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想逃票？
第72章 想逃票？
擦幹淨了流出的汗，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再次做了僞裝，登上出租馬車，利用福爾摩斯從德裏斯那裏順來的頭發确定對方的蹤跡。
米斯提爾懷疑福爾摩斯有一個什麽百分百成功順頭發技能，他就沒見過對方失敗過的，不管是順自己的頭發，還是順嫌疑人跟兇手的頭發。
米斯提爾懷疑福爾摩斯順自己的頭發是最簡單的，因為自己對他根本沒有防心。
觀察四周，米斯提爾沒有看到那些莫名其妙多起來的小貓咪，看來傑伊神父是真的将那些貓全都引走了。
他剛想開口，福爾摩斯就湊過來壓低聲音對他敘述起之前發現的事情：“瑟蘭伯爵家有着将近200年的厭惡女巫的歷史，是因為當時的瑟蘭伯爵曾經欺騙過一個女巫的感情，導致了當時的瑟蘭伯爵被殺。不過沒多久那位女巫也被教會抓住燒死，但也因此瑟蘭伯爵家的建築裏都會放上許多驅趕女巫的東西。”
“德裏斯原本一個碼頭工忽然有了巨大的轉變，你覺得會因為什麽？”福爾摩斯反問。
前面的話再加上現在的這個反問，米斯提爾原本還以為德裏斯是因為被伯爵夫人看上才有了這樣的轉變，但現在他有了新的猜測。
“瑟蘭伯爵發現伯爵夫人是個女巫，找了德裏斯故意勾引伯爵夫人？”米斯提爾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也立馬将這個想法說了出來。
福爾摩斯沒有回答米斯提爾到底猜的對不對，因為他的目光已經看向了前方
米斯提爾看過去，在他的魔法感應之中，德裏斯就在前方的房子。
那福爾摩斯在看什麽？米斯提爾跟着看了過去，瞬間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
即使對方相應做了僞裝，但顯然也并非福爾摩斯那樣的僞裝大師，根據身形輪廓還有那熟悉的面容，米斯提爾直接能肯定那就是瑟蘭伯爵。
這麽湊巧？米斯提爾現在能肯定德裏斯就是瑟蘭伯爵找過來勾引伯爵夫人的了。
兩人這次都穿着粗花呢的西裝，所以能夠輕易的進入瑟蘭伯爵與德裏斯相間的這個有些高檔的餐廳。
掏了足夠的錢直接進入隔壁的包廂，趁着點完餐之後服務員離開，米斯提爾迅速應用魔法竊聽旁邊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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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我只是讓你去勾引她，讓我拿到她出軌的證據，從而才能在法庭上判我們離婚，那你這要幹什麽？”那是伯爵的聲音。
“我要幹的事情與你無關，不過你想讓我做的事情現在需要加價了。”這是德裏斯的聲音。
“加錢？”米斯提爾明顯的聽到了拍桌子的聲音，“我之前可是足足給了你100英鎊的定金，現在全都被你私吞了？你就不怕我将一切事情全告訴她？”
“那你就去告訴她吧，到時候要害怕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德裏斯完全是有恃無恐。
米斯提爾聽到了瑟蘭伯爵深吸氣的聲音：“你到底想要什麽？”
“當然是加錢。
“她給你的還不夠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她給了你多少錢。”
“那是她給的，而不是你給的。既然我們談不攏，那就當做什麽都沒發生。”說完米斯提爾聽到了腳步聲，随後就是房門打開的聲音。
伴随着房門關閉，緊接着的就是物品墜落的聲音。
德裏斯如此的有恃無恐，即使伯爵威脅要告訴伯爵夫人都不害怕，顯然是抓住了伯爵夫人的把柄。
是那些血的原因嗎
米斯提爾覺得并非如此簡單。
瑟蘭伯爵估計也是因此懷疑了其他事情，所以才找福爾摩斯調查德裏斯，另一方面還想要通過金錢讓德裏斯盡快完成任務遠離伯爵夫人。
那看起來這個瑟蘭伯爵還算有那麽一點點底線，雖然這點底線也不多。
他打算用一個自己包裝好的情人勾引伯爵夫人，拿好證據才能離婚，但卻并不想伯爵夫人受到生命危險。
畢竟伯爵夫人的娘家也是美國知名的富商，并非什麽沒背景的人物。
很快兩人就聽到了剩下的瑟蘭伯爵離開的腳步聲，還能聽到他的咒罵聲。
米斯提爾看向福爾摩斯，對方卻已經收回目光，緊皺眉頭思索起了什麽
