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割掉蛋蛋！
第42章 割掉蛋蛋！
一大早當福爾摩斯在餐桌上翻看到今天的報紙的時候，終于還是發出嘲諷的聲音：“這些愚蠢的家夥居然現在就已經下定結論奧利弗是自殺的，當那些抵抗傷都是憑空出現的嗎？”
米斯提爾有些疑惑報紙上寫了什麽會讓福爾摩斯這麽生氣，他還沒開口福爾摩斯就将手中的那張報紙扔到了米斯提爾跟前，拿起了另一份報紙。
米斯提爾低頭查看，這份報紙是泰晤士報，米斯提爾一直訂閱的報紙。
而關于奧利弗的新聞标題是——知名歌劇演員墜落靈車，宛如阿多尼斯在世。
而後就是大篇幅的描述奧利弗死亡時的美貌，最後下定結論說是經過警方調查，患有歇斯底裏病的奧利弗有着不良習慣，這場墜落大概率為精心計劃的自殺行為。
米斯提爾的目光凝固在了報紙上這篇報道的那行單詞上：“此案由經驗豐富的警官雷斯垂德負責偵辦。”
也就是說雷斯垂德也是這麽想的，那怪不得原著裏會被福爾摩斯來回打臉。
放下報紙，米斯提爾看到了福爾摩斯那滿臉的不高興，就像是看到讨厭食物的貓咪一樣。
拿過福爾摩斯看過的一張報紙，上面也有奧利弗“自殺”一案，基本上都是近乎斷定對方是自殺，不過每個報紙的報道角度不一樣，有的是側重奧利弗的花邊新聞，有的是側重對方高超的歌劇表演，有的是扮作阿多尼斯的特殊含義。
福爾摩斯可不是一個會被這些輿論影響的人，他只找尋真相，所以将報紙快速掃完之後，福爾摩斯就快速解決起早餐來。
米斯提爾卻在一張報紙的一角發現了一則跟他稍微有點關系的新聞。
“莫蘭男爵深陷謀殺指控！莫蘭男爵前情人琳娜小姐指控莫蘭男爵逼迫她殺死男爵情敵，随後将其抛棄，致使她最終走向謀殺道路。”
雖然這則報道雖然跟事實有着不少的偏差，可是看到莫蘭男爵也栽了米斯提爾還是很開心。
不過這位琳娜小姐也真的不愧是能親自動手殺兩人的人，這就把髒水瘋狂往莫蘭男爵身上潑了。
米斯提爾就當看個笑話，目光往下一掃，終于明白過來當初自己從男爵家離開的時候忘記了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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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莫蘭男爵行為不端，其牛舍也被詛咒一般，只要住進去的牛就無法産奶，或因受莫蘭男爵的邪惡壓制。”
米斯提爾有些心虛，他這不會被什麽牧師什麽的順藤摸瓜找上門來吧？
“一點牛奶的事情那些家夥可不會屈尊降貴管這些的。”福爾摩斯說道。
米斯提爾松了口氣，随後對福爾摩斯怒目而視：“夏洛克，你怎麽可能忘記詛咒繩結的事情，當時你肯定是故意不提醒我的！”
福爾摩斯滿臉無辜，那雙灰色的眼睛清澈無比地看着米斯提爾：“怎麽會呢，我腦子裏都是回來研究魯米諾試劑這件事，完全沒時間想其他。我不會讓無關緊要的事情在我腦子裏存在太久。”
米斯提爾覺得現在的福爾摩斯絕對是裝的！
可是看着這樣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真的再也說不出什麽指責的話來，這好像就是推卸責任——好吧自己就是有點在推卸責任。
可惡的福爾摩斯！
