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喝血的伯爵夫人
第69章 被喝血的伯爵夫人
這還真被福爾摩斯猜中了,真的是伊莎的父親,瑟蘭伯爵。
伊莎就是那個假扮梅斯默騙人的安森的那個情人,給安森下了愛情魔藥,最後還被他騙了錢。
收到邀請的時候米斯提爾也很驚訝,畢竟他剛剛恢複男性身份沒多久,雖然現在正是倫敦社交季,可幾乎沒有人邀請他參加。之前還有個不怎麽熟的父親的朋友一位男爵的邀請,可是那個時候正在制作飛棍,所以米斯提爾直接拒絕了。
但現在收到瑟蘭伯爵的邀請,米斯提爾怎麽都不能拒絕,尤其是他現在就在倫敦。
“宴會,無聊不去。”福爾摩斯直接拒絕。
米斯提爾無奈:“不然你要不要研究一下各種煙絲香煙什麽的煙灰區別?”
米斯提爾記得這是原著福爾摩斯研究的東西,而且這個最讓他印象深刻。現在福爾摩斯也賺了不少英鎊,應該有錢研究這個了,不行他可以贊助。
福爾摩斯豁然間坐起身來:“我就說我忘了什麽,我之前也有這念頭。多謝米斯提爾。”
興奮的福爾摩斯直接匆匆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跑,卻被米斯提爾拽住胳膊:“夏洛克,今晚的宴會你能不能陪我去?我一個人去實在覺得有些尴尬。我可以付你報酬,就當贊助你研究那些煙絲什麽的。”
福爾摩斯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米斯提爾:“雖然我對無聊的宴會不感興趣,但對你的英鎊感興趣。”
福爾摩斯一揚眉:“好吧,雖然我也沒有多少參加這種貴族宴會的經驗,可也能稍稍幫助你一點。”
聽到福爾摩斯居然答應下來,米斯提爾在為他與福爾摩斯之間友情高興的同時,心裏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福爾摩斯答應參加這次的宴會,那這次的宴會會不會出事?
就像是什麽神奇的定律一樣,只要偵探經過的地方就有極大可能會碰到案子。
但轉瞬間米斯提爾就将這件事甩到了腦,如果按照這個定律的話,那最有可能發生案件的應該是巴茨醫院,可是福爾摩斯在巴茨醫院待了那麽久都沒有碰到一個相關案件。
“宴會在今天晚上8點,到時候我換好衣服提前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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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是倫敦社交季最忙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月,不只有各個貴族舉辦的各種隆重宴會,還有各種幾乎排滿的娛樂活動。
今晚就是瑟蘭伯爵舉行的一場宴會,瑟蘭伯爵成為一名老牌伯爵家族,擁有着深厚的底蘊與雄厚的財富,現任瑟蘭伯爵也是一位銳意進取的貴族,尤其是繼承了祖先的商業頭腦,在現在這個工業發展迅速的時期搭上順風車,資産直接翻倍。
而今天也是瑟蘭伯爵的小女兒伊莎·瑟蘭的成人宴會,能被邀請來參加的不是家裏有這适齡年輕人的富商,就是那些貴族們。
悄無聲息的拿着邀請函與福爾摩斯一起進入宴會的米斯提爾毫不起眼,尤其是他還是貴族的最底層——一個普通的小小男爵。
只是因為穿上正裝之後出色的容貌讓別人多看了幾眼,最後大家都毫不在意的離開了目光。
米斯提爾跟福爾摩斯今天晚上都是一身有一些像是後世燕尾服的黑色夫拉克禮服,頭戴絲綢高禮帽,手戴同色皮手套,手握手杖,胸口都別着寶石胸針——米斯提爾的是艾米麗特意讓設計師設計的一枚歐泊胸針,而福爾摩斯則是光明正大戴着米斯提爾送給他的那枚狄安娜浮雕水晶胸針。
一進入宴會,米斯提爾就能收到周圍傳來的各種香氣,不只是女士身上的香水味,還有男士身上噴的各種香水味。
這讓米斯提爾感覺自己的鼻子很難受,他之前還沒發覺這種情況——可能因為他之前很少參加類似的宴會,根本沒有讓他發覺這種情況。
周圍都是穿着各色華麗衣裙的女士,還有一派衣冠楚楚的各位紳士,讓米斯提爾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什麽電影劇本,他就像是一個格格不入的小配角,而且還沒有什麽演戲經驗,感覺極為不舒服。
之前米斯提爾也不是沒有參加過宴會,但那都是他便宜爹在鄉下舉辦的小宴會,并沒有像倫敦這裏這麽隆重,有這麽多人。
