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半夜偷·情？
第63章 半夜偷·情？
等到晚飯的時候，還有人不死心，湊到米斯提爾身邊裝作不經意地詢問：“詹姆斯，今天傍晚來見你的那個姑娘是你的妹妹嗎？”
米斯提爾努力讓自己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不、不是，那是我的愛人。”
米斯提爾這話一說出口，就看到不少女仆臉上都露出了傷心的神色，史密斯夫人更是笑起來揉了揉他的頭發：“哦親愛的詹姆斯，果然像你這樣帥氣的男孩從不缺人喜歡，那個姑娘也長的出色。”
米斯提爾：……雖然他覺得福爾摩斯的化妝技術确實高超，但聽到有人這麽說福爾摩斯他還是覺得很古怪啊。
米斯提爾低下頭來，生怕自己臉上露出什麽奇怪的神色：“夏洛蒂哪裏都好，就是個子比我高了那麽一點。”
不止一點，這也是米斯提爾有點怨念的事情。他還沒有長到1米8啊，馬上他就要18歲了！
“你還沒有成年，個子還可以再竄一竄的，而且女孩子比男孩個高好，生出來的孩子個子就更高了。”史密斯夫人笑呵呵說道。
米斯提爾一個哆嗦，他跟福爾摩斯怎麽可能有孩子！
轉眼間就到了半夜，帶着懷表的米斯提爾看着還差半個小時到一點，終于從被窩裏輕手輕腳的鑽了出來。
身為仆人的他當然不可能一個人睡一個房間，米斯提爾也是跟別人擠。
但沒想到即使他這麽放輕動作了，還是将同屋的其他人吵醒了。
“出了什麽事兒嗎？”這個疑問讓米斯提爾感覺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一扭頭米斯提爾就看到了被窩裏眼皮勉強掀起一點點看向他的人。
這是因為接連發生的死人案件讓仆人們也跟着警惕起來了，還是對方本來就睡眠比較淺？
米斯提爾當然不能說出自己的真正目的：“我去下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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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在屋裏解決呗。”那人有些迷迷糊糊地回答，“出去的話萬一又碰上什麽事情了呢，這兩天接連死人，我感覺就是古堡裏的幽靈在作祟。”
單獨的廁所離居住的地方距離并不近，而且上起來其實跟屋內的馬桶差別不太大。
因為古堡年代久遠，主人也已經有10年沒有在這居住了，所以根本沒有改造抽水馬桶之類的東西，所以在晚上的時候，基本上大部分人都懶得出去，直接在屋內用馬桶解決。
看着迷迷蒙蒙就要閉着眼睛睡着的人，米斯提爾還是低聲解釋了一句：“哪有那麽可怕，警察會解決的，我還是不想在屋內上廁所。”
說完米斯提爾直接推門而出，走出一段距離後才拿出魔杖給自己施展了一個土元素魔法讓自己隐身。
即使如此他也不敢加快自己的腳步，夜晚也是有其他仆人職守的，要是鬧出什麽大動靜把他們引過來那就完蛋了，古堡的靈異傳說肯定又要增加。
白天的時候米斯提爾已經借着修剪花園內草木的借口将附近都記了個清清楚楚，那片橡樹林就在橡樹古堡的後方，離這裏并沒有太遠的距離。
等到達了被圍起來的橡樹林，米斯提爾借着月光看了看拿出來的懷表，還有5分鐘到淩晨1點。
但是橡樹林的木門已經被打開，上面已經生鏽的鎖對福爾摩斯根本沒有一點影響。
米斯提爾快步走入其中，最後還是回身将門再次關上，不過沒有鎖門。
沒走幾步他就看到了福爾摩斯的身影，大半夜的對方肯定不會是一身女裝打扮，而是穿着白天假扮萊蒙的那一身衣服，容貌甚至也是萊蒙的臉。
福爾摩斯現在站在一棵橡樹跟前，米斯提爾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看了過去。
他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些橡樹上不少都挂着木牌，上面寫着名字。
周圍的不少樹木的木牌已經開始腐敗，上面的字跡根本都已經看不清。
只有福爾摩斯站着的附近的那兩棵樹上的木牌上的字跡還能依稀辨別出來。
趁着明亮的月光，米斯提爾湊近仔細查看，辨別出了這兩個木牌上寫着的名字。
“諾曼·福克斯，克裏斯·福克斯。”米斯提爾念出了上面的這兩個名字。
他終于明白了什麽。諾曼·福克斯是現任福克斯男爵，那這位克裏斯·福克斯先生呢？
挂着兩個牌子的橡樹粗細幾乎差不多，一樣的枝葉繁茂。
