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無聊的福爾摩斯
第68章 無聊的福爾摩斯
“是來送報酬的吧,把錢放下就可以走了,我們要趕緊收拾東西回家了。”福爾摩斯一點也不客氣地說道。
胡德神父站起身來:“報酬已經放到桌子上了。巴蘇與萊蒙不是你們的真名吧。”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你現在才反應過來?”
顯然對福爾摩斯這帶着嘲諷語氣的話語胡德神父很是不高興,但不知道是不是待了這幾天已經适應了,最終神父還是沒再說什麽,轉身離開了這裏。
關上門,米斯提爾走到了桌前,看着福爾摩斯将胡德神父放在桌子上的英鎊拿了起來。
“居然有50英鎊,真是慷慨,正好我們一人25英鎊。”福爾摩斯說着已經将一半的錢放到了米斯提爾跟前。
這次米斯提爾收的一點都不心虛,他這次可是起了不少作用,甚至還深入虎穴了呢。
現在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米斯提爾終于能夠放心的發出了他的疑問:“夏洛克,關于那個紫水晶戒指是不是有什麽問題,我向裏面注入魔力,就會感應到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深深的痛苦。”
至于橡樹徽章指引他找到橡樹林,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因為他們這個教派就是信仰的橡樹。
面對米斯提爾的疑問,福爾摩斯翹起嘴角,一翻手,掌心就出現了一個眼熟的紫水晶戒指:“因為那些橡樹本就不是自願跟福克斯家族的人聯系到一起的。本來以祭祀的詛咒,早在100年內福克斯家族就會因此滅亡,但是他們找到了緩解的辦法,就是跟橡樹定下契約,讓橡樹護佑他們的孩子直到成年,這樣起碼在成年前能保證自己的孩子不會因此死亡。
“可對于種植在這裏的橡樹來說,之前被砍掉的那些橡樹是它們的前車之鑒,它們恐懼着福克斯家族的人,所以才會如此痛苦。”
聽到這個回答米斯提爾一點難以置信,他想破腦袋都沒想到這種情況:“但那些橡樹跟之前的橡樹應該沒有什麽親緣關系吧,就算有親緣關系這些植物也是有記憶的嗎?”
“不是記憶,根據胡德神父的說法,是籠罩在這個地區的土元素告訴那些橡樹的,就是它們的自然本能。”
“不過夏洛克,你怎麽把這個紫水晶戒指留下來了,胡德神父都沒發現的嗎?”解答疑惑之後,米斯提爾的注意力迅速回到了福爾摩斯手中的這個戒指身上,這麽重要的證物之一不應該被胡德神父拿走的嗎?
“他當然不知道,而且教會做事哪需要那麽多證據。既然我們已經拿到了,那就是我們的。我還想研究一下跟動物溝通是什麽感覺,可是我戴上去之後,不管是看什麽動物都感受不到它們的心情,看來只對有魔力的人才起作用。”福爾摩斯臉上滿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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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提爾:……
好吧,這就當福爾摩斯拿走的紀念品。
“回去我研究看看。”米斯提爾最終說道。
收拾好行李——至于之前那個破損的行李箱,那當然是在這裏再買一個新的。
離開的時候當然不會讓福爾摩斯穿着那一身女裝,兩個人換成了來到牛津穿的那一身衣服,重新變成了巴蘇跟萊蒙。
提着行李箱拿着被包裹的嚴實的兩根棍子,米斯提爾再次從他們原本住的房間門口路過,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迎面撞上了剛從外面回來的眼熟的隔壁的住客。
看到眼熟的這兩個家夥,對方霎時停下腳步,來回看了他們好幾眼,直到擦肩而過的時候才收回視線,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米斯提爾隐隐約約聽到了對方小聲的嘀咕:“不是被神父抓了嗎?這怎麽這麽快就放出來了。”
米斯提爾:……
沒有,根本沒有!被抓的根本不是他跟福爾摩斯,是那個福克斯男爵!
一切都跟福爾摩斯預料的那樣,回到倫敦的米斯提爾剛給自己洗了澡正在擦幹頭發的時候,艾米麗就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艾米麗本來還滿臉興奮的想要跟米斯提爾彙報一下最近店裏的情況,一看到米斯提爾那張臉瞬間整個人都要炸毛了。
“先生您這是怎麽回事?不過是跟那個福爾摩斯出去了一趟,怎麽臉上腫成這樣了,還都是青紫!”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不想說話,他還想拖一拖時間稍微化個妝遮掩一下,沒想到艾米麗回來的時機掐的這麽準。
“這,這都是意外,跟夏洛克沒什麽關系,是組織集會的那個人他居然是個殺人兇手,在抓捕他的時候不小心受了傷。”米斯提爾只能硬着頭皮給福爾摩斯解釋。
“那個人打人只打臉的嗎?難道襲擊您是因為嫉妒你長得比他帥?”艾米麗難以理解。
“其實身上也有的,不是專打臉,當時我易容了,他也不知道我長得什麽樣。”
米斯提爾的話音剛落,艾米麗就再一次要尖叫:“您身上還有傷?!”
