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賞金到手
第57章 賞金到手
“親愛的米斯提爾，我的頭發翹起來有那麽好笑嗎？”
米斯提爾想要憋住笑容，可面對這樣一本正經詢問的福爾摩斯，他怎麽都憋不住，最後還是笑了起來：“沒有，沒有，只是很可愛？”
“可愛？”福爾摩斯沒想到這個單詞會被用來形容他。只有在他十歲之前才會有人這麽形容他，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在他身上用過這個單詞了。
“我從未想過像我這樣的男士居然會被如此形容。”
看着福爾摩斯有些奇怪的神色，再注意對方那足足六英尺多高的高大身材，瘦削而方正有棱角而并非肉嘟嘟的帥氣臉頰，還有那有些引人注目的鷹鈎鼻，好吧，如果不熟悉的人看到這樣的福爾摩斯真的不會覺得對方可愛。
但是在米斯提爾這個熟人這裏完全不是這樣，尤其是當那雙灰色的明亮眼睛看過來的時候，更可愛了。
面對又想笑的米斯提爾，福爾摩斯這次是真的有點摸不着頭腦，他直接坐到米斯提爾對面，說出了這次的來意：“我從傑伊神父那裏得到了關于懷恩的消息。他昨夜連夜審問了格蕾絲——我知道你有些疑惑為什麽不是我審問，當然是因為傑伊神父的經驗更豐富，對魔法更了解，不會忽略我不了解的那些細節。”
“親愛的米斯提爾，我并非一個獨斷專行的人，對那些警察是我深知他們的能力不夠，所以才會自己動手，但傑伊神父顯然不是這樣的人。對有能力的人我都會給予足夠的信任。”福爾摩斯看到米斯提爾詫異的神色回答。
福爾摩斯說的話很道理，米斯提爾回想起原著裏之後福爾摩斯也有拜托華生幫忙調查的時候。
“昨天的并非諾特小姐殺死的第一個人，之前還有一個在雜物間裏。不過這些是傑伊神父需要調查的事情。關于懷恩，本來是諾特尋找的第二個動手對象，因為對方來通煙囪而認識，随後有了感情糾纏，當然這是懷恩單方面以為的。
“但是諾特還沒找到下手的時機，懷恩就發現了被藏在雜物間裏的屍體，還有諾特那些邪惡的物品，當天就消失了。後來的故事應該就是從海爾小姐那裏獲得魔法蠟燭的零星知識，随後開始制作魔法蠟燭，而後開始随即殺人。”福爾摩斯說道。
“難道這是因為受了情傷報複社會？”米斯提爾眉頭緊皺，總覺得哪裏不對。
“我覺得或許并非如此。”福爾摩斯繼續說道：“昨天諾特手裏的那些軟膏，你知道是什麽？”
“女巫軟膏？”米斯提爾的語氣有些不大确定。可是按照他看到的女巫軟膏，這些東西應該是讓女巫飛行的藥膏啊。
“是，但跟你之前看到的有些許的不同，女巫軟膏也有能夠殺人的。比如諾特使用的這種。傑伊神父說這些軟膏通常都是由屍油跟各種毒藥制作而成，就算沒有魔力也能夠致人死亡，當然如果魔法師使用的話致死速度會快好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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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斯說着停頓一下，那雙灰色的眼睛與米斯提爾那雙藍色的眼睛對視：“親愛的米斯提爾，關于布羅肯集會的事情恐怕不是我之前想的那麽簡單。”
看着福爾摩斯嚴肅起來的臉，米斯提爾心也跟着提起來，連忙詢問：“這個集會是有什麽危險的嗎？如果不适合我們的話那就不去了。”
“是進入這種魔法師集會，不能使用普通的辦法。諾特尋找屍體就是要制作屍油煉制飛行軟膏，這種軟膏塗滿全身就能獲得飛行的能力。”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不知道說什麽，但是這個軟膏的使用辦法也太浪費了吧？怪不得殺一個人都不夠，還要再殺第二個。
不是，都是魔法師了，就不能有其他輕松的能飛行的辦法嗎？
米斯提爾轉動自己的腦袋仔細回想自己看過的魔法書籍裏有沒有關于飛行的魔法，但是好像真的沒有。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面面相觑，最後還是米斯提爾開口：“那……我們不會飛行的辦法，就不能去參加這個集會。要不然把這個入場券交給神父吧。”
或許神父他們還能再抓幾個黑魔法師呢。
“這怎麽行。”福爾摩斯揚眉堅決拒絕，滿臉的不高興，“親愛的米斯提爾，這張入場券可是我找到的，我破譯的。還有一個月時間，我們一定能找到飛行的辦法！”