“米斯提爾，你知道為什麽有人會在新生兒出生當天種下一棵樹代表他們嗎？”福爾摩斯開口詢問。
将福爾摩斯推薦的所有書全都看完并經歷了對方的抽查的米斯提爾能輕松回答對方的問題：“他們覺得這能夠帶給孩子庇佑，只要種下代表孩子的樹，所有的危險都會由樹木承受，孩子能健健康康的長大。”
“是，但是樹木死亡也會同樣帶給孩子生命危險，庇佑這個時候也變成了殺人工具。”福爾摩斯這個時候終于轉過身來，看向米斯提爾。
不用福爾摩斯繼續解釋，米斯提爾也已經猜到是怎麽回事了。
差不多時間種下的兩棵橡樹，代表着福克斯家族的兩位成員。一位是擁有繼承權的長子諾曼·福克斯，另一位是沒有繼承權的克裏斯·福克斯。
或許是為了繼承權，或許是兄弟兩人一直都有矛盾，最終克裏斯将代表福克斯男爵兒子的那顆橡樹殺死，導致了對方的死亡，最終也招來了福克斯男爵的報複，自己慘死在書房。
“那位魯爾，是克裏斯·福克斯的孩子？”米斯提爾詢問。
“是他的私生子。”
“那門塔就是福克斯男爵，又或者是他專門聯系的魔法師？”
“當然是福克斯男爵，為了複仇的他怎麽可能不會親自動手？只有親自動手才有複仇的快·感，只有擁有那樣強烈仇恨的人才能一刀一刀将人砍成那樣。”
氣氛有些沉重，在這深沉的夜色裏，即使明亮的月光也不能帶給米斯提爾一點暖意。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要說什麽了，他甚至有些能理解福克斯男爵這麽做的理由。
不過大半夜的叫他來這裏就為了這些，米斯提爾有些狐疑地看向福爾摩斯，他從來不覺得對方是這種閑來無事折騰人的性格。
果然，米斯提爾看到了福爾摩斯不知道從哪裏拿出的兩個鐵鍬。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忍不住問道：“你不會是想通過把橡樹挖出來讓福克斯男爵死亡吧，他都已經成年多久了，橡樹不會對他産生什麽影響的。”
“當然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橡樹底下埋藏着新生兒的胎盤。”福爾摩斯将手裏的一個鐵鍬遞給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
“只是單純的種下一棵樹，怎麽可能将新生兒與橡樹連接起來，當然是将胎盤種在樹底下才能讓樹跟人的生命連接起來。将福克斯男爵的胎盤挖出來或許你能通過他找到對方本人。”福爾摩斯如此回答。
米斯提爾不知道要說什麽，他只能默默接過鐵鍬跟福爾摩斯一起挖代表着福克斯男爵的這棵橡樹。
“其實有很多類似跟胎盤有關系的習俗，比如人們覺得胎盤放置的地方能夠影響人之後的職業選擇，生下女孩子會将她的胎盤埋在竈臺底下，這樣她長大之後就能成為一名做飯好手，如果生下男孩的話就是會将他的胎盤跟弓箭之類的東西埋在一起，以後他就能成為一名出色的獵人。”福爾摩斯邊挖邊解釋。
這些知識米斯提爾從沒聽過，果然這個習俗是有些離譜。如果一個小小的胎盤就有這麽大的影響力的話，那恐怕這個習俗就不會失傳了。
挖了半天才挖出一個淺坑來，米斯提爾抹了抹額頭冒出的細汗，突然想起來哪裏不對勁了：“你從哪裏知道的關于胎盤埋在橡樹底下的消息的？”
明明他知道橡樹跟福克斯男爵家族的人相關的消息還是從史密斯夫人那裏得到的。
“哦，是管家。”福爾摩斯随口回答。福爾摩斯的力氣比米斯提爾大許多，所以挖坑的速度也比他快。
“管家？”米斯提爾看向福爾摩斯的目光滿是狐疑，那個頭發都開始斑白的有些枯瘦的管家？看起來滿臉嚴肅眼神銳利，只要目光一掃就能發現出有沒有人在偷懶的那個管家？
“絕大多數男人都拒絕不了一個天真又漂亮的小姑娘滿眼崇拜地看着他。”
米斯提爾：……不是，他聽到了什麽話！！
福爾摩斯這話的意思是他出□□管家了吧，是吧是吧是吧？
米斯提爾手裏的鐵鍬都脫手而出，直接砸到了地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一想到一大把年紀的管家居然私底下對小姑娘伸出魔爪，而福爾摩斯居然能忍受這個扮成小姑娘去□□……
他喵的走的時候一定要去把管家揍一頓！！！
“親愛的米斯提爾，我是那種會吃虧的人嗎？”福爾摩斯這個時候才看向米斯提爾，眼帶笑意，“只是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而已。”
但是米斯提爾還是好生氣，尤其是他想到了福爾摩斯那個時候來找他的時間。
“你不會是在跟管家打完交道之後順便來找的我吧？”
也就說其實他的信息對福爾摩斯并沒有什麽用，那他來這裏當仆人有什麽用啊！