看到福爾摩斯再次帶着米斯提爾到來，傑伊神父瞬間就明白怎麽回事了：“這次除了要問問題，是不是還要把我的學生帶走？”
“事情緊急，傑伊。我想知道關于狄安娜女神的相關信息，你知道的都告訴我，順便我要借走一些神話書籍。”福爾摩斯直接開門見山。
“之前我說你可以看一些這些書籍，被你直接拒絕了，現在卻來找我。”傑伊神父溫和的臉上露出寫不高興的神色來，最後還是無奈轉身去拿書。
米斯提爾看着被傑伊神父拿過來的那些書，只感覺是無數的作業朝自己飛來。
“關于狄安娜女神，我就不說什麽衆所周知的傳說了。在意大利阿利奇亞叢林附近的狄安娜神廟，流傳着一個傳說，說那裏的祭祀是通過折下附近叢林裏代表狄安娜女神的橡樹枝條，從而殺死前任祭祀就能成為現任祭祀的。所以那裏的祭祀每天都活在警惕之中，而且沒有一個活到老年。
“還有一些古典文學裏寫到，在托裏克半島，所有外鄉人上岸之後會被帶到狄安娜的祭壇前作為祭品殺掉。而如果能折下神廟附近橡樹上的枝條，那就有挑戰祭祀的資格，只要殺掉祭祀就能成為新的祭祀。這兩個傳說有些類似，或許一開始是從一個傳說演變的，而那個能夠改變命運的枝條被稱為‘金枝’。
“有些地方的傳說裏狄安娜聖殿裏還供奉着兩個低階神靈，泉水女神伊吉利娅和叢林之王威爾比厄斯……”[1]
米斯提爾聽得腦子懵懵的，什麽這個神靈是國王的情人啊，什麽另一個神明因為嫉妒被殺死啊，完全是希臘神話的老套路。米斯提爾只記得最開始金枝與殺死祭祀的故事了，這個最刺激又最有意思，還是第一個講的。
一想到之後福爾摩斯就要抽查這些亂七八糟的神話故事，米斯提爾就覺得眼前一黑，恨不得回到昨天把福爾摩斯的嘴巴按住不讓他說出那些話來！
可是按嘴有什麽用，只要福爾摩斯想幹的沒有什麽幹不成的，米斯提爾痛苦面具。
拿着一堆書往回走的時候，米斯提爾非常想要裝作不小心将手裏的書扔掉。這次來這裏兩人沒有乘坐出租馬車，是福爾摩斯的建議，說離這裏也不遠就當鍛煉身體，米斯提爾覺得福爾摩斯肯定有其他目的。
福爾摩斯身上還戴着那枚狄安娜的浮雕水晶胸針，手中的手杖伴随着他走路的步伐規則的點擊着地面，發出“咚咚咚”的規律聲音，但這聲音在嘈雜的倫敦市區裏幾乎并不明顯，只有離得最近的米斯提爾能聽得見。
其實艾米麗在帶着米斯提爾去自家服裝店定制服裝的時候也給米斯提爾拿了一根手杖，可是米斯提爾總是把它忘在各種地方，最終艾米麗都放棄讓米斯提爾帶手杖出門了。
實在是手杖這個東西除了展現紳士風度之外幾乎一點作用也沒有，又不是一旦離手就會發覺不對的手機，米斯提爾把他忘掉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雖然手杖也能當做武器，可米斯提爾學的是拳擊……
在知道米斯提爾這件事之後，福爾摩斯還嘲笑過他，那語氣跟話語他可是記到現在：“親愛的米斯提爾，之前你可是想過用手杖當魔杖的，你會将你的魔杖丢的到處都是就像是安森那樣嗎？哦現在的你還是把帽針當魔杖，再多幾次我覺得那些家夥可能因為你之前的經歷把你當做一位真正的‘女性’了。”
米斯提爾覺得自己之前想到将手杖當魔杖的自己簡直是腦子有坑，首先這家夥雖然隐蔽但是太沉重了，還總是被他遺忘。最重要的是只有在僞裝成紳士的時候手杖魔杖才是隐蔽的。
雖然帽針這個東西很女性化，可是放在口袋裏就不會被人發現，不管什麽裝束都不影響隐蔽效果。