“那神父那裏會不會有什麽辦法？我能不能從他那裏學？”米斯提爾滿懷希冀。
“我當時也詢問了他，他直接拒絕了。他們那些神父的飛行方法你們這些魔法師學不會，而那些收繳的魔法資料不能外借給非教會的魔法師。”福爾摩斯有點不滿，“我覺得神父就是想為難我們讓我們最後将這張入場券交給他。”
福爾摩斯堅決道：“就算浪費了也不給他！”
米斯提爾看到這有些幼稚的福爾摩斯哭笑不得，但他也知道這只是表達不滿的玩笑，最後如果真的沒有飛行的辦法的話，福爾摩斯肯定不會讓他們将這張入場券浪費掉的。
“好好好。”面對這麽可愛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當然是順毛哄，“不給他，那我們等解決完懷恩這件事就開始尋找能飛行的辦法。”
面對像是哄小孩一樣的米斯提爾，福爾摩斯終于還是沒忍住笑起來。
笑過之後，米斯提爾開口說道：“現在報紙上刊登了懷恩的懸賞信息，只要他稍稍關注一下就可能知道這件事，還有可能他會受驚逃走。現在要怎麽抓捕他，難道就等着人舉報嗎？”
“當然不是。”福爾摩斯搖頭，“我獲得了意想不到的東西。”
說着福爾摩斯一伸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個不過拇指大小的瓶子。
米斯提爾定睛一看，瓶子裏的不是別的，是鮮紅色的粘稠液體。
“作為一個魔法師，諾特小姐總是給自己留下後手的，雖然因為怕被教會追蹤到并沒有直接動手。”
米斯提爾腦海裏瞬間想起了各種關于血液能夠對人造成傷害的魔法。在魔法當中，人的血液和頭發有時候甚至是腳印衣服都有可能對人造成傷害。
當然腳印衣服這種與人的聯系很不緊密的東西能夠通過魔法對所屬人造成傷害這件事，米斯提爾還是持着疑惑态度。除非那上面留下了對方的身體組織，不然那該是多強大的魔法師或者多神奇的能力才能對人造成傷害，米斯提爾更覺得這是因為普通人懼怕魔法師從而編造出來的牽強東西。
或者是魔法師自己傳出來的。畢竟前幾個世紀教會在瘋狂狩獵女巫，被抓住的人裏女巫肯定是極少部分，絕大部分都是有着不菲家産的人，在嚴刑拷打之下吐露出各種奇怪的魔法儀式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顯然在這種逼迫之下編造的東西極大可能不是真的，但這卻會被教會記錄下來，從而流傳出去。
這些念頭只不過在米斯提爾腦海裏轉了一圈，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眼前的這瓶血。
“能确定這就是懷恩的血嗎？”
“我這不是來找你确認了嗎。”福爾摩斯将這瓶血液塞到了米斯提爾手中。
米斯提爾不再遲疑，當即拿出自己的懷表魔杖，念動咒語：“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風元素指引我找到這瓶血液的主人。”
懷表中的指針瘋狂轉動，最後指向了一個方向。
米斯提爾跟福爾摩斯不再遲疑，立馬向着樓下沖去。
坐上出租馬車，米斯提爾讓馬車夫一步步跟着他的指引向着魔杖感應的地方跑去。
作為腦子裏有倫敦地圖的福爾摩斯，看着周圍不斷變化的街景，他已經大概能猜出了對方到底在哪裏了：“親愛的米斯提爾，他恐怕是去火車站想要從倫敦逃走了。”
正在努力感應對方方向的米斯提爾有些茫然，他對倫敦并沒有福爾摩斯那樣熟悉，只記住了大羅素街附近幾條街。
但既然福爾摩斯如此說，那對方肯定是真的打算坐火車逃走了。
忽然米斯提爾的思路有點跑偏，低聲向福爾摩斯詢問：“如果我們抓住懷恩的話，那蘇格蘭場的懸賞會給我們嗎？”
“當然，畢竟我們也不是官方人員，是我們抓住的人，他們怎麽敢不給懸賞。”福爾摩斯滿臉理所當然。
米斯提爾覺得自己的動力更足了，雖然蘇格蘭場給的懸賞也并不太多，一共才100英鎊，可這也是錢啊，白得的錢總比沒有強。
100英鎊對米斯提爾來說并不算多，但對于其他倫敦的普通民衆來說這已經算多的了，不少中産階級年收入都維持在即将到達100英鎊的這個水平。
米斯提爾覺得如果是之前的自己的話，肯定會因為這100英鎊更加振奮的，畢竟這是他五分之一的嫁妝。
100英鎊是他跟福爾摩斯平分，對福爾摩斯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吧。