“雖然是順便，但讓你來當仆人卻并非臨時起意。親愛的米斯提爾，我什麽時候害過你？”福爾摩斯那雙灰色的眼睛看向米斯提爾的時候滿是真誠。
米斯提爾只能勉強先相信福爾摩斯一下，誰知道他到底計劃着什麽，而且現在對方不打算說出來都樣子。
福爾摩斯總是掌控全局。
挖的渾身是汗的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終于将埋在樹底下的盒子取了出來，米斯提爾都能清晰感受到自己酸疼的胳膊，第二天肯定更難受，不知道到時候還能不能擡起來，還要不被人發現端倪。
要是被看出來了難道說是修剪花木造成的？如果這樣的話他覺得管家一定會覺得他不行把他辭退的吧？
就在米斯提爾胡思亂想的時候，福爾摩斯已經打開了那個盒子。
米斯提爾鼻尖嗅到了難以言喻的難聞味道，那是一股屍臭夾雜着腐爛的東西的味道！
米斯提爾瞬間捂住自己的鼻子後退幾步，也顧不得手上沾染着泥土。
再看福爾摩斯，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目光灼灼看着手裏盒子裏的東西。
米斯提爾這才看過去，而後眉頭一下子皺緊，那麽一團黑乎乎幾乎什麽都看不清的東西，真的能憑借這個找到福克斯男爵嗎？
“胎盤被特殊處理過，不然怕早就腐爛成黑水了，不然就是被蛆蟲吞噬殆盡。”福爾摩斯甚至要伸手摸一摸。
這突然的動作吓得米斯提爾根本顧不得自己，直接沖上前一把握住福爾摩斯的手：“你幹什麽？都不知道裏面有沒有其他毒素魔法你就要摸，夏洛克你不要命了？”
這些話脫口而出之後米斯提爾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距離這麽近已經将那濃郁難聞的氣味全都吸入了口鼻。
嘔！
米斯提爾瞬間一個幹嘔，又連忙後退，重新捂住口鼻。
“好吧好吧。 ”福爾摩斯滿臉遺憾，“米斯提爾，該你對它施展魔法追蹤福克斯男爵了。”
米斯提爾在旁邊緩了半天才終于上前，一只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摸出魔杖指着那一團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麽的東西施展魔法：“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水元素指引我胎盤的主人在哪裏。”
魔力湧出，米斯提爾清晰地感應到了魔法指引的方向，就在古堡附近！
這讓米斯提爾渾身的汗毛都跟着豎了起來，立馬看向福爾摩斯：“我感應到就在古堡附近！”
福爾摩斯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卻并沒有什麽驚慌，甚至還帶着點若有所思：“沒事，你直接帶我過去就行。”
看着如此表現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覺得哪裏不對，是福爾摩斯早早聯系了其他人做了第二手準備嗎？
但不管怎麽樣，米斯提爾覺得福爾摩斯不可能拿自己跟他的性命做賭注，應該是沒有什麽危險的。
雖然整個人已經徹底警惕起來，可是米斯提爾還是帶着福爾摩斯前往了感應到的地方。
但沒多久他就發現了不對，因為他感應到的地方是橡樹古堡裏福克斯家族的墓園。
米斯提爾：……怪不得福爾摩斯不緊張呢。
站在墓碑前的米斯提爾真的覺得這個福克斯男爵太狡猾了！
是的，那個胎盤的主人不屬于活人，而是屬于一個死人，屬于福克斯男爵那位早夭的兒子！
“不出所料。一位魔法師怎麽可能讓自己的血肉留在外面呢？”福爾摩斯如此說道。
“那我們的線索又斷了。”米斯提爾忍不住沮喪起了，“難道接下來要靠教會去抓福克斯男爵嗎？”
“教會他們才不會抓福克斯男爵呢。我們又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門塔就是福克斯男爵，也根本無法證明克裏斯跟他的私生子都是死于福克斯男爵之手，尤其是他還是個貴族。”福爾摩斯轉頭看向米斯提爾。
就像是米斯提爾這個男爵也是個魔法師，教會就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早有預料，能夠花費10年時間追查這位私生子，并最終選在這麽一個地方複仇的人怎麽可能輕易被我們抓住。他還特意選來了一個對方一定會喜歡的紫水晶戒指，就為了吸引對方買下戒指，從而被上面所帶的魔法影響，來到了那間書房，最後被福克斯男爵殺死。”福爾摩斯一點沒有沮喪的神色，滿臉都是遇到難題的躍躍欲試跟興奮。