就是福爾摩斯說的話也很有道理，萬一在施展魔法的時候被一些熟人或者貴族看到，那他的名聲真的不能要了。
可米斯提爾怎麽想都沒有被帽針更隐蔽的魔杖了。他的視線掃視四周，福爾摩斯依舊在沉思着，目光雖然看向前方，可是眼神略顯空洞。
米斯提爾低頭看向自己，跟福爾摩斯同款粗花呢西裝三件套，不過他還戴着一個單鏈懷表。
米斯提爾忽然想到，既然帽針可以當做魔杖，那同樣是金屬棍狀物的懷表指針是不是也可以？
不對，要是把懷表當做魔杖的話，那就完全不能用它看時間了，這完全是一種浪費！
但可以買一塊壞掉的懷表，只留下一個指針……米斯提爾忽然有點想笑，這像不像是風水羅盤，這跟魔法好像太不搭了一點。
不過這個念頭真的有那麽一點可行，可以問問阿格裏帕家的店鋪裏有沒有壞掉的懷表用來做一下試驗。風格不搭又怎麽了，實用就好。
懷表真的是個相對而言更隐蔽的存在，不過随身帶兩個懷表也是有些可疑，可以說是護身符之類的？
反正一般時候也用不上魔杖懷表。米斯提爾心中想到。
就在米斯提爾的思緒已經徹底放飛的時候，忽然福爾摩斯一個轉身，握着手杖眨眼間消失在了米斯提爾眼前。
米斯提爾霎時間回過神來，立馬抱着書跟了上去，只見福爾摩斯沖進小巷，而後就是一聲凄厲的貓叫聲。
福爾摩斯沖過來就為了抓一只可憐的小貓咪？米斯提爾覺得這肯定不簡單，尤其是貓總是跟巫師有所關聯。
福爾摩斯揪着貓咪的後頸肉将它提了起來，那只橘色的肥貓憤怒的張牙舞爪喵喵叫，可實在因為太胖根本抓不到福爾摩斯的手。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神情恍惚：“夏洛克，這就是那個一直窺探我們的危險家夥？”
這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危險，胖的都快成海豹了，襯得四個爪子短的都快跟矮腳貓一樣了。
這沉重的體型，色厲內荏的攻擊，怎麽看怎麽都不危險的樣子。
福爾摩斯提着這只肥胖的貓咪，神色卻沒有一點放松，反而危險的眯起了那雙灰色的深邃眼睛：“米斯提爾，你有辦法區分貓是不是人變成的嗎？”
米斯提爾愣住，看着這只肥胖的沒話說的橘貓，要是這家夥是人變成的話，那豈不是個都快胖成球的胖子？
“這……雖然我看過這種魔法，那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分辨，我試一試。”米斯提爾說完掏出自己的帽針魔杖，思索片刻才念出咒語，“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恢複原型的魔法降臨，降臨在這只橘貓身上。”
魔力湧出，落在這只還在頑強掙紮的橘貓身上，可是很快就又重新回到米斯提爾的身體裏。
這讓米斯提爾根本無法分辨這個魔咒是成功還是失敗了。
“好像沒什麽效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魔咒念錯了。”米斯提爾有點懊惱自己沒幫上忙。
福爾摩斯從抓住這只貓之後，視線就沒再從這只橘貓身上挪開，自己觀察着這只貓的神色。
可是他的各種演繹與觀察都是基于人的基礎上，貓咪本身肌肉就跟人不一樣，即使內裏感情再豐富怕也不可能真的表現出那麽像人來，這讓福爾摩斯根本無法肯定這到底是不是人變得，還是那個窺視的家夥控制的小貓咪。
