的時候，有個穿着醫用白大褂的人叫住了福爾摩斯：“福爾摩斯，你之前不是說想要一具新鮮的屍體嗎？正好又一個流浪漢的屍體被送了過來。”
米斯提爾感覺福爾摩斯在聽完對方的話之後，整個人比之前更亮了幾分——就像是電流忽然充足的燈泡一樣。
這是什麽破比喻，米斯提爾心底也吐槽自己，但是他感覺就是這樣。
“哦今天真是幸運的一天，謝謝你斯坦福德，萬分感謝！”福爾摩斯激動地臉頰泛起薄紅，摘下頭頂的帽子對對方彎腰一禮，就像是演員在舞臺上謝幕一樣。
那個被這樣隆重感謝的人這個時候也覺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夏洛克你不必這樣，你對醫院做出的巨大幫助值得這一具屍體的。要知道現在這種屍體可是緊缺資源，醫學生跟那些實習生可都需要這些練手學習。希望你不會浪費這具屍體。”
“當然，當然，我會充分利用這具屍體的。”福爾摩斯笑容燦爛，灰色的眼睛裏都是真誠。
米斯提爾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他記得原著裏華生與福爾摩斯第一次見面前引薦二位認識的那個人曾經說過福爾摩斯用棍子打擊屍體以驗證死後所受到的瘀傷能夠達到什麽程度。
但是這樣也跟他沒什麽關系吧，米斯提爾心裏忍不住嘀咕，那也是福爾摩斯自己要做的事情，只要他不來圍觀，就跟他沒關系。
“跟我來吧，屍體放在這裏。”這位斯坦福德先生轉身領着兩人前往停屍間。
米斯提爾再一次看到了屍體，不過顯然這個屍體不像是之前他看到的屍體那麽幹淨體面。
這是個胡子拉碴頭發亂糟糟的中年男人，胡子跟頭發裏不止有灰塵頭屑，還有什麽爬動的其他東西，讓看到的米斯提爾下意識的止住腳步不再靠近。
對方身上穿着顯然偏小的衣服，不少地方都有着明顯磨損的痕跡。還有不少髒污。因為衣服小扣子都崩掉了幾個，還有一個要掉不掉的挂在上面。
離得有一米多遠，米斯提爾已經嗅到對方身上濃重難聞的氣息。那是肮髒的汗水混合着垃圾的發酵味道，米斯提爾還隐隐嗅到了酒味。
“醉酒後嘔吐物嗆入呼吸道窒息死亡。”福爾摩斯肯定說道。
“不愧是你福爾摩斯，确實如此。”斯坦福德有些驚嘆地回答。
“屍體我要換一個地方，畢竟我做的實驗有些不大适合在這裏。”
“只要在這個醫院裏就可以，你或許需要一個空房間？”
“當然，最好通風良好。”福爾摩斯肯定回答。
米斯提爾看着兩個人一點也不在意髒污的将這具屍體擡走，放到了一個有着窗戶的空房間裏。
目送斯坦福德離開後，米斯提爾終于忍不住問道：“夏洛克，你要做什麽實驗？”
福爾摩斯嘴角上翹，歡快的就像是四處飛舞的鳥兒，從化學實驗室裏拿來記錄用的紙筆，開始一點點檢查屍體的狀況：“雖然有人做過類似實驗，但我覺得相比于那些數據，還是自己親自實驗更有趣。我想看一看一具屍體在自然環境下各個階段的狀況。”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艱難說道：“你的意思是，之後需要每天來這裏記錄情況？”
“當然，直到這具屍體白骨化。”福爾摩斯理所應當地回答。
米斯提爾瞬間一陣反胃，整個人都不好了。
現在這具屍體剛剛死亡沒多久，除了屍體身上自帶的氣味，屍臭味并不明顯，但是等過幾天，等到巨人觀，那絕對要臭氣熏天的！
雖然米斯提爾沒親自感受到過，可是不管是小說電視還是真正的法醫們都說過，真到巨人觀那一步，屍臭味就算洗澡也去除不掉，而且會讓人根本無法忍受！
想到之後不久福爾摩斯就要自帶“香味”，米斯提爾就像立馬逃離福爾摩斯身邊，再也不去他家！
米斯提爾眼睜睜看着福爾摩斯将屍體身上的衣服全都去除掉，随後開始記錄自己檢查的結果。那全神貫注的姿态，好像将他們兩個性命受到威脅這件事完全抛在了腦後。
米斯提爾真的無奈又無語，看着臉部近距離接觸屍體的福爾摩斯，終于想起來一件事，該給福爾摩斯做一個口罩了！
到時候不止福爾摩斯能用上，他自己也能用上，在倫敦這個霧都霧霾的時候，這可是個常備物品。
“夏洛克，我覺得你以後來這裏記得穿上白大褂，不然你衣服上沾染上屍臭那估計就不能要了。”
“我會記得的，下次一定。還有親愛的米斯提爾你腦子裏冒出來的新東西。”
米斯提爾：……福爾摩斯是會讀心術的嗎！
就在米斯提爾狐疑覺得福爾摩斯是不是有什麽神奇能力的時候，就看到對方終于放下紙筆，拿起了一旁放着的棍子，猛然朝着屍體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