好吧，這果然是福爾摩斯。
“你該回去了，出來這麽長時間，可能引起跟你同住人的懷疑，記得回去的時候把身上的泥土弄幹淨。”福爾摩斯轉頭看向米斯提爾。
“你之後不會還用那個夏洛蒂的身份來聯系我吧？”米斯提爾有些猶疑地詢問。
“如果有需要交換情報的時候，我當然還會來找你，希望在這裏浪費的時間不會讓你拿到這周的工資。”
“夏洛克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想說我在這裏當仆人就是打白工呗？”
“難道你想一直在這裏待滿一個周？”福爾摩斯笑起來。
“就算不夠一個周辭職的時候他們也要給我工資的！”
“好吧好吧，合理的拿到自己的勞動所得。我還要回去把樹埋上，你趕緊回去吧。”
看着不斷在催促他回去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最終還是壓下心中的奇怪感覺，快步往回趕去。
總覺得福爾摩斯又要搞出什麽大動靜。
在湖水邊洗幹淨了手臉，米斯提爾終于回到了房間，剛将外套脫下來，就聽到了同住人的聲音。
“出去了這麽長時間，身上還有泥土的腥味，詹姆斯，你一定是跟你親愛的幹了點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吧？啧啧啧，時間真長，果然是年輕氣盛。”
米斯提爾：……不是，為什麽總有人誤會啊！
但是還好，福爾摩斯這次扮做的是個女性，不然米斯特爾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點不一樣的性取向，要不然怎麽總被誤會跟同性有那麽點奇怪的關系。
“你居然半夜醒了？”米斯提爾沒法直面回答對方的問題，只能轉移話題。
“這就害羞了？”對方見狀也沒有追着繼續詢問，而是跟着轉移的話題：“我睡眠一直不好，半夜總是醒，只能說你回來的時間太巧。”
“那趕緊睡吧，到第2天別醒不過來。”米斯提爾胡亂回答着，迅速鑽進了被窩。
一覺睡到大天亮，第2天米斯提爾果然感受到了自己胳膊上肌肉的酸痛感，只要稍稍一使勁那疼痛就撲面而來。
早起的時候還被同住的人發現了端倪，看向他的目光滿是調侃：“還用了點特別的姿勢？還是缺乏鍛煉啊詹姆斯。”
米斯提爾：……他沒有用什麽特別的姿勢，就是挖樹挖的！！！
當兩人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卻發現了不少人臉上驚惶的神色。
這一瞬間讓米斯提爾心裏一咯噔，難道是又死人了嗎？可是昨天福爾摩斯就在古堡附近，如果真有問題的話他一定會發現的。
“有人把古堡後面的橡樹挖了！還盜了男爵家的墳墓！”有人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迅速跟周圍的人讨論起來。
米斯提爾滿頭問號，他總算覺得為什麽福爾摩斯要把他支開了。除了讓他保護好自己的仆人身份之外，那就是要幹點什麽不太合法的勾當。
不是，但是福爾摩斯這麽幹是為什麽啊？
仆人們總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米斯提爾也跟着一起去湊了個熱鬧。但是到了橡樹林，米斯提爾就發現被挖的那顆橡樹不只是代表現在的福克斯男爵的那顆，還有旁邊的那個代表克裏斯的橡樹。
果然福爾摩斯擁有着無窮的精力，居然還有能力在半夜再挖一棵樹。
兩棵樹全都倒在了地上，米斯提爾仔仔細查看，并沒有看到那兩個應該裝着胎盤的盒子，也沒聽說有人見到盒子，恐怕是被福爾摩斯全都拿走了。
至于被盜的墳墓，是一個上面甚至沒有刻字的墓碑，在墓園的最邊緣。想到福爾摩斯的舉動，米斯提爾已經能猜出這個墓碑是誰的了，應該是克裏斯·福克斯的。
福爾摩斯打算用這舉動來将福克斯男爵引出來。克裏斯的墳墓與代表他的橡樹底下的胎盤接連被偷，再加上福克斯男爵孩子的胎盤也被拿走，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是克裏斯的什麽私生子或者親戚之類的回來要複仇。
只要對方的憤怒還沒有平息，還對克裏斯擁有着恨意，還對自己的孩子有着愛意，那福克斯男爵就一定會出現繼續尋找這位拿走這些東西的人。
只不過如此一來的話福爾摩斯的安全就有些危險了。米斯提爾可記得那個意外死亡的小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