看着艾米麗急匆匆離開去找藥箱的身影,米斯提爾覺得在艾米麗心中,福爾摩斯的形象已經不能要了,看起來對方根本就沒信他的話。
果然,在拿着藥箱回來給他上藥的時候艾米麗還在勸解:“先生,您就算與福爾摩斯先生的關系再親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安全,您現在可是阿格裏帕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一旦出問題了,您的這些財産不知道要便宜給哪些阿格裏帕家的遠方親戚呢。而且您的店鋪可是剛剛在倫敦站穩腳跟,後續還需要您的計劃支持。”
“當然,我會的,我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體,這次絕對是個意外。”米斯提爾再次解釋。
面對米斯提爾的承諾,身為他的下屬的艾米麗也不能再掃興地繼續說什麽壞話,只能擔憂地看着米斯提爾,小心的給他上藥:“再有不到一年您就要成年了,或許您現在可以物色一下未來的結婚對象?一位美麗溫柔的姑娘更适合您。”
米斯提爾:……艾米麗這是什麽意思?覺得他是因為喜歡福爾摩斯才這麽折騰自己的身體?
米斯提爾莫名有點心虛,他雖然喜歡福爾摩斯但不是艾米麗想象中的那種喜歡啊,那是朋友的喜歡,帶着一點對偶像的崇拜。
“我覺得我這個年紀說這些有點早了,我想再等等。”米斯提爾打着哈哈拒絕了艾米麗的提議。
最終艾米麗給米斯提爾上完藥之後,開始彙報起了最近槲寄生飾品店的經營情況。
在米斯提爾離開的這幾□□品店經營的依舊平穩,并沒有出現什麽意想不到的意外。畢竟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飾品店擁有一些口碑了。
在一開始的爆火下,不少跟風買了飾品的人戴上之後發現最近自己的運氣居然真的變好了,意外躲過幾次襲擊或者受到襲擊卻沒有受傷,一下子讓飾品店的口碑愈加上漲,雖然再也恢複不了開業當天的那樣盛況,可也比其他飾品店的銷量好上不少。
這讓米斯提爾滿意不已,随後又去店裏看了一圈,将送過來的新做的那些飾品都附上魔法,給店裏補上存貨。
…………
“沒想到你居然有興趣開一個俱樂部。”夏洛克坐在單獨的隔間內,望向坐在他對面的邁克羅夫特。
“因為在外面做無用交談的時間太多了,我想有一個清靜的能夠享受孤獨的地方,所以就跟人一起開了這個第歐根尼俱樂部。”邁克羅夫特端接一杯紅茶抿了一口,寬大的臉上露出笑意,“親愛的夏洛克,我沒想到居然會收到你這樣的照片。”
說着,他将一張黑白照片推到了夏洛克的身前。
夏洛克只是稍稍低頭一看,就看清楚了那是張什麽樣的照片。那是他假扮夏洛蒂時候的照片,身後是郁郁蔥蔥的樹林,他穿着素色長裙再向前行走,風吹起了他的假發跟裙擺。
不得不說拍攝的人很會抓時機,把他假扮的這個夏洛蒂拍得很美。
“拍的很漂亮,正好給我留下做紀念,有沒有我跟米斯提爾在一起的照片?”夏洛克伸手将這張照片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看向邁克羅夫特。
“你以為我的人是專門給你拍照去的?”對于夏洛克将那張照片收走,邁克羅夫特也不介意。
“好吧,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麽事?”