“也不是什麽黑魔法造物。”米斯提爾用青金石感應。
看着依舊在努力掙紮着蹬着四條腿的橘貓，米斯提爾目光忽然凝固在這只橘貓下面的兩條腿之間的東西。
米斯提爾的神情立馬興奮起來：“夏洛克我知道一個不用魔法的辦法能夠确定這只貓到底是不是人變得了！”
福爾摩斯來了興趣，轉頭看過來：“什麽辦法？”
“割掉蛋蛋！”
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扭頭看向肥胖橘貓□□毛茸茸圓滾滾的兩顆蛋蛋，驚詫過後就是抑制不住的大笑聲：“米斯提爾，你的這個辦法簡直太棒了！我這就去找個獸醫為這位明顯運動不足過于肥胖的橘貓割掉這圓滾滾的東西。”
馬上就到蒙塔古街，讓米斯提爾上樓将書放到書架上，兩個人直接攔了一輛出租馬車前往了福爾摩斯熟悉的獸醫處。
米斯提爾不得不感嘆福爾摩斯的人脈之廣，居然連獸醫都認識。
“夏洛克你居然養貓了？怎麽是這只貓吃太多要減肥開瀉藥還是哪裏不舒服，是嘔吐了還是食欲不振了？”那名獸醫歡快問道。
福爾摩斯微笑：“不是，只是春天了，貓咪要開始發·情了，把它的蛋蛋割掉吧。”
獸醫：！！？？？
獸醫莫名感覺下方一寒，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結結巴巴問道：“你、夏洛克，你說什麽？”
“你看不到嗎，就是這個圓滾滾毛茸茸的蛋蛋，把它割掉。”
米斯提爾還在一旁認真補充：“只需要割開表面的毛茸茸将裏面掏空就行，這個毛茸茸可以縫上留下來的。”
獸醫看着一高一矮兩個男士，只感覺這絕對是兩個魔鬼！
但最後獸醫還是屈服了，他還沒幹過這件事呢，眨眼間就将那些亂七八糟的聯想甩出腦海，興奮的開始給貓割蛋蛋。
小心控制好乙·醚用量，在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的圍觀之下，這位獸醫順利的将這只過于肥胖的橘貓的蛋蛋割了下來。
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對視一眼，這肯定是個真貓咪，不然早就奮力逃跑了。
米斯提爾不由壓低聲音詢問福爾摩斯：“你真的沒抓錯嗎？”
福爾摩斯眉頭緊蹙：“沒錯，我能肯定一直窺視我們的是這只貓。那個家夥恐怕是用了什麽特殊的驅使動物的辦法跟蹤我們。”
“那他視野與貓同步，還是感知也同步？”米斯提爾發出疑惑。
福爾摩斯一揚眉：“就算是感知同步，麻醉之後也感受不到什麽了。”
說完福爾摩斯遺憾的搖搖頭。
“那我們要将這只貓怎麽辦？放了萬一繼續被對方控制呢？不放不就是個一直監視我們的東西嗎？”米斯提爾糾結。
“我這有個好去處，他有些神奇的訓練寵物的辦法，我之前還以為那是獨特技巧，現在看來恐怕與魔法有關。他正喜歡馴養動物。”
福爾摩斯拿過已經做好手術的胖貓咪，正準備離開，卻被興奮的獸醫攔住了去路：“親愛的夏洛克，你要将這只貓送到哪裏？我覺得這個手術真的太棒了，或許需要一些後續回訪追蹤。”
“蘭貝斯區的河邊品欽巷3號，右手邊第三個叫做‘謝爾曼’的店鋪。你之後可以去那裏找這只貓。”
福爾摩斯說完就抱着貓帶着米斯提爾快步離開。
米斯提爾聽着這個名字略微有幾分耳熟，這不會是原著裏的人吧，米斯提爾心底疑惑也不敢說出來，雖然他覺得福爾摩斯已經将他看透的差不多了。