“你當別人不存在,那別人也就自然不存在了,不必在意他們。”福爾摩斯給米斯提爾端了一杯香槟,剛想遞給他就頓住了:“我記得米斯提爾你喝酒比較容易臉紅,我給你換一杯果汁。”
米斯提爾茫然的看着福爾摩斯快步離開給他換果汁去,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喝酒容易臉紅。
但福爾摩斯為什麽會知道這件事?米斯提爾努力回想起自己與福爾摩斯有關的記憶,終于想起之前曾經為了破案跟福爾摩斯一起假扮酒友在酒館裏喝酒來着。
當時他也沒覺得臉頰發燙,而且喝了好幾杯啤酒,也感覺腦袋清醒。看來是因為沒照鏡子的緣故,但還好他是不容易醉,而只是容易臉紅。
很快福爾摩斯就端着果汁回來,遞給了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低頭抿了一口,是他喜歡的葡萄汁。
…………
“伊莎,你應該知道我今天邀請阿格裏帕男爵的用意,我相信他不會将你的事情透露出去,但是你也要在面對知情人的時候我不會露出什麽奇怪的神色讓人生疑。這次成人禮之後,關于你的婚約對象要擦亮眼睛,別像之前那麽莽莽撞撞輕易被人哄騙去,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瑟蘭伯爵叮囑着自己盛裝打扮的女兒。
“爸爸,我知道了。”伊莎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激動的情緒平複下來。
她激動并非因為阿格裏帕男爵要來,她激動是為了自己的成人禮。早在知道真相之後伊莎腦子裏那些浪漫的愛情故事就全都破滅了,現在的自己審視之前跟安森談戀愛的自己只覺得愚蠢至極,就像是中了什麽邪惡的巫術一樣。
“其實這位阿格裏帕男爵也有幾分本事,一直被當做女兒養到快成年,但在恢複男性身份繼承男爵爵位之後就迅速轉變過來,像原本已經快倒閉的倫敦店鋪轉做首飾,就這麽在倫敦弄得紅紅火火,連你母親都買了呢。”
“阿格裏帕男爵是不是早就發現了不對?”伊莎有些疑惑問道。
“這誰也不知道,或許只有你親口去問對方才能知道真正的答案。但我覺得他父親跟弟弟的這點死亡還是蹊跷,很難說其中沒有他的手筆,前男爵真做了那些事,但死亡并非必須。我從當地警方那裏了解到的消息,前男爵死的時候,臉上印着的可是現任阿格裏帕男爵的私章,誰能說這就是個巧合?”
伊莎回想起夜晚裏那個模糊不清的有些瘦弱的身影,在跟父親說的那個謀害親生父親跟弟弟的人相結合,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不管是真是假,她還是遠離這個家夥吧。但她的反應也不能過激,不管是因為什麽。這對伊莎來說并非是多難的事情,畢竟她也是一位從小培養的貴族小姐,能夠做到遇到各種事情面不改色是很正常的事情。
“要不是你母親生病了,你們兩個一起出席是最完美的事情。”瑟蘭伯爵嘆息,最後讓女兒挎上他的胳膊,帶着女兒出場。
與女兒跳完開場舞之後,伯爵開始帶着女兒跟邀請來的客人認識。
終于輪到阿格裏帕男爵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
親眼見到阿格裏帕男爵,瑟蘭伯爵再次感嘆對方那出色的容貌,即使他只是一位男爵,但憑借這容貌,還有那不錯的生意頭腦,肯定有許多姑娘想要嫁給他。
伊莎也愣怔片刻,完全沒想到阿格裏帕男爵會是如此模樣。參加這場宴會的男士都穿着正式的夫拉克禮服,上面的花紋顏色雖然有些差別,可大同小異。私人定制的禮服都在展現着主人的各種優點,隐藏着他們的缺點。
可同樣打扮的阿格裏帕男爵就是比其他人更為出色,不只是因為那出色的容貌,還有挺拔結實的身材,溫柔卻又堅定的目光。
伊莎發現,站在阿格裏帕男爵身邊的那位比他高了大半個頭的男士容貌也不遜色,只不過跟男爵的風格并不一樣,面容更加堅毅。
在向他們走來的時候,伊莎就敏銳的注意到兩人默契無比的動作跟親密的姿态。想起他們第1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兩個人配合默契的将她攔住套話。
真是一對狐朋狗友。伊莎心裏想到。
即使她知道當初兩人是為了幫助她,可是當時的驚吓可也是真的,這不準她心裏有一點點不高興嗎?
“這是我的女兒伊莎·瑟蘭。”
“瑟蘭小姐您好,我是米斯提爾·阿格裏帕。”
“夏洛克·福爾摩斯。”
吻手禮過後,雙方就要寒暄幾句離開,頭頂忽然傳來一陣震動,福爾摩斯立馬拽住米斯提爾的手迅速後退。
瑟蘭伯爵也反應快速,瞬間拉着女兒離開附近。
“嘩啦!”