為了夏洛克得到這筆賞金，稍稍緩解一下他現在的貧困情況——好像因為登上泰晤士報最近已經不是那麽貧困了，但當偵探的收入總是不穩定的，米斯提爾覺得蒙塔古街的那個出租屋有些太過狹小，他希望福爾摩斯能夠快點攢到錢搬到貝克街去。
但是一想到到時候他要與福爾摩斯分別，米斯提爾就有點不大高興，貝克街可跟大羅素街并不在一個區，到時候兩個人想要見面那就麻煩了。
迅速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念頭全都甩出去，米斯提爾已經感應到對方就在前方不遠處。
馬車在這個時候已經停下，因為前方已經不能行駛。
福爾摩斯迅速付完錢，米斯提爾直接跟對方一起沖進了火車站。
對方并不在購票處，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強硬的擠開擁擠的人群，直接朝着火車到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在米斯提爾的感應中，那個人已經到了站臺，馬上就要登上駛來的火車！
眼看對方就要馬上逃走，米斯提爾也顧不得那麽多，看到自己感應中的人物之後，一點也不遲疑地撞開人群，直接将對方撲倒在地！
“嘭！”“啊！！”
将人撞倒在地的聲音跟尖叫聲幾乎同時響起，身下的人瘋狂掙紮，可是福爾摩斯反應迅速，直接掏出繩子将對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有人驚呼。
“放開這位女士！”有人想要上前制止。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才發覺不對，低頭一看，原來身下壓着的是一位穿着樸素長裙的女士！
但是他怎麽可能是個女士？
就在米斯提爾心裏一咯噔，覺得自己會不會被格蕾絲騙了的時候，福爾摩斯已經一把扯掉了對方的帽子跟頭發。
頭發？
身下人面色猙獰的扭過頭來，露出了有着褐色眼眸的臉，還有那一頭褐色短發。
臉上畫着有些妖豔的妝容，可這被扯掉的短發都在證明着對方是在僞裝。
“你們幹什麽？快點放開我，你們這是非禮！”對方口中傳出清脆的女聲來，滿臉的憤怒。
“詹姆斯·懷恩，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本事。”福爾摩斯将米斯提爾推開，一把将趴在地上的對方扯了起來。
“什麽懷恩，我叫莉莉，你們認錯人了！”對方的聲音依舊是清脆的女聲。
“認錯人了？”福爾摩斯踢了一腳被摔到地上的手提袋，示意米斯提爾将它撿起來打開。
米斯提爾将這個有着簡單刺繡的手提袋撿了起來，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手中的沉重重量。
他立馬将這個手提袋打開，露出來的是一根根白色的有着花草花紋的蠟燭，還有好幾個泛着淡綠色的小瓶液體。
“那這裏邊的是什麽？”福爾摩斯說道，“含有颠茄毒素的蠟燭，颠茄浸泡油，還有——”
福爾摩斯拉長了聲音，那雙灰色的眼睛銳利的看着這個僞裝成女人的懷恩，看着對方的神情因為他的話語緊張扭曲：“是夾竹桃浸泡油，哦夾竹桃的毒素比颠茄更高，怪不得會有人因此死亡。”
“是不是，詹姆斯·懷恩？”
“颠茄？”懷恩的神色終于平複下來，看向福爾摩斯的目光充滿嘲諷，“即使抓到我了你也不知道那是什麽，那不是颠茄，那是天仙子！”
周圍的人已經是一片嘩然，瞬間想到了今天看到的報紙上的懸賞令。
蠟燭還有毒素，再加上詹姆斯·懷恩，眼前這個家夥到底是誰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就是那個已經殺了兩個人的蠟燭殺手！
在警察将人帶走之後，福爾摩斯面上還是有些懊惱：“親愛的米斯提爾，我居然沒有想到居然是天仙子。”
“不管是什麽，我們已經把人抓住了，只要抓住人就好。”米斯提爾安慰。
“我就不該确認只是颠茄，颠茄跟天仙子它們之中都含有阿托品，這是導致瞳孔擴大的主要元兇。最主要的是天仙子才在魔法裏有着帶來好運的意思，因為服用或者點燃天仙子會給人飄飄欲仙的感覺。”福爾摩斯懊悔。
“夏洛克，這次猜錯了下次你一定會吸取教訓注意的，只要下次不出問題就好。”
“我還沒有推測出他用的真正致死的毒素居然是夾竹桃，正好最近也是夾竹桃花盛開的時候。”福爾摩斯很不高興，對于自己的疏忽。
“他用的還不是精油，而是浸泡油。一位普通的煙囪工可買不起制作精油需要的各種東西，所以才只能用浸泡油。不過這在我預料之內，不然蠟燭不會泛着淡淡的綠色。”