見福爾摩斯沒有繼續追上去的打算，米斯提爾微微松了口氣。
雖然在收容點的時候吃了一點東西，但是後來又去拳擊俱樂部鍛煉了半天，現在米斯提爾又有點餓了。
服務員上餐很快，所以沒多久兩個人就吃上了飯。
吃飽喝足，福爾摩斯直接拉着米斯提爾重新回到了拳擊俱樂部，然後直接一個人奔向了傑伊神父的書房，開始翻找起資料來。
看到這一幕，米斯提爾知道福爾摩斯肯定是又有了什麽新的發現跟靈感。
“或許夏洛克你可以問一問傑伊神父，他可能會直接給你答案？”
“我之前也跟他說過，但是他那裏也沒什麽靈感，要不是他早就忘了就是根本沒有看過。”
“那萬一是傑伊神父這裏沒有相關資料呢？”
“沒有的話那我只能找其他人了。”福爾摩斯從書中擡起頭來，“你是跟我一起留在這還是回去？”
米斯提爾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如果我想一個人回去的話？”
“那你要小心了，再外出的話要注意，我覺得很有可能會有人再找上你來。”
“呃，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恐怕也要詢問調查進度的吧。”米斯提爾有些困惑。
福爾摩斯笑起來：“親愛的米斯提爾，你要對人保持基本的警惕，尤其是對他還不熟的時候。雖然我們調查出了他不少的秘密，可那些秘密也只是關于他的一小部分，你并不了解他。”
“你覺得瑟蘭伯爵會對我們不利？”
“我覺得可能性不小。”說完福爾摩斯重新低下頭來專注于手中的書本，“好了米斯提爾，我要專注看書了，回去之後注意安全。”
看着給書飛速翻頁目光不斷在書頁間掃過的福爾摩斯，不過幾分鐘就能翻完一本書，讓米斯提爾都有些懷疑這麽快的速度福爾摩斯不會遺漏些什麽吧。
但是福爾摩斯腦子裏可是有一個記憶宮殿的，對他感興趣的知識福爾摩斯可是有着超強的記憶力，對他不感興趣的知識則全部删除。
福爾摩斯當然能有這麽快的閱讀能力。
“誰說我要離開的。”米斯提爾摸出自己的帽針魔杖，開始研究起怎麽縮短魔法咒語使得魔法更快速釋放。
當天下午福爾摩斯并沒有在這個書房裏找到線索，兩人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可是剛剛要上樓，房東的女仆忽然上前遞給了米斯提爾一封信：“阿格裏帕先生，今天白天有一位小姐留下了一封信給您。”
米斯提爾有些奇怪，他在倫敦可不認識多少女性朋友，那會是誰給他寫信呢？
米斯提爾結果這封信上樓，目光觀察着這個信封。
就是普通的白色信封，并沒有什麽奇特的，應該就是随便買的。而上面蓋着的火漆印章上也沒有家徽标志，而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薰衣草。
米斯提爾上樓坐下打開信封，展開裏面疊起來的信紙，字跡清晰優雅，還帶着華麗的連筆。
但是用的紙張卻是極為普通的紙，米斯提爾都能發現對方甚至書寫起來有些不大習慣，筆尖劃破了紙張。
也有可能是筆也有問題。
“阿格裏帕男爵：
關于我父親委托您調查的案件，我有一些事情想向您了解一下，不知道您是否方便？不管您來不來，我明日都會在博爾街的xx咖啡廳等您。
Y.S”
這個縮寫再加上這封信的內容，不用怎麽動的腦米斯提爾就能确，來信的人是伊莎·瑟蘭。
身為女兒的伊莎怎麽可能察覺不到家裏的家庭變化，再加上突然出現的米斯提爾跟福爾摩斯，與他們接觸過的伊莎更清楚他們的能力，顯然已經開始懷疑起什麽了。
猶豫片刻，米斯提爾還是拿着這封信跟信封前往了福爾摩斯家。
等福爾摩斯迅速将信裏的內容掃完之後，又仔細翻看信紙跟信封，最後下定結論：“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我們要将調查出來的事情告訴她嗎？
讓不讓一位剛成年的女兒知道父母即将離婚的真相，而且是父親要派人勾引母親這種有些毀三觀的事實？
“瑟蘭小姐恐怕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不然不可能給我們寫這麽一封信。我們要通過她更詳細的了解關于瑟蘭伯爵與伯爵夫人的事。”
“你覺得線索還是在伯爵夫人身上？”
“當然，德裏斯只喝伯爵夫人的血，那她的血肯定有什麽特別之處，或許能給人帶來力量，或許能夠專門緩解對方的一些身體症狀，這些都需要我們跟瑟蘭小姐确認。”
米斯提爾腦海裏瞬間想到了伯爵夫人會不會是從小吃一些專門的藥物之類的，讓自己的血液裏全都充斥着那東西，最後成了一個天然的解藥或者天然的毒藥？