等到了目的地，米斯提爾看到了那家寫着“謝爾曼”的店鋪，店鋪的窗子上畫的是一只白鼬抓着一只兔子的圖案。
米斯提爾終于想起這個這個鋪子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了。在福爾摩斯探案集裏，福爾摩斯少有啓用獵犬的案子，也是華生認識他妻子的案子，四簽名案。
福爾摩斯可是誇贊這只狗：“全倫敦所有警探加在一起都不如它管用。”
最後那只從這裏借來的叫做托比的狗也沒抓到兇手還帶錯了地方。
不得不說，柯南·道爾有着獨特的幽默感。
當福爾摩斯抱着貓推開門進去之後，米斯提爾才發現這居然是個鳥類标本店。
看到福爾摩斯到來，坐在椅子上的一位身材瘦高，脊背微駝，戴着發藍鏡片的老人站起身來：“夏洛克，你怎麽有時間來找我了，是來借托比的嗎？”
“謝爾曼，我是來給你送貓的，這可是一位有着神奇能力的家夥驅使的貓，你一定會感興趣的。”福爾摩斯滿臉愉悅。
謝爾曼難以置信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親愛的夏洛克，你是不是忘了我這裏是鳥類标本店，你讓我養一只貓？”
“我知道這些親愛的謝爾曼，可你總有些神奇的手段馴養這些動物的。比如你這裏的鳥兒，白鼬，蛇蜥還有狗。”
這間鳥類标本店裏，除了那些被裝裱完好的标本之外，就是挂滿的無數鳥籠，每個鳥籠裏都有着鳥兒，它們色彩大小各異，或是睡着或是梳理羽毛或是進食，更多的則是因為陌生人進來婉轉啼鳴。
還有籠子裏福爾摩斯說的那些動物，尤其是那只白鼬看起來異常兇猛。
這着實有點詭異，讓活鳥與鳥類标本共處一室還如此和諧。
米斯提爾不由想到，這些标本不會是客人選哪個鳥就現做吧。
“你可真對我有信心。看來最近是有奇遇。”謝爾曼最終還是從福爾摩斯手中接過貓咪，這只貓已經掙紮着動起來，但是麻醉讓它只能勉強動作。
謝爾曼蒼老滿是皺紋的手撫摸過貓咪的脊背，片刻後這只貓就安靜下來不再掙紮，只是努力睜開自己的眼睛，甩動自己的尾巴。
“夏洛克，你招惹的這個家夥怕是狄安娜的信徒，只有她的信徒才會以這種力量控制動物。”謝爾曼嚴肅起神色來，目光落在夏洛克胸口的水晶胸針上，這個時候才發現這胸針上的人是誰。
“只不過一個月不見，夏洛克你就皈依狄安娜了？之前你不是說從不信這些虛無缥缈的東西嗎？還是因為你身旁的這位小朋友？”謝爾曼看向米斯提爾，卻只是掃了一眼就繼續看向福爾摩斯，“但是夏洛克，不要覺得我說的話傷人，你雖然有着極為聰明的腦子，但是一點魔法天賦都沒有，即使有狄安娜的眷顧也不可能有什麽成就，你就放棄掉這些吧，你絕對是因為這個引來那個麻煩家夥的。”
福爾摩斯少有的露出詫異神色：“謝爾曼你居然還懂這些，但我并沒有皈依狄安娜，這是米斯提爾送我的東西。如果把這枚胸針丢掉那個家夥還會來找我嗎？這枚胸針是不是有着特別含義？”
“米斯提爾，米斯提爾·阿格裏帕？”謝爾曼豁然看向米斯提爾，他的目光這次終于長久停留在他身上。
“阿格裏帕家的人，那即使丢掉胸針也不可能了，不只是胸針的問題，而是祭祀之位。阿格裏帕家曾經出過一位狄安娜的祭祀，最後忽然失蹤，帶走了代表祭祀職位的胸針。之後的狄安娜祭祀都不能算是正式祭祀，因為沒有狄安娜的認可，沒有走殺死前祭祀的流程。他是來殺你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