劇烈的響動即使是在喧鬧的宴會廳裏也瞬間吸引了衆多人的目光,整個舞會霎時安靜下來。
米斯提爾有些後怕,定睛仔細一看,看到的就是掉落的天花板碎片以及一只什麽動物的幹屍!
要是這砸到腦袋上那肯定是個頭破血流!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都倒吸一口涼氣,尤其是注意到剛剛身為主人的瑟蘭男爵跟他的女兒就站在那掉下來的天花板下方的人。
原本還放空眼神無聊無比的福爾摩斯這個時候稍稍興奮起來,幾步就來到了那掉下來的東西前,一點也不害怕上面的天花板再往下掉東西。
就看到米斯提爾心中一緊,連忙擡頭看去,只看到了空蕩蕩的一個空洞,隐約能透過燈光看到屋頂。
看起來周圍的其他天花板沒有掉落的趨勢,這讓米斯提爾稍稍松了口氣,連忙也跟了上去。
“一只貓的幹屍。”只不過簡單查看動物幹屍,福爾摩斯就已經下定了結論。
其實并不需要怎麽仔細辨別,米斯提爾蹲下身仔細看了看也能看出來貓的形狀來。
“這裏怎麽會出現貓的幹屍?”伊莎後怕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會有一些屋主會在建造房屋的時候為了讓女巫遠離這裏,從而在天花板或者煙囪等女巫可能出現的地方放上貓的屍體,因為貓跟女巫有着神奇的聯系。”福爾摩斯開口解釋,轉頭看向瑟蘭伯爵,“伯爵先生應該有所耳聞?”
這個宴會廳就是瑟蘭伯爵家族的房産。
“具體我要查找資料才能确認。”瑟蘭伯爵如此回答,但是沒有否認。
米斯提爾皺眉看着跟天花板顏色完全不一樣的半透明有着淺綠色顏色的玻璃碎片:“那這個是女巫瓶?”
“顯然,這裏面還放了一些細針。”福爾摩斯用戴着手套的手拿起一根細針。
米斯提爾面色瞬間扭曲了一瞬,因為女巫瓶裏面除了放針之外還會有一些尿液,不過這女巫瓶不知道放了多久,密封性顯然不夠好,只有一些幹涸在玻璃殘渣上的痕跡。
也就是說那些針也是浸泡過尿液的!
“什麽是女巫瓶?”伊莎有些傻傻問道。
這次不是福爾摩斯回答,而是瑟蘭伯爵,他的臉色着實有些不大好看:“針對女巫的東西,只要房子裏放了女巫瓶,只要女巫靠近就能給她們帶來巨大的痛苦。”
接連兩個針對女巫的東西,可見曾經的瑟蘭伯爵家對女巫的恐懼,可能他們當時招惹了一個女巫。
聽到瑟蘭伯爵的回答,周圍人已經不由自主開始低聲竊竊私語起來,這不只是一場八卦,也是一個意外的危險事故,而且還是發生在女兒重要的成人宴會上。
本來米斯提爾覺得出現這種情況他跟福爾摩斯能夠早點離開這裏回家,卻沒想到瑟蘭伯爵将其他人送走,卻獨獨讓仆人通知他跟福爾摩斯單獨留下來。
兩人被請到單獨的包廂,米斯提爾還沒困惑的開口詢問,福爾摩斯就直接給出了答案:“他邀請我們并非單純的讓他的女兒克服對我們這些知情人的恐懼,還是想要調查一些事情。根據我事先對這位伯爵的一些的了解,有極大可能是調查他家人相關。而今天正好他的妻子沒有來這裏,或許就是為了調查他的妻子。”
米斯提爾:……福爾摩斯有時候真的太可怕了,簡直就像是會讀心一樣。
但米斯提爾覺得福爾摩斯的這個推理能力比讀心還可怕,讀心還能安慰自己對方有金手指,但福爾摩斯的這個能力完全是憑借自己的經驗跟敏銳的觀察推斷出來的。
瑟蘭伯爵地沒有讓兩人等多久,在将所有賓客全都送走之後他就來到了包廂,兩鬓已經有些斑白的他并沒有像其他貴族那樣發福有着小肚子,反而依舊身材瘦削挺拔。
他也并沒有兜彎子,直接開門見山:“這次之所以會邀請二位到來,是有一件事想要委托二位調查。”
二位?米斯提爾心裏忍不住嘀咕,他之所以會叫福爾摩斯過來完全是臨時起意,他覺得瑟蘭伯爵絕對是不想引人注意,打算從他這裏迂回請福爾摩斯來調查。
但沒想到米斯提爾直接帶着福爾摩斯送上門來了。
“我想調查的是關于我妻子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最近已經困擾我許久,實在是令我感覺毛骨悚然又擔憂。”瑟蘭伯爵嘆息一聲,伸手揉揉自己緊皺的眉頭。
“想必二位也知道今晚我的妻子因為身體不舒服沒有參加我小女兒重要的成人宴會。但只要二位知道她所遭受的那些,就會覺得身體不适是理所當然的。
“前段時間我就發現妻子經常外出,跟之前與其他有人聚會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特意只帶自己的貼身女仆前往,走的時候也小心翼翼。本來我以為是她厭倦了與我的婚姻生活,從而在外養了什麽情人,可是當我跟蹤過去查看的時候,卻看到了她正在給自己放血!”瑟蘭伯爵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放了多少?”福爾摩斯直接詢問,面色都沒變一下。