但這個念頭實在有些太過離譜，就算有魔法也不會這麽離譜吧，要是這樣的話身為家人的他們應該早就發現問題了吧，怎麽會被一個外人威脅？
第二天，兩人吃過早飯之後就乘坐出租馬車來到了博爾街，伊莎居然已經早在包廂裏等着了。
看到是兩個人一起來，伊莎臉上并沒有露出什麽驚訝的神色，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兩個人就形影不離，伊莎也沒覺得這次會有什麽區別。本來伊莎就更想見到福爾摩斯，她也能看出來主導探案的人是福爾摩斯。
“瑟蘭小姐想要知道的事情，無非就是你父母的關系現在怎麽樣了。根據我們現在的調查，你的父親派人要勾引你的母親，拿到她出軌的證據，從而上法庭離婚。”福爾摩斯一點也不遲疑，直接開門見山的将事情全都說了出來，甚至都沒有給伊莎寒暄的時間。
伊莎：……
伊莎整個人都有點懵，片刻之後才反應消化過來福爾摩斯說的話的意思，原本就勉強牽起的笑容此時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面色一下子都有些蒼白起來。
半場之後她才抖着嘴唇說道：“你們真的沒有在騙我？”
“我們親耳聽到的事情，本身你就已經懷疑這件事了，為什麽現在還不敢相信？”福爾摩斯反問。
伊莎看着這個臉頰瘦削的男人，之前還覺得對方身材高大有些英俊，頗具紳士風度，尤其是跟阿格裏帕男爵一起的時候神情溫和，但現在看來，那只是只對阿格裏帕男爵才這樣，對其他人的時候簡直冷漠到極點。
伊莎深吸了好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聰明的腦子也終于開始轉動起來：“福爾摩斯先生這次來見我是有什麽事情要詢問，我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恐怕也沒有什麽能幫你的了。”
“那你不想救你母親的命嗎？”
福爾摩斯扔下來的這個炸雷将伊莎跟米斯提爾都炸懵了。
尤其是米斯提爾，明明他跟福爾摩斯一起調查這個案子，之前也沒看到伯爵夫人有什麽生命危險，頂多是被放了點血而已。
那現在福爾摩斯為什麽會如此說？
就是因為放出的那點血？有人要憑借那些血殺害伯爵夫人嗎？
德裏斯還是伯爵？
可是德裏斯還要繼續喝伯爵夫人的血，伯爵只是單純想要跟伯爵夫人離婚而已。
伊莎瞬間站起身來，憤怒地瞪向福爾摩斯：“我知道你們這些偵探無所不用其極，但你也不能用我母親性命這件事欺騙我幫助你們！”
“瑟蘭小姐，你覺得我是欺騙？但我說的是實話，現在你母親的命已經岌岌可危了。最近恐怕你也已經發現伯爵夫人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因為她最近一直在給自己放血，一周一次，這樣頻繁的放血終究會導致她身體愈加虛弱，最終因感染疾病而死。”福爾摩斯靠在椅子椅背上，神情冷淡地看着伊莎。
“什麽？”伊莎震驚，她連忙追問，“我母親到底生了什麽病，居然需要放血治療？但這種治療不都是無稽之談嗎？母親怎麽會相信這種事情！她為什麽不去正規醫院看呢？”
福爾摩斯搖了搖頭：“不是放血治療，只是單純的放血給人喝而已。”
伊莎難以置信的後退了一步，她完全沒想到今天接收到的消息一個比一個震驚，根據她現在收集到的信息，伊莎的腦海裏冒出了一個離譜的念頭：“我母親，我母親不會是喜歡上一個吸血鬼了吧？這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這種生物？她完全是被那邪惡的家夥蠱惑了，我要去報告教會！”
說完伊莎就要扭頭就走，米斯提爾連忙上前阻攔：“瑟蘭小姐，你想的太多了，那位德裏斯先生并非吸血鬼，只是您父親找來勾引伯爵夫人的人罷了。您父親委托我們要調查的就是這件事，他想知道為什麽伯爵夫人會心甘情願的放血給德裏斯喝，他怕這會威脅到伯爵夫人的生命。”
聽到米斯提爾的解釋，伊莎卻覺得荒謬至極。父親一邊派人勾引母親，一邊又找人調查維護母親的生命，這真的是一件可憐又可笑的事情。
可憐的是她的母親，可笑的是她的父親。
“要想讓我們調查出真相，救下你母親的命，那就需要你的幫助讓我們知道更多的事情。”福爾摩斯繼續開口。
伊莎這個時候終于稍稍冷靜下來，她現在的眼眶已經有些泛紅，努力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才沒讓眼淚落下來。