“夏洛克,關于魔法你深入的太過了,不要再跟那些家夥扯上關系,那些黑魔法師總是能輕易取人性命,一旦不小心就有可能出現問題,我可不想在報紙上看到你因為接了什麽奇怪的委托而喪命的消息。那些跟魔法相關的事情交給教會就可以,他們對此有着豐富的經驗。”邁克羅夫特嚴肅神情看向夏洛克。
“哪一次是我主動撞上的?不都是那些案子找上門來嗎?”夏洛克有些不滿。
“這次就是你主動的。”
“我只不過是想看看那些集會上會有什麽新奇玩意,最後發現都是些對我沒什麽用的魔法物品。那裏出現兇殺案我也沒想到。”夏洛克一攤手,随後直接站起身來,“既然你是要跟我說這些事的,那我們之間也沒什麽可讨論的了。”
看着要快步離開的夏洛克,邁克羅夫特最終只能如此說道:“遇到問題記得及時找阿格裏帕男爵或者是傑伊神父。”
“我只是想破案不是想送死,不用你提醒我也會去找。”
看着砰一聲關上的房門,邁克羅夫特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自己的弟弟有着明确的目标且越來越成功是很好,但是一直深入危險之中實在讓他有些不放心。
…………
“夏洛克?”見敲門沒有動靜,米斯提爾終于直接推門而入——房門被順利推開,那福爾摩斯肯定是在屋內的。
可是一進房間米斯提爾就再次看到了丢的亂七八糟的各種筆記。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夏洛克的住所了,自從開始研究血玉髓之後就一直跟福爾摩斯在巴茨醫院,雖然回來是一起回來,但是卻都是在門口分道揚镳回到各自的房子。
他記得之前福爾摩斯的客廳還沒有這麽亂,起碼沒有這些丢的亂七八糟的筆記。
福爾摩斯整個人陷在沙發上,閉着眼拿着陶制煙鬥正在抽着煙,要不是時不時的吞雲吐霧,米斯提爾還以為福爾摩斯已經睡着了呢。
“夏洛克,我叫你你怎麽沒應?”
米斯提爾看着這丢的亂七八糟的各種筆記,又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他真的看不得夏洛克将這些珍貴的東西亂丢。
半晌之後福爾摩斯才開口:“不想說話。”
米斯提爾終于還是沒忍住,低頭開始将那些丢的亂七八糟的紙張筆記收集起來,同時也在回應福爾摩斯的問題:“最近沒有委托人找你嗎?蘇格蘭場的人也沒找你?”
“沒有,全沒有,好像就因為我消失了那幾天讓所有的委托人都去尋找其他偵探了!”福爾摩斯不爽地睜開眼睛,最後吸了一口煙,将煙鬥随手扔到了桌子上,整個人都蜷縮進了沙發裏。
“可能只是暫時沒有什麽能送到你這裏的案件出現而已。”
“親愛的米斯提爾。”福爾摩斯忽然目光灼灼地看向米斯提爾,即使是米斯提爾低着頭收拾東西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你有沒有什麽有趣的實驗點子,就算沒有案件讓我研究一些新奇的實驗也好。”
“這我真的沒有。”米斯提爾已經收拾到了福爾摩斯跟前的桌上,他發現除了那些亂丢的筆記之外,還有一本展開的雜志。
他好奇地将那堆筆記放到桌上,拿起了那展開的雜志看起來。
讓他注意到的是展開的雜志上寫着的文章标題——魯米諾試劑的發現與法醫應用。
再看一下作者,除了夏洛克·福爾摩斯也不可能是別人了。
沒想到福爾摩斯已經将關于魯米諾試劑的文章發表出去了,不過這也是最快普及這個試劑的辦法。
快速将這一篇文章讀完,米斯提爾不出意外的在文章的末尾感謝的話語中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感謝米斯提爾·阿格裏帕男爵對我提供的啓發與幫助……”
将手裏的雜志重新放到桌上,米斯提爾才發覺到了有哪裏不對,原來就在他下意識坐在沙發上看雜志的時候,福爾摩斯趁着他不注意已經開始給他編頭發了!
米斯提爾被吓了一跳,連忙向後仰去,伸手一摸發現已經編成了好幾個小辮。再扭頭看向滿臉寫着無聊仿佛小孩子一樣的福爾摩斯,他又生不起什麽氣來。
反正福爾摩斯又沒用頭繩将那些小辮綁起來,稍微用手順一順,這些小辮就散開了。
“夏洛克,你之前不是還研究倫敦各個區的泥土區別還有如何辨認足跡的嗎?繼續把這兩個研究做完啊。”面對無聊的都要發瘋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建議。
“你一點都不關注我,這兩篇文章我都已經發表出去了。”福爾摩斯不滿道。
米斯提爾瞬間尴尬的冷汗都要下來了:“啊?可能因為你沒發表在泰晤士報上,我只訂購了泰晤士報的,你也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而且這段時間你一直不是在研究魯米諾試劑的嗎,居然還有時間研究那兩個事情?”
福爾摩斯更不高興了,蹲在沙發上的他完全是一大坨,現在直接側身将米斯提爾強硬按在沙發上,開始給他編頭發。
理虧的米斯提爾甚至不敢反抗。
“接受委托的時候順便将這些都調查了,而且這些也并不是多難的事情,只用觀察跟一點點統計思維就可以。”福爾摩斯冷哼一聲,那雙結實有力的時候靈活的在米斯提爾頭發間穿梭。
“哈哈,原來如此夏洛克,你真的是充分利用了自己的時間。那登上那兩個文章的報紙是哪個哪期,我一定要去買下來收藏。”米斯提爾終于還是沒忍住詢問,“你無聊為什麽要給我編頭發?”