“一個拇指大的小玻璃瓶。這也就算了,可之後我看着她将玻璃瓶交給另一個人,對方居然将我妻子的血全都喝了個幹幹淨淨!這一幕直接把我吓住,完全不敢沖進去質問,立馬離開了那裏。
“我覺得那個喝血的人絕對不是什麽簡單人物,血液對人體的重要不必我多說,尤其是它還能用來做各種邪惡的事情。我怕他是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法威脅我的妻子,如果我直接撞破我的妻子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才想來求助二位。”瑟蘭伯爵滿眼祈求地看向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
“你是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看到這一幕的?那個人的身形容貌,還有關于你妻子的身份我需要你的詳細敘述。”福爾摩斯一點也不遲疑地追問。
“就在三天前的下午,比克街上的關愛流浪動物俱樂部。那是一個大概身高不到六英尺,身材健碩有着一頭淩亂紅色頭發的男人,當時他穿着一身粗花呢西裝,說實話看起來并不像是量身裁剪。”瑟蘭伯爵回憶。
“關于我的妻子,她原本是美國富商戴維的二女兒,因為一場宴會我們結識,随後迅速墜入愛河,最後在相識一年後結婚。婚後她一直是一位好妻子好母親,也很有愛心,經常花錢捐贈那些貧苦人民,也對流浪動物有着關注,這個關愛流浪動物俱樂部雖然不是她組建的,可憑借她卓越的貢獻也算是這個俱樂部的高級會員。”
“也就是說您妻子是一名美國人?關于您妻子的母親您知道些什麽嗎?”
“她的母親我了解的不多,根據我妻子與戴維先生的敘述,她的母親在她三歲的時候去世的,她已經沒什麽印象了。”
福爾摩斯若有所思,片刻後開口:“這個委托我接了,我會盡快調查出事情的真相。”
瑟蘭伯爵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關于錢財的事情你不必費心,只要你能調查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報酬不下于100英鎊。當然,這件事二位絕對不能外洩。”
說道最後瑟蘭伯爵的眼神已經冰冷起來,目光充滿威脅。
“偵探是最會保密的。”福爾摩斯随意說道,而後站起身來,“想必瑟蘭伯爵還有許多事情要解決,我跟米斯提爾就先離開了,事情有進展我們會盡快給你回複。”
到過別後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離開了瑟蘭伯爵家,乘上了出租馬車。
福爾摩斯嘴角瘋狂上揚,整個人都散發着愉悅的氣息:“親愛的米斯提爾,感謝你帶我來參加這次的宴會,現在終于不無聊了,我們碰上了一起有趣的案子。”
看着開心起來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也跟着高興:“即使你不來瑟蘭伯爵最終還是要将這件事委托給你的,畢竟你可是倫敦的知名咨詢偵探,而我只是一個只有着男爵頭銜的不知名小貴族。”
福爾摩斯哈哈笑起來看向米斯提爾:“我們倆的知名度算是伯仲之間,誰也別說誰。他之所以來找我也是因為米斯提爾你的原因,知道我們兩個是好友比較好拿捏。”
“不管怎麽樣,你能接到感興趣的案子就很好。”
福爾摩斯灰色的眼睛閃動,語氣輕快:“那為了慶祝我接到案子,親愛的米斯提爾,明天就跟我一起去調查吧?”
米斯提爾驀然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就是要麻煩米斯提爾你再次男扮女裝了,我們這次要再次變成約翰跟瑪麗。”福爾摩斯愉悅道。
米斯提爾:……
他就知道!!
但米斯提爾還想再掙紮一下:“為什麽要這麽幹?那個俱樂部讓伯爵推薦你加入就可以了。”
“單獨一位男士加入實在太過顯眼,有一位漂亮又善良的女士這才更加順理成章。”福爾摩斯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