重新坐下來，伊莎這才略微有一些哽咽地開口說道：“開始問吧，能說的我都會說。”
“關于你母親的身份，你知道一些具體的信息嗎？我們已經知道了你母親是美國富商戴維的女兒。”
“我了解的也不多，我出生之後，母親已經不怎麽跟祖父那邊聯系，他們的關系有些冷淡，只是在聖誕節的時候會互送禮物，祖父也很少來英國這邊。只有母親的幾個哥哥來倫敦的時候會來見一見她。”
“他們的相貌有什麽特點？”
聽到福爾摩斯提出這個疑問，米斯提爾腦袋上的問號又冒出來了 ，福爾摩斯現在是根據什麽線索來詢問的這些事情，難道他覺得這件事裏還會有伯爵夫人娘家那邊的人參與？
想要被詢問的伊莎也有些懵，她努力回想起那個只是見過幾次面的舅舅們，回憶起他們的相貌特征給福爾摩斯敘述。
福爾摩斯的詢問甚至詳細到他們每個人的母親長什麽模樣上。
但顯然，伊莎怎麽可能知道這件事，只能通過跟舅舅他們說出來的那些信息來勉強答複福爾摩斯。
詢問完這些，福爾摩斯這才轉移話題：“你覺得你母親發生了這些事情了嗎？現在你母親跟父親的關系怎麽樣？”
“兩個人的關系很尴尬，現在他們都很少在一起吃飯了，不然我怎麽會發現這件事情。雖然我并沒有親眼見到過，可是我的那些朋友都告訴父親在外有一個情人。其實這些年來父親的情人都沒有斷過，不過這一次父親對外面的那個情人好像更加喜愛，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母親的冷戰，想讓父親收斂一些。但是你們二位的出現讓我覺得事情發展有些不對了。”
果然，又是爛俗的劇情。
“我覺得母親可能察覺到了一些，但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是父親派人……派人到勾引她拿到出軌證據。”
“那你的父親瑟蘭伯爵對女巫或者是魔法師之類的人有着什麽樣的态度？”
這個詢問有些奇怪，按照瑟蘭伯爵家的一貫傳統，他們應該很讨厭女巫的。
“這……這我真的不大清楚。”伊莎遲疑，“但是上次我意外制作出了愛情魔藥的事情找父親解決的時候，他給我寫信說讓我遠離這些邪惡的東西，可能也是比較讨厭這件事。”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伊莎是有魔法天賦的，可是現在看她的樣子并沒有再深入接觸魔法，顯然這是瑟蘭伯爵的功勞。
不過普普通通當一位貴族淑女也挺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選擇。
但這也變相說明了瑟蘭伯爵對魔法師的态度。
米斯提爾忽然想到，難道瑟蘭伯爵家也有魔法血統的嗎？不然為什麽伊莎會有魔法天賦？
但想到了瑟蘭伯爵家族對女巫的厭惡，米斯提爾想到了被放血的伯爵夫人，難道是因為伯爵夫人的血裏擁有魔力，伊莎的魔法天賦是遺傳自伯爵夫人的？
這樣的話，那德裏斯不可能一點魔法也不會了吧，反正跟德裏斯接觸的這段時間，他從沒有從對方身上感受到魔法波動，但也可能是因為對方并沒有施法的緣故。
“有所預料。”福爾摩斯站起身來：“多謝瑟蘭小姐對我們的幫助，我們會盡力挽救伯爵夫人的生命，但恐怕不會像你想的那樣兩人重歸于好了。”
伊莎苦笑：“這我早有了心理準備。”
伊莎擡頭看向福爾摩斯：“等事件結束，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告訴我全部的真相，這也算是我的委托，我會跟父親一樣付給您報酬的。”
“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話。”福爾摩斯如此回答。
兩人終于跟伊莎分別，坐上出租馬車前往拳擊俱樂部。
可馬車行駛到半途，福爾摩斯的嘴角就翹了起來，靠向米斯提爾，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魚兒上鈎了。”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現在是滿頭問號，福爾摩斯之前根本什麽話都沒有跟他說！
伴随着福爾摩斯讓馬車夫停車，福爾摩斯就像是離弦之箭一樣沖了出去，差點讓米斯提爾沒反應過來。
米斯提爾剛想跟上福爾摩斯的腳步，就被馬車夫一把拽住了衣服：“你還沒付錢呢，難道想逃票？”
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覺得福爾摩斯這就是故意的！！！