不過一回到大羅素街，福爾摩斯就将之前的懊惱丢在了腦後，拉着米斯提爾就上樓：“反正人已經抓住了，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研究怎麽能讓自己飛起來，最主要的是怎麽讓我也跟着一起飛起來到達魔法集會！米斯提爾，我去找煉金書籍将中間的地址破譯出來。”
看着重新精神起來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心中隐隐松了口氣。
不過這才剛抓完人就緊接着要做下一件事情，福爾摩斯果真是閑不下來的人。
第2天，米斯提爾果然看到了泰晤士報上關于懷恩被抓的新聞。
“……在格雷森與雷斯垂德兩位警官缜密推測，小心調查下，最終決定登報懸賞。最後因為二位警官的英明決策，第二日福爾摩斯偵探就将懷恩繩之以法。”
米斯提爾：……
一大早就過來跟米斯提爾一起吃早飯的福爾摩斯看到他氣鼓鼓的臉，感到有些好笑：“我并不想在上面出名，畢竟出名的偵探總會引起兇手的警覺。而且這對于他們這些警察來說很正常，這是他們晉升的資本。”
但米斯提爾還是覺得很不高興。
“你不應該為我生氣，你應該為自己生氣，畢竟你才是抓到懷恩的主力，報紙上甚至都沒有提你的名字。”
“我又不用偵探手段吃飯，我主要還是開飾品店，有沒有我的名字都無所謂。”
“我也不靠這個吃飯，親愛的米斯提爾不是說以後要養我嗎？只要有你在就好。”福爾摩斯笑道。
因為福爾摩斯這明顯開玩笑的話，米斯提爾的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咚咚咚。”忽然想起了敲門聲讓兩個人都看了過去。
米斯提爾剛疑惑會是誰在這個時間來拜訪，福爾摩斯已經收斂了笑容，站起身上前打開了房門。
“格雷森警官，雷斯垂德警官，沒想到你們兩個會這麽早就前來拜訪。”福爾摩斯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假笑。
“如果你在蒙塔古街的話，那會更早一點。”格雷森面無表情。
“我們是來送懸賞金的。”雷斯垂德說道。
“這還要勞煩你們兩個親自前來？”福爾摩斯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兩位警官走入屋內，格雷森将手裏裝着的一百英鎊放到了桌上：“這是你們抓到懷恩的懸賞金，多謝二位的幫助。”
米斯提爾冷哼一聲，揚了揚手中的泰晤士報。
兩位警官面色都沒變一下，就像沒看到米斯提爾手中的報紙一樣。
果然都是厚臉皮占便宜的家夥！
“你們對懷恩的審問已經完畢了？”福爾摩斯詢問。
“當然。”
好奇心迫使米斯提爾顧不得讨厭這兩個家夥，追問：“那他為什麽會突然報複社會，難道就因為看到了屍體？”
“他覺得那位格蕾絲就是那個可怕的信奉惡魔的女巫，而跟她發生關系的他自己已經因此被獻給惡魔，自己的生命所剩無幾，在看到關于魔法蠟燭的小說之後，就起了用蠟燭殺人的念頭。”雷斯垂德說道。
格雷森的面孔扭曲了一瞬，總覺得雷斯垂德像是在念他的名字，這實在是太巧了，他跟那個邪惡的女巫的名字幾乎一模一樣！
“不出所料。”福爾摩斯臉上沒有一點驚訝。
米斯提爾則是覺得這位懷恩的腦回路有點奇怪，這就是不懂魔法的緣故嗎？
想到對方從小就被賣當煙囪工，即使英國開始推行義務教育，他估計也沒接受什麽教育，所以會信一些亂七八糟的傳聞也不意外。
這位懷恩先生歷經苦難，最後遇上一個想要殺死他的女巫，最終在壓抑中爆發。
但他并沒有将屠刀指向迫害他的人，還是選擇了那些相信他的人，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那些人相信了他忽悠的能夠帶來好運與財富的魔法蠟燭，卻沒想到這些蠟燭直接将他們送入了死亡的深淵。
兩位警察離開了，米斯提爾覺得這應該就是今天唯一的訪客了，卻沒想到在他們離開沒多久，他跟福爾摩斯吃完早飯之後又有人來拜訪。
是那位娜娜·奧茲小姐。
她并非空手而來，而是帶了4雙羊毛襪。
“我、我暫時沒有什麽錢能報答你們，我知道是福爾摩斯先生與這位男爵先生一起抓住的殺害漢克的兇手的，我只能用我自己織的羊毛襪送給你們，希望、希望你們不要嫌棄，如果不喜歡的話我之後攢錢給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