“一會兒我給你拿,不用你去買。誰叫你的頭發這麽順,還留得這麽長,正适合編頭發。”福爾摩斯理所當然。
米斯提爾感覺腦袋上開始冒汗了。福爾摩斯好像特意給他留了報紙,是不是一直等待着他主動發現,可是他居然這麽長時間了都沒發現!
福爾摩斯果然是一個傲嬌小貓咪,他真是一個不稱職的主人!
腦海裏幻想着傲嬌小貓咪求關注的米斯提爾忽然感覺腦袋一疼,然後就聽到了頭頂上福爾摩斯那低沉的聲音:“你又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原來是福爾摩斯輕輕拽了他的頭發一下。
“我絕對沒有想你變成傲嬌小貓貓!”下意識的話語脫口而出,說完之後米斯提爾就覺得要遭,他怎麽把腦海裏的實話說出來了!
雖然傲嬌是一個新出現的詞,但聰明的福爾摩斯還是很快領會了它的意思:“小貓貓?還傲嬌?親愛的米斯提爾,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手裏有什麽?”
“什麽?”米斯提爾傻傻提問。
福爾摩斯松開了握着米斯提爾頭發的手,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瓶裝在玻璃瓶裏的半透明深綠色藥劑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你猜這裏面是什麽藥劑?”
米斯提爾整個人都懵了,這看起來什麽藥劑都有可能啊,還可能是植物的浸泡油呢。
“給你個提示,你曾經在胡德神父那裏要過它。”
米斯提爾霎時間想到了這東西到底是什麽,瞬間伸手就要将那瓶藥劑搶過來。
可是福爾摩斯怎麽能讓米斯提爾得逞,眨眼間就将藥劑瓶收了回去,在米斯特爾追過來的同時直接跳下了沙發,就這麽腳上只穿着襪子在地板上躲避着米斯提爾的襲擊。
那藥劑瓶裏不是什麽其他東西,是那個撒在腦袋上能讓人長出兩個毛茸茸狼耳朵的狼人藥劑!
“夏洛克你既然已經拿到了這個藥劑,為什麽之前不拿出來?你現在絕對是故意的,你是為了我拿的藥劑你就給我嘛!我再也不說你是個傲嬌小貓咪了,你是個英勇的大狼狗,不對,應該是英勇的頭狼!或者是大獅子,所有威武的動物都是你,你怎麽可能是小貓咪呢?”見到自己追不上福爾摩斯,米斯提爾迅速滑跪。
“我才不是什麽狼或者獅子,我不喜歡跟一群人親親密密互相舔毛。”福爾摩斯微微揚起下巴,就那麽腳上只穿着襪子的站在離米斯特爾不遠處的地方。
“那你就是有着敏銳嗅覺的豹子,擁有着極高的捕獵成功率,跟你偵探這個職業極為相符!”米斯提爾再次誇獎。
而且原著裏福爾摩斯許多幫助蘇格蘭場警察辦的案子,最後功勞全都歸那些蘇格蘭場的警察,跟豹子還很相符,因為它們捕獵成功的獵物很有可能被獅子什麽的動物搶走。
“我是個人,才不是那些只有這原始本能的動物們。”福爾摩斯有些不爽,但是最後還是走上前來将手裏的藥劑塞到了米斯提爾手中,“只用滴兩滴在腦袋上就能長出耳朵,能維持六個小時。別在人前用它,我可不想聽到你上報紙的消息。”
“我記得上次是灑了許多的啊?”米斯提爾發出疑問。
“那是用多了,不會起什麽副作用,但是浪費。”福爾摩斯說着已經重新蜷縮到沙發上,拿起煙鬥将裏面的煙灰倒到垃圾桶裏,而後從桌面雜亂的東西裏翻出一只波斯拖鞋,從裏拿出煙絲,開始往他的陶制煙鬥裏塞煙絲。
看着這一幕的米斯提爾真的有些無奈,抽煙也不是個好習慣,而且這煙絲還放在波斯拖鞋裏,福爾摩斯這個愛好也太獨特了。
“夏洛克,我這正好接到了一個舞會邀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就在今晚。像是這種宴會說不定會有些有趣的事情發生。”米斯提爾提議。
“誰的邀請?你也不認識誰,會給你發邀請的沒幾個人,是不是伊莎的那位父親?”福爾摩斯放下煙鬥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